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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是大妈妈的忌日,没人看著我哥他又是天天往墓地跑,谁都管不住,小时候都是出动了一家子人才把他从那儿给架回来,也不知道现在这毛病改了没有。”
何小书这才抬起头来:
“你刚才说什麽?”
这话刚问出口立刻又後悔了,才多少时间以前,自己才说过,跟李宇森井水不犯河水。李智森当何小书是认真地问,自然也好好解答:“你不知道啊?在市郊区二号公墓……”
没等李智森说完,何小书一下子站起来,什麽都没说就跑了出去。
李智森一脸茫然地看著陆诩:
“我说错什麽了?”
陆诩冷笑:
“也就你看不出来,那俩人肯定吵了一顿,我挺喜欢小书的,这事儿我帮!”
李智森捂住嘴,陆诩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热心,而陆诩却又是为了专门帮倒忙而出现的人物。
“笑什麽?!我今天还带了新剧本,你任务大著呢。”
陈秀云吃了药躺了一会儿,觉得身上轻松了些,不像前几天那麽难受了,这几天一直叮咛著何小书把工作给辞了,何小书表面上是答应了,这几天也没出去,就在家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
拿钥匙开门的声音让陈秀云支起了身子,这会儿八成了何小书回来了,他下午出去的时候说是正式跟他们提出辞职。
“妈。”何小书开门跟自己的母亲问好。
陈秀云对著儿子招了招手,何小书很听话地走到了他面前。
“妈,药吃了没?”
“俺才吃的,小书啊,吃饭了没有啊?”陈秀云心想,一回家立刻就问儿子辞职的事毕竟不好。
“吃了,那我先回去睡了。”
这事陈秀云嘴上没说什麽,可还是觉得蹊跷的很,儿子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个女朋友,背著自己成天跟李家大少爷一块,有时候说工作忙在外面想必也是跟他在一起,那李家的少爷也是,好家事想必也得娶个媳妇儿,两年之後的样子看来,不像是有了家事的人。陈秀云自然要想了,两个男人好,能好成那样,也听说了这两年外面经常有两个男人相好,两个男人就一起干男人女人才干的事儿。陈秀云到底是过来人,男人们有个什麽需求的也是正常,也没见小书在外面儿找女人,莫不是……
陈秀云越想越怕,越想越觉得是不是该找儿子谈一谈,多少试探一下儿他的口风,要真是的话,恐怕她死个十次也对不起何家的列祖列宗了。
刚想叫小书,就听见何小书从他房间里出来,又开了大门跑出去的声音。
“小书啊,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陈秀云一脸的哀戚,而何小书却听不见了。
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何小书一进出租车就跟师傅说,要去市郊区的二号公墓。可巧这司机正听著鬼故事,吓地哆嗦了一下儿。既然是客人又不好说什麽,趁著那一路的夜色,车就开去了去市郊的路上。
这一路过去的半个小时,开车的师傅也没跟何小书扯什麽。这晚上去公墓的准没几个是好惹的主。
何小书下车的时候倒没忘记仔细要了发票,司机忙不迭的随便扯一张发票就塞进何小书的手里,想著好歹一路平安著。何小书把发票攥在手里,这才发现,李宇森的车正停在路边。
那是再熟悉不过的车了,何小书不知道坐过了多少次。回头,墓碑林立,看门的老人对著何小书微笑,像知道何小书找什麽似地,往东边儿一指。
天色已然全黑,只有那烟在夜幕中忽明忽暗著。
何小书开始後悔,那看门的老人摇头感叹道:
“这年轻人转眼就长这麽大了,还是跟原来一样,每年这个时候一夜夜的待这儿。”
何小书紧紧抿住了嘴,一股咸热的液体瞬间涌了上来。
“大爷,”何小书勉强控制著自己的声音:“您跟他说,让他早点儿回去休息,别著凉了。”
何小书忘了自己是怎麽转身,怎麽离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回去,市郊不可能再有出租车。
看门大爷坐到了李宇森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回去吧,这天也凉。”
李宇森熄灭了烟,无奈地笑了笑:
“这世界上就剩你一个人的时候,人就不觉得天凉了。”
大爷摇了摇头:
“不能这麽悲观,刚才一个小夥子好象认识你,说也让我劝你赶快回去。”
“小夥子?!”李宇森抬起头来:“长什麽样子的小夥子?!!”
回市区只有那麽一条的路,何小书心想,也好,就这麽走一夜也好,或许走完了这路,就能把李宇森给忘干净了,然後他就是一个新的何小书了。
那急促的脚步像是踏碎了人的梦,男人狂奔著,看见了前面人的背影,猛地将他抱进了怀里。
“你要是亲口跟我说你不爱我,那我就放手。”
何小书一咬牙,他知道李宇森的体温会让人上瘾,但他没有办法悖逆自己的母亲。
“我不爱你。”
流入颈际地是李宇森的泪。
“不算!你再说一次!!!”
“我不……”
没来得及说出口,李宇森已经封住了他的唇。那样的话,他不想再听第三次。
“何小书,你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吧……小书……何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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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疑团
何小书苦笑,要是真能杀了李宇森,他大概不会如此难以抉择了吧。
“到底出了什麽事?何小书你一声不坑地就这麽决定,到底出了什麽事儿?!还是说真是因为那个教授?!”
李宇森看著何小书的表情忽然明白了,自己实在过於迟钝,那只有一个原因,唯一的原因能让何小书如此动摇的,就只有他的母亲。
李宇森紧紧抓著何小书的肩:
“告诉我,是不是你母亲的关系?到底是不是?!”
何小书没有否认,李宇森二话没说,蹲到了地上背对著他:
“上来。”
何小书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李宇森说了第二次,何小书才知道李宇森要背著他。何小书攀上了那宽阔的背,记得上一次,李宇森背著他冲向了海里。
那一路,李宇森再也没说什麽,车开的很快,超越了马路上所有的车,那些车像是彗星一般飞逝而去,拖著延长的尾巴,之後匿迹。车停在何小书家的楼下,何小书失望了,他以为李宇森会带著他逃离,像从前那样独断专行。
“我不想再左右你的思想了,”李宇森点上了烟:“如果你的决定还跟今天下午那样,你可以马上下车;但是只要你想,你就能看的见我,小书,其实你是自由的,我想通的也唯一只有这件事了。”
何小书慢慢解开身上的安全带,那颤抖的手放在了开门的门把上,李宇森知道,自己可能已经不存在任何希望了,那烟的光芒刹那间脆弱无比。
“我不想回家。”何小书轻声道。
李宇森再次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听力上存在障碍,或者说,上帝太过於作弄人,在绝望之後再给人希望,在满是希望时又再度让人陷入绝望。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李宇森你这人……”何小书笑了。
拥抱著躺在公寓的床上,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依然熟悉的体温,和那床的柔软度。何小书觉得自己是没有丝毫毅力的人,也可能陷入爱情的人们已经将自尊,毅力,物质全部抛到了一边,那是疯狂的行径。李宇森一次次地要求,在自己抱何小书的时候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
顺著骨骼抚摩皮肤, 指尖敏感地似乎能摸的出皮肤的纹理。旺盛的欲望让他们的分身互相相抵,何小书问李宇森,和女人Zuo爱是否没有这样的不适感。李宇森抚摩著何小书的手指停了下来,他不希望何小书有这样的好奇,但有想起来,自己已经答应了,不再左右何小书,让何小书自由,便笑道:
“你要试试?我给你找个女人,你试一下啊。”说完略带恶意地握紧了何小书的分身,引地他一阵低声呻吟。
李宇森吞下了他所有的呻吟,让那些声音在自己唇齿间融化,何小书已经懂得如何让自己身体放轻松的办法,两个人一起享受最为快乐的肢体纠缠。
Jing液弄脏了床单,两个人把床单往地上一踢,依偎著说话,聊天的内容相当杂乱无章,包括了两个人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荤笑话。
“如果我妈继续反对,我还是会尊重我妈的决定。”当李宇森问到何小书到底会怎麽办的时候,何小书如是说。
李宇森收紧了手臂,还是一样,即使何小书暂时在自己怀里。
“两年前,当我从病床上挣扎著起来的时候,你原来的住处已经是一片废墟了,小书,我从来没骗过你。”
“那是因为你妈妈已经过世……”才说完,何小书就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李宇森却一笑。
“下次带你去见我母亲吧。”
没有关窗户,那拖地的帘子吹拂到了两个人的身上,何小书不由用手抓住了窗帘一角,他所看见的未来,就像那一夜的夜色一样。
厚重的夜犹如幕布,谁都不知道那幕布揭开之後,会是怎样的真实。
“明天吧,明天我工作完了之後,陪你去看你母亲,好麽?”
明天,明天这个词就像是预示著毫无硝烟的战争。
第二天是星期二,一个星期的第三天,星期二并不受人的喜爱,电视台经常在这天的下午整顿修理。所以星期二总给人以乏味的概念。
当工作有了计划之後,就开始反复的筛选,报纸广告先於电视广告,稿件因为广告效应而如雪片一般。何小书是让李宇森批了假的,事实上,那一天李宇森几乎没有心思工作,何小书让他到时候下班了以後自己过去,自己不好跟他一起出现在陈秀云面前。
陈秀云身体不好,何小书事实上也怕这麽一说母亲身体受不住,而枪子已经上到堂上,蓄势待发。
陈秀云自己也有自己的一番打算,事实上,只要儿子没那个意愿,她也不愿意逼迫儿子结婚,这点陈秀云倒也开明的很。
何小书在客厅削苹果,昨天晚上彻夜未归的事他没像母亲说实话,只说钱包掉了,结果回去找了一晚上。
“小书!”陈秀云简单披了件衣服,在自己房间里喊著儿子。
何小书把削好的苹果放在自己母亲的手上,擦了擦手,等著自己的母亲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余教授昨天晚上打电话说是给你找著工作了。”陈秀云并没有马上切入正题。
何小书也刚好想趁著这个机会,最後试探一下儿自己母亲的口风,这一场看似波澜不惊的谈话,却各有各的目的。
“是吗?那我一会儿给教授打个电话去。”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思忖著下面该说点儿什麽为自己真正的目的铺路。
“今年苹果挺甜的,多少钱一斤?”陈秀云笑问道。
“两块,现在不是吃苹果的最好季节麽。”
“咋又给人坑了?”陈秀云一把拉过何小书的手:“你这孩子,俺不是跟你说了,苹果一块钱一斤俺们就不买了,再说这苹果我看也就一块一斤,你啊,到底不是女人,咋都不懂得过日子。”
何小书腼腆地一笑,心里想,要是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