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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森点了点头,把他带进了电梯。
电梯里可以望见都市的夜色,一片的糜烂灯光,随着高度的升高,何小书的腿不觉开始发软。
“那啥……我说洋博士……”何小书终于受不了了。
“恩?”李宇森似乎一直把目光投进夜色里,并没有注意身边的何小书。
“那啥,俺不会掉下去吧。”
李宇森看着灯光打在何小书那发白了的脸上,不禁冷笑:
“怎么了?”
那带着嘲讽的态度,让何小书相当不舒服,干脆就顿了下来,这才感觉好一些。
“俺就是怕隔了一层玻璃,俺,俺怕掉下去。”
李宇森不小心就笑了出来,这家伙倒也挺老实。
他这一笑,倒让何小书挺新鲜,盯着李宇森的脸看了又看,最后得了个结论:
“你笑起来也跟普通人一样嘛。”
“废话!”李宇森一下子忘了优雅,话脱口而出才发现不像是自己平时所说。
幸而电梯开的及时,门一开,李宇森就那么走了出去:
何小书乐地跟在后面。
用房卡开了门之后插在了电源上,这又让何小书新鲜的很。盯着那房卡看了又看的,李宇森已经把风衣挂起来了。
“喝什么?”李宇森保持着基本的客气。
“俺,你这里有山楂茶不,俺一渴就想喝那个。”
李宇森从来没听说过山楂茶这么一说,带着几分的不耐烦:
“不喝酒?”
“喝,俺跟俺水根书没事儿也喝二锅头,可是俺现在不想喝二锅头。”
开了冰箱才发现冰箱里只剩啤酒跟罐装冰咖啡。李宇森拿出了冰咖啡,递到何小书手上:
“只有这个,喝吧。”
看着何小书费了老劲儿开那个罐子,李宇森脸上不屑的笑容更加浓厚。
“坐吧。”李宇森指了指椅子,不想何小书干脆蹲在了地上。
李宇森不禁皱眉,他这算什么习惯?!
“坐椅子上啊。”李宇森确信着自己的手指是指着椅子。
何小书一脸的无所谓:
“俺就蹲地上,俺蹲着舒服。”
李宇森拿下了眼睛,按着自己眼睛上的|穴位,或许自己是错误的,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沟通。
“好,那你就蹲着告诉我,想跟我谈什么?”
何小书一听开始谈判,就立刻四肢一伸,平躺在地上。
“这是干什么?”李宇森一阵的愕然,或许眼前这个家伙算是他见过最有个的,也是最让他摸不着到底想干吗的。
何小书本来贯彻的就是赖皮政策,看着李宇森的脸一笑:
“你要是不给俺们恢复工作,俺今天就赖这儿不走了!”
李宇森这才明白了何小书的根本目的。心想,我还怕了你不成,充其量眼前这个就是个无赖。
“不走?”李宇森提高了语气:“也好,那你就躺在这儿吧。”
何小书没慌,他想着,只要他一直赖下去,李宇森总有受不了的时候。
李宇森把衬衫开到了胸口,头发随意地下垂,多了几分颓废随意的神情。
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多长时间,一阵敲门声。
开了门,是个漂亮的女人,穿的很巧妙,是最能挑逗男人欲望的遮盖法。
一进门就扑进了李宇森的怀里。
李宇森挑衅似地看了何小书一眼,懒懒地进了卧室。
不一会儿,那女人就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缠了一条浴巾。何小书哪见过这个场面,自然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女人瞪了何小书一眼,做出媚态大叫道:
“哦!William!为什么那个乡下人要躺在客厅呢?”
“不要管他,让他躺,我们做我们的。”
那是李宇森的声音。
女人甜甜一笑,推了门就进去,门合上的一刹那,何小书看见了那女人的浴巾掉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了女人愉悦的尖叫声。
何小书自然受不了这个刺激,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门突然撞开,何小书吓傻了,眼前是李宇森带着愠色的脸。
系裤子是来不及了, 只能傻乎乎地跟李宇森大眼瞪小眼。
李宇森从地上揪起何小书,何小书没想到带着眼睛看似斯文的李宇森居然有这样的力气。
女人披上了衣服,就往外跑,到这为止,何小书还没发现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啥,大哥,大哥,这是干啥!!”
李宇森冷笑:
“叫的声音不小啊。”
啥?何小书还没明白过来。
“还不明白?”李宇森的兴致全被在外面鬼叫的何小书耽误了:“我是无所谓,只要能干,男人女人都行。”
他到底在说啥?何小书依然茫然地看着李宇森的俊脸。
“去洗个澡。”李宇森的口气相当不客气。
何小书想,洗澡?好呀,自己在家没洗痛快呢,现在来这么一个地方洗如果不趁机会享受一下,他还叫无赖何小书吗?
脱了脏衣服,一泡进浴池里,何小书舒了一口气。
浴室很宽敞,何小书琢磨着旁边沐浴用品的用法,一时间心情大好,又唱起了歌。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
李宇森擦着银框眼镜,心里想着该怎么好好打击这个贫民阶级的自尊心。
那边何小书已经唱着曲子出来了:
“那啥,大哥,俺没多带衣服,俺穿你一件衣服你看行不?”
李宇森从门看过去,带着讽刺的笑:
“进来。”
何小书倒也听话地走进来。
“门关上。”
哦,门关上。
“过来。”
哦,过来。
李宇森反手就把何小书压在了身下。
何小书愣了一下儿:
“大哥,洋博士,你干啥呢?”
微湿的头发挂在皮肤上,半张着嘴,一脸茫然的样子倒也可人。
李宇森二话不说,就朝何小书的颈上舔去。手不安分的游移在了何小书的胯间。
“大哥,那啥……”
李宇森用手困住了他,冷笑道:
“刚才不是在外面叫的挺大声的么?怎么?这回不叫了?”
手上加大了力度,同是男人的部位已经挺立了起来,何小书微弱的挣扎根本不成反抗的条件。
李宇森的舌头像是着了魔法似地,每到一个地方都能挑起何小书的所有欲望。
“恩……俺不要了……俺受不了了……大哥……”
李宇森一手安抚着他的前面,另一只手游走在他即将进入的|穴口。
像翻咸鱼一般地将何小书翻了过来,分开了他的腿就进入了他未曾有任何准备的后方。
何小书猛地抓住了床单,疼痛告诉他,原来他被另一个男人强暴了,这个男人不但强暴了他,而且害的他的亲人们失去工作。
疼痛让他失去了最后的反抗力量,任由男人在他的身体里进出。
李宇森的手指灵活的套弄何小书的分身,何小书在疼痛中寻找到了一丝快感,之后越来越明显,和男人一起射出了Jing液。
趴在床上,何小书揉了揉眼睛。
“回去该咋跟俺爸交代!”
李宇森吐着烟圈:
“放弃吧,除非你想再来一次,不然就告诉他们,说别跟宏口斗,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何小书看着李宇森那张英俊地让人咬牙切齿的脸。
“俺,俺还就赖上你了!!!!”'蓝儿'
四
农村还没“同性恋”这麽一个词。何小书只知道有个男人把他当成女人,做了男人跟女人之间才做的事儿。
“你给俺们恢复工作!”何小书在床上叫的欢。
李宇森吐了烟圈在何小书脸上:
“凭什麽?”
何小书一时间激奋地忘记了动作,猛一掀被子,这才发现下半身基本上处於麻痹疼痛状态,一点儿劲儿都使不出来。
“我,你跟俺们村儿别的男人不一样,你你跟男人也……”
何小书指著李宇森就开骂。
李宇森看都没看,用手掌把何小书的手指包了起来。
“指著别人说话,是没有教养的表现。”
“俺要告诉别人,告诉别人,你他妈的不是男人。”
李宇森微微一笑,挑过何小书的下鄂:
“我是不是男人,你刚才不是见识过了?怎麽?还要再见识一次?”
“那,那你干啥……”
李宇森忽然变了口气:
“你还要继续赖在这儿?”
何小书一看,这情势,很可能李宇森就下逐客令了。连忙用手扒住床。
“俺,俺非赖这儿不可。”
何小书睡在床上呈“大”字型,而李宇森那天则是睡进了沙发。
清晨,何小书发现了什麽东西正盯著他猛瞧。
“那啥,你盯著俺看啥?”
李宇森被清晨的低血压折磨到了频临爆发边缘,可床上那一位,似乎悠闲自在的很。
“下来然後出去,我不说第二次。”
双手交叉著放在胸口,看著何小书。
“可是俺没衣服……”
李宇森开了衣柜,丢出了几件衣服。
“穿了就给我滚。”
何小书没说话,乖乖的穿衣服。身体上依然带著昨天夜里的痕迹。
衣服是穿好了,何小书却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何小书笑咪咪地看著李宇森。
“那啥,俺还没吃饭,你管顿饭不?”
李宇森缓缓整理著文件:
“你知道什麽是低血压麽?”
何小书怎麽能听说过低血压为何物,但“不知者无罪”的心理暗示还是很强烈的。
“低血压是啥?”
李宇森仰起头,脸上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
“低血压就是──”
猛的拽住何小书,一开门就把何小书整个儿给丢了出去。
合上门,舒了口气。
外面就传来一阵拍门。
“放俺进去!!!”
李宇森迅速整理好衣服,查看了公文包里的东西是否齐全,今天是与法律顾问见面的日子。
整理好头发,戴端正眼镜。
看著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个一向冷静的自己。
何小书那一套破烂西服还横在浴室里,一阵烦闷,顺手塞进了柜子里。
开门出去,何小书蹲在门口,一见他出来就立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跟在自己後面。
“麻烦你回去,可以吗?”李宇森用了及其忍耐的祈使句。
何小书抹了抹鼻子:
“俺还没吃饭呢!”
李宇森知道,这一顿早餐自己势必要看著这个家夥吃了。
拿了一杯牛奶,几片面包放在桌子上。对面何小书的盘子里已经堆成了小山。
李宇森努力不让自己去注意何小书,但是何小书的习惯依然让他感到不适。
努力维持著自己应该有的风度,对何小书道:
“请坐著吃东西,不要蹲在椅子上。”
何小书用手抓著面包,果酱满脸都是。
“俺们那边儿都蹲著吃,不蹲著吃不香!”
服务员先是有些差异,但是又摆出了礼貌的笑容。
“两份煎蛋。”
蛋放在了桌子上。李宇森拿起了刀叉,开始著手吃煎蛋。
何小书想是看见什麽希奇东西,忽然拍起了桌子。
“这是啥!这不油煎荷包蛋嘛!这蛋黄都没熟,让俺咋吃!”
李宇森低著头,不说话。
何小书以为,这就是贵族涵养,人家有涵养,他可不是,当下就把服务员叫来了。
指著蛋:
“你这儿咋没熟就拿来给人吃呢!俺们村儿那都是给牲口吃的!”
服务员的表情悻悻的:
“那本身就不是全熟……”
李宇森笑了笑:
“抱歉,他不太明白,我来解释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