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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李宇森走到了杜曼前面,紧攥住了她的手:“你到底想干什么?!胡闹够了没有?!跟日本人胡闹也就算了,你这又算是怎么一出?!”
杜曼一笑,搂住了何小书的脖子:
“李宇森啊李宇森,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不过你放心,我这次不是来追你的,我刚跟小书的妈妈说了,我跟小书秘密恋爱现在我终于回国要跟他结婚了。”
茹婷在后面捂住嘴笑,杜曼是信口开河习惯了的。
何小书的脑子“哄”一声炸开了,眼前不知道又在上演哪一出的戏码。
“还是我说吧。”茹婷笑道:“杜曼她在宾馆打听到了小书家的地址就上门提亲去了,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说的人家妈妈真以为有那么一回事儿。”
何小书脸那么一红,推开了杜曼,杜曼倒也没有再粘上来,只是道:
“何先生晚上有空么?可以和我一起吃晚餐么?”
实际上杜曼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了,陆诩也不是没拦着她,只可惜陆诩无法练就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成就,就算加个李智森也不够。
但何小书终究在最后承认,如果没有杜曼,也就没他跟李宇森了。而杜曼掩藏在笑容下却依然是柔弱温柔的,她要绽开那样的笑容该是怎样的不易?
李宇森一听杜曼要请何小书立刻下了逐客令,而杜曼依然挂着笑:
“李宇森你比以前有人味儿了。”
给了何小书一个飞吻,杜曼就推说自己还要带小侄女去吃饭,这次来简单的会个面,大家以后见面的机会自然是多的很了。
刚关上病房的门,茹婷就把纸巾递给了杜曼:
“你何苦。”
杜曼的声音这才显得有些颤抖:
“你说,我这么做,宇森会感激我吧?”
茹婷叹气道:
“你这放弃的也太突然了吧,虽然他跟何小书的关系大家已经心照不宣了但是不表示你没机会啊,杜曼……”
杜曼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呀,也该结婚了。”
李宇森因为头上的伤请了两天的假却还是不愿意闲着,只是把办公地点换到了家里去,他知道天海和宏口依然处于对立的位置,李智森在李云病中成功地处理完了宏口筹建的高级公寓的最后首尾工作,那一片相当于黄金地段,公寓落成后必定热卖。
已经敲定了设计图稿,便是那一只六十二号的小猴子,那可爱而单纯的猴子也终于有了个名字──大麦。
按照李宇森的意见并且与FLASH制作工作室反复商讨之后,那小猴子被设定成了一个热心却帮倒忙的卡通形象,工作室的人们思维相当活跃,李宇森又笑了,这回更是何小书,这个时候何小书应该把他母亲送上火车了。
“结婚完了就回来看看俺啊,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俺在俺们后山给你爸开个坟,你回来看看。”陈秀云擦了眼泪,捧起自己儿子的脸好生端详了一番。
余信阳在后面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陈秀云并不知道真相,却很大都地保存着这个秘密,适逢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行,我知道了妈。”何小书把行李抗了上去,母亲的离去多少还是伤感的。
何小书还是不知道母亲为何执意要回去,或许杜曼的话陈秀云不全信,但是她宁可信,母亲总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孩子,而知道了却没办法不让自己去阻止,倒是装着不知道比较好些。而究竟陈秀云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行了,小书你回去吧。”
时间已然快到了开车的钟点,何小书站起身对余信阳道了谢谢。
车轮在轨道上压不出痕迹。
偶尔想起来,小时候贫瘠生活中依然带的乐趣,那赤脚在泥地里走路,脚与泥巴接触那不耐烦的湿润,偶尔会被石头刺破脚底,父亲就把自己背在背上。
温柔的记忆,李宇森的脚底因为玻璃而受过伤,那个晚上,李宇森背着他,他身上竟然有熟悉了的,父亲的味道。
母亲亦离开了,何小书看着远去的车,自己留在了这个城市里。
电话响了,李宇森问他回来不回来吃饭。
何小书拿着手机道:
“我只有你了。”
两个人都提吃晚饭的事,回到公寓,何小书坐在沙发上等李宇森办完公。
李宇森把图纸放在何小书面前道:
“怎么样?”
何小书懒懒地看了眼那猴子:
“我说,你真把我当女人了?”
李宇森笑着坐到他旁边:
“记得么?上次说的主题公园的计划,现在先要推广这个卡通形象,以后陆续还会推出这个系列的别的动物……”
何小书道:
“说了我也不懂。”
李宇森笑意更浓:
“那说说你懂的吧。”眼睛上那层薄薄的反光,看不清李宇森的目光,李宇森刻意地将什么隐藏在了镜片下,但在何小书面前终于还是剥落了那一层久违的真实。
猛地将何小书按在了沙发上狂吻了起来,那精细的卡通设计图散去满地。
吞噬着彼此润滑的舌,发狂般地互相抚摩。
狭小的沙发上,容不下他们,拥抱着滚落在了地上,茶几发出一声巨响,而谁都顾不了那么多。
久违的肌肤相亲……【tetsuko】
三十四
李宇森觉得体内积存的热量完全迸发了,疯狂地吻著何小书的同时又怕伤害了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究竟会怎麽样,何小书紧抓著他的头发,手指扯的他生痛,却带来了更加强烈的感官轰鸣。
何小书衣服半敞著,那平坦结实的胸膛已然凝满汗液,一片撩人的景色,因为若隐若现的快感而显得扭曲的表情几乎让李宇森丧失了意识。
吻了何小书的眼睛。
“你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麽?小书?”带著调笑意味的话让何小书的身体腾起了一阵的热雾。
一边接吻著一边褪去了彼此的衣服,带著疲惫和欣慰的呼吸声,那因为唾液而濡湿产生的粘腻地声音。
扶著何小书的腰,分开他的腿,那即将要进行结合的地方因为太久未曾承受欢爱而显得紧质,李宇森下意识地用唾液为何小书润湿,何小书惊讶地转过头,但没有来得及说出任何的话,李宇森的手指便进入了他的身体。
何小书咬著牙忍受著李宇森的进入,那疼痛如同初次,宛若身体生生分成两半。
李宇森把手伸到何小书的面前:
“疼就咬。”
何小书笑骂了声让李宇森滚一边儿去死,李宇森只道:
“不是怕你疼麽。”
何小书笑的更厉害:
“你要怕,有种别做!”
李宇森只是挑了挑嘴角,趁著何小书说笑的时候挺入了他的身体,何小书的笑容一下子扭曲起来。
“李宇森,我们完了!!!!!”
李宇森依然在何小书的体内冲刺著,而何小书那玩笑无疑是蜜糖般的催化剂。
李宇森裹了条单巾就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看著躺在沙发上发呆的何小书。
“你今天跟同事换班了吧?”李宇森玩儿著何小书的头发。
何小书还是睁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不说话。
“想什麽呢?”李宇森带上了眼镜,拍了拍何小书的脸。
何小书这才一笑:
“太久没做了,身体适应不了。”
李宇森靠在了何小书的身体上:
“不怕,日子还长著,现在没什麽能挡在咱们面前了。”
刚说完,李宇森的脑中忽然闪出了一个人,那人有漂亮的笑靥,在记忆里的她都是一脸粲然的微笑,她只哭过一次,李宇森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她把整叠的文件都扔在了他的身上,之後哭了。
那是杜曼要跟那个日本人结婚之前,李宇森正在整理著文件,他只说,祝贺她结婚了,还有,结婚之後,他便是他,杜曼便是杜曼,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而还没结婚,李宇森就听说,那个日本人死於了心肌梗塞。
再相见已经是这个时候,而杜曼不再爱他,而是爱著何小书。
“小书啊,”李宇森忽然道:“晚上咱们跟杜曼吃个饭吧。”
杜曼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李宇森的邀请,双方说好先去医院看望李云,之後再一起去吃饭。
李云的情况又有些好转,指头可以微微运动,几个人进去的时候任莉正在喂他吃莲子汤,自从李宇森非常清楚的表明了不会争夺宏口之後,任莉的态度也明显改变了许多,但是对於何小书,多少有些不愉快的影子。
李云看见李宇森顿时有了精神,喉咙里发出嘶哑地声音,而目光没有离开过李宇森。任莉放下碗道:
“过去看看老爷子吧。”
李宇森握住了李云的手,李云依然说不了话,只能咿呀咿呀地用声调表示感情。老人一下子竟然像是个孩子。
“爸。”李宇森轻声叫了声。
李云的眼眶渐渐红了,谁都没有说话,看著这个已经年过半百,叱诧商界的老人的泪就顺著脸颊淌了下来。
任莉把碗一放,长叹一口气:
“你几十年没这麽跟你爸爸说话了。”说完便用手帕擦拭了眼睛。
杜曼忽然凑近了何小书的耳朵:
“你到底是谁?能把宇森改造成这样?”
何小书转头去看她的时候,她还是带著一样的笑容,之後把目光转回到了李宇森的身上,那目光忽然温柔起来,属於女性的最柔美的目光。
何小书忽然明白了什麽。
李云睡下之後,一行人便离开了,路上杜曼看似与何小书相谈甚欢,李宇森在等红灯的时候一直不耐烦地用手指拍打著方向盘。
“小书,真的吗?真的有那样的油灯麽?你真是太伟大了!”杜曼说完便搂上何小书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印了个吻。
随後转头对李宇森笑道:
“我跟小书结婚的时候,你可不能因为以前的事不来。”
李宇森几乎频临了爆发的边缘,冷冷道:
“叫你出来也就是为了这事,一会儿坐定了我们好好谈。”
小提琴手有一头黑色的长发,身著白色的长裙,拉的是门德尔松的〈〈春之歌〉〉。
红酒注入杯中,何小书看著那鲜红的液体充盈了小半杯。这样的地方,总让他多少觉得有些拘束。
杜曼微微一笑:
“李先生是痛快人,说吧。”
何小书惊讶於杜曼以这样的口气先开始了谈话,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杜曼爱的男人是李宇森而不是他何小书。
“下次换个身份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不希望你成为我跟小书之间的阻碍,我们的关系你该多少清楚,所以……”
“所以?”杜曼笑著托住腮:“你不如说:‘杜曼,你最好走的离我远远的。’对吧?”
这麽直接的方式反而让李宇森不知所措。
“李宇森,她……”何小书刚要开口,杜曼就按住了他的手,接口道:
“李宇森,你现在是不是还觉著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啊?我喜欢小书是我的自由,你没必要连这个都要阻拦吧?你凭良心说,在日本我帮了你多少?你太没良心了,其实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找你,我有件事儿一直想要办。”
杜曼拿起了那一杯红酒,泼向李宇森。
“再见了,李宇森。”
杜曼没有回头。
何小书道:
“她喜欢的是你。”
“我知道,这样就平了。”
杜曼哭了,顺著墙滑坐到地上,行人们看著这个哭泣著的美丽女人,但谁都不知道,她的爱情破灭了,那从多久之前就开始的爱恋。
何小书和李宇森什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