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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秘史 by 生生死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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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越来越强大,於是最先我母亲那一系就被冷落了,父皇慢慢地抽掉了我母亲这一派放在重要位置上的族人。接著,他对元文博的母亲宠爱了一段时间,也遇上了跟我母亲这一系差不多的问题,於是你看到了,现在元文博那一系的势力正在慢慢被肢解中,他们就是想尽量保存实力都不可能办得到,这朝廷上不知道多少人早看阮贵妃一家不顺眼了,就等著皇子给予自己打击的机会。目前最得宠的当然是张淑妃那一边的势力,但最得宠又怎麽样,越是得宠到极致越可能出事,我看就著这次可能有新皇子出生的机缘,那张淑妃只怕也没几天好日子了。想想父皇已经整整十五年没有新的皇子,现在突然有两个妃子怀孕,那新生的若是皇子不得父皇宠爱才怪,你没注意到最近父皇经常流连那两个怀了龙胎的妃子殿阁?”
      “……”他当然没去注意元睿最近宿在哪个妃子的殿阁,依他想,元睿早死早好,否则他得到哪年才能当上皇上,虽然射雕历史上有禅让的先例,但那都是因为帝王病了或者老了无法处理朝政了才让儿子提前登位的,如果皇帝康健,又不是太老,会一直处理朝政的,元文昊因为这个,曾经很失良心地祈祷元睿最好早日归西,即使不归西,如能让他继位亦可。“我还真没注意。”
      “你当然不会注意,”元文宇冷笑,“像你这样的白痴要不是因为托生在皇後娘娘的肚皮里,又如何轮得到你来当这个储君!”
      “你自觉自己优秀别人都是白痴,可曾想过你这样得罪我,来日我登上了帝位你肯定会有杀身之祸?”
      对这个毒舌,元文昊颇感头疼,这样的人还觉得自己优秀?他不觉得他对自己的敌意表现得太明显了吗?
      “嘿,难得啊,你还知道提醒我这一点,哼,你以为我还指望著你会饶过我?就算你想饶过我田奉和那个老狐狸也会把我往死里整,既然如此,我何不在大难未来临前先扳点本?……不过,你能不能保住你的储君之位还很难说,世事难料,说不定你哪天就死了,这储君之位就是我们这三人争夺之物了!”
      元文昊听了此话,心下不由微凛。
      第三十九章
      却听元文宇接著道:“这朝中上下要你小命的人多如牛毛,你与其为我的小命担心还不如先担心你的小命,弄不好哪天早上起来我就收到了你的讣告。”
      “……”元文昊被元文宇的话刺激得已经没有言语了,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好好跟他说话这厮都只会捡恶毒的来回应,幸好元文昊对元文宇这种捡嘴皮子上的便宜并不在意,否则非给气死不可,於是当下只道:“多谢大哥提醒我要加强自己的安全防护,另外我也要好心提醒大哥:即使我真的遭遇不测,按照目前的情况三弟四弟也比你更有希望,大哥仍需奋斗!”扫了眼蓝墨,冷冷道:“建议你将折磨娈童的心思放在如何迎接三弟四弟挑战上更有前途!”
      元文宇没想到元文昊也敢这样无礼地跟他说话了,脸上不由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嘲讽地笑道:“二弟不错嘛,有了靠山说话也硬气多了,看来一男一女两个田妃你侍候得还不错啊!”
      所谓一男一女两个田妃,无非是指田桂和太子妃田氏。元文宇的意思昭然,就是说你元文昊是靠著田桂和太子妃才能人模狗样。
      见元文昊对自己这样挑衅并无任何异色,颇有些无聊,只得再放一次狠话,道:“不过还是要多谢二弟的‘忠告’!只是……我要说的是,在我跟老三老四对上前,我想我们三人肯定已经先处理了你,所以二弟的前途如何我很清楚,至於我自己的前途会怎麽样,还不劳将来一个死人来操心。”
      元文昊苦笑,暗道想不到元文宇对自己竟有如此大的敌意,竟是将两人定位在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位置上,在他的想法里,古往今来的皇子争夺帝位,也不会达到这种你死我活的程度,顶多争取一下,争取不到就安心地做自己的王爷,可看眼下元文宇的情况却是完全地要置自己於死地。
      虽说很难理解元文宇为什麽会对自己有这麽大的敌意,但至少有一点可以推测得出来:暗杀自己的人应该不是元文宇派的,因为元文宇明摆著就是要杀自己,如果真一再派了人暗杀自己,刚才依他的性格就会说了,可是他只字未提,连暗示都没有,那只能说明元文宇可能不是暗杀自己的人。这样看起来元文宇似乎没有什麽嫌疑了,即使元文宇也想杀自己以便争夺储君之位,但也绝不可能是那几次暗杀事件的主导者,暗杀事件应另有其人。
      这是元文昊的初步推断,这样想著,因跟元文宇没什麽好说的了,於是便带著蓝墨出了翔鸾殿。
      本来元文昊打算当下就踅去元文博的华音殿,後来想想还是先回去歇一宿,胸中有点盘算明天再去,再者,这个蓝墨也需要请御医看一下,於是当下便回转东宫殿。
      田桂看他抱回来──蓝墨受伤过重无法正常行走元文昊只好抱著他──一个小男孩,正惊讶间,便听元文昊说将御医找来,元文昊大致说了下情况,田桂虽皱了皱眉但仍吩咐宫人赶紧去请御医,这次的御医还是上次为彩衣治疗的那一个,见东宫殿把自己请来又是为男宠治疗那种伤口,老御医直摇头叹息,暗道这个太子看起来一脸温厚想不到竟是这样的人,三天两头将娈童整成这幅模样,真是人不可!像啊。
      元文昊看著御医的表情,这才想起上次彩衣的事,表情不由纠结了,便向田桂道:“你看……要不要跟老御医说明一下,这人不是我伤的?……我觉得我的名誉可能在太医院全没了。”
      田桂忍著笑,道:“这样也好,名声传出去後就不会有花花草草往殿下身上粘了。”田桂边说还边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蓝墨,让元文昊闹了个大红脸,忙道:“我只是觉得这孩子可怜就带他回来了,没想过要收进宫的。”
      “先不说这些,只说正经的:从大皇子宫里带出来的,可靠吗?”
      这个问题元文昊也想过,只是想现在东宫殿从侍卫到宫人都是田奉和的人,就是有一二间谍又能如何,总逃不过田奉和手下人的监视,於是便道:“等他伤好了,不让他进昭阳殿便是,给他找个处所安顿下来,他现在年纪还小你们教他一两件有用的本领,等将来年纪大了可以独立谋生了就放出去,他有一技之长相信到外面应能闯出一番天地,於我们也不失一件功德。”
      田桂应了下来,看御医仍在给蓝墨上药,便跟元文昊商量教他什麽本领好,借此打发时间。
      蓝墨的伤远比当日文清的伤要轻得多,所以当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活蹦乱跳了。
      既是新人不太了解情况,又是小孩子,所以见元文昊将他要进了东宫殿便以为是要侍寝的,当晚元文昊跟文清彩衣田桂淡柳吃晚饭时,也叫上了他──元文昊是好意,怕他刚来又是小孩子一个人害怕所以就添了副碗筷──却说几人正吃到半途,蓝墨怯生生地望著元文昊问:“今晚要小奴侍寝吗?”
      桌上几人全僵了,文清等人的眼神全看向了元文昊,有一两个的眼神还相当幽怨,看得元文昊颇为尴尬,只道:“不用不用,你好好养你的伤。还有,称呼自己用你的名字就好,不用称‘小奴’,这边没那个习惯。”
      暗道这麽小的小孩,他要真压在身下做天上只怕会一个雷劈下来。
      晚饭後,蓝墨睡在昭阳殿偏殿,由田桂派人照顾著──其实也算监视,元文昊的陪侍今晚是淡柳,元文昊跟淡柳自结婚以来,一直处於尴尬暧昧的状态,每次两人晚间都是盖著棉被纯睡觉。长期下来淡柳心里觉得非常得不自在也非常地恼火,觉得元文昊虽然跟自己结婚了,实际上还是对自己“始乱终弃”,根本不理自己嘛。可是他脸皮薄,若让他像蓝墨那样问“今晚要淡柳侍寝吗?”这种话,他可是怎麽也说不出口的。话说不出口,元文昊又不要他,心底越来越郁结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晚间元文昊沐浴。
      元文昊是一边沐浴一边想著明天找元文博时该如何应对的事,这时却见侍候自己的淡柳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由问道:“怎麽了?最近心情不好?”
      “没有。”淡柳只丢了两个字,仍沾水帮元文昊擦拭身体,却在擦拭的时候偷偷看了看元文昊胯间物件,又有些害怕这东西却又有些期待,这样想著,心跳不由加速。
      元文昊看他清秀小脸浮上了红晕,再顺著他眼神看了看,不由颇觉气氛暧昧了起来,暗想自结婚後从未跟淡柳有过亲密接触,却不知淡柳作如何想,不如今晚试探一番,他若愿意便成鸳梦,他若不愿意以後就保持这样相处的模式。
      第四十章
      “心情没有不好怎麽一幅愁眉苦脸的模样?有个诗形容柳儿却是极恰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淡柳咬牙,暗道恨的还不是你?装什麽蒜。
      元文昊见淡柳不语,倒是偷瞪了自己一眼,不由莞尔,笑道:“!儿要不要一起洗?”
      淡柳见元文昊邀请他共浴,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元文昊看他只是不语却并未反对,想起上次结婚时田桂说的“没有反对就是默认”的话,不由心中微动,伸手将淡柳扯进了浴桶里,桶里的水因为淡柳的进入而溢了出来,元文昊看淡柳气恼地赶快脱掉身上湿掉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不由微觉好笑,暗道这个小鬼原来却是个性格极其别扭的小鬼。
      淡柳看元文昊放肆地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不由边红著脸将热水拍得四溅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边恼道:“看什麽看?”
      “看自己的老婆都不可以麽?”元文昊嘻嘻一笑,老婆叫得好溜,却让淡柳听得难过:“谁是你老婆,我不过是侍候你的下人罢了!”
      “怎麽……这麽说?”元文昊皱眉,以为淡柳在意让他们负责他日常生活的事,便道:“这些很亲密的日常生活我不想让那些宫人接手,所以才让你们帮忙的。”其实要不是皇室的日常生活不像普通人那样随意,他都不用人帮忙,只是皇室里从穿衣到吃饭讲究太多,他没人帮忙一个人应付简直是浪费时间。“再者说了,你…… 
      喜欢让宫人们帮我做洗澡这样亲密的事?嗯?经常这麽亲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跟那些宫人完全清白,总有那麽一天弄不好我一时没管好兄弟就拉著帮忙的宫人滚床单了,你觉得呢?”
      淡柳其实不是那意思,他只是觉得自己被元文昊丢在了一边不闻不问让他很生气,虽然同他结了婚但後来依他看也不过形式罢了,这样一想怎能心平气和?就算…… 
      就算当日是他在饮食上动了手脚才惹得元文昊色心大发其实不应怪他,就算自己本来的身份便是他的男宠他有权利享用,但无论他如何对自己解释,仍然无法控制心里对元文昊的想法,却不知这种情愫不过情窍初开的表现罢了,任何人在最初喜欢上一个人时总会产生患得患失的心理,淡柳的这种心思正是如此,只是没人跟他讲这是怎麽一回事以致他经常唾弃自己心态不正。
      “好吧!我今天帮你洗,算是我向你陪不是,好不好?……”不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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