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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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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着他走,他却不走,转身行至内室去了。

不过我心里还是高兴的,元承灏其实知道,我关心安岐阳。芷楹郡主能分析得出来的事情,他必定也知道。可他由着我闹了一回,来了馨禾宫,跟我天马行空地唱了一出戏。

罚我,只是因为他是皇上。

那日,他曾对我说,我的床沿,除了他,还能让第二个男人坐。

那么如今,我明目张胆地关心安岐阳,他必然会生气的。

那就罚吧,如果能阻止安岐阳入朝为官,就罚我一次又如何?他为了我,确实做了太多的事了,我不能在让他为我以身犯险。

他不走,我祈祷着风小一些,可它却刮得愈发欢快了,我开始有些怀疑是否连老天都与元承灏串通好了的。

咝——

冷得我真打哆嗦,双脚已经麻木了,隐隐地,辣辣的疼。我不非常,我忍着。

打开的木质窗户一晃一晃的打在窗沿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响声。外头的灯笼已经高高地挂起来了,蚊子晃动得厉害。有宫人站在外头候着,却是谁都不敢说一句话。

连着牙齿都打颤了,发出“咯咯”的声音,勉强笑了下,就当听了曲子算了。

从内室,传来茶杯破碎的声音。

还发着火呢。

叹息着,我不会悲惨得要在这里站到天亮吧?我甚至有些希望棠婕妤冲来馨禾宫请他走了。不过,这显然不可能。

不止是脚了,浑身都麻木了,不住地颤抖着,身体好像还是自己的了。

有声音自内室传出来,脖子还能转,看了他一眼,见他脱得只剩下 亵衣亵裤了。看着那明晃晃的颜色,我都能感受到被窝的温暖了。

他在我伸手站住了,沉沉地开口:“过来。”

心下一喜,欲,才发现整个身子都僵直了,一步都动不了。

“还不过来?”他倒是不耐烦了。

“皇上……动不了。”声音颤抖得厉害,差点就说不出来了。

他碎碎地骂了一声,上前来抱我。冷得厉害,靠着他的身子,我竟也感觉不出暖意了。只是抖,一直抖。

“很好,很有骨气。”他是说我不求饶。可,我能吗?我一求饶,他就会拿安岐阳开刀。

努力说着话:“臣妾以……以为,皇上会让臣妾站……整晚。”

“朕倒是想,可你那动静太响了,朕睡不着。”他说得一丝愧疚都没有,把我丢上床。

很冷啊,他睡过的被窝也不够暖的。

“皇上,让人打桶热水吧。”我好想一头扎进盛满热水找木桶里面。

他沉了声开口:“泡进热水里,你这双脚要不要了?”

要,我怎么不要。

拼命地扯过被子,将自己个儿的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可还是冷得不行。似乎什么暖意没了,呵着气奈何双脚太远了。我的身子软,弯腰就能够着,可,让他看见那样的我,我不愿。

躲在被窝里颤抖不已,他就那么站着,我具见窗前还有被他摔破的茶杯,带着一滩茶水在地上。他的靴子半边湿了,他也不为所动。

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里头会怎么生气,此刻见了,也只见他在笑。

“安岐阳真有神气,楹儿它们着夫君也罢了,朕的妃子也它向着他。”他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也不想和他多说,只道了句“待人好,人才会待你好。”

他又站了会儿,嗤笑一声过来。略缩了缩身子,他的大手一扬,竟掀起了被子。

“皇上……”我惊愕地看着他,牙齿冷得“咯咯”响,说话也费力,他倒是好,还来欺负我。

才想着,见他踢掉了靴子上床来。吃了一惊,见他伸手解开了亵衣上的扣子,好只大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赤足。本能地缩了缩,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竟握着我的脚,将我整个人都攥过去。

“啊。”那么用力捏住我的脚,好痛啊。

我正诧异着不知他要作何,他竟把我的双脚纳入怀中,连带着被子一起裹了起来。

本来僵直着身子,这一下,竟连着呼吸都不顺了。

“皇上?”他这是做什么?

“别动,咝——真冷。”他皱了皱眉低声说着。

呆呆地看着他,亲口罚了我,冻坏了我,他却愿意遭这份罪。元承灏,我怎的越发看不懂他了?

“皇上……不是要过棠婕妤那边去么?”

他哼了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我的脚丫动了动:“皇上还是快去吧,说好要去的,在臣妾这儿算怎么回事?”这消息拦不住,明儿 棠婕妤得扎我小人了。

他不动,笑道:“你会怕她?”

我不怕他,可我怕他。

冰冷的双足在他的胸口缓缓暖和起来,麻木的感觉正一点点地消失。疼痛的感觉上来了,脚底板,犹如千万的针在剌。痛,说不出的痛。

比方才赤足站在那里的时候还要痛。

方才还能跟个烈士般,此刻倒是忍不住哭起来了。

他仰头看着我,呵斥着:“不许哭。”

“疼的。”叫他赤足往风口上去站那么久试试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也不安慰,清冷着声音开口:“往后再蠢,还有更疼的。”

我见识了,要不是为了安岐阳,我才不找罚。

“再要让朕瞧见你赤足,朕会叫人剁了你的双脚!”声音森森的,还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

我痛得嗷嗷叫,他又道:“叫什么,死不了。”

我知道死不了,肉最多的地方多疼啊。噙着泪,在心里骂着他。

他似是承受不住了,将我的脚丢在床上,按了按胸口道:“朕过灵萱阁,朕的婕妤会给朕暖床。朕肯定是中了邪,来这里受罪。”

我马上道:“那皇上快去吧。”人家棠婕妤肯好了床等着他呢,我的脚也好些了,针剌的感觉也不似之前那么痛了。

重要的是安岐阳的事情解决了,我心头悬起的石头也放下了。

他伸手扣上了亵衣的扣子,我以为他真要走了,却不想,一扯被子,他又躺了进来。我浑身还抖着,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身体也不僵直了,总算觉得是我自己的身子了。

他仰面躺着,也不闭眼。

好一会儿,我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暖起来,倒是觉得身侧的男子温暖起来。有些本能地往边上挤了挤,他突然开口:“离朕远一点!”

叹息着,喜怒无常的元承灏。

擦了擦脸颊的泪,番了身睡。

安静了下来,才发现风声不那么大了,想来是有人关上了窗户了。我蜷缩着身子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动静很大,我一下就醒了。睁开眼,才想起元承灏睡在我边上,回身,见他依旧睁着眼睛,怔怔地盯着透顶的幔帐出神。

意识到我在看他,他只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开口道:“朕睡不着。”

“还为了……郡马的事?”小心翼翼地问着。

他猛地坐了起来:“朕没那么无聊。”被子从他的肩头滑下来,落在他的胸口。他微微喘着气,似是烦躁。

我撑起身子,替他将被子扯了扯。他忽然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又生生地咽下去。他不说,我还是不要乱问的好,免得,又自讨没趣。

他坐了会儿,突然翻身下床。才落地,突然叫了一志,又跌回床上。我吃了一惊。见地上被他摔碎的茶杯碎片划开了他的脚,殷红色的血沿着他的脚跟流下去。

他发了火,一脚把自己的靴子踢得远远的。

我才要叫太医,他却说不要。披了衣裳起身,我才想起我的丝屡还在外间,只能赤着脚跑出去穿了,又过柜子里找药。一般的药各宫还是会备着的。

取了纱布和金疮药来,他还坐在床边,紧皱着眉头。

俯下身用干净的棉帕擦干净了血,上了药,又用纱布缠了好几层。没有血再渗出来了,才终于松了口气。报应真快啊,前半夜他才让我赤足冻了那么久,后半夜就报应在他脚上了。

“皇上。”我推推他,在他面前我不敢幸灾乐祸地笑。

他侧脸看着我,冷笑着:“你敢笑一声试试。”

我不敢,所以我不笑。

我翻身上了床,又道:“给朕倒杯茶。”

替他将靴子捡了回来,弯腰放在床边的时候,忽而想起床底下安岐阳给我的药。悄悄取了一颗,行到外间。外间的茶水,会有宫女定时来换,是以,整夜都是热的。

倒了一杯,将药丢下去,很快便化开。混着茶叶的味道,竟也闻不出药味儿了。我也不知为何要给他吃这药,只是会无端想起他的病。他若知道是安岐阳的药,必然是不要吃的。

端给他喝,他看看我,果然没笑,这才接过去喝了。

我爬上床,他还是没有躺下。我欲躺下,却被他揪着拉起来。

“朕在西南修了一条路,其中有一段通过了禹王封地一片良田,他上奏,以百姓良田不易挪用为由,让朕绕道。”他突然和我说起政事来。我才想起,禹王封地一座桥塌要他拨款的事情来,他可是屁股一拍,直接丢给了景王处理。这件事,禹王心里必然不舒服的,百姓、良田只是借口。

“朕思来想去,绕道经费必然加大,朕又不能落得弃春山如笑于不顾的下场。”

原来,让他睡不着的是此事。

喟叹着,加上安岐阳的事,我原来是在气头上惹恼了他。这么说来,他只罚我站着,倒还真算轻的了。

那么,此刻和我说了出来,是想叫我给出主意么?

在他身侧坐着,二人沉默了良久,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抬眸看着他,笑道:“那皇上就在那片良田上造一座桥啊,行人车马桥上过,既不会影响下面的良田,也不必绕道了!”

他的眸子微微紧缩,开口问:“谁告诉你的法子?”

我有些不悦了,他想不出,就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坐得近了些,才说道:“皇上是不曾在民间走动过,所以才不知道。臣妾地渝州的时候,那里有条凉河。臣妾小时候,凉河还没有桥。船夫会把好多条船绑在一起,连成一座桥。没有行人的时候,就分开做船用。那是船桥两用。其实,是一样的道理。”我不过挪了过来,现在变成了桥路两用罢了。

他有些激动,膝盖架了起来想坐过来,不慎踩到了脚底的伤。他皱眉叫了声,我忙扶住他,不禁失笑:“皇上没想到也不会很丢脸啊。”

他有些尴尬,又道:“修路变成造桥,花费也是要翻倍的。”

“收过桥费啊。臣妾在渝州的时候,凉河上的般桥就是要花钱才能走的,船夫们很精明,连成了船桥,他们只需坐着收钱,再不必摆渡了。收的钱,各个船夫可以平摊。”我说得高兴,“皇上就问过桥的人收钱啊,既是在禹王的封地,那势必也是他封地的百姓走得最多,您就把这笔钱,从禹王身上再捞回来。”

我说得热火朝天,他忽然不说话了,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我。

良久良久,我才觉出不对来。

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脸蛋,我的脸上……有东西么?不然,他为何这般看着我?

“皇上……”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犯凉,不免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声。

他似乎才猛地回了神,目光快速地从我的脸上移开,低咳了一声道:“方才安岐阳的事情还一本正经地说后宫不得参政,此刻倒是说得欢快。”

我怔了怔,刚才说的时候倒好象真忘了。

此刻听他提及也不惧,只笑道:“臣妾没参政,不过是说了一个小时候在渝州时候的故事罢了。皇上听过也就罢了,不必当真。”

他也不说话,低头看了看被纱布缠住的脚,我缠的水平不怎么样,只是看着血不再流出来就算了。良久良久,才听得他道了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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