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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樱猛然向墙壁撞去,想自杀而死,却被钱五死死地扣住手腕,头部惨然地停止在离墙一拳之地。
〃啊〃孱弱的女子发出悲惨的惊哭。
〃住手!〃
听到珍珠突然发出的一声爆喝,钱五愤恨地回头看最后一眼。
珍珠的长裤被他亲手撕开,雪白四肢大大地张开,露出私|处隐约的密洞,洞里赫然有些什么东西,因为太过昏暗看不清楚。
〃别去动她用我代替吧〃
远处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令折樱安静下来,从模糊的泪水里见到,珍珠抖个不停的手里捏着青色长裤的布条,脸上却露出一抹比冬雪还要凄寒的苦笑。
要死也因该我去死吧。
折樱死了昊一定会心痛的,一尸两命,还有未出世的婴孩。
如果我死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在件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会额手称庆呢。
一个人的牺牲,可以让许多人快乐,何乐而不为?
虽然非常的羞辱地死去,但终是死有所得呀。
这具残破的身体,早在被黑衣人轮流侵犯的时候就应该毁灭了,如果能够在今天派上用场,救得了昊的妻子和孩子,真是难得呀。
珍珠自虐般地笑着,笑得折樱心惊胆颤。
他想做什么?
讨好匪首吗?
向强盗们献身求生吗?
真是卑淫下贱呀。
可是他好象在救我耶,恶徒只顾看着他,把我丢下了。
钱五没时间思考,两只眼睛好似要掉出来一般,向着珍珠的身子冲过去,提起他的光裸的腿,把头凑上去,清楚地欣赏着珍珠的秘花,还有里面的皮棒,涎水不由控制地流出来,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没想到呀,活了半辈子,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样用。〃
不管珍珠身体颤抖得厉害,钱五把他抱进怀里,边走边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
走近楼梯口,仍然没有忘记拉上折樱。
如果这个男人的不能满足自己,还有个女人。
扣住挣扎不停地珍珠,一边拽着折樱回房。
路上遇到一个手下,钱五不忘记大声叫道:〃今天夜里大家要尽兴呀,哈哈。〃
〃是呀,是呀,头领手上抱一个手里还拖一个,恭喜恭喜。〃
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自然乐得笑开了花。
第 八 章 诞生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床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穴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肉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床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龟,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线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床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暴,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肉丘已经被打得象粉花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床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裸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处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强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次都松脱,又强硬地插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次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次,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抽插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插,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肉洞,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强盗强暴,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
凄然欲死的痛苦胜过下身不断受到狂猛冲击的伤口,胸前的空气好似被榨干了,无法呼吸,与身上粗浊的喘息声形成鲜明对比。
把最爱惜的手掌伸进嘴里用力地咬下去,受辱的屈辱是否可以随着血一同流出来,如果可以那么快快地流吧,快点流干好早一点干净地死。
用力地咬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无声地颤抖哭泣。
〃从来没有被人夹得这么紧过,啊!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钱五在驰骋又驰骋,象驾着心爱的骏马上草原上奔驰,而身体的某部分又在最舒适热烫的地方进出。
不论抽插了多少次,仿佛都得不到满足,身下的昂然只会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紫红。
蓄满Jing液的分身已经肿胀到自己都受不了,却一点出没有喷出的意愿。
啊,让我再强壮一点,让我再勇猛一点,在这桃源般最美丽的地方成为盖世无匹的英雄。
钱五觉得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肆意狂狷地占有,嚣张无度地掠夺,身下的土地完全属于自己开垦,柔软而甜蜜的土地。
没有留意到已经粗暴地伤害了手中的人,下身的伤口随着加重的动作越来越大,鲜血洒上床上,衣襟上,地上,在明晃晃的烛火里开出艳丽的鲜花。
有节律的抽插令珍珠的身体产生反应,一阵猛然的抽搐,突然死死地扣住正想退出的钱五。
〃啊!〃
钱五再也守不住精关,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珍珠的身体里射中浓浊的体液,同时眼前一片白茫,发出失控的惊叫声。
〃啊!〃
这一声是折樱发出来的女声。
突然倒在身上的身体令珍珠想到胜帝,胜帝在高潮中倒在自己身上死去是一声永远无法惊醒的噩梦。
身上再次压下来的重负告诉珍珠,这种事情可能又一次发生了。
不停地流淌到身上的暖热,为失血过多觉得寒冷的身子带来暖意,连鼻孔前床单的浊臭也变得遥远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道仿似烛火散发出的青烟,弥散在整个屋子里。
慢慢地抬起身体,向后看去,伏在珍珠身上的身体滑落,分身也从珍珠身体里滑出来。
〃啊。〃
半声惊叫被珍珠塞在自己的嘴里,钱五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体,而折樱正高举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惊呆地站在身后。
怎么会是皇后?
折花的手里握着大刀?
拈绣花针的力气一刀斩下了钱五的头?
〃当啷!〃
雪白明晃晃的大刀突然跌落地上,折樱颤抖地倒下去。
〃不。。。。。。不可能是我。。。。。。〃
连折樱自己也不能相信,颤抖地哭泣声泄露出事后的胆怯。
〃皇后,起来,我们要抓紧时间逃走。〃
折樱的身体比珍珠受难后的身体还要虚弱,完全无力地任由珍珠把她从地上挽扶起来,亲手杀死匪首的行为令她太过震惊,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快,醒醒,我们再不逃走,会走不掉了。〃
见到折樱的情形,珍珠知道再叫也没有什么作用。
抓起钱五的衣衫套上,拿着烛台点着了床幔后,两手一把抱起体重超重的折樱向外跑。
受伤断骨的手臂突然吃力,象有锯子来去锯动一样地痛楚,珍珠仍然不肯抛下折樱独自逃命。
屋外有十五的月光,照得大地象铺上了一层银霜,圣洁,美丽又带着一点月之精灵的妖艳。
山风席席,吹得人站立不稳。
春寒料峭,夜间尤其寒冷,珍珠打起冷颤。
手臂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断掉,可是逃走比较重要。
出到屋外,四顾茫然,根本不知道哪条是下山的路。
比人还要高的野草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身后响起火焰的声音和呼喊声。
风中有清幽的花香传来,怀里的折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孩子要出来了〃
滴滴嗒嗒从指尖淌过的热液,是刚刚破胎的羊水。
老天,你让我怎么办?
后面的追兵,手中的折樱又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