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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黑暗里的人走了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连呼吸声都不再可闻。
御医终于远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众人耳里。
〃燕儿,把他身上的药擦掉!〃
如豹般精悍气质的男人裹着怒气从黑暗中走出来,呼喝着哀伤的燕儿。
〃圣上,可是。。。。。。〃
不再多言,只用目光,燕儿已感受到无上的威仪。
还要折磨他吗?
明明安排了御医来症治,却不给上药,真的不要他活了?
燕儿不明白,昊自己也不太明白。
陌生人肮脏的手怎么可以触碰他的珍珠?
如果不是绝世神医,如果不是等着他救人,早已斩下他的项上人头。
怒火几近不能抑制地燎烧,被床上的娇小人儿按捺下来。
留下御医吧还要治他的伤。
命燕儿另外取来药,轻轻坐在床侧。
脸上僵硬愤怒的表情柔和下来。
床上的人好似又睡熟了呢,其实是刚才的诊疗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才晕睡过去。
用手指点了药膏细细地涂抹。
燕儿无奈地退出房间,接下来要发生的任何事都不是她单薄力量可以左右。
纤弱的身子真的诱人呀,看,手指到处,肌肤渐渐化做荷尖的绯红。。。。。。
晕睡中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指尖轻轻地探入密处,那里同样需要呵护。
自己的分身已经充血得立起来了,呼吸声粗重得如重物拖地。
昊责怪自己残忍,还是放过他吧。
他的睡容象无害的小动物一样的可爱纯洁。。。。。。
刚才医生说过药里有麻痹止痛的成份,呼吸这么均匀,现在已经熟睡了没有?
忍不住端起他染上娇媚的脸,拨开乌发吻上光洁的额,轻轻地喃喃自语。
〃说不定我喜欢上你了。〃
〃你心里怨恨我吧?〃
〃怨恨我把你送给先帝。〃
〃可是我就是怕自己喜欢上你呀。〃
〃我宁愿看到你死在先帝手里也不愿意见到你死在我手里,把你送给先帝比跟着我好。〃
〃如果我宠你,他们会要我杀了你。〃
〃你装疯。你心里的恨我知道。〃
〃真疯假疯瞒不过我,我知道你。〃
〃你想逃避?那天夜里怎么不逃呢?〃
〃如果那天夜里你逃了,我见不到你,现在也就不痛了。〃
〃可是怎么办呢?总会痛下去,我是帝王呀。〃
〃谁让你是宫里的人,喜欢你的又是一国之君呢。〃
〃唉〃
幽长的叹息声伴着荷香飘浮于夏夜空中。
门外的人嘤嘤地哭了。
必竟放心不下重伤在身的主子,却不料听到这番话。
推门进来时,帝君已经不在,一番话却由星星点点的流萤携着,浮在空中,萦绕
久久
不去。
良久
床上的人也哭了,
泪湿了半边脸
第 三 章 爱恋
御医果然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冰肌玉骨膏。
擦上后足足痛了七天七夜,珍珠身上硬是没留下一条疤痕,原本就白的肤色更加晶莹,近观如水晶一般,冰彻透明。
好快,伤好了,夏也过得七七八八,秋近了。
一池荷花渐残
院墙外只剩下荷叶的清香。
日子随着初秋的天气一天天睛朗起来了。
一日醒来,院子里竟然开满了矢车菊,燕儿高兴的采了满满一大把插在珐琅矮瓶里。
日头暖暖的,似乎可以晒到心底最阴暗晦涩的角落。
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萌生出来,是被日头晒晕头了吧。
鹤舞三年的秋天,珍珠呆坐在枯琴居里,却有燕儿的陪伴。
窗外的天蓝得纯净无比,一丝云彩也没有。
偶而一只玄鸟划过,〃啊〃的发出一声长鸣,把珍珠惊起来,握住燕儿伸过来扶的腕,发现自己的手心已汗湿了。
〃去取一块巾子来。〃
原来的手巾跌落在地上,燕儿拾起出屋。
珍珠手里执着一本《诗经》,看了许久,眼里望着的却是天。
有人轻轻地推门进来,怕惊醒了珍珠的冥思。
〃燕儿吗?〃
没有回过头来,因为不舍得那纯净的蓝。
进来的人却不语,如猫般轻轻地潜过来,伏在珍珠的肩头。
〃啊!〃
手里的书跌了。。。。。。桌上的茶杯打翻了。。。。。。天空中的蓝忘记了。
未回首已捉住来人的腕,怕松开就擒不住,一大意他就溜走了,再无法找寻。
玉儿被珍珠拉到面前,一张小脸越发清俊,似足当年的玉妃。
〃受哭了吧?〃
珍珠惶急地抚摸玉儿的面孔,找寻三年前的轮廓。
想大声畅快的笑,谁知道却哭了,泪飞如雨。。。。。。
玉儿伸出手来帮忙擦泪,谁知道越擦越多,止不住地流淌河。
燕儿取来的巾子派上了用场,却不够用,自己用一管红袖抹着,把粉色的袖角也染成了艳丽的红。
他也来了,带着绝世威仪站在远处,看着一男一女不停地抹泪。
似乎他总站在远处,无法靠近。
晚上再来吧,无声的寂夜里,昊帝才可以亲近心上的一缕香魂。
玉儿不能言。
头发长了,身子骨高大了,比自己要壮实。
肩比玉妃要宽厚得多,眉目越来越清秀。。。。。。
才只有十一岁,已经脱去了稚嫩的感觉,只比自己矮半个头。
再过几年,会象成年人一样高大吧?
有许多话,想问玉儿,有许多话,珍珠想说,薄唇微张,却吸进秋风枯草气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玉宫里的宫奴珍珠是认识的,推门进来的是盘儿。
就要走了吗?
盘儿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玉儿必须回去了。
喜悦刚刚来到,又那么短暂,象夏日的清凉,一掠而去。
不留半分痕迹,不入身子,更不入心。
入夜,珍珠见过玉儿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
假寐至燕儿睡着后,披衣而起,在院子闲庭散步。
寒风有些刺骨,身上衣衫单薄,却不想再入屋,只拢了拢肩头的衣袖,将它围着脖子,汲取多一点温暖。
云中的月只有半弯,皎洁如钩,弥漫出薄薄的一层光晕,似玉的光华,映得大地如梦如幽。
有莫名的花草气味随月晕浮动,馨香馥郁。
神志好似被这月色抽离,化作花的精灵,在空中轻纱曼舞。
完全没有留意到院子里的树下,立着一个人。
阴影投射到地上,与飘落的红叶和迷蒙的月色融为一体。
突然,那人不耐了,伸手拉过月下精灵,裹入怀中。
啊,好暖!
如暖炉一般热烫的胸膛,宽厚而安稳。
甚至把眼睛闭上,靠在这胸上,因为鼻端已嗅到令人安心的气味。
逼人的贵气。。。。。。蠢蠢欲出的危险气息。。。。。。指端的浓浓墨香。。。。。。
向温暖更加贴紧一点,夜里真冷呀。
舒服的时候不忘记蹭几下,好有弹性的枕头。
昊的欲望被疯狂地撩拨起来。
捕获了月夜里的精灵,挽着错落有致的纤腰,他如一片飞羽,轻盈得不盈一掬。
长长翘起的睫毛因为寒冷在轻轻地抖动。
全身心地依靠于自己身上。
月色下掳获他如噙霜华的唇,吸取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见到鼻翼翕动,眼睫抖动得更为利害,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在他受惊的瞬间,机警的舌已趁势侵入。。。。。。
热切地充满占有意味的强吻,让怀里的人四肢脱力。
直到窒息的时候,脑里只余下一片空白,强势的征服者才放开了所有物。
尤有不甘地含住了喉间的突起。
颈项仰成优雅如天鹅的角度,轻轻吞咽地动作带起喉间的颤动好似在做出回应。
珍珠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男子,却被同样性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脸羞红起来,手脚无意识地挣扎。
可是昊的体重是珍珠无法企及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顶到树干上,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迷醉的情态,妩媚的表情,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缓缓抬起却又不愿完全睁开的眼帘。。。。。。
碍手碍脚的衣物干脆被扯掉,身上只零星挂着破碎的布片。
赤裸的脊背陡然接触到冰冷粗粝的树干,眼睛大睁,漆黑的眼瞳突然放大
昊的衣物也完全脱掉了。。。。。。两人完全暴露在月下。。。。。。随时会被惊醒的燕儿。。。。。。被人见到的淫乱画面。。。。。。稀疏红叶间的月白浮云。。。。。。
〃不〃
低声地呼叫,挣扎的力度更大。
就算是已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现在没有被满足,也不能被别人见到如此污秽的情景。
昊却仿似没有听到,不顾一切地入侵。
不顾及在寒冷里抖动的肉体,不顾及身体下的人正羞愤得欲死去。
〃啊进来了。〃
永远都不可能习惯的锐痛,象漫天炸开的烟火般袭来,征服者在完全干涩的情况下挺入了秘洞。
〃好紧窒的感觉〃
〃被夹得好象要断掉了〃
干涩的抽动带来碎骨般的疼痛。
紧咬着下唇怕自己有一丝痛苦的惊呼脱口而出,燕儿在房里睡着呢,如果可能,外边屋里的仆人们也会惊醒。
可是欲望不依不饶地来了,随着昊的动作,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
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柔软,本能地弓直了腰,迎合着热量的来源把自己当成月的祭品呈上。
云?月?红叶?寒风?昊?痛苦?快感?羞愧?爱?全分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混饨。
挣扎着抵抗着却又迎和着!
珍珠想要却又强忍的娇羞模样更加激起昊的占有欲。
真美呀,月之精灵被完全征服了。
含住珍珠胸前的樱红,随着节奏的律动拉扯,舌尖传来男人体汗的淡淡腥咸。
终于如愿地听到令人销魂地呻吟。
掌中柔软的月白色身躯好象永远要不够一样,不仅想要占有他,更一步想要破坏他。
破坏他无懈可击的美丽,破坏他永远不能被掠夺的月魄精魂。
破坏!破坏!破坏!
冲刺的力量源源不绝,洞口却更加湿滑,接纳如铁般的钢硬,炼化成温暖的爱意。。。。。。
恶劣的意愿仿佛永远不能如愿呀!
象已经被揉碎,珍珠完全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涩了。。。。。。
体内异样的情欲之火燃烧,就算不情愿身体也为侵入者开放,渐渐松弛的肌肤,越来越容易进入的秘处。。。。。。
野兽一般饥渴的目光。。。。。。怒然挺立捅进的分身。。。。。。光裸的男性身体。。。。。。不断抽插的剧烈动作。。。。。。在男人身下激喘娇吟的自己。。。。。。
羞愧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却在渴望更多更深的投入,流泄出似乎完全不是出自自己口里的话语。
五脏六腑都好象要在他的热烫下被融化了。。。。。。
〃啊。。。。。。给我。。。。。。更多一点。。。。。。用力。。。。。。〃
昊的每一击都直至根部,仿佛还不够,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被下面的人包裹住才好。
两个人都一身的汗水。
上下的刺激和心灵里暗存的怕被人见到的惊恐,让珍珠攀上悦愉的极乐世界。。。。。。
月清冷地在天上看着。
云是否在嘲笑得发抖。
明明在最幸福的颠峰,为什么可以听到夜鸟的叫声?
一声比一声凄厉?
终于停止了,想躲起来呢。
珍珠借助昊的身体躲藏在昊的阴影里,怕被月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