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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现在他果然是平静得很啊……我咬牙切齿地想。
……
……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我在被子下悄悄伸出手,掀开他松垮的薄衫衣襟,顺著性感的腰线一路向下摸,最後一把握住他已经有些抬头的滚烫分身。
穹隐凤禁不住一声闷哼,手中的佛经也抖了抖。
他凤眼瞟了我一眼,在我体内作怪的手指猛地前探,指尖重重地在那最是敏感刺激的一点上重重一按。
我控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恨恨地磨牙,该死,简直要被他逼疯了。跨在他身上的腿也忍不住轻轻地在他腰下摩擦著。
我的注意力一时之间无法集中,全部心神都集中到了身後被抚慰的地方,恨不得能立刻解放,却又被他不紧不慢地挑逗著。
“你……你想玩到什麽时候……”我热得根本没有心思动脑,只能无力地小声问:“我要是做错了什麽,惹到你了,就算我错了……你别弄了好不好……我,我真的不行了。”
穹隐凤一声轻笑,手下依旧是不温不火地动作著,另一只手却把佛经放在一侧,伸指挑起我的下巴戏谑地说:“那你说说,错在哪里了?”
我简直要崩溃了,一时的求饶之语。我他妈的怎麽知道我到底错在哪里了要让他使上这麽过分的招数。
穹隐凤哼了一声,把我整个人翻了过去背朝上,手却滑到了身下轻轻揉捏我胸前的茱萸,轻描淡写地说:“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了,这麽没诚意还想让我饶了你?”
我微微闭起眼睛偏过头,喘息著问:“那……可不可以指点一下我?”
穹隐凤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挑逗地舔咬我的脖颈,慢慢地说:“说起来……还真是让我伤心呢。有人当著你面跟我亲热,你就毫无反应地走了?做我的人来吃醋的自觉都没有……我倒真是不得不生气……对吧?”
我觉得自己被情欲烧得昏昏沈沈的,只能顺著他的思路走:“我怎麽没吃醋……”
“有麽……恩?我怎麽没瞧见?”穹隐凤摁住我的手臂,下身在我臀间||||穴口处磨蹭著,更是把我撩拨得近乎失控。
我眼角的余光忽然看到了床下的那块石头,马上想起了之前他说过若那石头是我扔的他便要用那玩意上了我,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王八蛋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撩拨得我不得不先承认了石头的事,就等於是把我套入了他的陷阱。
干,未免太不要脸了。
我微微侧过头,眼中情欲的水光潋滟,诱惑地看向他,轻声说:“你先把地上那块石头扔了我就告诉你。”
穹隐凤先是一愣,接著凤眼不置可否地眯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我,过了一会儿,终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出声来:“你个小狐狸真是不好骗得紧啊。”
我见他样子便知他只是逗著我玩玩,做不得真的。便轻轻笑了笑,柔声道:“你心里什麽都明白,也折腾得我够了……就……就……”
“就饶了你吧?”穹隐凤挑了挑眉,双手伸到我身下,把我的腰拉了起来,下身干脆地顶入了我的後||||穴,我听到他在我耳後很是温柔地轻喃:“其实我也急得很啊……”
那瞬间,忽然觉得他低沈柔和的语声很是迷人,电得我身子都似乎麻了一下。
我满足地眯起眼睛,随著他的节奏低声吟著。
之後自是一番纵情云雨。
这次做的两个人都很是舒服。这段时间以来,因为耀日门总图的事情,两个人毕竟是有了些隔阂。他刺了凛熙一剑之後,那晚上我自然是毫不配合,之後我去求他让我见凛熙一面的那次,他却显得心不在焉。
只有这次,两个人真的是很彻底地在投入。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快乐和兴奋,彼此的脉动心跳高潮都那麽一致。
我和他都熟知风月,从这种配合和忘情中,便能明白,这次的风波算是彻底地过去了。
(41上)
完事後,穹隐凤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把我整个人摁在他身下硬是不起身,手指依旧在我身上挑逗地游移。
我眯著眼睛乖顺地趴了一会儿就觉得有点郁闷。
“你是不是瘦了?”我刚要挪动一下,听到他在我脖颈处淡淡问。
“啊?”我有些反应不过来,顿了一下才道:“没有吧。”
“我是觉得你好像瘦了些。”穹隐凤不置可否地加了一句,手却在我腰间轻轻地掐了一下。
我又动了两下,忽然觉得身上一轻,这才辛苦地翻过身去。
穹隐凤倚躺在一侧,幽蓝色凤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我,过了片刻才开口道:“就因为我刺了凛熙一剑,你这麽憋屈?”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然後才笑著说:“我真的没瘦。吃的好喝的好,舒服得很。”
穹隐凤忽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都拉进了他怀里。能隔著单薄的袍子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我觉得身子似乎酥麻了一个瞬间。
“其实有时候我当真不知道怎麽对你才好。”穹隐凤偏头慢慢舔著我的耳垂,语气很是有些无奈苦恼:“我十四岁开始跟女人颠龙倒凤,十六岁的时候便开始上男人,倒不是有什麽特殊的偏好,只是觉得跟男人做不需要担心其他怀孕之类乱七八糟的後事。”
“但是,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我都从来没有觉得束手无策的时候,可是你……你实在是太特殊……”说到这里,穹隐凤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很是温柔地整理著我的发丝。
我看著他狭长的凤眼,幽深的暗蓝色瞳仁里,似乎滑过了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纵使深知他是跟我一样善於做戏的人,却还是禁不住觉得心里一紧,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
穹隐凤微乎其微地摇了摇头,笑了笑,恢复了肆意风流的表情:“反正,回去你多吃点东西,长点肉我抱著多舒服。”
我无言以对,怎麽都觉得他是把我当成了某种动物来养。
正想著,就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走上了正常的洗澡睡觉的程序。
在浴池里泡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万分重要的事。
先是跟他天马行空地跟他聊了半天,我才终於回到了正题上:“穹隐凤,那天……那耀日门总图,你是怎麽发现的?”
穹隐凤上上下下地瞟了我两眼,笑道:“怎麽?你还敢提?”
我讨好地用腿圈住他的腰,说:“我就是好奇。真的。”
他似乎也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答:“不是我发现的。那日兰和菊去你的住处偶然撞破的。想来,若不是我临时拉你去温泉,你也不会藏的那麽简陋。”
我捕捉到他的话里的要点,故作无奈地笑了笑,问道:“我藏得简陋麽……在那种情况下,我藏得其实还好吧。”
穹隐凤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答道:“若是我的话,会立刻把那张纸夹在书里,至少比你藏在砚台下好。”
我长叹了口气,没有再答话。
心里却已经一清二楚,砚台下?笑话。
兰公子……果然是你捣的鬼。
“夙墨,你若是闷的话,最近有个折柳会,我带你去可好?”穹隐凤似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微微笑著问。
“那是……”我有些疑惑。
“无非就是几个达官贵人聚在一起,每个人带个男宠,大家乐一乐。”穹隐凤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
我心下了然,无非就是个滥交的派对。我在21世纪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识过。那些头儿们带著好看的男人来赴会,互相攀比,用各种手段折辱玩弄,淫乱得很。
只是……会有些想不到,他要带我去这种地方……刚才还在说我有多特别,现在就要带著我去跟别人攀比玩乐,更何况我好歹还是个极乐宫的宫主……这未免……未免……
大概是看我脸色有些奇怪,他很快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我的鼻尖笑道:“放心,我带你去也绝不会让别人碰到你,去看看热闹罢了,你若是不喜也就算了。”
我想了想,忽然狡黠一笑,说:“这样,我也去,但是我以极乐宫宫主的身份去,你借我一个男宠。”
穹隐凤哭笑不得的看了我一眼,最後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问:“你要谁?”
“我再考虑考虑。”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已经做好了决定。
兰公子,我可是看上你了噢。
(41下)
之後平静地过了两天,我一直跟著穹隐凤转悠,我们俩没事的时候经常切磋武功。
在武学上来讲,穹隐凤实在算是天纵奇才,他倒也不藏私,把很多耀日门的武功都比划给我看讲破解之法,然後再给我演示极乐宫武功的破法,很多地方实在是妙到巅峰,让人不得不服。
穹隐凤说我内力够强,招式方面虽然没有那麽完美,但是武学一门,归根结底,没有内劲,就没有打倒别人的可能,所以也算是有所弥补。
我听著说不上高兴,但是也只能用心看他招式巧妙之处。
就这样,桃斐回来了。
我当然是很激动的,凛熙的命运就决定於他带回来的答案,除了激动,也掺著一丝丝的紧张。
桃斐似乎因为奔波瘦了些,少年的身材显得瘦削而挺拔,他看著我,妩媚的桃花眼却显得有些局促:“墨宫主……”
“回来了。”我点点头,迫不及待地开头问:“那块布……”
“墨宫主。”桃斐不等我说完,就又唤了声,有些犹豫的声音。
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桃斐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偏过头,语速很快地说:“那块布……没有吸引毒虫,一只也没有。”
我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眼睛放光:“真的?”
桃斐默默地点了点头,接著忽然抬头看向我,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定要告知左护法?”
我知道他的意思。若是我不告诉凛熙,那麽一切都会如旧,也就不算他叛了穹隐凤。而反之的话……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我轻轻叹了口气:“你说呢?”
桃斐垂下头,没有再问什麽。
“辛苦你了……累了麽?”我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问。
他摇了摇头,很乖巧地看向我,黑幽幽的瞳仁显得很是惹人怜惜。
我笑了笑,拍了拍床上身边的位置,淡淡道:“过来,我们聊聊。”
桃斐看了我一眼,有些怯生生地走了过来,然後才慢慢地蹭上了床。
我揉了揉他的发丝,笑道:“你就那麽怕穹隐凤?”
桃斐似乎不太想谈,思虑了一下才低声道:“也不是……他其实对我不坏。只是我小时候,刚来耀日门的时候,被很多人欺负……我那时不懂,以为都是老门主和他指使的……虽然後来也明白并非如此,但是那种怕的感觉还是……”
我点了点头。那种感觉我当然懂。他当年虽然只是个孩子,但是毕竟是敌方遗孤,在耀日门受人责骂毒打都不是意外的事,只是小小的孩子,刚被灭了满门,从死路上逃了回来,又成天如惊弓之鸟,这麽多年捱过来,自是极为不易,那种孤单惧怕的感觉想必一直深深地烙印在了心里。
桃斐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胸口,很安静,也不多说话,乖顺得像只小猫。
我知他现在心里定是极为混乱,所以也就跟他扯些不相干的。
“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你当时被派去极乐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可能会被我吃了?”我捏了捏他的小下巴,戏谑地问。
“没有。”桃斐先是一口否认,可是对上我的眼睛後又磕磕巴巴地加了一句:“好像……有……”
我挑了挑眉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