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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隐凤你他妈的王八蛋给我滚过来把||||穴道解了!”接著终於爆发,咆哮起来。这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吧?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箭在弦上,却不得不被我自己把箭给吃了回去,而且还是那种超级难消化的牛角箭。
於是,我的愤能喷涌了。
穹隐凤噗嗤一笑,凤眼很勾人地眯得更细了些,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俯下身,吻住我的嘴唇。我感觉一股清凉的茶透过他的齿间流入我的喉中,清润中带著丝丝苦涩,却意外的爽口。
“你冷静下噢。”穹隐凤倒是一脸的神色自如。
“我需要的不是冷静。”我咬牙说。
“我知道你需要什麽……”穹隐凤笑得暧昧而勾人,坐在我身边:“泻火是麽?”
说著,他伸手握住我挺立的分身,缓慢而又技巧地套弄著。
我有些郁闷,闷哼了一声才说:“你现在只需要做两件事。”
穹隐凤挑了挑眉。
“第一,解开我||||穴道。第二,滚出去。”我简洁地说。
“我解开你||||穴道你会跟我拼命的。”穹隐凤忽然笑得像只狐狸,手下的动作却忽然急促起来,让我无暇分神说话。
我心里不爽的厉害。
老实说,我根本没想过他会耍赖。
没错,就是耍赖。事实上,穹隐凤从来没做过这麽没品的事情,即使他算计我,把我逼到了耀日门,下了那麽大的圈套;可是他答应我的事也都会履行,从来没有食言过。
可是这次……这次简直只能用耍赖来形容。
的确,是我蠢。
是我低估了他的无耻。
我还,我还给他解药,还以为他怕疼,想温柔点,我真是该去死了我。
我悔恨得肠子都要青了。
穹隐凤的手法毕竟还是熟练,虽然我心里再不情愿,还是在他的动作下射了出来。
他看著我笑了笑,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你也摸来摸去占了半天便宜了,就不要这麽生气了吧?”
“那跟上你一样麽?”我冷冷地答。
“不要执著於这个问题嘛……不是还可以用想的?”穹隐凤眯起眼睛笑:“那时候我们在耀日门冷战的时候……我还不是,天天想你……”
我知道他这句话已经是带上了丝讨好的意味,却还是心里不忿,低声说:“行了,我斗不过你。”
“不是这麽回事,你只是还没有让自己从狐狸变成猎人。”穹隐凤微微抬起头,依旧是笑著的。
那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眯起眼笑著的时候,眼睛是有些弯弯的,像是月牙一般。
心里忽然想起他说要一直微笑地生活在阳光里,从耀日门出来这段日子,他笑得,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53下)
那瞬间,我忽然发现他眯起眼笑著的时候,眼睛是有些弯弯的,像是月牙一般。
心里忽然想起他说要一直微笑地生活在阳光里,从耀日门出来这段日子,他笑得,比以前多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们继续上路的时候,我依旧板著脸,一句话也没跟穹隐凤说。他似乎也很无奈,沈默地骑著马,慢悠悠地跟在我背後。
又回到了昨天那处碧湖的地方,我想到自己那麽耗费心力地把他拖下水,居然在关键时刻让他耍赖成功,就觉得憋屈得脸都要青了。
穹隐凤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拍了拍马,赶到了我身侧。
我转头,用我最鄙视的眼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一愣,然後忍不住笑了起来,长袖一扬,竟然身形拔起,然後轻巧地落到了我的马背上,就坐在我背後。
我呆了一下,才回头:“你干嘛?”
穹隐凤伏在我耳侧,我能感觉到他有些暧昧的鼻息,一时居然反应不过来要接著说什麽。
“相公,侬莫要生气了……”穹隐凤低沈性感的音调刻意伪装成江南少女的口音,软糯无限,又千回百转,仿佛带著无限的幽怨,顿时电得我差点软在马背上。
“你疯了啊?”终於回过神来,我回头怒瞪。虽然极力伪装成混不在意的样子,可是我自己知道,刚才那瞬间,我觉得心跳都似乎漏了一拍。
穹隐凤笑著看我,顿了片刻,才轻声说:“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想给你上的。”
我“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穹隐凤叹了口气,依旧是伏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每个人生命中都有最重要的东西,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样东西。而对我来说……从小到大,我最最重要的,便是自尊。”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沈吟,才续道:“而……让我在你身下,我想,我做不到。”
我哈地一声冷笑,转头,挑眉对著穹隐凤说:“我就是活该没尊严地被你上,只有您的自尊是自尊对吧?”
穹隐凤微微皱起眉毛,幽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了一丝黯淡的情绪,他沈默了片刻,才在我身後低声说:“我怎麽会是这个意思。”
“这件事,只有耀日门的门主才清楚,但是你若真的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沈凝,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大门派都有其最霸道的功法。我不知你极乐宫是什麽,但是耀日门只有门主修炼的功法,叫做神龙霸天。这门功夫,有一项极为严格的要求。”
我也被挑起了一丝兴趣,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神龙霸天,龙是世间至阳之物,也是这世上的王者。而修炼这门功夫的人,性格中必须有著最霸道的傲。”穹隐凤顿了一下:“越狂傲,越霸道的人才能把这门神龙霸天修炼到了极致。而我,就是百年来,最为适合修炼神龙霸天功的第一人。”穹隐凤说到这里,语声中已带上了一丝傲意。
我转头,看著他幽蓝色的双目忽然变得璀璨夺目。
“同样的,若是有一日,修炼者的傲气被挫败,霸字不再,那麽功夫也会日退千里,直到变成一个废人。”穹隐凤看著我,淡淡地说:“所以,我真的不能冒险,对不起。”
其实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对於他这样一个飞扬霸道的神龙般的男人,想必把他强压在身下,是会让他的自尊和傲气支离破碎的,淡淡地笑了笑,我问:“你很傲麽,看不太出来了。”
穹隐凤也笑了笑,解释道:“小时候不可一世的样子,好像谁也不服。我爹说,这个性子不行,以後会吃亏。从此以後,我便学会了养精蓄锐,养息静气,可是我知道,我心里的傲气从未有一日褪去过。”穹隐凤看向我,凤目中的幽蓝忽然变得刺眼夺目,他微微启唇,一字一顿地说:“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坚信一点──只要我想要,天南海北,天涯海角,这世间的一切都将会是我的。”
我静静地看著他。
那麽飞扬跋扈,却霸道得理所当然。他第一次显示出神龙一般的气势,是那麽的炫目耀眼,让人仿佛移不开眼睛。
那时我想,他就该是这样的,这般的傲人风姿,这世上,独一无二。
“这麽直白地跟我说,不怕我有一天会真的折了你的傲气,让你永世不得翻身麽?”我笑了笑,有些调笑的意味。
“若是有一天,你在我心里,能高於自尊。那麽……其实就等於高於了我的生命。”穹隐凤看向我,声音忽然很轻,很低:“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认了……”
(54上)
“若是有一天,你在我心里,能高於自尊。那麽……其实就等於高於了我的生命。”穹隐凤看向我,声音忽然很轻,很低:“若是,真的有那麽一天,我也认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著他。
他的眼睛,幽蓝幽蓝,深邃得像是古井般波澜不惊。
过了半响,我摇摇头,笑道:“昨天真的憋死我了。”
穹隐凤转过头,也笑了笑:“不是用手帮你了吗?”
“真他妈废话。”我牵著阿毛毛转向宽敞的官道,骂了一句:“你等让我再有机会,我绝对用各种姿势折腾你一晚上。”
“是啊……”穹隐凤懒洋洋地跟在我身後:“等你,再有机会。”
我听得出他强调的“再”字,却也懒得计较。
罢了,这件事就这麽过了吧。
其实我明白他,在他这种男人的心里,大概没有比自尊更让他珍惜了。委身於别的男人身下,对我来说或许不算什麽,对他来说就是比砍头更严重的事情了。价值观的不同,我也无可分说,
至少,他给了我一个坦白的解释,这也就够了。
……
……
晚上,到了客栈,两个人又习惯性地脱了衣服上床。
一番云雨,高潮之後,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推了一下穹隐凤:“喂,我们来比身材吧。”
穹隐凤坐在一侧,用白色的丝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著我身上的痕迹:“嗯?”
我来了兴致,猛地坐了起来,起身披上了长衫,兴冲冲地奔出房门:“我去掌柜的那儿借尺子。”
很快从楼下借来了软尺,我一脸兴奋地溜回了房间。
穹隐凤还是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怎麽个比法?”
我爬上床,很Se情地伸手把他披在身上的玄黑色长衫拉开,露出蜜色的肌肤挺拔的身形,津津有味地分析:“我跟你说,男人最恰当的身高应该是一米八二……额,也就是六尺多一点点。”
穹隐凤似乎也提起了一丝兴趣,点了点头,认真地听著我的分析。
“而这点我们两个都符合。而且我们的身高也差不多,就不用比了。”我严肃地把尺子比在他的双肩:“我们量肩宽。”
穹隐凤笑了笑,把身子往後仰了仰,放松地让我比划。
我在暗淡的灯火下,看著尺子上的数字看了半天也认不出来到底是个什麽,因为这个尺子实在是太破旧了,上面的数码都褪了色,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耽搁了半天,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只能咬咬牙,用指甲掐住了具体的地方,然後把尺子拿了下来。
穹隐凤抿起薄唇,凤眼微眯,伸手接过我手里的软尺,也用指甲掐好了地方,才往我的肩膀上比了过来。
我很谨慎地盯著他的动作,生怕他弄什麽猫腻。
穹隐凤动作倒规矩,掐紧了地方,然後在我肩膀上度量好了之後,才耸了耸肩通知了我结果:“比我窄。”
“靠,怎麽可能!”我一惊,探头看他手里的尺子:“让我看看。”
穹隐凤的中指依旧卡在刚才自己的肩宽上,然後食指微微打开,点向了往里面一点的位置,很显然,那是我的肩宽,跟穹隐凤的大概差了两指的距离。
我心里不服啊不服,可是也没什麽办法,只能不情愿地进行下一项。
穹隐凤倒是显得很配合,把衣衫整个脱了下去,让我量腰宽。
其实我量他的腰的时候又起了歪心思,实在是又细又薄,销魂得紧。
量完了掐好了,递给他让他给我量。
之後结果出来,我被雷了。
他腰居然比我细!
居然,居然,比我细!!!
“我不信不信,你绝对耍赖了,拿来,我自己量。”我勃然大怒,拿过软尺就自己量了起来。
穹隐凤歪在一边无辜地看我:“你一直盯著我看,我哪敢耍赖。”
此时我自己也量出了结果,虽然……只有那麽微乎其微的一点点距离,但是,无论如何,结论是,他的腰比我细。
“我不玩了。”於是我无赖地扔掉尺子说。
“可是我喜欢玩。”穹隐凤幽蓝色的凤眼看向我,有些危险地眯起来:“我要量你屁股。”
我差点喷出一口口水,这个人淫荡的还真是有水平,对三围没有概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