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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测功能捕获。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余力去选择,你就不要对内容抱怨什么了哦。”
红无声地点头。
就他根据前些曰子的短短接触而了解到的路西法多的能力,路西法多应该已经足以被称为一流的骇客了。
就算说是无法利用BRAIN·GEAR,但如果连他都冒着很大风险才能获得这种程度的结果的话,那么存在于地下的组织的电脑群,无疑是处于巴米利欧行星最严格的警备系统的保护之下。
联邦宇宙军的士官还追加了更进一步让刑警吃惊的事实。
“让我棘手的理由,与其说是强大的安全系统,还不如说是巨大的机械语言的差异。我遭遇了完全未知的东西。如果是BRAIN·GEAR的话,也许还有可能从感觉上理解整体,但是普通人的话,顶多也就能做到偷偷潜入,进行单纯的拷贝的程度。”
“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不能说是普通了。”
“我只是单纯地把当初出于一时的兴趣而收集的程序语言从头到尾地试了试而已。如果多少能有些不同的反应,就用那个的特征,当场适当地合成最短的命令……”
“单纯?试试而已?适当地合成?你这个人似乎没有掌握单词的正确使用方法啊。既然你会用普通来形容你刚才说明的行为,那么你的普通在世人口中一般都被称为异常或者是特别。”
路西法多用手指扶着额头,沉默了一会儿。
“从这个细致的吐槽来看,你应该就是那种非常认真而且守规矩的性格吧。但是,我总觉得咱们的对话从刚才起就没有进展。要全部说完的话到底要花上多少时间啊。”
“你和我都不当班。有的是时间,不用着急。是我把你叫出来的,所以这里的账单当然由我来支付。要再点杯茶吗?”
“哪里,不用了。还没有喝完,你不用介意通过以上的过程而获得的资料能够让我们明白的,就是在从再度启动起到现在为止的宇宙船内的那个名叫‘伊维鲁’的组织的活动状况。这个名叫伊维鲁的组织都是由什么样的人构成的这一点还不清楚。因为数据里面没有包括伊维鲁是什么样的存在,以及详细的成员的自我介绍。”
“这倒也是。在对这个名叫‘伊维鲁’的组织进行考察之前,有一点我想要和你确认一下。你所获得的这些数据,在没有BRAIN·GEAR的情况下,要怎么解读呢?”
已经了解对方性格的路西法多,并没有因此而烦躁,而是对于自己受到的提问做出了仔细的回答。
“既然是在有限的范围内,那么就算没有BRAIN·GEAR,和电脑的意志沟通也是有可能的。就算变成一堆乱码,只要能打开数据文件的话,我也可以凭感觉把握内容。不过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事情,我从以前就不太明白。”
“这是精神感应的能力。这是相当限定范围和方向的使用方法。而且就算有的超能力者拥有能够将这个变成可能的能力,但是原本机械和人类的情报处理能力上就存在着差别障碍。在想要不输入密码而进行操作的场合,通常的做法不过是在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做出简短命令,让电脑执行处理的程度而已。我听说联邦军通过相当严格的检查来选择超能力者。我不认为军队的研究机关会草率到连我都知道的区别都分不出来。你好像至今为止都不清楚自己能力的真实身份,为什么?”
红不光是进行细致的提问,而且还会询问在这个过程中产生的疑问,所以话题就好像树形结构图一样无限地细分下去。
想要尽早得到最初话题的结论的人,一般不是会生气地表示不要在中途叉开话题,就是表示要提问的话等全部说完之后再说吧?如果不这么做,弄不好关键的主题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湮没。
想要和红在短时间内完成话题的话,就必须尽可能回答不会产生疑问的简洁短句。
路西法多在看穿了这一点的前提下,选择了和水丽人进行自由对话。想要消除所有疑问的欲望是非常知性的好奇心,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很人类化。
就好像是认定所有的事物都被准备好了独一无二的答案一样,小孩子会接二连三地对于在自己周围展开的世界提出“为什么”的疑问。
那些在不久之后就会发展成为“自己为什么存在,世界为什么存在”这样的巨大疑问。世界就是在分别发生的众多事物的连锁之上而存在的。
没有视力的水丽人是用精神感应来看世界。因此,红是用理性和知识在看着和放弃了询问的人类眼中不同的世界。
路西法多认为自己欣赏这样的红。
首先,没有人会再三再四地询问关心不感兴趣的人的事情。因为红一开始就宣言对路西法多抱有浓厚兴趣,所以这个态度并没有什么不公平。
“至今为止都没有被军队的检查发现。实际上我拥有超A级别的念动力。虽然现在因为某种原因而没有戴,但我平时为了封印这个能力,都是二十四小时佩戴着两个Pc环的。”
“那个……这不就等于没有把你当作人对待吗?对于超能力者而言,Pc环是屈辱的象征。你拒绝了对于深层心理的暗示吗?这就好像佩戴上了沉重的铁项圈,又被锁链锁住,还被迫持续注射镇静剂的狗一样啊。”
不知道是不是曾经差点被列为需要使用Pc环的对象,红的口气中带着从他的个性来说很难得的强烈的愤慨。
“和精神感应不同,念动力会造成物理性危害。别人会觉得光是依靠对于深层心理的暗示不够保险也是人之常情。因为我不是被调教的很好的狗儿,而是很简单就能爆发的怪物。几乎所有的超能力者,都会被区分为念动力系和精神感应系吧?”
“虽然也有例外,不过大致都是如此。难道你想说,是因为你过于强大的念动力,所以他们才漏队的检查这么稀松。”
“可不是。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好心到去进行自我申报,然后主动接受精密检查的程度。”
“我倒是觉得光是同意佩戴PC环,你已经是银河系第一的好心人了。”
也不知道水丽人的发言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所以路西法多也只是轻松回应。
“如果拒绝的话百分之百会被杀掉吧?不过因为我并不打算乖乖被杀掉,所以现在多半会成为银河联邦第一的悬赏要犯吧?这么考虑的话,做出了这样选择的我是不是该算是银河系第一的和平主义者呢?可惜相对的,我倒是因为任务杀了很多很多人。”
“对不起。是我的认识不足。对于侮辱了你的事情,我道歉。”
“好好。我们回到我的精神感应力的话题上吧。在这次闹了个乱七八糟之后,有个拥有相当力量的精神感应者对我的能力进行了调查。结果我才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精神感应力受到了封印。不过对于机械的封印似乎多少有些脆弱。”
“虽然我没有听说过可以封印能力,但是把这些告诉非超能力者绝对非常危险。只会让超能力者的人权越来越得不到尊重。”
路西法多也注意到了水丽人担心的问题。因为佩戴着Pc环,生活上并不自由,所以对于封印这个双刃剑一般的行为,可以说他比任何人都要理解。
“就算没有这个问题,我也不会去进一步吹嘘自己的怪物化的。总而言之,我很感谢为我进行封印的双亲。小时候如果能读到他人喇感情的话,我大概已经不止一次地用念动力引发过大灾难了吧?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能看到什么他人的心声。”
“原来如此,你的双亲做出了很英明的判断啊。”
“其实我是希望他们当时把我的念动力也一起封印。就算是暂时性的,应该也可以做得到才对……我该不该向父亲询问一下马里里亚多的所在地,和他联络一下呢。包括这部分在内,我有一堆想要询问的东西呢。”
最后的部分很明显是自言自语。虽然他脑海里面的形象是弗莉达,但是因为实际上封印了他的超能力的人是马里里亚多,所以下意识之中选择了正确的名字。
在红所调查的卡马因基地的主电脑数据里面,和其他士兵一样,并没有涉及路西法多的来历。因为对于军队来说,重要的只是士兵个人的履历和能力。
原本说起来,没有在表面舞台出现过的情报部领头人物02的能力和人品,虽然在一部分特别是拥有重要地位的人中间相当有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传说,但是大部分的人瞩目的还只是他那个情报部总部长的头衔。路西法多是情报部长的儿子的这个事实,由于同样的姓氏和与父亲一模一样的容貌,也是可以简单推测出的“公然的秘密”。
也许是因为红不光和联邦军无关,而且还同样是超能力者,所以此时的路西法多多少也放松了戒心。
“你的双亲还健在吗?”
“那两个人都是杀也杀不死的人物。从你没有遇到过和自己同等,乃至于更高水准的超能力者这一点来看,你的父母应该已经过世了吧。”
“我原本就不存在母亲。我是处于银河联邦法的少数种族保护法的特例,而容许进行克隆的名为‘斯因美亚·德·艾拉·雷特’的男性体的水丽人。现在的我如果因为什么理由而死亡的话,就会以保存在研究所的特有遗传细胞为基础,让新的幼体诞生。就是这样的重复过程。”
“什么嘛,怎么是这种做法啊。你们都已经是几乎等同于灭亡的种族了,居然还要让你们受这种苦,这算什么意思嘛。”
“没有办法。因为我的先祖们同意了地球人这个为了消除罪恶感而进行的半调子的赎罪。为什么地球人这个种族如此的凶暴却又如此的多愁善感呢?我们‘人鱼族’也好,被称为‘天使末裔’的拉斐人也好,都是一样。拉斐人虽然平安地完成了复活,但是我们因为生态过于特殊,所以无法办到这一点。”
路西法多苦笑了出来。
在BRAIN·GEAR的使用中发生并非出自本意的接触时,流失到红那方面的关于自己的信息只是非常表面的东西。红是在不知道路西法多是始祖拉斐人的情况下,才提起了这个名字吧?自从来到巴米利欧行星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的机会相当不少。
“我们彼此的身世就还是改曰再说吧。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话题返回到埋藏在地下的宇宙船,和发现它并且将它私有化的‘伊维鲁’上面了呢?”
“你说的对。我想,让这个紧急着陆的宇宙船的电脑再度启动,并且出于某种目的而利用它的人,应该和当时负责改造巴米利欧行星的开发集团脱不了关系。”
“JAv开发集团因为累计赤字,在三十年前就已经解散。从瓜业的角度来说就是倒闭。虽然应该查一下是否有人或者是企业帮助他们整理资产以及清算赤字,但是因为没有时间,所以我还没有做到那一步。”
“那么就由我来接手吧。而且也有必要从其他视点来查证一下解散了的开发集团的内幕和巴米利欧行星的历史。我想把调查到的数据送给你,你给我一个你自己比较方便的联络方式怎么了?”
黑发的军人在护目镜后面眨着眼睛。他原本还以为话题会无限制地延伸下去,没想到却突然进入了商量具体行动的阶段。
“为了对抗那帮身份不明的家伙们,我是打算至少要说服你和我联手,所以才来到这里的。虽然我并不是要否定你的提议,但是你真的不介意吗?刚才你不是还说过吗?要在成为敌人之前和我谈一谈。”
“现在还说这个干什么?出现了共同的敌人,因此而携手合作。这不是非常自然的流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