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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给你?”我的眼泪在眼圈里转,“小思,那个人不是我的,从来就不是,没有人是我的,只要你让他爱上你,那他就是你的……”
“是啦!让他爱上我……”安思闭上眼睛“不要叫人来,我没事,睡一下就好!”如果说我对竞峰还有那么一点留恋,那么现在也没有了,我已将他拱手让人了,会心痛吗?会不舍吗?会嫉妒吗?我不知道……刚来的时候我以为竞峰就是我的整个世界,现在我的世界崩溃了……他不是我的!从来不曾是过!我的人生都没有了意义,那么就让我来为这里最后做点事吧……我回到安思身边,拿的含章剑去找宝儿,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
我要走了,我悄悄打好一个小包,最后看了一眼这里……不能回头了,我走向马厩,雪衣正在吃草,看我来,也不怎能么热情……我忽见栏杆外一个人影闪过,“谁?”大喝一声,能让我看到身影的人,估计也高明不到哪儿去,我见宝儿怯生生的走出来,怀里抱了一个小小的包裹,“你也想离开吗?”宝儿见是我,有点放松了,“那我们一起走吧!”牵过雪衣,我们俩向后门走去,上次看翠姨时走过的路,今天再走还是一样好走!出了关卡,放眼望去,天荒荒,不知应该往哪儿去,去哪里都一样吧。拍了雪衣的屁股,向了东方走去,迎着太阳走,应该会有好兆头吧!
我小时家境就已很富裕了,曾遭到过两次绑架,对方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但都被我自己逃脱了,这就是著名的‘富世泥鳅’的由来,并不是我多机敏,而是我懂得凡事留一线,藏好的别针,或是磨尖的硬币,等对方疏忽时,就可以成功地逃脱了。逃脱时,也并不发足狂跑,人没狗快,定会被捉住,我只是忽而向东,忽而向西,有河过河,有树爬树,等了几天,风头过了再出去,所以往往我还在绑匪大本营方圆五里地里转时,绑匪都恨不得追到我家去了。
这次,我并不想让他们找到我,所以,得了空,就用泥巴把雪衣画成花马,我自己也糊了一脸的泥,开始慢悠悠的遛哒。宝儿冰雪聪明,拉下头发,垂下来盖住半张脸,这样一来,原来出众的两个人,立时就变得不那么出众了,再换上土布衣服,简直就是土咯嗒掉在泥堆里再也找不出来了。
我很满意,放声高歌,有一点要说明的是,我虽然生长在国内,但我老爸的企业却是国际的,他有意无意的老是想我接触下国际方面的事,所以我的语言天赋在音乐方便完美呈现,我可以中间不停顿的把日本,韩国,英国,法国的歌连起来唱,包括意大利歌剧中华丽的卷舌音,所以我在马背上这一串歌唱出来,当真把宝儿唬得呆愣了好一会。
18时间的永恒(安和篇)
阴暗潮湿的地下石牢里,永远都不会有阳光,甬道两旁的松脂火把吱吱地欢叫着滴下大颗的油脂。这应该是远离陆地的一处小岛……没有人会找到的,程忧狞笑着的脸至今挥之不去……安和安静的坐着,身上的伤痛永无休止的折磨着柔弱的身体,眼中闪烁的是冰冷的光……不会屈服的,死也不会!
是自己太大意了,明知影子不在,竞峰又出去了,却没有加以提防……大家在着急吧!杨泽会急成什么样子呢?杨泽……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你,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你的笑,我就快死了,你会不会为我哭泣……
门外,一道人影飘然闪过,是谁?“是我!”那温和的笑,那焦急的眼,那雪样的容颜,是安思!影子!
“你,你怎么找得到这里?还是……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安和的声音是冰的,冰凉入骨!“你怎么会这么想?”安思急急走过来,“我又怎么会抓你?你是我的弟弟呀!”
“我死了,少主的位子就是你的!只要你假扮成我,又有谁会知道呢?”安和危险的瞄上眼,“你的如意算盘还真是不错,让程忧来出头捉我,你却在背后操纵……”
“小和,你在说什么,我……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相信我,你是我弟弟,永远都是,我爱护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
“……那你又是怎么找来这里的呢?”安和微微摇头,“不要对我说是追踪而来的,我不会相信,如果是那样,杨泽早就来了……”
安思轻叹了一口气,“我们是孪生兄弟呀,我又在修练乾坤决,你在哪里我感觉得到!”
“你还在练那没用的功夫么?”安和冷笑起来,“你如果是真来救我,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
“小和,乾坤决并不是没用的功夫……”安思挥手向铁锁斩去,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铁锁纹丝不动,安思这才大惊失声,是寒铁……
安和不屑的笑起来,程忧宝贝着我呢,怎么会用普通的链子锁我!安思沉默了,跪坐在安和身旁,脸上有温柔的影子流过,还有一抹莫名的笑,
“小和,你的武功想必是已经被废了吧!”
“是又如何?”“没有武功想是没办法做成顿门的少主吧!”
“你想怎样?”“如果我现在才去找寻利刃来斩断铁链,你怕是等不到我回来吧!”
“所以呢?”安和再次冷笑起来,“你开始想要取代我了,是吗?”
“是呀,我也是才想到的……”安思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像被和风吹皱的湖水……“那么,用那个吧,我的乾坤决已经有所小成,我把我的身体送给你,我来代你死去!”
“为什么?”安和平静的冰冷的脸开始瓦解,“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不明白吗?你是大哥呀,该继承顿门的应该是你不是么?是我抢走了你应有的世界,你应该恨我的,你应该恨我的!为什么你还一直在帮我!我不要你的身体……你救不了我,你走吧,快去找杨泽!”
“傻瓜,你是我弟弟呀,我怎能不帮你,我又怎么会介意顿门的位置由谁来坐……我只想你开心,只想你快乐,你可以把我的那一份也一块活,我虽然不能救你出去,可是我可以让你用我的身体活下去,快点逃出去吧,和杨泽在一起,你会幸福的……那么,小和,直到现在,你都不肯叫我一声哥哥么……”顿门的至宝,顿门的密技,顿门无上的乾坤决!一抹白光在石牢里飞蹿,彩虹般的光华随即暴射,瑞彩千条,浮光点点,撕裂灵魂的疼痛,世界静止了,这一刻,是永恒!“哥,哥哥……”安思的眼里流下安和的眼泪,“哥哥,你没事么?!你快醒醒,我……我就去拿含章剑来救你出去……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那副萎顿的身躯灰暗没有生气,破败的躯干受不如此巨大的打击,呼吸在停顿,心脏在静止,安和哭泣着摇晃着那具没有生机的身体,“哥哥,对不起,你不要死,我一直都爱着你,只是我不想告诉你,你对我有多好,我都知道,我……我只是故意让你生气,对不起,你快起来,你快起来吧。只要你还活着,我把顿门还给你,由你来做少主,什么都给你。我会守着你,让你开心,再不让你生气,就算你没有了武功,那也没有关系,我会保护你。以后就由我来做你的影子……”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安和忙起身躲藏,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影子,哥哥,只要你没事…时空中两抹游魂交错飞过……你是谁?我是莫莫……你又是谁?我是安思!
19路遇强人……
其实我并不像我表面上表现出的那么快活,我其实也挺发愁的,我本来以为我是现代人,刚来古代时还有一丝窃喜,以为可以用我的现代知识大展一番拳脚,可是现在我也来了有两个多月了,才发现我会的那些知识完全是依赖着现代社会大环境而存在的,在这里根本一点都用不上。如果单独把我放在野外的话,我的求生技能可能连宝儿都不如,总的来说,现代人太依附现代已有的科学技术,而这种科技是经过几百年的演化而来的……我们学的新知识只重视了最后的环节,这样看来我和这个世界脱节了几百年!比如说,我知道电的原理,可我没有设备无法发电;我知道玻璃的分子式,可我没办法制造高温,我知道的东西越多,就越发现没有用武之地!我还是一个如果不在市镇买水果自己就是看着满山的野果也不敢乱吃的的无能现代人!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倒还好说,自己游历一下,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过一辈子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我身边还带着一个宝儿……我倒是问过宝儿有没有亲人,当时宝儿的神色十分古怪,再问眼泪就出来了……我纵然再喜欢捉弄他,可也不能老让他哭啊!我就只能不问了,那我们去哪儿呢?
我十分苦恼,明明是我抛弃了大家却又觉得是大家抛弃了我,我铁下心不想让大家找到,所以吃饭只吃小摊子,睡觉就投宿在庄户人家,走路呢,就走羊肠小路……就这样和宝儿着实疯玩了几天。
宝儿自从和我出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十分奇怪,时常在观察我的脸色。我高兴时,他自然也开心,我要是较有烦躁,他就很害怕。想来也是,我可能并不是他觉得可以依靠的人,我承认,有时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太单薄,靠不住!
这天,我们骑了雪衣走在一处山间,因为是山里,并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们找了山泉洗澡,换了身衣服,开心得很。可走着,走着,麻烦事就来了!也不知是他们运气太好,还是我们的运气实在是衰,总之,我们碰上了一伙刚打劫回来的山贼!
“呦!”一个刀疤脸先叫起来,“兄弟们,快看!两只兔爷儿!”‘哄’的一下,几十个人就把我们围在当中,我自怀中摸出匕首拢在袖子里……拼了!今天怕是就在这儿了!
另一个打趣那刀疤脸:“就你小子眼力好,等下叫寨主赏你一个吧!”那刀疤脸一脸奸笑:“这两个是绝品,寨主怕是舍不得给咱们,不如咱们自己偷着吃了吧!”
又一个人坏笑:“那是谁先来呢?”刀疤脸叫起来:“兄弟们,见者有份!”一片哄笑声,宝儿紧紧缩在我怀里,我坚直坐在马背上……
“我不在,你们几个免嵬子就成了精了,造起反来了!是吧?”一个四十多岁的黑脸壮汉骑马而至,翻身下马“让我看看……”
那一群人立即陪笑:“寨主,看你说的,我们正想着捉活的给你老人家送回去呢!”
“给我?哼!我是怕你们吃了连骨头都不剩,毛都不留给我一根!”黑脸笔直向我们走来,我看见他那色迷迷的眼神,胃液一阵翻涌……
怎么办?他们人那么多,又个个会武功,凭我和宝儿两个人,根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骑马冲出去?不可能,我们已经被围死了,我只是刚学会骑马,还不能像高手那样操纵自如……条条路都行不通,我咬紧牙,只有看这条了……
我看着那黑脸壮汉,突然微笑起来,翻身下马,抱下宝儿,宝儿躲在我身后,连头都不敢抬,我款款向前,对那首领施了一礼,妖媚一笑,“黑哥哥,我们兄弟迷路了,这里的人好凶,吓得人家好怕……”
那黑脸见我向前已经裂开了嘴,又见我笑,骨头都酥了:“没事,没事,有哥哥我在,乖乖,只要你过来,我保证你没事……”
我再笑,顺便撒了一下娇,“好哥哥,我就过来,我弟弟胆子小,你莫要吓坏他!”
“不会,不会,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怎么会吓他呢?哈哈哈,”那黑脸张开双手向我扑来,我走上前去,任他把我抱在怀里,这才伸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胸口:“好哥哥,你要是真的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