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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门外月凉如水,屋内春色无边……
90 继续行动……?
容名温柔是我倦恋,这种感觉就像是被蜜糖包裹着小小夹心,香软滑腻萦绕不决……,我,就像被宠坏孩子,越来变得越贪心,总想要索取更多……,得到了,却又挥霍无度,不肯好好珍惜……我幸福,是在于容名无尽包容……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过容名,那我现在会是怎么样……假想总是没有根据,也许我可以找到另一个我爱人,但是,我可以肯定是,一定不会有人像容名这样包容我,他爱我,爱是那种几近毁灭纯粹,是一种成全似自我牺牲,如果,他爱人不能接受他话,那么,他这种爱法就会是他最大伤害……还好,他爱是我,让我有生以来,能够得到如此沉甸甸爱情,还好,我爱也是他,不然,这沉甸甸,就会变成更加沉重桎梏了……
我在他怀里,再次安心入睡,嗅着他身上气息,回抱着他坚韧腰身,我忽然觉得自己富有像一代君王,拥有,是世界上最大宝藏。
一切烦恼啊,我希望完都快点儿结束,我要只是这个人啊……!什么权势,地位,恩情与仇怨,通通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什么样环境,又有什么关系……我这样说,上天啊,你听见了么……
上天似乎并没有听见我话,计划似乎有了变动,我起床时候,就看见容名正靠在床头不解皱眉,样子有些不确定……我起床声音似乎惊动了他,他抬头向我看来……我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出了迷惑色彩……“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惊奇问他。
容名看见我醒了,就俯下头来,“莫莫……”他爱怜抚着我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怎么办……?”他轻笑起来,故作轻松,“反过来是我话,我又要怎么办呢……?”
我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容名摇头,似乎漠不经心,“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只是竞锋不见了……!”
竞锋不见了……我呆愣起来,不是说要今天行动么?为什么竞锋会不见了……?他出事了?还是他退缩了?也有可能是他不想大家牵连其中而放弃了……
我有些结巴,“这,这,怎么会这样……?我们,我们怎么办呢?”
容名叹息起来,“还能怎么办呢?照计划行事吧……不过,少了他一个,这事儿就又凶险了几分……!”
我失声叫起来“竞锋不在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行动?这事儿不是为了他么?他既然不在,我们就已经没有必要行动了啊……管它什么黑衣会,白衣会,它存在,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呀!”
容名苦笑起来,“莫莫,正所谓,箭在弦上……我们跟黑会衣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瓜葛,可是为了这一次,我们顿门与飞鹰堡早就与黑衣会割席对立了,只为了这一次,我们早就布属了良久,如果这一次不一举铲除黑衣会,那我们今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身份迟早要暴露,大家也都可能会有性命之忧……况且,竞锋不声不响失踪也很是奇怪,按说,以他身手,根本不可能有人不留痕迹强带他走……所以,他一定是自己离开。要是这样话,我们行动应该还没有被人查觉……所以,应该,没有问题……”
我咬住了下唇,怎么会没有问题呢,容名会一下子变得那么伤感,一定还是有问题,只是,容名不肯告诉我……他只是怕我担心罢了……
思虑间,大家再次聚在一起。气氛却是少有凝重,连一向不肯安分安和,都少有乖巧……,竞锋居然不见了,这是大家始料不及,杨泽眉头皱得始无前例紧,每个人都在焦虑,到倒要怎么办……时辰不早了,是下决定时候了,容名和杨泽对视良久,同时点头,没有别办法了,行动吧……!
我见容名小心翼翼重又把那轻薄面具戴好,再仔细检查了一遍,见没有破绽后,这才又在外面再戴上铁面具……
四个人默默对视,一起向外走去……
我心不知为什么,自打容名转身那一刻起就莫莫咚咚跳得厉害,空气中好像少了什么似,稀疏让我无法呼吸……我一把拉住容名袖子,只觉得,好像如果我一松手,容名就会永远消失,我无法成言,几欲失声“容名……带上我,带上我一起去……!”
容名回身看我,四目交汇,他沉思良久,长叹一声,“也罢,凡事但听天命……你想跟来,就来吧……”
我被装扮成一个小小杂随,全身上下被裹在黑布里,因为我没有武功,为了怕陈成起疑,容名交给我一个托盘,用来摆放决对用不上准备上呈‘乾坤决’。当然,我只能远远站着,不过,这样安排我已经很满意了。
我有些紧张,我对陈成唯一感觉就是冷冰冰粘滑,让人十分不舒服,而且,在我潜意识里,我是怕他……他就像最低档无脊椎生物却触动着人类最原始恐惧心理,让我只是一想到,就本能回避他……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镇定……一定要镇定,不然,我会害了大家,同时,也会害了容名……。
91 背叛……
容名,安和走在最前,杨泽垫后,我们一行人一路上默默无语,等走到快近大殿的时候,容名挥了一下手,见大家神色凝重,就和蔼笑道:“虽然,我说过,成败在此一举,但是,大家也不用太过在意,这事只能听天由命……况且,以各位的身手,最坏的结果也足以自保,所以大家就更万万不可因为紧张坏了事……!”容名再走到我的身前,帮我拉平前襟上的摺皱,“莫莫,你不会武功,等一会儿,就远远的站着,真正动手的时候,记得退到大殿右侧的柱子后面,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点头应了,拉好头上的黑布,一切照计划行事……
杨泽亲吻了安和的额头,再摸摸他的脸,笑一笑,纵身向殿后奔去,悄无声息……
明广洁则点头示意,缓缓向大殿右侧走过去,他必须在我们以后进殿,否则,同时进去,陈成则会起疑……!
我们三人开始一步一步向前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托盘,心里扑通通直跳,慌得很,我以手抚胸,想压抑这强烈的心跳,再摸摸发髻 ,我的姻脂扣被好好的缠在头发里,这小小的得意,也让我安心少许……
大殿里有人通传,我再次走进这冷冰冰的大殿,心中的恶寒又深了一层,我不敢抬头,毕恭毕敬的远远的随着,偷眼向上看去,陈成正歪在那张巨大的靠背椅上,闪着贼光的双眼溜溜的围着安和左右的转。
安和从接近大殿那一刻起,就屏息凝神,面露惊慌之色,此刻则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陈成诘诘的笑起来,“圣坛使,好样的!只三天时间,你就问出了乾坤决,实乃首功一件,本座定会重重的赏你!快把乾坤决呈上来,让我来看一看……”
容名恭敬应着,“主上过奖了,若不是主上洪福齐天,属下又怎么有本事让他开口,这小子也只是口头上硬气,我调教了几下,也就说了……”再转身向我走来,自托盘上取下假的乾坤决,向回走去,“这乾坤决属下虽然看了,却不明其意,想是定要像主上有大悟性之人,才看得懂,不过,我看这内容深沉晦涩,也不像是他凭空编造出来的,想来应该是真的!
陈成的笑声愈发的显得刺耳,“好样的,不过即然乾坤决已经到手了,就杀了他吧,这小子极爱见异思迁,圣坛使,你若想留下他,恐怕将来会坏我的事!”
容名样子显得有些犹豫:“主上,他现在对我迷恋的很,我,要现在杀他,还真有一点舍不得……”
陈成就讥笑起来:“舍不得?这小子对左护法时还不是服服帖帖?可转眼就为那个家臣寻死觅活,现在,就算对你服首贴耳,又能怎样?等他再见到年轻英俊的,一样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的!”
容名就低下了头,我则有些心急了,明广洁,还没有来……
这时,安和突然扑到容名的怀里,颤声哭起来:“圣使,求求你……不要杀我……”
容名的手似乎不自觉的,就围上了他的腰……
陈成冷哼了一声!
容名慌忙收回手时,我就听见门外有人传报,“右护法到!”……明广洁来了!
陈成发出尖锐的笑声,金光暴闪,一道金光紧紧的缠住了安和的腰身,猛的把他带到自己坐前,我这才看清,原来只觉得陈成的武器诡异飘忽,想不到,原来竟然是这种软鞭,我看看这中间所隔的距离,再看看他的准头,心中就有些发毛……安和挣扎着,面庞就向外转过来,那双眼墨玉清亮,寒光点点,看样子,他并没有受伤,我的心这才重又放了下来。
“哈哈……”陈成突然冲着明广洁大笑起来,“右护法,来的好巧啊!”边说,边伸出手掌对准安和的天灵盖猛击下来,我惊的张大双眼……安和的动作更快,他自地上弹了起来,也不闪躲,手中银芒一闪,直刺向陈成胸口,这一着当真是游若惊 ,灿若闪电……是博命的打法!
陈成也是一惊,向后就纵,样子多少有些狼狈……
明广洁已经走到容名身前,我担心安和的安危,就冲着容名他俩呼叫:“快!去帮他啊!”
容名已经起身向前了,我看见明广洁尾随其后,手上锋芒闪烁不定……
下一刻,我的眼前红雾弥漫,我的世界一片惨白……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从什么地方,传来容名轻飘飘的声音:“为什么……”
又从什地方,传来叹息似的呢喃:“对不起……”
此刻的我,思维已经停顿,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我的前方,容名直直的站着,不肯倒地,明广洁的长剑,斜向里,由后而前的贯穿了他的身体……我无法向前移动半步,就像扎根在土地里的一颗树,迎风瑟瑟的抖……不是说好的么?你不会死,不是约好了么?我们再也不分离……
我茫然的向前看着……容名的声音轻柔和缓,没有愤怒,只是茫然“为什么呢?”
明广洁缓缓抽出长剑,向小和那边走去,没有回答,他的手上,牢牢的抓着一缕黑亮的头发,那轻忽如水的柔软……是宝儿么?我不知那来的的力气,冲着小和尖声叫起来:“小和!快逃——,不要回头!逃啊——!”
陈成的长鞭硬生生的砸在安和的肩上,代价是自己胸口上的一道血槽,陈成愤怒的咆哮:“我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你们别想逃得掉!”再想攻时,一道人影已经牢牢抱起小和,破窗而逃,“追!去追!都给我去追!”陈成就像被拔了毛的斗鸡,又蹦又跳,又吵又闹:“饭桶,都是废物,居然让人给闯了进来,煮熟的鸭子又飞了,你们都是废物!”
门外哄声应着,四下追了,我跌坐在地,又慌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按着容名的伤口,也许是容名自己封住了||||穴道,血已经不那么喷涌的流了……
容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迎上前去,牢牢抱住他倒下来的身体……容名无奈笑一下,“莫莫,我没办法保护你了……真是……对不起……”
92 去去乘白驹……
我曾在梦里,无数次的梦见容名死去……每一次,我都会在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我一直以为,我是受不了这个的,可是,真是奇怪,这一次,当一切真的来了,我竟然丝毫没有感到害怕……我的念头一直都是那么纯粹,我甚至有一点开心……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