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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竞饶同时向他看去,竞饶示意,“拿上来吧!”再回头看我,“好好吃吧!这饭,可是吃一顿少一顿了……!”他转身就往外走……
我看了一眼饭菜,只是寻常的菜色,也并不是很糟……
竞饶已经走到门口了,我知道,多说无益,这个人是不会为容名治伤的……我轻轻抚开容名的眉头,果断抬起头,“我要喝酒!我要最烈的烈酒!……你不会连这个愿望都不满足吧!”
竞饶一下子转过身来,他的样子有些吃惊,他深究似的看我,嘲笑的点头,“好呀!酒我管够!你不要和我玩什么花样!我和陈成不同,他会和你讲条件,我不会!我有更有效的法子对付你!”
我点头,“事到如今,我就是怗板上的一块肉,又能有什么花样……我只想要烈酒!越多越好!”
送饭的下人看到竞饶点头同意了,这才退下。
竞饶也不看我,转身走出门外。
我抱紧容名不住的抖,容名,你快醒醒啊……现在,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94 我牢牢的抱着容名不肯松手,一直等到送饭的下人拿酒折回来,又直看着送饭的下人再次走远,这才慌忙的把容名放在地上,小心的剥他伤处的衣服……血液已经凝成了暗红色的痂,我撕破衣物,拿来沾酒,一点一点儿的把血痂往下擦……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涌出来,哭得稀里哗啦……容名……你不要死……
一只手轻轻的抚去我脸上的泪水,泪眼婆娑间我看到容名向我轻轻笑道:“傻瓜!哭什么呢……?我没事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用手背揉了揉,定神细看,容名正睁着眼向我微笑,“莫莫……害你担心了……”
“容名……”我更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在他的身上,呜呜哭泣起来,“容名,我好怕……你真的醒了……我,一个人,怕死了……!”
容名被我压到了伤口,就微皱起眉,但还是强笑道:“莫莫,乖,不要怕,没事的!”
我摇头,“怎么会没事!你伤的这么重……还流了这么多的血……我一见你昏倒就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容名……你不要死……”
容名就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温和笑道:“明广洁这一剑,留了分寸……他运剑时已经避开了我的要害,所以这一剑看似凶险,实则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也不哭了,“……那就是说,你,不会死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又突然打了个冷颤,“容……容名,不好了!竞饶看过你的伤,他好像发现了……!”
容名叹了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我受伤了,是不争的事实,明广洁也算为他做了事,那宝儿也应该没事了吧……!”
我一下子又要哭了,“容名,我在说的是你的安危呀……你不要老是关心别人好不好……你的伤,要怎么办呢……?我们,要怎么办?竞峰被竞饶杀死了……明广洁叛反了……杨泽和小和都受了伤,现在生死未卜……你……你又这个样子了……容名……要是你再不醒过来,我,也不要活了……!”
容名微皱眉头忍痛坐起身来,没有说话,他只是把我搂在他的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从茫然不知所措,完得有一丝清明:容名受伤了,这是事实,竞饶曾起手点过容名几处大||||穴,我虽不认得,但也猜得出,他忌惮容名的身手,所以定不会要容名有反手的机会!这几处,根本不是治伤,他是用来封住容名的武功的!容名为了安慰我,一定是会强装作没事,可是,我,也不能再让他担心了……想到这里,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找错了对手!我们真正的对手,应该是竞饶!我们太在意陈成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还有竞饶这号人物,结果,他就好好的在暗处做手脚,利用我们的弱处,狠狠的给了我们一下打击!
我忽然有了一丝怀疑,我忽然觉得,竞饶也许不是为了乾坤决!如果他的目的是乾坤决,那么,他完全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心力,乾坤决固然神奇,可是,却对修练者有一个严格的限制,一定要是同生的双胞胎,陈成如此想要得到乾坤决,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一点,根本没有人会对他说时,他只是片面的以为得到了乾坤决就会有永恒的生命!可是,竞饶没道理不知道呀!他是无极门的后人,是竞峰的兄弟,只要他在竞峰面前露出一点儿想要乾坤决的念头,竞峰就一定会告诉他的!就算他不相信,可是,只看顿门这几代人,总是会相信吧,如果乾坤决的能力那么强大,顿门的安主人,就根本不会死……
这事儿,陈成想不透,是因为他鬼迷心窍,可是,竞饶没有道理想不通!因为,他是竞峰的弟弟……如此一来,我突然有些兴奋,也许,竞峰还没有死!如果我是竞饶,我也不会要竞峰死的,因为,他太有用处了,他即知道一切关于顿门的事,也知道全部关于无极门的事,更知道所有关于黑衣会的事!加之身上的流淌着同宗的血液,如果他不肯和作,只要想方法威胁他就好了……人总有弱处的……以竞饶的阴险,要利用别人的弱处真是易如反掌,而杀了竞峰,则百害而无一利!
我想通这点,头脑就清明起来,竞饶即然不是为了乾坤决,那唯一的解释,就只有一个了,他还有别的目的!这个目的必须利用陈成, 也要利用我……他百般的想要我屈服,也就看得出来了……再看看我们现在的状况,容名受了伤,杨泽和小和也受了伤,明广洁虽然完好,但却变成了他手上的剑!听凭他的调遣……他想要做什么?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是在容飞身边的,当时的他,目的又是什么?不用想了,我知道了,我已经猜到了他的野心了……!
我振作起来,不想让容名伤重的身体再来担心我,只是,我有一件事,很想要知道,“容名,你知道竞峰这几天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嘛?”
容名答我,“他说他要找一份‘劝谦书’咋天才说已经找到了……”
我点点头,想要再问,却见容名的脸色十分惨白,我急忙低头,却见容名身上的伤口又迸裂了……
我惊叫起来,急忙用手按住了,再次惊慌起来……
容名叹了口气,伸手试着想要点住||||穴道,却使不上力气……
我这才想起,露营时学过的急救处理方法,压迫是可以止血的……我顾不上哭了,把衣服脱下来,缠在容名身上,缠一会,再松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血才不流了……
我再也不敢随意碰他了……我好好的把他放平躺好,又把吃的拿过来,小心的喂他吃了一点儿……“容名,你的伤口这样不管的话,会感染的……”我把酒拿过来,咬着牙倒在伤口上……容名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没有出声……
我把周边的酒擦擦干净,哽咽道:“容名,我,我要在你的伤口上用火烧一下……你能忍住痛么……?”
容名点点头,“莫莫……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又有什么忍不住的!我最怕的,是你伤心啊……!”
竞饶太托大了,他根本没有搜过我的身……我在身上找出火石,打了几次,手都软了,也打不着……容名扶住我的手,“莫莫……别慌……我不怕痛的!”
不能拖了……我一狠心打着了火儿,点在伤口上……我死死的闭上眼……
耳畔中响起容名声音:“没事的……不是早就说过了……我不怕痛的,这点痛比起天蚕雪来,算得了什么呢……!”
95 信我吧……
容名不说,我倒忘了,明广洁和竞峰身上天蚕雪的毒不知解了没有……我想问容名,又觉得现在不是时机,再看容名的伤口,血是不流了,伤口还算乐观,这极快速的火焰把细小的肉碎烧成了灰,创口的切面显现出灰白色,周围轻微的有些肿,但是,比我最开始想像的,已经好了太多了……我手上没有药,也想不出更有效的方法来,只好用外衣撕成条,牢牢的帮他包起来……
容名就一直温和的看我,并不关心伤势,好像这伤并不是受在他身上的……
容名的不在意,莫名的鼓舞了我,我竟然在这恶劣的情形下,觉出一丝幸福来了……至少,这一次,他就在我面前,不会像上次那样,光是我自己的胡乱猜想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我在容名的身上打好了最后一个结,“容名……你信我么?”同样的话,却改变了问答的方向……
“……我信的!”同样的回答,一刻也没有含糊……
我展颜一笑,“我会带你逃出去的!一定会!这次,一切就交给我吧……!”
容名惊讶看我,随后就轻轻点头,“好啊……!我听你的……”
我在他苍白的唇上印上深深的吻……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这次,就换我来保护你吧……
我轻轻的抚摸着容名的面颊,触手有些凉……我突然发现,我面前的容名,和我记忆中的那个完全不一样!我猛拍额头,天啊!容名还戴着面具呢!我真是慌得狠了,连他的脸都忽视不见了……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他的长像有什么不对头!一直只是担心他的脸色太苍白……却没想到面具的事儿!我来了精神,开始在容名身上翻找,终于,我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瓶子,我之前见容名用过的,又再找一块布,想要帮他把面具拿下来……容名伸手拉住我的手,微微摇了摇头,“不要摘下来……”
我不解,“为什么呢?”
容名叹了口气,“我现在这么狼狈……并不想要你看到!”
我快速的摇头,“你别说这话,我才不在意你的外表……我在意的,是你的人呀!外表的话,我早就该记得你是一直戴着面具的!”
容名目不转睛的看我,过了一会儿,他才摇头,“莫莫……还是不要摘了……”
我见他坚持,就不强扭着他,放下手里的药水,叹了口气,“”
我在这里忙的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外面有脚步声时,我才抬头向外看到,原来又是那个送饭的下人,看来,晚饭时间到了……我想起陈成还要见我,就有些头痛……怎么办呢?我并不会乾坤决呀!一直以来,我咬定我会,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可是,现在关系到容名的生死,我可不能含糊了事……
容名看出我的不自在,就轻轻的握住我的手……
我真是没用,又害他担心了……
我调整好心情,笑着看他,“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不就是乾坤决么?又没有人见过,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啦!能拖一日是一日,一有机会,我是会逃的!这样一想,我就来了灵感,我虽然不会乾坤决,也不会武功,可是,找些迷惑人的花架子,我总是会的,那么首当其冲的,我想到了瑜珈!我呵呵傻笑起来……这样应该就行了……要说冥想和灵魂总有那么一股子理不请,说不出的暧昧关系,我忽然觉得,用瑜珈来骗他简直太合适不过了……!
要说瑜珈,我也会的不多,我是当年陪着SUN练的,他那个人资的很,总会找些潮流的东西来玩儿……我们即然成了朋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