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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身上……
在埋怨了一番后,路加可悲地发现一件更打击他的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会喜欢那个没口德又坏心眼又小气的家伙!而他好歹也是社会的精英份子,财富外表权势名望,样样不缺的他独缺女人缘!当然他理想中的美人应该是有着妩媚风情,只需浅浅的回眸一笑就能让男人全身骨头酥软的成熟而温柔女性,未成年的女孩决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虽然他犯过的罪不少,却不想再背负荼毒幼苗这一项!前些年从还在读书的薇薇安房间里搜出的市俗小说里不乏渴望出人头地的漂亮女仆半夜爬上男主人的床的白烂情节,足可见这纯粹是穷作家为了满足人性阴暗面的异想天开!他怎么从来没碰到过?再仔细思忖,他又觉得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或许是塞奇威克招收仆佣的过程太过严格,对人的条件要求也太高,每个新人都必须经过层层筛选,最后由管家决定是否录用。他一直认为当时捡回弗莱彻是最合算的投资,只是不明白身兼数职的人怎么还有空闲管这些事,能从主管塞奇威克安全保卫工作的奥古斯丁的那双鹰眼下“幸存“下来的人本来就已经很少了。
“你走神了!”勒维耶冷冷地打量着路加,一般人昏睡两天醒来后大多会出现类似的游魂般的状况,但凭他丰富的经验来看,那个人明显是产生了某些让人不爽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路加此刻的想法,恐怕就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决的事了……
“啊?”路加状似惊醒般地点点头,心想大概人一生病就容易胡思乱想吧……他示意道:“你继续。”思绪继续沉陷于盘算着如何说服弗莱彻放轻松点或者改变招工制度,面对清一色的清纯面孔,他是会有罪恶感的!好歹也多两条漏网之鱼嘛……
勒维耶眯起的双眼渐露凶光,突然砸下医药箱的盖子,暴喝道:“再有下次,我管你去死!”
“咦?哪有医生会说这么任性的话。”路加带着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看向勒维耶,在被对方吃人般地瞪住后只能认命地哀叹道:“好吧……那你要记得帮我把尸体整理得像样些,我可不希望下了地狱还被当成达克拉伯爵。”
“见鬼!!我不是***殡葬师!”勒维耶“哐”地一声摔门而去,留下被巨响震得头晕眼花的路加莫名其妙地问:“难道我又说错什么了?”
最后,对被禁止下地走动只能躺在床上深感无趣的人决定用补眠的方式安慰被重创的心灵,彻底地忽略了他睡已经睡了两天才刚醒来的事实。
我是分隔线…
勒维耶怒容满面地冲到楼下,正好遇上端着药准备上楼的弗莱彻。
“已经结束了吗?”
勒维耶没好气地点点头。
“真抱歉,麻烦您了。”
勒维耶不客气地打断弗莱彻的话,说道:“那就别干会麻烦我的事!他发什么神经?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把自己弄成那个鬼样子!”
“有件突发的事情他不得不处理。”
“别拿这种愚蠢的理由糊弄我!”勒维耶厉声喝道:“是多重要的事情值得他开这么大的玩笑?我曾经警告过他最好别乱来,你不也知道?那你呢!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
弗莱彻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充满着自责,但这并没有让勒维耶产生丝毫同情心,他继续说道:“等真的出了事,你只会比现在更痛苦上千百倍!”
勒维耶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问:“听说多伊尔也回来了,现在在哪儿?”
我是分隔线…
弗莱彻轻轻地推开门,发现床上的人似乎又睡着了,散乱的黑发无规则地落在洁白的枕头上,整个人深深地陷在被子中,愈发显得苍白。微弱到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地呼吸着,安静得让他感到害怕。无声地走到床头,将手放到鼻端,在切实感受到手指上有温暖潮湿的气流拂过才放下心来。
只要一回想起两天前的深夜就让他一阵心悸。
当他将那具坠落的身体抱入怀里的时候,差点以为这个已经深深扎入他灵魂的人会就此消失,他就像本该在寒冬里凋零的花朵兀自挣扎着散发着微弱的生机,无须太过猛烈的风就能让它回归大地。
他抱着路加飞快地返回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动手将湿透的衣物脱光。赤裸的身体冰冷泛白,湿发纠缠在纤瘦的身躯上,青色的经脉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匀称地覆盖在骨骼上的肌肉有些不自然的痉挛。
他立刻找出能暂时增加体力的药喂路加吃下,并派人去找勒维耶。在等待医生的时候,他吩咐下人准备焐热的软毛巾,之所以不直接用浸热水的毛巾是担心水分蒸发会带走更多的热量,在将人擦干后,他在进行热敷的同时施以轻柔的按摩来增强血液的循环。一刻钟过后,渐渐回暖的身体不再痛苦地颤抖,但人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一身狼狈地被拽来的勒维耶见到这个情况,立刻一言不发地展开急救,忙到天亮时分才停下。当他宣布路加已经没事的时候,几个目击者不约而同地用地狱里的恶鬼来形容他的脸色。
现在想想他难免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你发什么呆啊?”
弗莱彻看了看不知何时醒来的路加,没有回答。
路加看着弗莱彻的脸色就觉得睡得晕乎乎的脑袋又是一阵头疼,大病初愈的人是不适合想怎么安慰别人这种沉重的话题的。
“如果当时我能做得好些就……”
“得了得了……别用这种看将死之人的眼神看我!我还活着呢!别咒我!”路加赶紧打断深刻的检讨,酸酸地说:“如果你什么事都能做到,那还要我干嘛?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无能。”弗莱彻移开视线不去看路加。
“世界上会有这么多人就因为有太多的事需要不同的人去完成,勒维耶的存在就是为了应付这样的事。如果你是个无能的人,那世界上该有多少人得自杀去?而我,也不会好心地把你养到这么大还留在身边。”没力气的声音听上去又轻又软,就像落在心头的一根羽毛,给予兄长般宽容的理解和指引。
“您这是在安慰我?”弗莱彻的目光闪了闪。
路加瞪了他一眼,突然说道:“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虽然他可以要求对方无条件地服从,但他并不是专制蛮横的人,在干涉别人的工作时,他通常会过问对方的意见。
“您想说什么事?”
路加犹豫了一下说道:“以后征用女佣的事就由我亲自指定吧。”
弗莱彻若有所思地看了路加一眼,问道:“那男佣呢z?”
“呃……一样。”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我明白了,就按照您的意思办。”弗莱彻点点头。
爽快的回答让路加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会像上次拒绝聘请专用的仆人服侍自己的起居那样搬出一百零八条理由来反对,就算答应也没想过会是这么干脆的态度。但弗莱彻接下去的话就让他立刻将感动的念头打到天边去。
弗莱彻认真地说:“在我筛选好之后,会让您再过目一遍的。”
“什么!”路加难以置信地叫道:“这……这和原来有什么差别!”等到他看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当然有差别。”路加敢发誓,极少有人能看到弗莱彻居然会露出这种让人牙痒痒的笑容,“您可以把您不喜欢的人去掉y。”
“……”
……那个听话的乖小孩到哪儿去了……
PS:没有女人缘的男人真命苦
有女人缘的男人一样命苦
时光流逝42
路加突然收到安布罗斯来访的消息。当访客进入卧室时,他披着睡袍,正在批阅各分支机构送上的文件,几天堆积下来已经占据书房办公桌的大半部分,目前只能选择最紧急的部分。
“听说你病了几天,不过看你现在的要比我想像中的好些z。”安布罗斯走到床边,大大方方地坐下,低头轻啄了下路加的嘴唇,一个单纯的礼节性的亲吻z。
“我也听说你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难得你能忍耐住。”路加笑着说道。想要这个骄傲得近乎蛮横的男人改变意图是件极其困难的事,男人体内流淌着在原始森林中最古老的土著部落里视荣誉高于一切的血液,类似被拒绝的行为都会被当作莫大的羞辱。
“我可不会在你生病的时候挑起争端。”安布罗斯将双手撑在路加的两侧,身体前倾,贴着白净的脸问:“不过我真的看那小子很不顺眼,我能教训教训他吗?”
路加呵呵地笑着摇头,双手环住安布罗斯的颈部,在他的脸颊上主动地吻了一下,温柔地拒绝:“那可不行,他是我的人。而且少了他,我会很麻烦的。”
面颊上柔软干燥的触感和湿热清爽的鼻息令男人有些心不在蔫,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产生了不可思议的魅惑的效果,像被猫儿撩拨的浮躁的小伙子一般有种想要狠狠抱紧贴在身上的温暖躯体的冲动。碧绿的眼眸渐渐变成浓重的墨绿,闪烁着噬人心魂的光芒。
“我怎么觉得看见了一头危险的野兽啊?”路加低声笑着。没错,就像一匹饿了许久、蓄势待发的野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猎物,随时准备着扑上去拆骨入腹!
“这不正体现了你的魅力吗?”换成别人,就算剥光了衣服躺平他也不愿意多看一眼的。
灵活地解开系在腰间的绳结,挑起睡衣的下摆,大手轻易地滑入内侧直接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意外的碰触让身下的躯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平静,放松地接受着男人的爱抚。
微凉的肌肤细腻光洁,触手即有一种被吸住不放的错觉,高挑的骨架上覆盖着一层匀称的肌肉,拥有着黄金分割比例的躯体被从散乱的衣服中渐渐剥离出来,因病呈现出异常的脆弱和妩媚,另人产生想要拥入怀中好好呵护和压在身下恣意凌虐一番两种矛盾却又同是因诱惑而勾起的情欲。
“找更年轻或漂亮点的不是比抱着我更舒服吗?”他二十八岁了,从发育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已经过了生命体的巅峰期,开始走下坡路,他也没料到这样一具逐渐衰退的肉体居然能让那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持。
安布罗斯并不理会路加的话,低头在那几乎能看见青色血管的颈项上烙下一连串灼热的吻。从一开始仅只是皮肤的轻微接触,渐渐地变成了充斥着情欲的啃咬,含入颈肩交界处最柔嫩的肌肤,大力地吮吸,发出湿漉漉的黏着声响。
“嗯……”路加发出模糊的呻吟,腰部受制被牢牢地困在安布罗斯的胸前,腰侧被肆意抚摸,颈部被不断吮吻令他觉得全身都被人掌控住。久违的欲望确实也有些令他心动。
路加的呻吟对于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天籁般的回应,他突然抬头对路加微笑着露出两颗虎牙说:“我收回以前说过的话。”
“什么?”路加也不清楚这莫名其妙的话指的是什么。
“说你性冷感啊。其实,比起那些庸脂俗粉……”路加突然觉得他从来没有笑得这么欠扁过,“你才是真正的尤物!”
说罢便迅速覆上那张令他又爱又恨,总是能微微上勾着说出或明智或犀利或温柔或冷酷的语言的唇,舌尖顶开闭合的双唇探入其中,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隐藏的柔软肉块,激烈地纠缠摩擦着,承载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画出旖旎的水痕。
口唇被封住肆意地翻搅,在如此狂热的接吻中,即使用鼻子呼吸,进入气管的那点空气也会立刻被吸得一干二净,越是用力越是容易窒息缺氧。路加无力地摇头,却始终摆脱不了。直到安布罗斯好心地收回舌头,他才得到个拼命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又被卷入到下一伦的热吻中。几次抽出插入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