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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伯。”几人礼貌的问候着。
“回来了,我家小姐呢?”横伯瞄向他们身后,没见到晓音。
“她没回来吗?”任航一惊,追问。
“没有啊,她不是带你们出去的吗?我下午都在这儿没见到她回来。”横伯脸上的笑一下子凝结。
正文七十四、不宁之夜
“张朝受了伤,她便带他回家疗伤去了,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和张朝在门口说了些什么便先跑回来了,怎么?她没回家?”李傲琼简单的说了一遍下午的事,对晓音的去向也有些奇怪,难道她没有直接回家?
“唉,真是瞎扯,那阿伦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搞出这样的事,万一砸到小姐怎么办?真是胡闹。”横伯眼中精光四射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也饿了吧,我先去做饭,估计做好了,小姐就回来了。”
“横伯,要不要我帮你?”李傲琼主动要帮忙。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你们先坐坐,很快就好了。”横伯连连罢手,“小姐很久没回来,估计是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叙旧去了,你们不用担心。”
说完便进屋去了。
“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任航见横伯都不担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自言自语。
“横伯不是说了嘛,可能是去小姐妹家叙旧去了。”李傲琼憋着笑意放轻了声音回道,任航这才回过神,脸一红仓皇而逃,惹得李傲琼呵呵直乐。
“师哥,师嫂,你们回来了。”任航刚消失,晓音就回来了,可能是没料到会在院子里遇见李傲琼和季晨,脸色有些不自然。
“晓音,你去哪儿了?怎么反而落在后面了?我们正担心你呢。”李傲琼关切的问着。
“哦,刚刚有点事耽搁了。”晓音没有回答。
李傲琼见她有意回避也没再追究下去,几人转到院里子闲聊直到横伯来叫他们用饭,任航才出了房门,看到晓音也不说话,一顿饭在怪异的气氛中过去,便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太冷还是心里想着下午地事。李傲琼总是睡不踏实。睡到半夜就醒了。再睡却了无睡意。
“怎么了?”季晨被她轻轻地翻身惊醒。又伸手将她搂得紧些。“睡不着?”
“嗯。心里老觉得不踏实。却又想不起有哪里不对。”
“别想太多了。一切有我。”
“我没想。是它自己在想。”李傲琼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脑袋。
“瞎说。这不是你地?”将她地手拉入被中。又拉高了些被子。季晨不由轻笑。
“呵呵……”
“琼儿……”季晨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凑近她耳边吹气。
“嗯,怎么了?”李傲琼奇怪的仰头看看他。
“你是不是真睡不着?”季晨唇角上扬,戏谑的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
“那……”季晨边说边吻上她的耳垂,意思不言而喻,惹得李傲琼一阵娇笑。
“你站住。”窗外传来一声轻叱,李傲琼一愣,笑意还挂在唇边,竖起食指挡在季晨唇前,示意他窗外有人。
“去看看。”李傲琼低语着,脸上兴味盎然,她似乎听出是晓音的声音,估计另一个应该是任航吧。
“这不大好吧。”季晨有些不情愿。
“去嘛。”李傲琼嘟起红唇,有些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难得看到任航出糗。”
“也好。”季晨没办法只好答应,“多穿起衣服,免得着冻到了。”
“嗯。”李傲琼兴奋的取过衣服,坐在被窝里穿了起来,率先跳出床外,来到窗下偷偷开了一条缝向外偷看,季晨无奈的笑笑,也披衣而起,陪着她在黑暗中向外偷看。
李傲琼猜的没错,说话的人正是晓音,从这里看,刚好能看到她的侧影,任航站在她几步开外。
“为什么不说话?”晓音不依不饶的质问着,“为什么不问我下午去了哪里?”
任航默默无语,也不看她。
“喂,干嘛不理我?”晓音迈进一步。
“我没什么说的。”被她逼得无奈,任航才憋出一句。
“什么叫没什么说的?”
“……”任航干脆不说话了。
“……”晓音嘟着唇狠狠的吐了口气,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下午,我去见阿伦了。”
“……”没反应。
“他说……他喜欢我。”晓音闭着眼,飞快的说道,“他还说,让我嫁给他。”
“那样他就能权掌火焰门了呗。”任航冷哼了一声,又憋出一句。
“呃,你已经知道了?”晓音闻言睁开眼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丁伦说的,包括你和张朝的婚约。”
“没错,张朝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婿,我还差一点就嫁给了他,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我只将他当哥哥一般,根本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我逃了,还有阿伦阿群,他们也是我的哥哥。”晓音干脆不等他回话,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过了今晚还有四天,我就满十八了,到那一天,我就是火焰门的门主,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想当什么门主,因为当了门主,就意味着我要失去自由,他们就要张罗着为我完婚,就算没有张朝,也会安排别的人,可我不想要。”
“……”
“我爹不见了,他们吵着闹着要我成亲,只怕是难过这一关了,横伯帮不了我,我没办法……我只有你。”晓音虽然越说越轻,可清晰的话语还是回旋在冷寂的夜空中,吹进每个人的耳中。
“……”任航身子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你帮不帮我?”晓音迈进一步,直直的盯着他。
“……”
“我求你了。”
“……”
“我保证。”晓音的声音碎了,举起右手,“我保证,只要你帮我度过了这一关,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航最终还是不忍心,轻轻开口。
“在我成为门主的那天,若他们逼我成亲,你能不能……能不能……”晓音一开始说得还挺溜,说到后面却听不见声音了,垂着头,双手不断的绕着发丝。
“什么?”任航有些莫明其妙。
“就是……就是……”晓音侧过身子不敢看任航,“就是,你能不能当我的夫婿?”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晓音的头垂得更底了。
“……”任航沉默了很久,才淡淡的回答,“不能。”
“呃……”晓音一愣,猛得抬起头来,瞪着任航,就如在客栈时见到的那般,声音虽轻气势却已恢复,“为什么?”
“我不想参与你们火焰门的争权夺利之中,你不想找张朝,还可以去找丁伦丁群他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你……”晓音不由气结,狠狠的跺了跺脚,“我不管,反正你是帮也不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否则……我就……我就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宣扬出去。”
“随便你,反正吃大亏的又不是我,只要你不怕流言蜚语,你只管出去说,要是你说不出口,我帮你说说?”任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晓音直跺脚。
“你……可恶,混蛋,王八蛋……”晓音口不择言的骂着,“他们欺负我就罢了,没想到连你也气我,哇……”话音未落,哭声已脱口而出。
“喂,怎么又来这套啊?”任航不耐烦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等了一会儿,晓音压抑的哭声还没停止,他才发现不对劲,以往她哭得惊天动地的,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说收就收,今晚怎么哭得这么斯文?心下好奇不由慢慢上前探头查看,“喂,还真哭了?好了,别哭了行不行?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泪水,一哭起来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没完没了,别哭了,你要再哭,我可走了。”
晓音转过身避开他的探视,用手捂着嘴哭得越发的委屈。
“唉,我走了,你慢慢哭吧。“任航转身慢慢的迈了几步,似乎有意似的,迈得很慢,果然,没迈出第四步,便听到了身后轻微的声音:“木头……”
任航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走,听到她开口心里松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一团红云撞入怀中,粉拳雨点般的落下却没有一丝痛意,不由愣了。
“木头,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晓音边捶打着边轻声骂着,打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倦了,顺势扑进任航的怀中,轻轻的抽泣着,任航尴尬的举着双手,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搂着她,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笨,还不哄哄人家,果然是木头任航。”李傲琼躲在窗内看得连连暗骂任航的不开窍,人家女孩子都投怀送抱了,他居然真像个木头般的傻站着。
“嘘……”季晨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额,示意她噤声。
李傲琼冲他笑笑,又看向窗外相依的两人。
只见任航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的垂下手,轻放在晓音的背上,小心翼翼的仿佛抱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晓音似乎也停止了哭泣,柔情蜜意在静寞的夜中漫延,相拥的身影在细微的月光中被无限延长。
“哼,真不知廉耻,如此不知自爱,以后如何能当火焰门的门主?”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破空而来,打断了两人柔情蜜意的美好气氛,两人一惊猛然分开,晓音偎在任航身后紧紧攥着他的手,两人警惕的看着四周。
正文七十五、夜半出逃
“这似乎不关阁下什么事吧。”还没等任航出声,横伯的声音在他房内响起,任航和晓音两人似乎更加羞涩,退到一边看向横伯的房间。
房门打开,横伯缓缓踱到院子中,挡在了晓音和任航身前,也不抬头,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来了,何必再藏头藏尾的?”
“哼,没想到鲁家居然是如此教女的,深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私会情郎,现在鲁峥不在,你这老匹夫不管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护着她吗?”来人仍没有出现,只是冷嘲热讽的回着。
“你不也是深更半夜不睡,跑到这儿偷觑,还真有雅兴啊。”横伯没理会那人的冷嘲热讽,双手自然垂在两侧,“出来吧,老丁头。”
“鲁横,你还不尽责了,你就这样由着他们胡来吗?”院墙上出现一个瘦长的青衣中年,双手背在身后,似乎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杆。
“有事说事,别来这套。”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来看看,没想到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夜会情郎,投怀送抱,哼,难道火焰门的儿郎都死光了吗?看不上张朝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知羞耻,求一个外人当你的夫婿,你爹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住口!”横伯见他越说越过份,忍不住大喝着制止,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你别忘了,小姐可是火焰门未来的门主,四日后便要接任门主之位,你敢不敬!”
“门主?就凭她今晚的言行,就不配当这个门主。”
“我才不稀罕什么门主呢!”晓音一开始被他说得满脸羞愧才不敢吭声,此时见他越说越过份,也忍不住动怒了,“说我不配。那你就配了,也不过是个半夜跑到人家家里听墙脚的老不修而头,今日我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老丁头被她说得恼羞成怒,一掌无声无息的拍向晓音。
横伯一惊,将晓音和任航推到一边,自己迎了上去,硬是接下了那一掌,倒退了三步,那个被他唤作老丁头的人却只是身形微晃。
“嘿嘿。鲁横。你不是我地对手。还是少作这些无用功了。”老丁头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泛黄地牙。慢悠悠地举起烟杆。点火抽了一口。悠闲地仿佛是来做客地。
“你想怎么样?”晓音想冲上去。被任航牢牢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