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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向前一冲,果真上下两路同时被封。
林烟面上带着一丝轻笑,上身与腿同时向后弯折,冲力不减,竟从上下两片剑光中冲了出去。
那兄弟这招用了几十年,从来无失,惊诧至极。
姿势已用老,林烟在他二人身后,轻飘飘的便已提剑在他二人身上各刺了几剑。
这一幕真是精彩至极,四周却一片寂静。
人人都未从刚才的震撼中平复过来。
武林中铁板桥这类的功夫其实也平常,可林烟竟能向后曲折到头与腿几乎贴在一起的地步。
自绝不可能的角度击败这二人,实在太过惊人。
只有沈梦秋毫不诧异,他太清楚这美丽少年拥有多么柔韧的腰身了。
林烟在他手中曾经近乎日夜的翻转曲折,任何姿势都能毫不费力的做到。
只要他想,崩溃到求饶的林烟就会立刻去做。
惊天的掌声终于响起,持久不息。
沈梦秋看台上那修长的人儿,纵身跃到台上。
这一下中规中矩,毫无特别之处。
因为青云楼,财神城都一直没有派人参战,相思阁的现身令看客分外兴奋。
鼓噪声重新响起。
林烟见来人是他,知道自己万万不敌。
他毕竟不是铁人,连战这许多人,已是疲惫非常。
面上虽不露半分,心里却是极清楚的。
沈梦秋欺到他身前道:“怎么见了我也不打个招呼。”
林烟道:“阁主鬼鬼祟祟,自然是怕人知道。”
沈梦秋笑道:“我本不想来的,只是惦着你大约会来,所以才跟来看看。
看见了你,又忍不住想和你说说话。”
沈梦秋见了他便忍不住撩拨,果真林烟怒道:“住口。”
他二人轻声交谈,手下却是未停,林烟全力抢攻,仍不能占到一分上风。
沈梦秋道:“那芝果是假的。”
林烟吃了一惊,道:“什么。”
沈梦秋道:“真的已被偷走,我分了一半,已炼成了丹丸。”
林烟一心想夺得此物,听此消息,手下招势渐渐缓慢。
沈梦秋又道:“世上哪有不劳而获之事,什么二十年功力,大半都属谣传。
加固经脉的作用倒还有一些。”
林烟道:“你怎么知道,你已把它吃了?”
沈梦秋道:“那天不是喂给你了么,倩花之毒侵入经脉,我怕你会受损。”
林烟震了一震,不能置信的看着他,手下更慢。
沈梦秋却忽地叫了一声,像是受伤般跌下台去。
林烟楞在当场,瞬间明白了,心中却更是气恼。
相思阁与惟倾庄在武林齐名,台下众人见林烟只这么一会儿,已把相思阁挑战之人打下台去。
更奇的根本看不出用的招数有何出奇,但相思阁威名远垂,岂是易与之辈。
可见台上这美少年的功夫实在出类拔萃,一时喧嚣四起,人人称赞。
玄光大师派弟子将那芝果交给林烟。
林烟接过朗声道:“江湖能者无数,我又怎敢称胜。
林烟亦知有许多高人并未赐教。
这芝果既有奇功。
林烟愿与武林同道共得之。”
将那芝果向人群上空一抛,随后飞身而去,手中剑光搅动,已将那枚果实切成无数小块。
一时人人争拾。
玄光大师道:“阿弥陀佛,林施主有此善心,功德无量。”
武林大会继续召开,林烟心不在此。
郭义等见他下台,迎了上去。
待他坐下了,道:“堂主为何不留那枚芝果。”
林烟道:“那是假的。”
他精神不佳,下属具是精醒的人,知他如此说,必有他的道理,也不再问;只是纷纷议论今番打败了相思阁,庄主会多么高兴云云。
林烟缓了一缓,望向相思阁的围帐,沈梦秋已离开了。
第二章 云胡不喜(一)
林烟回了他的住处,心绪混乱至极。
雍京月芳楼派人送来请柬,邀他去看中秋新舞。
林烟号称风流公子,看尽天下名花。
若能得他称赞的女子往往身价倍增,是以是青楼风月之所最受欢迎的客人。
林烟并不想去,可他白天才大胜,正该欢喜,若是不去未免太过令人惊讶。
林烟坐上月芳楼的马车,心里仍是沈梦秋的声音在问“你是为了骗谁。”
林烟抱住头,轻轻哽咽道:“别再问了,别再问了。”
他是月芳楼的常客,人才一到,鸨母云娘已赶上来迎接。
林烟今日之胜,早已传遍雍京。
群芳围了上来,恭维之声立时不绝于耳。
林烟轻拥了两个女子坐下,含笑与座中人一一打了招呼。
他在惟情帮素来受宠,不只人生得俊俏,在这青楼楚馆花钱也当真如流水一般。
看舞娘跳了几曲,便拥着月芳楼的花魁乔楚到她房里去了。
这乔楚是月芳楼的头牌,打的是卖艺不卖身的招牌,倒也并非处子,只是极相熟又或真正的金客才肯作陪,她的房间极是宽敞。
林烟斜依在贵妃椅上听她弹琴,渐渐进入梦乡。
林烟睡得并不熟,感觉一股陌生难耐却又带着舒服快活的气息在身体里弥漫。
偏又睁不开眼睛。
一只手在他身上轻轻游曳,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红潮和喘息。
林烟心里一惊,醒转过来,睁开眼睛。
头上正是沈梦秋的脸,沈梦秋把他抱在怀里,一手在他身上抚摩撩拨。
身下是乔楚的滚绣大床,被褥暄软。
林烟这番惊慌实在不小,道:“阁主。”
沈梦秋见他醒了,压住了他,去吻他滚烫的唇。
好半晌才离开喘息不已的林烟,柔声道:“我知你今晚定会来,专在这等着你的。”
林烟道:“是你开的?”他话虽只说了半句,沈梦秋却明白他的意思。
点了点头。
又道:“从前她们说你从不与她们欢好,我还以为你是看不上这些青楼中人。
原来你竟是个孩子。”
林烟脸色转白,道:“放了我。”
沈梦秋柔声道:“我并不想抓你。”
林烟挣扎良久,却挣不开他困住自己的手臂。
脸色越来越白,惨然道:“你杀了我吧。”
沈梦秋奇道: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他声音总是极为温柔,林烟却越听越害怕,道:“你不杀我,也不放我,你……”沈梦秋轻笑一声,吻了吻他的耳朵,道:“我来找你,只是想让我们两个都快活快活。”
林烟听他这样说,知道心底的恐惧已成了真实。
沈梦秋轻抚他胸前的突起,林烟一阵颤抖,却无处可躲。
沈梦秋的手在他身上点了火。
林烟瑟缩着微弱的极尽可能的躲避。
沈梦秋笑道:“你这个时候,倒比在那武林大会的台上还要好看的多。”
他熟悉这美少年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林烟的敏感部位不停抚弄。
林烟初尝情欲,怎么受得了他的逗弄,眼神渐渐迷蒙。
竟伸手抱住了他,沈梦秋觉身下人微微颤抖,伸手褪了他的裤子。
正欲再撩拨他,右肩传来一阵疼痛,林烟死死的咬住他。
沈梦秋叹了口气,把林烟从自己身上揪了下来。
牙印很深,这一口用的力气当真不小。
沈梦秋道:“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林烟道:“你定要日日提醒我么;我将来也会救你一次。”
沈梦秋闻言笑道:“你武功比我差了不知多远,说救我只是笑话罢了。
嗯。”
林烟闭目不答。
沈梦秋牢牢压住他柔声道:“乖,让我疼你。”
也不等他回应,就吻住他的口唇。
将真气度进林烟口内。
林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竟随着沈梦秋真气绕转。
上次沈梦秋与他欢好,他经脉为药力所制,并没有反应。
现在觉真气不受控制的浮动,心中惊讶至极,更加畏惧。
沈梦秋却也不知道有这样的效果,两股真气像是彼此吸引般的交缠在一起。
沈梦秋功力远胜林烟,渐渐的控制住真气的走向,在林烟体内游走,冲击那些与情欲相关的窍|穴。
林烟咬牙忍耐,沈梦秋在他耳边道:“何必这样辛苦。”
控制那股真气在林烟体内绕了一个周天,林烟与他身体接触之处开始剧烈的颤抖,再也抑制不住的微微呻吟。
沈梦秋再去抚弄他的|乳尖,林烟已不反抗。
沈梦秋知他真正情动,让林烟伏卧在床上,蘸了些膏体为他涂抹。
试探着送进一根手指,林烟被情欲冲击的一阵阵哆嗦。
手上传来的紧窒与火热让沈梦秋着迷。
缓缓把手指抽了出来,又送进去。
来回几次,已能感觉林烟的身体在微微收缩着迎合他。
又加了一根手指,在林烟体内抚摸。
林烟已一片昏沉,身体无意识微微摆动,以抵抗这莫名的异物感。
断续的呻吟带着渴望和诱惑。
沈梦秋轻揉他的臀瓣,拉开他的腿,把自己送了进去。
林烟痛得尖叫,开始挣扎。
沈梦秋苦笑道:“别动,我不想伤你。”
林烟挣扎不休,沈梦秋沉闷的哼了一声,再也克制不住,在林烟身上大肆挞伐。
林烟从头至尾的不肯配合。
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哭闹,才不再挣扎。
无边的痛楚和连绵不断的快感令他昏过去又再醒来,醒来又再昏过去。
清晨林烟醒来时,习惯的坐了起来。
身体隐秘处的痛楚让他想起昨夜。
沈梦秋正坐在那张贵妃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看他秀气修长的眼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知他身上难受。
柔声道:“我已给你上过药了,不久就会好的,下次你不要挣来挣去的。”
林烟怒上心头,一时气窒,道:“你……你……”
沈梦秋走过来,道:“原来你喜欢的是江清扬。”
林烟猛地一震,这是他深埋于心,也只打算烂在心里的秘密。
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为人所知,一股血直冲上头顶。
沈梦秋道:“夜里你抱着我,不停的喊‘清扬,清扬’听的我很是妒忌。”
伸手把林烟自床上扶起,给他套上衣服。
林烟隐藏已久的心思被人说破,头脑里一片混乱。
等发现沈梦秋在给自己穿衣服,一把推开了他。
沈梦秋奇道:“好端端的又生什么气。”
林烟本把这看作奇耻大辱,可这沈梦秋偏一副不过如此的态度,令他满腔气愤说不出口。
颤声道:“谁和你好端端。”
迈到床下去,腿间的疼痛却难忍。
沈梦秋不容抗拒的扶住他。
道:“你为什么次次看见我都不高兴。
你使的是秋思剑法,我又叫梦秋。
我们两个正是天生的缘分。
我喜欢你,你也该喜欢我才是。”
林烟道:“你,你,你好不要脸。”
沈梦秋道:“我知道弄疼了你,下次你不要动的这样厉害。”
林烟气急,道:“谁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