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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他回看著我,然後耸了耸肩,回头又在找。
我拿起电话,他漫不经心地道:“打什麽打,我家电话早换了,就算你问也问不出……”
我接号码,他回过头。“哦”了一声,“我忘了告诉你,吴将他们……”他皱眉,“他们站我们这一边。”
他耸耸肩,无可奈何的样子,回头把我衣柜都打了开,抽屉一个个被拉开查看……
我深吸了口气,从床上走了下去。
“不疼了?”他偏过头看我。
我把手机砸到他脑上,被挡住,他抓著看了看,“最新款,挺贵的,果然是少爷。”
我去了书房,没出我的意外,书房像被拆了一样,连书架子都被移了位置。
“张健,你身份证到底放哪?怎麽这麽难找?”他又在我背後说。
我竭力制止体内的怒气,让自己冷静:“你想干什麽?”
“找身份证……”他拿下烟摸了下耳朵,嘴角还笑了笑。
我瞪他。
“办护照……快点给我,别让我作假的。”他不耐烦地看我,然後他叫著:“喂,喂,那可是大家夥……古董啊,青花瓷,好几千块,别砸……”
我把花瓶狠命地砸了过去,他到处逃窜……花瓶撞上了门,发出碎片声。
“钱啊……”陈东痛心疾首看著那堆破烂。
额角滴下了汗,我知道我闪了腰,疼痛难当,假装平静,“滚,陈东,再不走我他妈的灭了你。”
他顿了一下,看著我的腰部下方,皱了皱鼻子,笑:“怎麽灭?”他裤裆里的那根微微抬了起来,抵住了薄薄的内裤。
“别挑逗我。”他一本正经,很严肃:“真的,张健,这一年多来我没做过爱,自蔚都很少……”
我想揉揉头疼难挡的额角,但我知道……再让这泼皮扯赖下去会没完没了。
“陈东,这样是不行的。”我对著他淡淡地说,“再怎麽样我们也不可能,我们之间摆著好几条人命,已经单纯不起来了。”
陈东顿住,把烟扔到地上,踩著,“那就别单纯……”
他自嘲地笑笑,“我也没想过单纯……我只是想陪著你,无论你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想有我让贱踏,你会好过点……”
他背过身,走开了。
可是,不……陈东,你的话语很甜蜜,感情也许也是真的……如果我不那个卑鄙无耻的张健,我或许会感动,可谁说你没痴心妄想?你想让我忘了一切,远离是非中心……这样既成全了你的爱也成全了以往的一切,我不追究了,也就原谅了。
可是,我原谅了过往,谁来原谅我?
事情发生了,想放开,哪有这麽容易?
不管你有多爱我,一切都太迟了,再说了,你的爱哪有那麽简单?
我终於耐不住疼痛,滑下了地,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谁来原谅我?谁来原谅我的家人?如果真有地狱,我早在其中了,已经得不到救赎。
我对你残忍,可你什麽时候对我仁慈过?哪一次……不是你伤了我,然後我才伤你?你要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所要的,没人给,全是自己争取……连你的爱也是是费尽心机得来的,我所付出的,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想?
我喘了口气,望著天花板,就算到现在,他的爱也是带著目的来的……谁比谁更阴险,陈东,你不逊色於我,只不过,我比你更难缠。
“张健……”他衣著整齐的跑了过来,“你怎麽了?”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累得慌。
“你可好……”他闷著声,“以前是斜眼看我,现在是看都不看了,我怎麽会对这麽个怪东西喜欢得不得了……你说你有什麽好,不就脸蛋好看点,偏偏我犯贱……犯贱还讨不了好……”他抱起了我,还在抱怨,“瘦得跟人干一样,被人看了还以为我奸尸……”
“陈东。”我睁开眼。
“嗯?”
“能不能闭嘴让我安静。”我说著。
“给我身份证,我就闭嘴。”他一笑,刺眼极了。
那些年,是什麽光景?
回忆以前,小时候……一片一片的阳光很美,课堂里睁开昏睡的眼,透过窗子,一大片的树林在昏黄的阳光的照耀下,那是美不胜收的图画……你收起了眼,却在往後一辈子的时光里,一旦想起美好,你只会想到这在当时完全来不及收不拢的景象里?
他……是我最痛恨的存在……但也是关於美好的念想,那麽多年的纠缠……我无法对自己说谎真的能没有他。
对於与他之间的一切,已不是无非爱恨四字可以阐述,不知是命运安排了我们,还是,我们玩弄了命运。
利剑80
陈东就像昙花一样,现一现,不出现了。
我交完论文时,学校谣传他已奔赴美利坚。
还来不及多想,他就出现在我门前,抵著门板死都要进来。
“身份证。”他打著哈欠,倒在了我的床上,蜷缩著身体,手摸索著抱到我的枕头,身体又舒展开来,踢掉鞋子,利落地钻到被子里,回过头还喊了一声:“给我身份证。”
下一刻,他躺到了床上,头枕著枕头,像就已经入了睡。
我坐到床头,他在叫嚷著,“张健……”没有醒来,只是头已经埋到了我的腰部,他的手抱著我,我动了动,他也没松开。
要怎麽做?才能让一切没发生过……不曾相遇,不曾相识……我最後嘲讽自己,以前想要却得不到的爱得到了,可现在呢?只能弃之不视了。
我摸著他的头发,粗硬,但又有股顺滑……我想忘掉以前的伤害……我抱著他,那刻真的想忘掉以前,但发现还是不行。
我吻著他的脸,抱著他睡,我没哭的力气,伤感的力气也没了,事到如今,除了承受,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他还是十几岁的年龄时我们就这样相偎过。那时候的爱恨与伤害是如此单纯。而今却面目全非。
半夜他在吼:“张健……”
我以为他要醒来,看过去,还是深沈的吸呼,他没有醒来,只是再次抱住我的腰,死都不放。
我已经不想再怀疑他的爱……如果这都不是爱,我这几年算计来的时间真还是浪费了。
他很累……显而易见的事情,我抱著他睡,当最後的温存。
他醒来时,发著牢骚:“半个多月都没睡,来的时候我都以为就这样掉坑里了……”
那时我正在厨房煮著牛奶,他就抱著我的腰,说:“张健,张健……”跟叫魂一样。
“香香的……”他在我的颈项说。
牛奶温热,加了点冰糖,厨房一片溢香……他哼著鼻子,还是不撒手,就跟前辈子是缠腾树一样。
“真好。”他抱著我腰,我端著锅子走,他拖著走,我没回应,他得寸进尺,一直都这样拖著跟著去了客厅。
“张健,咱们去美国好不好……”他喝了口我的牛奶,还在我耳边说著话,嘴唇湿润,让我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PS:冷汗,本来今天要多更点的,但是出了点小意外,多更只好晚上或者明天补上了……如果晚上鲜网抽的话就只能明天了……望谅。
利剑81 完
建档时间: 10/30 2008 更新时间: 10/30 2008
利剑81
我只是一言不发,他呆的时间也不长,大半个小时後就离了开。
论文全交了上去,我也可以离校,他来的那天恰好是我订票回安海的那天。
我把房子交给了人处理,当天晚上拎了行李回安海。
公司的事这两年我已是半插手,回去为了底层历练,去了公司商场的一个百货公司做管理,时间忙得我没有多想其它。
这次我并没有消失干净,手机号码也没变,那天晚上陈东打电话来我正试察进晚间商场的营业,买了杯咖啡站在靠近停车场的位置就著面包吃。
“你又跑了?”陈东挺冷静的。
我哼了一声,跑?有必要吗?
“你不愿意走?”
笑话,我什麽时候说过愿意走了?我懒得理他,但也没挂断电话。
城市的霓虹灯忽隐忽现,他在那边沈默,我并不觉得难受,冷风吹来,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在按照自己那条路往下走……途中路到陈东,不能幸免,爱恨交织,没完没了的恩怨情仇。但无论怎样,他成不了我的全部。
我对他,也无非如此。
“张健,那是我最後的努力了。”陈东的声音带著哭音,“你别总撇下我,一次又一次,我受不了。”
似乎能看到他狼狈蹲下,握著眼睛,竭尽力气在说话。
“……”那一刻,我无法回答他,只好挂断电话,冷静地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走近大厦,把垃圾塞进垃圾筒里,去开管理会议。
明白残酷,男孩该长成男人了。
陈东番外
我一直都不太愿意回忆过去,跟他一样。
很多事并不是承受不了,毕竟都走了过来,现在也活得好好的。
只是回忆太痛,鲜血淋漓,剥皮削骨也不过如此,过去了就让它过去了,我并不像他,总是不肯饶恕过去,把自己缚在牢茧里不肯动弹。
其实我知道,如果要跟他走下去,我只能勇往直前并且在他面前毫无底限的退步。
好多次都想挣脱掉,他给的桎梏困住了他也困住了我,越挣扎就越困得自己无路可退,而走向他的路又是绝路,可又能如何?我还是走向了他。
很多人不解,为何我选择了他……他不动声色地坐在那,人们都会在他半米处止步,他抬脸动眼那刻间,就会含著浓重的生人勿近的味道,而我,不论是谁,过不了几分锺就可以打成一片。
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在一起,一直都免不了让朋友非议。
当然,他会不屑这些非议,他就是这样目无中人的人,对他来说,自己做的事情不怕任何人来说,也不怕任何人的厌恶,就算其中包括了我。
他也从不掩饰他的企图,他要我爱他,他也会明白表现出,他会伤害我。
我那百韧不变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神经应该归功於他,和他这麽些年,我已经完全能把自己调於极强硬的状态中,好时刻应对他那我往往预料不到突如其来的伤害。
好了,他的飞机到点了,我要出去接他了,他出差半月,但愿这次他有给我礼物,而不是冷冷给我两个眼神。
PS:接著写利剑番外,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