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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也总待知道为什么吧,先停手,听我们说。”
但是显然那些青年听不进三人的话,依旧不停的朝三人身上招呼,将本来不想惹事的三人都激怒了,萧飞与程东不愧是从部队上出来的,身手相当不错,只是李强却没打过架,一上来着实吃了亏,被人一砖头砸在脑袋上,好在没拍实,但是也多了一个口子。
见李强见了血,萧飞与程东对望了一眼,心中怒意上涌,不管了,既然要打那就打吧,自己两个人对付他们五六个人,也不见得就会吃亏,打就打吧,特别是萧飞,心情本来就很差,此时怒火上翻,再加上李强受伤,索性打一架出出心中的烦闷,低吼了一声道:“东子,既然他们不听咱们说,也没必要让着他们,动手,就不信今天还能折在这里。”
第六章 莫名其妙的一架
话音方落,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的程东,不由低吼一声,双拳一错,拨开一根抡过来的的棍子,猛地一抬脚,将面前一个正想举起砖头,砸向他的青年,一脚给蹬了出去,脚都离地了,飞出将近两米多,一个跟头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着,看来一时片刻别想再爬起来。
萧飞也不甘示弱,因为李强的受伤,或许也是因为心情的沉重,一肚子的邪火,全都发泄在面前这群年轻人身上,两只木棍一前一左向萧飞砸来,萧飞闷哼了一声,不退反进,双脚一蹬地,人已经迎着木棍,冲到其中一个年轻人面前,任凭两只木棍落在身上也不去理睬,一拳砸向那青年的脸,那青年根本没想到萧飞会迎头而上,而不去避让木棍,眼见拳头越来越大,但是却来不及躲开,虽然木棍如期的落在萧飞身上,但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反而没有多大力道,根本伤不到萧飞,但是萧飞的拳头却毫不保留的砸在他脸上,青年整个人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人跟着向后倒去。
短暂的交手,村民一方已经折了两个人,躺在地上呻吟着,还没加入战团的那个叫豫章的青年,不由眼睛发红,脑袋一热,顺手摸起立在门口的一把铁锨,一下子朝萧飞铲去,大有拼命的架势,本来豫章就五大三粗的,这一拼命还真有些气势。
萧飞没来得及转过身来,只是本能的感觉到身后生风,一股危机感蔓延上心头,猛地一蹬地,人便向前窜去,险险的避过这一铁锨,但是人是躲过了,衣服却是被划破了,萧飞心中大怒,猛地转过身来,还没等看清楚是谁下的狠手,就听李强一声嘶吼,手里不知从哪里摸来的一把扳手,高举着向那个家里豫章的青年砸去,再看豫章手中的铁锨,萧飞什么都明白了,但是看李强手中的扳手,正朝着豫章的头上砸去,却不由亡魂尽冒,这一扳手砸下去,那还不出人命吗。
顾不得身边抡过来的棍子,萧飞一脚飞起,将那个豫章踢飞出去,李强那一扳手险之又险的擦着豫章的胸膛砸空了,萧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一棍子砸在后背上,不由一趔斜,差点趴在地上,手在地上一按,人已经转过身来,双目冒火的盯着刚才向自己动手的那人。
李强一板手落空,还不甘心,举起扳手又想向前冲去,却被萧飞一把扯住,回头一看是萧飞,正要挣扎,却听萧飞沉声道:“强哥,你疯了,一刚才那一下子,就可能出人命,打架打个头破血流也就算了,你还真想杀人那。”
李强使劲儿挣了挣,却没有挣脱萧飞的掌握,不由气的大声道:“大胆,你别拉着我,这些小兔崽子,你没看他刚才下死手吗,和他们拼了,你松开我。”
萧飞没理睬李强的话,只是扯着李强不肯放开,又有青年拎着木棍冲了上来,朝二人一棍子砸来,但是还没等棍子落下,萧飞一个箭步,窜到那青年身前,一脚将那青年蹬了出去,正要在冲向另一个青年,却忽然听到妇女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都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了。”
原来,刚才动手的时候,那妇女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豫章拿铁锨去铲萧飞,李强抡扳手砸豫章,妇女便吓得差点瘫倒在地上,心中感到很是害怕,这是要拼命了,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情,都是为了自己的,到时候还不全砸在自己身上,自己哪受得了,所以才冲出来,想要劝阻这场纷争。
但是此时正是一场乱战,那个注意得到妇女冲了出来,还没等妇女再说话,就被一个青年一棍子砸在头上,登时将妇女砸了个头破血流,捂着脑袋瘫在地上。
一时间双方众人都愣住了,不由自主的停了手,那个豫章更是上前,赶忙将妇女扶起来,低声叫唤着:“三嫂,三嫂,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呀,三嫂。”
说着,朝不小心砸中妇女的那个青年一瞪眼,高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也不看看是谁,就敢下手,要是三嫂出个好歹,等三哥回来还不扒了你的皮。”
那青年一哆嗦,哭丧着脸,手足无措的囔囔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三嫂冲出来,我本来是想去砸那个小子的,哪知道就砸在三嫂头上了。”
青年都快哭出来了,自己真是倒霉催的,怎么本来是想帮三嫂的,却反过来将三嫂给伤着了,要是要个好歹,那可怎么办,三哥回来可怎么交代呀,耳中听见三嫂忽然呻吟了一声,不由心中一紧,两步走到妇女面前,关切的道:“三嫂,你没事吧。”
妇女有呻吟了一下,刚才那一下将她彻底砸懵了,这才缓过劲来,摸了摸头上,一看竟然满手是血,不由将妇女吓了一跳,但是却又怕这两帮人再打起来,却顾不得自己的伤,拉着豫章焦急地道:“豫章呀,你们这是干嘛呀,也不问清是怎么回事,就打起来了,真要是打出个好歹,你三哥回来,还不要打死我,你们这是怎么说的。”
豫章一愣,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怎么不清楚了,三嫂,你不是说这三个小子,对你说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吗,就这还能让他们走出村去。”
妇女一听,差点晕过去,自己刚才怎么说的是不记得了,但是绝不可能说这话,捂着头,强忍着一阵阵的眩晕,苦笑道:“豫章,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他们是来问事的,不过问的那事挺邪乎,所以我才想撵他们走,你怎么给想成那样子的了。”
豫章愣住了,那帮青年都愣住了,原来不是那样的,是自己搞错了,莫名其妙的就打了一架,还差点伤了人,竟然是一场误会,豫章脸色变得通红,憋了半晌,忽然低声道:“那三嫂,他们问的什么事情,怎么就挺邪乎的。”
妇女轻轻摇了摇头,努力清醒了一下,转头望着萧飞三人,轻出了一口气道:“好了,我告诉你们吧,昨晚上没有什么穿红衣服的姑娘来,不过家里的猪降猪了,一窝六个,不过生下来,就死了一个,除此之外,就再也没别的事儿了。”
说完这话,妇女忽然轻声抽泣起来,心中有些害怕,怎么这么倒霉的事情都摊到自己头上,不知道还不感觉什么,一知道了,就总觉得那窝猪怪怪的,想想心里就发憷,要不然等明天就把猪全卖了,再也不喂猪了。
耳中听着妇女的抽泣声,萧飞忽然感觉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比刚才打了一架还疲倦,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自己可能猜对了,那女鬼真是来投胎的,会不会那个死掉的就是那个女鬼宿主呢。
李强与程东眼看着萧飞瘫坐在地上,心中不由一紧,不知道萧飞怎么了,赶忙伸手一左一右的将萧飞架住,李强更是关切的道:“大胆,你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萧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沉默了一下,才缓过劲来,嘶哑的低声道:“那个死的小猪崽,可能就是那个女鬼。”
萧飞的话一出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众人里的都不算远,一下子全都惊呆了,女鬼,豫章那帮年轻人,脸色一下子变了,众人都望向萧飞,看萧飞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造假,再看看李强与程东沉默的样子,难道他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怪不得三嫂就是不愿意与他们多话,无论如何也要撵他们走,若不是自己等人与他们三个打疯了,差点闹出事来,三嫂只怕还不会提起这件事,而且听着话音,好像这还都是真的,可是真的有鬼吗。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妇女低声的抽泣声,沉吟了这半天,程东使劲儿咽了口吐沫,苦笑道:“大胆,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回去在想办法吧,要不然我们就去找那法师,求他指点迷津,或许还能帮的上你。”
程东与李强架着萧飞,勉强架到车上,也都感觉全身就像被抽干了力气,李强更是打了几次火都没打着,心中太紧张了,试了又试,好不容易打着了火,但是却好半晌没有开车。
豫章这帮村里的年轻人,眼巴巴的看着萧飞三人上了车,却没有去理会,刚才的话,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让他们怎么也无法接受,好半天,难以从震撼中脱身出来,知道妇女再也忍不住了,呻吟了一声道:“豫章兄弟,你先把我送到村门诊上去,我觉得有点晕。”
这才将豫章一帮年轻人惊醒过来,却没有人去招惹萧飞他们,谁都怕沾染上脏东西,眼睁睁的看着出租车慢慢远去,只希望这件事情就此平息吧,再也不要出现在他们身边,出租车绝尘而去,只是将一座平静的小村庄,给搅得沸腾起来,所有的村民都围拢过来,仔细的打听那一晚的事情,人的好奇心究竟有多厚重,直到夜色将小村庄慢慢掩映起来,小罗庄才恢复了平静。
第七章 女鬼再现
离那天见到女鬼已经过去五六天了,这些天一直平平安安的,这才让萧飞的心情平静下来,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依然每天辛苦的开着出租车到处跑,每天的劳累却能让萧飞心神安宁,不再去想那天的事情,有些事情仿佛被时间慢慢掩盖。
只是每次听到小罗庄的时候,萧飞就会感到心跳加速,恐惧又会徘徊在心头,偶尔也碰到过一两个去小罗庄那边的客人,可是即便是那些客人给加钱,萧飞也是死活不去,小罗庄已经成了萧飞的梦魔,时不时的总会跳出来,困扰萧飞的心绪。
这些天,程东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甚至天天都会来看望萧飞,给萧飞带些吃的东西,每次见面更是废话一堆,总是企图逗萧飞开心,萧飞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中却跟明镜似的,程东的所作所为让萧飞心中始终暖暖的。
而李强则更直接,只要是开着车,就在电台里和萧飞唠嗑,天南海北乱说一气,让萧飞啼笑皆非的是,有时说着说着,李强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时间消磨着一切,萧飞每天都在祈祷,希望自己平平安安,不在有任何事情发生,昔日号称大胆的他,如今也变得小心翼翼的,甚至于亲自去城西的哪家小庙,找庙祝求了一道神符,贴身佩戴着胸口,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最少求了个心安。
夏季的天气依然那么燥热,夜里九点多的时候,才开始煞威,偶尔有一丝轻风吹起,让人还有一丝清爽的感觉,否则即便是在车里开着空调,萧飞也会感到烦躁,大多数的时候,萧飞更愿意打开车窗,这样在车行驶的时候,就有风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