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浩拘谨地进了客厅,院长夫人随手就把门关上,转身走向客厅尽头的一张条形茶几:“小郑,院长今天回家看望父母了,要明天早上才回家。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代为转告。”
郑浩略显失望,却见眼前一只白晰的手伸了过来,原来院长夫人已经泡好了一杯绿茶,递给了郑浩。
郑浩说了声谢谢,喝了几口茶,这才思绪清晰起来,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院长夫人,含蓄地表达了想得到主任医师这个职位的想法。
院长夫人却并不答话,只是微笑着打量郑浩。郑浩有些不知所措,在勉强表达完自己的意思后,恨不得赶紧离开。
郑浩把手上提着的礼品轻轻在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同时把早已数了几遍的一千元钱,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几上。低着头红着脸说声:“孙太太,一点心意,麻烦孙太太和孙院长说说我的事。告辞了!”
他刚想站起身边,却感觉到一种异样,低头一看,见只对面的院长夫人竟然隔开小小的茶几,伸出一只雪白的脚搁在了他腿上。
郑浩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十分尴尬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偷眼看了一下院长夫人,却见她媚眼如丝,似笑非笑,一只脚不停地揉搓着郑浩。
正在他心慌意乱时,却听见院长夫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小郑啊,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看我们家那死鬼,虽然长得一表堂堂,别人都羡慕他刚四十出头就成了院长,都夸我福气好。可谁知道我的苦处呢?这死鬼早就是太监一个了,经常不在家陪我,偌大的屋子,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好生冷清寂寞。”
郑浩不知如何回答,却突然感觉暖香软抱,原来院长夫人不知何时从沙发对面来到了他身边,竟然勾住了郑浩的脖子。一时之时,郑浩顿觉吹气如兰,全身燥热。
“郑医生”,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郑浩的思绪,把他从昨天晚上艳遇的销魂窟中拉回了现实。
郑浩睁开了眼,面前站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农民打扮的老人。
“坐下吧!”,郑浩仍是懒洋洋地说道:“说吧,哪儿不舒服?”
那老人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郑医生,昨天开始,我肚子上不知什么原因,起了几个水泡,又痛又痒。”
郑源拿起一本病历卡,简要地问了老人姓名、年龄、住址填好后,吩咐老人脱下外衣,到手术台上躺着。
当那两人躺下,扯开白衬衣,露出胸口和肚皮时,郑浩也不觉一阵恶心。
只见老人的肚皮上,鼓起了十几个黄豆大小的半透明水泡。
郑浩用碘酒把老人的肚子擦了几遍,拿起了一把镊子,轻轻地夹住其中一个水泡。
郑浩感觉怪怪的,这水泡似乎充满了弹性,他用右手再拿起一把手术刀,轻轻地在那个水泡上割了一刀。
只见一股脓血涌了出来,同时扑鼻而来一股恶臭,而那老人似乎感觉不到刀子割破水泡的疼痛。
郑浩皱了皱眉,用镊子夹起一个药棉,擦拭着流下的脓血。突然,郑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恶心和恐惧随之而来,郑浩看见了,流淌的脓血中,居然蠕动着一条白色的软绵绵的虫子。
郑浩睁大了眼,他似乎看见那老人正露出一股狞笑。郑浩发疯似地切开了另一个水泡,除了同样是脓血外,又出现了一条白色的软绵绵蠕动的虫子。
郑浩惊恐地发现,老人肚皮上的水泡似乎在变多,不一会竟然有三十多个涌了出来。此时的郑浩,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切除这些令他恶心恐惧的水泡。
终于割完了最后一个,郑浩扭头一看,边上的盘子里爬满了那些白色蛆虫。当他侧脸看那老人时,郑浩看到老人的眼睛里、鼻子里也在不断向外涌动着那些恶心的白色蛆虫,不觉大叫了一声,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郑浩隐隐觉得有人在推搡着他。他慢慢睁开眼一看,四周竟然是漆黑一片,在唯一的一盏昏暗的路灯下,孙院长正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孙院长”,郑浩嘶哑着声音惊恐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手术台上那个老人呢?”
孙院长板着脸:“郑浩,我还正想问你呢?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躺在这里干吗?”
郑浩抖索着问道:“孙院长,今天是礼拜一,轮到我当班。我刚刚明明是在上班啊?还正在给病人动手术呢。”
孙院长的脸几乎都快气得扭曲了,板着脸呵斥道:“郑浩,你是不是疯了?今天是礼拜天,你休息的,根本没上过班。”
“啊?”,郑浩已经惊得回不过神来,问道:“孙院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孙院长气不打一处来:“这有你什么事吗?我本来今天回老家住夜的,半夜接到值班室电话,通知我明天早上市里有个紧急会议。我也没办法,只好连夜赶回家,要带好明天开会的汇报材料。快到家时,发现太平间门前的走道前似乎躺着一个人,过来一看,竟然是你在这里睡着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浩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定神看了一眼四周,果然是自己医院的太平间门口。郑浩赶紧摸出手机,上面清楚地告诉他,现在正是礼拜天,而时间刚过晚上11点。
郑浩头脑一片混乱,暗自思忖:“我到底怎么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今天还是礼拜天?这就是说我刚从那个有着许多邪异民间传说的严氏墓回来不到7个小时?”
☆、第四十四章 认尸启事
郑浩慢慢地从地下爬了起来,斜眼偷看了一眼院长家,只见那窗户的灯光依然亮着。
孙院长见郑浩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郑浩,你没什么事吧?到我家喝口水,讲讲清楚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浩一阵心虚,却不敢违拗了孙院长的邀请,只得紧紧地跟在孙院长的身后。
门打开时,郑浩见院长夫人仍是刚才的一身白色睡裙,头发依然披散着,仍是用那慵懒的声音说道:“你今天不是住在老家吗?怎么现在回家了?”
孙院长没好气地说:“快给我烧点东西吃吃,半夜赶回来,路上又冷又饿。郑浩,你也进来吧!”
院长夫人脸上明显地露出吃惊的神色,她看到了站在院长身后的郑浩。
郑浩也一脸尴尬,默不作声地跟着院长进了客厅,仍旧坐在那张沙发上。当他看到茶几上摆放着的一堆礼品和一千元钱啊,郑浩心中恐惧无比,他明白了,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郑浩这时隐隐闻到了自己身上传来了一阵不易察觉的和院长夫人偷情时留下的气味,心中惊恐无比,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不一会,院长夫人端了两碗方便面放在了茶几上,随后淡淡地说了句:“你们聊,我去洗个澡要睡觉了。”
当她经过郑浩身边时,郑浩闻见了刚才激情时院长夫人身上那诱人的香水味,刚时也感觉到手臂一阵剧痛,原来院长夫人趁孙院长没注意时,偷偷地捏了一下郑浩。郑浩抬起头时,正好看到院长夫人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依旧带着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转身离去。不一会,就传来了卫生间里放水洗澡的声音。
“郑浩”,冷不防耳边传来孙院长的声音:“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郑浩嗫嚅着说道:“孙院长,今天是我休息日,到外面转了一圈,晚上才回到医院。晚饭后,我想把自己的想法来向院长汇报下,恰巧您不在家。我就告辞回宿舍,可能是走到那个地方,不知什么原因,眼前一黑就摔倒了,还做了一个奇怪恐怖的梦,梦见今天已经是星期一了,轮到我当班正在给病人动手术。最后……觉得有人在推我,睁眼一看,原来是孙院长您。”
孙院长听罢笑了一笑,口气明显亲热了许多:“小郑啊?你是为了医院里竞争主任医师的事吧?这些东西是你送来的?小郑啊,不是我要批评你,而是你确实做得不对。医院竞争主任医师,是本着公开公平的原则,怎么能送礼呢?下不为例。对了,你和沈露马上也快结婚了吧?我相信你的医术在本院中是出类拨萃的,你结婚时,说不定就是双喜临门,也评上主任医师了,在此,作为我个人先提前恭贺你拉!时间也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当班,早点回宿舍休息吧!”
郑浩大喜,全然没了刚才的恐惧和拘束,不住声地对着孙院长道谢。
告别孙院长后,郑浩一路哼着小曲向自己宿舍走去,回头看了一眼孙院长家,只见另个窗口的灯也亮着,一个女人丰满的裸体侧映在窗口中。
郑浩心中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没想到自己竞争主任医师的事这么快就搞定,而且还偷偷地勾搭上了院长夫人。
当郑浩吹着口哨回到自己宿舍时,却意外地听到宿舍内有响动。
郑浩刚才脑海中飘浮的和院长夫人激情时的画面顿时消失,太平间门口那令他恐惧的一幕涌上了心头,令他头皮直发麻,颤声道:“是谁?”
屋内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郑浩,是我,沈露。”
郑浩又惊又喜,还没等他掏出钥匙,一身时尚打扮的沈露打开了房门。
一个深情的拥抱后,郑浩看着眼前这个他深爱着的恋人,想起了刚才和院长夫人偷情的事,一股愧疚之情顿时充斥了内心。郑浩轻轻地问道:“露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现在会到我宿舍啊?”
沈露瞪了郑浩一眼,哼了一声:“怎么?不欢迎我吗?你忘了今天是礼拜天,我的假期可只请到今天,明天还要上班。昨天就乘大巴车回来了,路上误点了,昨夜9点才回来。在宿舍因累了睡了一天,今天晚上才醒,赶到你宿舍来看看你。我看到你人不在宿舍,就帮你整理了一下。”
郑浩看了一眼铺得干干净净的床单,内心充满了感激,满怀爱意地亲了一下沈露。
“露露,外面太冷了,看,把你脸蛋都冻得冰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刚去拜访孙院长,他的口气似乎倾向于提拨我为外科主任医师了。”郑浩颇为兴奋地说道。
沈露甜甜一笑:“看把你得意的,你怎么在院长家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啊?”
经过沈露一问,顿时把郑浩心中的恐惧感勾了起来,他颤抖着告诉沈露,自己不知怎么会昏倒在太平间门前的路上,做了个奇怪的恶梦。
沈露惊讶地听完郑浩的叙说,撇了撇嘴:“郑浩,你看看你,也不象一个医生说的话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肯定是你这段时间挖空心思尽想着竞争外科主任医师的事,用脑过度,身体虚了,才昏厥产生了幻觉。”
听到沈露说他体虚了,郑浩隐隐感觉到了下体的一丝不适,脑中想起了和院长夫人激烈偷情后,真的有种虚脱的快感。
出于一种对心爱之人的负罪感,郑浩赶忙转开了话题:“露露,说说你回老家的事吧,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沈露眼中露出兴奋之色,碟碟不休地和郑浩说起了家中帮他们操办婚事的情况。
“你饿不饿?”,沈露边说边打开自己的包,摸出一包报纸包着的东西:“这是我在路边摊位上买的烙饼,还没吃完,你也吃几块吧1”
郑浩开心地笑了笑,扳开报纸,拿了一块饼子在嘴里吃了起来,还打趣沈露道:“露露,你也不象一个护士了,不知道报纸上的油墨有毒,不能包食物吗?”
沈露气得一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