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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能够呆在这个接二连三引发麻烦,让她这个副官饱尝愤怒和耻辱,最后还要被迫收拾麻烦的残局的超绝美形身边,她可是半点也没感谢过老天。
美形要拥有美形该有的性格才称得上有价值,这是呆在这个“让副官丢脸的有趣的超绝美形”身边后,莱拉每天都要深深感慨的课题。
这次轮到被抢先夺走一分的白队首先开始攻击,没有拿球的路西法多,几乎是立刻受到了敌队中所有成员的集中攻击。
“居然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你们在搞什么鬼!卑鄙!没有XX的混蛋!!”
“长着那张水准外的丑脸还敢伤到奥斯卡休塔大尉的脸孔的话,小心我们宰了你!”
围观者们接二连三发出了冷酷无情的叫骂声。
按照莱拉从刚才听到的马卡姆大尉的说明来想像的话,所谓的战斗球,应该就是把篮球和橄榄球以及格斗技掺和到一起的游戏。
对于没有拿着球的选手,完全可以使用战斗技巧。在敌我双方纠缠的期间,运球行动的拿球者只要将球投进篮筐,就能得一分。 在攻击和防御瞬间转移时的判断力和敏捷性,在失去战斗能力为止都不屈不挠追逐着目标的战斗心,无论哪一样对于士兵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这个游戏的发明者原本的目的,一定是想要通过游戏培养这些吧?
但是,像这次一样集中攻击一个人的话,就变成了假借游戏名义的私刑。
但是,他们想要教训一下碍眼的新人的计划,却彻底地受到了颠覆。
首先是,谁都没办法阻止路西法多的行动。
反而是身高两米以上的巨大身体,不断飞上天空,然后重重摔在球场上。
英俊的花花公子一边在意着莱拉和副司令官他们的视线,一边更进一步压低了声音。
“别这样呀,梅莉。这不是应该在这种地方说的话吧?”
“那你要让我在哪里说?我先声明,你的脸孔之类的玩艺,只要有可能我就不想看到。”
“我正相反,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想见到你呢。即使一而再再而三被你那残酷的语言撕裂心灵。你那和相见的时候相比没有任何改变的美丽,让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觉得,它拥有可以让我忍耐这份痛苦的价值。”
对于男人听起来似乎相当认真的语言,梅莉莎微微一笑。
“立刻给我闭上你那张肮脏轻薄的嘴巴!否则的话,我会把我手头拥有的你的所有丢脸照片全都卖给《紫色天堂》!”
瓦鲁多因为前妻的威胁而惨叫了出来。
“只、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饶了我吧!求你了。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一生的请求,请你爱我吧。一生的请求,请和我结婚。一生的请求,帮我熨一下衣服。一生的请求,不要在汉堡中加泡菜——你的所谓的一生的请求,现在已经连一张餐巾纸的份量都没有了。”
双手插在纤细的腰肢上,好像在感叹对方的可悲一样,梅莉莎用冷笑回复了前夫的哀求。
不小心全都听见了的副司令官,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五十多岁的安里·拉克罗性格温和,是众所周知的爱妻家。
“对、对不起。有点感同身受呢。哎呀,耳朵好疼,我会反省的,嗯。”
“你们两位都请安静点。要吵架就去别的地方吵。难得有这么幽默的比赛,不要错过了精彩的镜头。”
站在莱拉身边的萨兰丁·阿拉姆特,将已经走投无路的瓦鲁多救出了敌营,为这场和冷酷无比的敌军展开的绝望战斗画上了休止符。
虽然瓦鲁多最怕这位冷酷疯狂的变态医生,这时候也不能不礼貌地道谢。
“是、是的,长官。谢谢。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得了八分了!!”
“啊?还有两分了。太快了吧,我才刚刚到而已。”
离婚的夫妇就好像刚才的险恶气氛完全不存在一样,肩并肩站在一起发出了很难说是高雅的起哄声。
而莱拉已经失去了观战的闲情。
她不能控制地意识着身边那位位于歪歪脑袋就会碰到的近距离的医生。
虽然没有第一印像中所感觉到的激烈的抗拒,但是只要想到他在身边,就不由自主会感觉恐惧。为了控制住下意识想要离他远一些的腿,需要付出相当强的意志。
其实萨兰丁并没有给于周围人心理性的压迫,会让人感觉到物理性的危险。
那是某种从根源上,从本能所产生的原始恐怖。那是对于异质却又绝对的存在的畏惧。
最初路西法多对她莫名其妙的感觉进行过说明。
“地球人在种族的记忆中,就抱有对于蓬莱人的恐惧”。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莱拉战战兢兢抬起视线,抬头看着那个号称是灭绝种族的男人的雪白侧脸。
不只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有着类似珍珠光泽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微光。
作为装饰品的珍珠,和贵金属的硬质光泽不一样,是可以让人感觉到人体肌肤温暖,让人产生想要碰触心情的素材。
拥有透明感的青绿色头发,让人联想到湖水和海水的颜色。好像会被吸入一样的色彩美丽的湖面。但实际上进入水中的话,多半反而会溺死吧。死亡的恐怖,和美丽的诱惑同时存在。
此外,那张和路西法多并列也毫不逊色的端正脸孔,存在着拒绝他人甜美期待的冰冷气质。
一边诱惑,一边拒绝,可以说是让超越这些而接近的生物感觉到死亡预感的战栗的美貌吧?在抗拒着想要跳下去的诱惑的同时,又想要永远眺望着湖面,美丽的东西所带来的死亡预感,给予人倒错的甜美冲动。
无法无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忘我地看到入迷的莱拉的视线,萨兰丁回头看着她。
“有什么事情吗?”
“啊,失礼了。长官。因为您太过美丽,所以……不小心看得入迷。”
因为她过于老实的告白,公认的怪人医生也不禁苦笑。
那是她的长官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也不以为意地公然说出过的台词。
虽然平时经常在多嘴地提醒警告长官,但是毕竟也是和那位不能以常理而论的路西法多打了那么久交道的人。和常见的官僚型副官果然不一样。
“如果能让你心情愉快地进行鉴赏是我的荣幸。话说回来,你的长官未免太不解风情了。如此美丽的副官,被用来当军服的衣架实在太过浪费了吧?他为什么就无法注意到呢?那个会给肩头增加负担,我来拿吧。”
莱拉对于他展现出的意外的体贴和绅士的口气抱有了好感。
在医院内都穿着白袍的军医,每次在换上军服的时候都会意识到军服的重量吧?
被他这么一说确实感到肩头沉重。
“谢谢,长官。但是,如果让医生拿到比手术刀重的东西的话,我会受到上司的斥责的。”
莱拉笑眯眯地道谢,然后礼貌地婉拒了对方的提议。
重兵器,防具,补充弹药等等,在全体装备动不动就会超过三十公斤的军队中,不存在柔弱的女子。无论是男是女,士兵们都时不时要背负着这些进行训练。
这位优雅而贵族化的军医,大概从来没有看见过女子之间打架也要动到拳头的光景吧?
……或者该说,不管是谁,也不想被这种美丽优雅的男人当成凶暴的女人吧?
承受了她的视线的萨兰丁的眼睛,透过对紫外线有反应的眼镜的变光透镜,而隐藏了原本的颜色。即使如此还是看得出他的瞳孔是纵长的。
一般来说,地球人说到纵长的瞳孔的话,联想到的生物都是优美而又敏捷的猫咪吧?
但是,在和猫同科的大型动物中,却存在着众多的危险的肉食兽。这些野兽,拥有敏捷的身体和包裹着全身的美丽皮毛,以及能够简单杀死人类的战斗能力,所以给于人类爱慕和恐怖并存的矛盾感情。
在那里,也隐藏着莱拉所感觉到的诱惑和死亡的恐怖的暗示。
莱拉解除了紧张。
因为她觉得多少明白了会从萨兰丁身上感觉到恐怖的秘密。要克服恐怖,最快的办法就是知道原因。
不管怎么说,要是莫名其妙地讨厌可以和路西法多不相伯仲的美形,忘记观赏而四处逃避的话,无疑是非常浪费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心灵,军医脸朝着赛场询问。
“你经常呆在那么美丽的男人身边,居然没有被吸引吗?”
“脸孔确实重要,但是人类不能只*着脸孔。我看着他茫然着迷也只有初次见面的那一瞬间而已。对我来说,路西法多·奥斯卡休塔是非常优秀的军人,同时也是非常麻烦的好像小孩子一样的上司。我也不敢说自己没有过一时昏头觉得他多么美丽啊而感动的经验,但是大体上紧接在那之后,我就立刻会因为他让人青筋暴跳的行动或者发言,迅速恢复了清醒。”
“原来如此,不管在哪里副官都很辛苦呢——对吧?安里。”
萨兰丁亲热地直接叫着看起来比自己要年长不少的地球人副司令官的名字。
“我的辛苦还远远赶不上她啦。毕竟我的上司和她的上司不同,不会量产检讨书。”
“但是,他会看着量产的检讨书的小山,急性胃炎发作吧?”
“只要不是我自己的胃,我倒是也不是很在乎。”
微笑的拉克罗中校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男人。
在球场中,对于被连续得分已经出奇愤怒的男人们,干脆采取了包围路西法多,让他不能碰到球的消极作战。
观众们的声音也从“胆小鬼!”等通俗的非难,转而变成了倾盆而下的针针见血的责骂。许多基地司令官听到了就会当场晕倒的单词,也毫不吝啬地夹杂在了里面。
就算那些身为士官的先生或者女士们,平时难得有机会接触这样的单词。但是只要听上一天,就足以学习到可以应付这种场合的质量和数量。
因为白队的人分出了太多人手在包围路西法多上,所以只*剩下的成员自然无法进行对等的比赛,因此即使努力奋斗也还是失去了第九分。
自然而然的,场上响起了“还差一球!还差一球!”的加油声。
但是相反的,只剩下一球的事实,反而让原本快要自暴自弃的白队燃烧起了斗志。
在黑发的新人大尉想要把从敌队夺到的球进行传球的时候,用密集队形密不透风地堵住前方的敌队全体人员都扑了上来。
他手拿着球,无法施展扔人技巧的现在,是他们剩下的唯一机会。
虽然袭击手拿着球的选手是违反规则,但是现在他们已经顾不得什么胜负和规则了。除了想要教训看不顺眼的家伙的最初目的以外,又惨遭被来回丢来丢去的疼痛,所以对他们来说,不想办法扳回一城的话,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还差一球!”的加油转变为惨叫和怒号的中途,被投向空中的橙色球画出了长厂的射线。
路西法多大义凛然地没有选择逃向后方。
在觉得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的男人面前,目标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围观者一起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没有预备动作就高高跳跃到空中的路西法多的双手搭上了前倾的最大块头的男人的肩膀。
转眼之间就表现了足以成为体操选手范本的倒立姿势。
不过他总算没有乘兴表演一番什么空中翻腾之类的技巧,只是借助势头跳到了对面,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