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肯定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的。”
“为什么?总要给我一个喜欢你的理由?”屈展卷问道,黑色的眼睛清澈如水。
金夕仁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带着诱惑力的笑容,“因为我长得帅。”
屈展卷一愣,随即笑着摇头,“我可不觉得,告诉你,我一点也不比你差。”
金夕仁抱住屈展卷的脖子,两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一寸的距离,“我知道,我看的见,所以,你更加吸引我。我已经完全被你迷住了。你,什么时候,才会被我迷住?”
屈展卷挣脱开来,语调平静,表情也平静,“我想我不会。”
“我不信。”
“收起你那莫明其妙的自信,信不信是你的事。”
抬手抚了一下肚子,金夕仁皱着眉,“我饿了。”
“不要吃了,保持身材。”
“我不用。你去煮。”说着,金夕仁开始拉扯屈展卷的衣袖。
“太晚了,不要吃东西了,不太好。”
“可是很饿,肚子饿很痛苦。”
听着金夕仁夸张的表述,屈展卷无奈地笑,站起来。
金夕仁突然提议,“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出去?”
“是,我们一起去吃夜市。”金夕仁兴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
屈展卷歪着头,看着金夕仁,“你,能吃夜市吗?”
“为什么不能?”
“你不怕被认出来?”
“应该不会吧。”
看看金夕仁流露出来的熟悉的笨笨的表情,他现在的表情和在广告中、电视电影中那极具帅气的迷人表情完全的不同,屈展卷露出宛如兄长般的微笑。
“这样好了,我们去夜市买宵夜回来吃,你觉得怎么样?”
金我夕仁大力点头,“好。”
屈展卷开车带着金夕仁来到宁静路上的夜市,冬季的夜市收市较早,但是时间还不到午夜,人仍然是有的,还算热闹。
将点好的海鲜炒饭打包好,屈展卷发动车子。
金夕仁戴着渔夫帽和宽边的眼镜,夜幕中,街灯下,还真没有人认出他来,金夕仁乐得东瞧西看。
车驶过一处超市,金夕仁叫起来,“展卷,停一下停一下,我要买点东西。”
停好车,两个人一起走进超市。
超市里几乎没有人,金夕仁大大方方地走在一排排货架间,乐滋滋的。
“你要买什么?”屈展卷问。
“嗯,啤酒,还有,看到需要的就买。”
两个人并肩在货架间穿行,金夕仁把看中的啤酒放进推车里。
屈展卷想到自己也可以买点生活用品,于是也开始在商品间浏览起来。
走着走着,金夕仁似无意地,手指碰到屈展卷的手,屈展卷只注意寻找自己要买的东西,没有留意到。慢慢地,金夕仁伸手轻轻勾住屈展卷的手指,起初只是一只,然后是两只,最后,他成功地与屈展卷十指紧扣地并肩而行。
屈展卷的手掌很温暖,握住,很给金夕仁一种可以依靠与依赖的安全感,他留恋手中的感觉,不想放开。
不知什么时候,屈展卷猛然注意到了,眼睛看着货架,手上却轻轻地把金夕仁甩开。
望着屈展卷独自向前的背影,金夕仁心头涌动起一丝丝的酸楚与委屈,他总是这样折磨他,在他以为可以拥有的时候,就把他推开。
注意到屈展卷的视线看不到自己了的时候,金夕仁迅速走到超市内的某处,从架子上取了一样东西,扣在掌心里。
结帐时,金夕仁刻意让屈展卷先结帐,自己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出来。
回到金夕仁的家,吃过饭,金夕仁又开啤酒来喝,同时也递给屈展卷。
挡不住金夕仁的磨缠,屈展卷也喝起来。
两个人一边看午夜的娱乐节日一边喝酒,看到可笑处齐齐大笑。
就这样,啤酒一罐一罐地被消灭掉,直到把全部的库存都给清掉了。
看着地上一排排整齐的空罐,屈展卷笑着摇头,“还好不用上班,喝成这样子。这样不好。”
“你醉了吗?”金夕仁靠在屈展卷的肩上问。
“为了证明我没醉,我决定承认,我醉了。”屈展卷并没有真醉,但是喝的多了,的确是有点朦胧起来。
金夕仁嘻笑不止,“你这什么回答?”
“通常喝醉了人的都说没醉,而没醉的人就一定会说醉了醉了,所以,为了证明我没醉,我就承认我醉了。”
金夕仁凑得更近,两个人几乎脸贴脸,眼前放大的帅哥俊脸让屈展卷不由想后退。
“真的,醉了?”金夕仁吐字都不清楚了,目光迷离,褐色的大眼睛水光潋滟,唇边一抹邪邪的笑意。
“嗯。”屈展卷点头,伸手扶住金夕仁的肩,“你也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金夕仁晃着脑袋,无力地靠在屈展卷身上,嘴里咕哝着,“我才没醉,这点啤酒算什么?算什么?咱们再喝,再喝……”
把金夕仁扶进他的卧室,屈展卷让金夕仁躺下来。
金夕仁的床是一张复古式样的大床,金属质地,靠着墙还有带着花纹的床栏,厚床垫很有弹性,铺着名牌的寝具,一只大枕头足有床那么长,说是一个,其实两个人都能枕。
放金夕仁躺好,又帮他脱掉鞋子,屈展卷站起身打算走开。
突然,看起来已经昏昏沉沉的金夕仁,停止了听不清的咕哝,伸手一把将床边的屈展卷抓住。
屈展卷站定,回头,“仁,怎么了,是不是想喝水?”
金夕仁仰起头,一手拉扯着衬衫的领子,把扭扣一个个解开,一手抓着屈展卷不放。
屈展卷弯腰,趋近金夕仁,“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想吐,我扶你去洗手间好不好?”
已将衬衫扭扣全部解开,露出胸膛的金夕仁半坐起来,看着屈展卷,“不是,不是想喝水。”
“那想什么?”
“嗯,想……”一只手弄乱自己的头发,金夕仁突然发力,猛地将屈展卷一拉,粹不及防的屈展卷一下跌进金夕仁的怀里。
屈展卷不解地抬头,看着金夕仁。
金夕仁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刚才的迷离,而是清明如水,亮的灼人。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屈展卷的手腕,另一只手托住屈展卷的下巴,两个人的目光相对。
“我想,吃了你。”
屈展卷皱起眉头,“你,干什么?吃我,我又不是唐僧。仁,你怎么了?”
金夕仁未等屈展卷说的更多,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一手仍是紧紧地握住屈展卷的手腕,另一只手拉开床头柜上层的抽屉,取出里面放着的东西,飞快地,把屈展卷的一只手紧紧地绑在床栏上,然后,又绑住另一只手。
屈展卷仰躺在床上,双手都被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
慌了神的屈展卷用力摇动手臂,可是,被绑的很结实,挣动不行,这时他才注意到,金夕仁用来绑他的,是领带。
“夕仁,你要做什么?”
金夕仁没有答话,而是替屈展卷脱掉了鞋袜,“光脚躺在床上比较舒服。”
“金夕仁,我在问你?”
坐在屈展卷的身畔,金夕仁弯下腰,注视着屈展卷的眼睛。卧室里没开灯,借着客厅传过来的光亮,屈展卷可以看的到,金夕仁清醒的眼神。
“你没醉。”
“当然,你都没醉我怎么能醉。”
“不要闹,放开我。”
“不。”
“你想干什么?”虽然这样问,但是屈展卷已经想到了金夕仁要做什么。
站起来,脱掉已经解开全部扭扣的衣服,然后又脱掉了长裤,金夕仁只穿着内衣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望着眼拥前有完美曲线的男性身材,屈展卷只觉得心慌意乱,他用力挣扎,扭动手腕。
“别,这会让你受伤的。”金夕仁伸手按住屈展卷被绑住的手腕,“别挣扎了,没用的,你挣扎不开,就像是对我一样,不管你再什么挣扎逃避,你也挣脱不开。”
“别这样。”屈展卷轻声地哀告。
“我松手你会跑的,我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请你别这样。”
金夕仁跨坐在屈展卷的腹上,隔着布料,屈展卷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金夕仁身体的轮廓与热度,又慌乱又羞愧。
爬低身子,金夕仁压在屈展卷的身上,捧住身下人的脸,拿掉他的眼镜,“我会很温柔,你不用怕,我会做好准备的工作,我不想你受伤,可是,你也要乖乖的,好不好?”
屈展卷还没有明白局势的时候,金夕仁已经吻了上来。
嘴唇软软的触感,带着啤酒的气息,舌头伸过来,缠绕在一起。
屈展卷无力抵抗,而且,被吻的感觉很好,身体觉得很舒服,不由的就放松下来,任凭身上的人吻个不住。
终于停下接吻的两个人,金夕仁把脸埋进屈展卷的颈间喘息着。
在屈展卷的耳畔,金夕仁轻声地问,“你很喜欢接吻吧,我不过吻一下,你就这么有感觉。”说着,修长的手指顺着屈展卷身体的曲线滑下,落在他的双腿之间。
“不。”
“不乖哦。”随着金夕仁的话音,两个人的嘴唇又接触在一起。
原本抱着屈展卷的手,慢慢解开他的衬衫,嘴唇也跟着滑下来,从嘴唇滑到下巴、脖颈,然后是锁骨和胸前。
金夕仁热热的舌尖在屈展卷的胸前来回舔动,屈展卷终于按奈不住呻吟出来。
“呜,你的声音很好听,再多一些,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屈展卷痛苦的摇头,他想挣扎,但是腿被压着,手腕被绑的那么紧,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而且,身体的接触,让他的腰一点力气也没有,越来越强烈的舒服的快感,让他觉得好像慢慢地滑入深渊一般。恐惧的同时,还有期待和渴望。
当衣服被全部剥掉,半起立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屈展卷已经羞愧万分。
金夕仁一手握住屈展卷腿间的部位,靠近过来吻他的唇,“嗯,展卷,你好可爱,好可爱。”
当带着润肤露的指尖伸入到身体里面,金夕仁凑到屈展卷的耳畔,一边舔咬着他的耳朵,一边悄声地问:“疼吗?”
屈展卷觉得并不很疼,比起疼,那种奇怪的感觉更让他心悸。
为了不要这种奇怪的感觉,屈展卷不由的挺起身体贴向金夕仁,腿环在他的腰间,想得到一点依靠。
屈展卷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的喘息着,头脑里已经乱成一团。虽然不喜欢这样,但是舒服甜腻的感觉,又让他渴望。
当疼痛袭来时,屈展卷混乱的思维才有了一点点明晰。
“疼,你快停下来,不,很疼。”
金夕仁腾出抱住屈展卷腰部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忍耐一下,乖,一下就好,一会就不疼了。”
超乎想像的剧大痛楚让屈展卷眼中含泪,“不,太疼了,你快放开我。”
“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知道无法逃脱,屈展卷只能尽可能的放松身体,像溺水的人般攀附在金夕仁的身上,大力的喘息着,等待一切的结束。
等到金夕仁释放出他的欲望之后,就马上握住屈展卷仍然高昂的部分,上下抚摸,直到屈展卷也达到高潮。
爬在屈展卷的身上,两个人的汗水混和在一起,金夕仁又凑近过来,不断地吻着屈展卷。
屈展卷觉得,当他在金夕仁的手中释放的时候,心乱的就像大战过后的废墟一样,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就这样抱在一起躺了不知多久,虽然被伤害的部位还是很疼,但是身体仍有着快感的余韵,屈展卷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从犯。
金夕仁慢慢地起身,抓了一件衬衫围在腰际,然后走进浴室。
放好了一池的热水,金夕仁过来,解开屈展卷被绑的手腕,把他扶起来。脚一触到地面,身体内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