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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尘看着那诱人的眸子,低声蛊惑着:“朕现在想要这个。”说话间,便攫取了墨叶的朱唇。
墨叶怔怔的睁着瞳眸,任身上的人为所欲为。看着那人眯着眼辗压着自己的唇瓣,享受般舔舐他的齿贝,挑逗他的小舌。一阵麻痒从心底窜到全身,脚趾都酥麻了。
“叶儿不喜欢闭眼吗?”柳寒尘贴着墨叶的脸颊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这人最近老喜欢吻自己。
“为什么,叶儿很聪明,自己可以想清楚,不是吗?”柳寒尘放开身下的人,任由他走出尘清宫。
“为什么?”墨叶躺在涟凤宫的屋顶,感受着瓦片的冰冷,摸着最近老被咬肿的唇,怎么也凉不下哪里骚动的温热。
“六合。”墨叶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
“你反应变慢了。”六合看着迷茫的主子,要怎么帮他才好。
墨叶坐起身:“你不是在穆宸奚那儿吗?”
“你知道了?”六合有些惊讶。
“恩。从那天你走路不正常开始。”墨叶毫不脸红地指出来,那个木头般的人居然也有动情的一天,也有脸红的时候。“你放心,你们的私事,我不会过问。”
情,吗?墨叶又摸摸红肿的唇。隐隐感觉出什么,却不愿戳穿那层薄纸。
“你在红尘这么久,会看不透吗?”六合干咳几声,掩去一脸难得的尴尬,提醒着。
“就是看得透,所以怕。”
“怕什么?”
“怕不够长久,怕。。。。。。怕会寂寞。”
“你不是会重生之术,还会怕这些?”
“怕。。。。。。”怕什么,他也说不清,他不清楚自己对那人如何,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只当那人是父亲,“他是我父皇。”
“何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死亡之蝶,也会计较这些?”
墨叶笑笑,何时他在乎过这些,该怎样就怎样吧,他虽不清对那人到底怎样,但他只知道,那个强大的男人很容易引起他兴趣,他只知道,那个妖媚的男人的吻很舒服。
墨叶摇摇头,不再去想那头疼的问题。
六合看着那渐入梦境的主子,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他不想墨叶多年之后看到沧海月明珠有泪,见到蓝田日暖玉生烟,才感叹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轻声叹了口气,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盖在那尚还瘦小的身子上。
第14章 怒校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终于有网了~~~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
我滴小心脏啊。。。
high啊。。。。。。
最近没网,写文都没动力了,所以憋死只写了一篇,
以后会勤劳的,应该起码周更吧。。。
恩恩~~
谢谢大家的支持。。。
PS:我想了半天,还是把文文的名字改了,这个好像没有重名的。。。 右手推脸上的面具,左手节律地敲打着茶几,余光扫过楼外攒动的围观者,回首身边带着面具,一脸奸计得逞的柳寒尘,墨叶叹了口气,居然因为一桌佳肴被那个男人拐到丝雨楼了,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
“你说的,只要弹奏一曲就行了,对吧?”
柳寒尘摇着香扇,悄声耳语:“当今太子傅年仅十二,文采出众,棋艺精湛,又弹得一手好琴。今日难得应左相邀请现身丝雨楼,再拂那曲红尘。大家蜂拥而至,也是仰慕已久的缘故。叶儿,不是不给他们面子吧?”
“给他们面子,还是给你面子?这丝雨楼说到底,不过是你纳贤的地方。套我来这儿,不过想借我之手讨好他们罢了。”墨叶拨弄着耳边的红色蝴蝶吊坠,“要不是昨天上了你的当,我会被拐到这里来?”
柳寒尘一脸谄媚:“哪里哪里,丝雨楼是朝廷纳贤之所,众人皆心知肚明,只是不提罢了。在下韩君辰不过无名小卒,怎敢抢了左相大人的风头?”
韩君辰?墨叶斜眼看着眼前这人,怎么初次见面之时,就没想到呢。韩辰、寒尘也。君者、君王也。以这人心高气傲的性子,确也是会取这等名字。回头瞥一眼上官悠然,好小子,这么快就倒戈了,回头找你算账!咽了咽口水,愤愤道:“弹琴。”
上官悠然在自家主子一瞥之下如坐针毡,却又欲哭无泪。无缘无故被皇帝叫过来,还以为有啥事,现下才知道,竟是来背黑锅的。可是,又能怎么办。天呐,我上管悠然冤呀。。。。。。
素手轻挑,天籁音起,随风缓拂,撩拨人心。墨叶垂下眸子,一曲红尘,绕梁渐升。小桥、流水、绿树。。。。。。长笛清吟,琴音惊断。
墨叶抬头看着柳寒尘,那人媚着眼,玉笛通翠,修指微动。墨叶砰然,这人只听过一遍红尘,便记住了?嘴角上扬,扬眉和之。山泉流水,深林鸟鸣,落叶翩跹。。。。。。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一曲红尘,在二人默契之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时而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时而划然变轩昂,英勇赴敌场。
墨叶轻笑,所谓拂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薄唇微动,轻声吟诵开来。
疏钟寒山来,度竹拂秋波。渐逐微风声,依依绕耳畔。
烟凝暮山紫,水尽寒潭清。曲径通幽处,鸟鸣花木深。
余霞散成绮,铺洒胭脂泪。小桥纵流水,月影栖人家。
此景天上有,几时落红尘?
天冷旗彩坏,地暗鼓声低。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羌笛出塞音,三军泪如雨。悲笳数声动,壮士残不骄。
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勾心斗角时,人心犹胜铁。
此般伤心事,红尘依旧见。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曾期。采菊南山下,结庐在人境。
息交游闲业,卧起弄书画。箜篌对金石,玉笛吹落梅。
偶然嬉凡尘,随心如所欲。傲然天地中,纵情江湖巅。
生死何所惧,游戏红尘间。
丝竹音断,诵歌声止,清风吹歌入空去,歌曲自绕行云飞,待众人缓过神来,却已人影无踪。惊喜之余,叹此曲只应天上有,此歌能得几回闻。围上那独独被落下的左相上官悠然,或是八卦,或是感叹。
名满天下的丝雨楼中,隐约传来一声哀嚎,主子,你怎么又丢下我了!
几只秋雁扑腾着翅膀从屋顶飞过,鸣叫几声,可怜,可怜。
多年之后,人们忆起,依旧记得两个神秘却绝对不凡之人,倚楼奏红尘,一人素手拂玉笛,一人拨琴轻声吟。那曲,那歌,那仙人般的神韵,怎会让人忘怀。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曾期?叶儿好般闲情逸致啊!”柳寒尘一吹完曲,便施展轻功,于人前将墨叶带走,直拖到尘清宫,一把扯下二人的面具,将那人儿揿在柔软的床褥之中,暴虐地啃咬起刚刚说出那番恼人话语的朱唇。“叶儿不要忘了,你可是我无尘的太子!”
“那又如何,你是皇帝随时可以换了这头衔。”墨叶舔舔有些破皮的嘴唇,血腥之气萦绕在舌尖,这人怎么这么粗暴。
“叶儿竟不愿做太子,想要离开?”柳寒尘疑惑了。
“这宫廷就像鸟笼,不喜欢。”墨叶皱皱眉。
“你是凤涟的唯一血脉,你要弃他们于不顾吗?”
“百姓朝政,与我何干?”
“那叶儿为何歼灭何党,又答应助朕消除苍家?”
“看他们不爽。”墨叶眨眨眼,凑出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儿。
柳寒尘苦笑,只是这样吗:“叶儿不愿以后继续帮助朕?”
“人都说父皇是狐狸,何以缺了叶儿,就不成大事?”墨叶仰起头,盯着柳寒尘的眸,“叶儿到现在都不明白,当初父皇答应叶儿的要求,是为了什么?”
柳寒尘突然想起什么,“两年前,你说要我答应你的事情,难道就是。。。。。。”
“灭了苍家,我就离开。”
“你!”柳寒尘紧紧拽着墨叶的衣襟, 偶然嬉凡尘,随心如所欲。傲然天地间,纵情江湖巅。这样的生活才是叶儿要的吗,这牢笼般的宫廷束缚不了他,可自己终究是帝王,无法弃这天下苍生,又如何能留住叶儿,莫名地一阵心酸,“朕说叶儿怎么想明白了,会乖乖让朕亲吻,原来早就想了离开。”
猛地手一紧,“罢了,又近中秋了,叶儿别忘了自己答应的事。”松开手指,低头走到门边,“叶儿别忘了下午还得去校场练武。”说罢,走出尘清宫。
墨叶从未见过那般沮丧的皇帝,总感觉应该拉住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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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尘清宫,墨叶便直奔校场,看着高照的艳阳,这秋老虎的天气,压得他的心也沉沉的,隐约烦躁起来,体内沉寂已久的灵力也暗地躁动着。下午的训练早点结束才好。
柳昱廷一进校场,就看见那个绝色的人,倚着粗大的银杏,倾城的脸庞有些焦躁地皱着。虽说一开始是父皇的命令,可那人有着吸引人的资本,久而久之,自己的目光也被锁定,不知觉地依恋起那人身边的温度。快步走上前去:“七弟,没事吧?”
墨叶抬起头,看见柳昱廷拉住柳昱函走过来,略点了点头:“五哥,八弟。”
柳昱函刚想跟墨叶打招呼,却被那转瞬冰冷的眼神吓住,回头望去,身后几个兄弟中,两道怨毒的目光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两年,七哥整得他们威风尽扫,虽然有些害怕那颇为紧张的气氛,却总是暗自替七哥较好。那般嚣张的人,也只有七哥才治得了。
柳涵书、柳涵剑看见墨叶也不出声,远远地待着,不敢上前。二皇子柳月影去年便已封王出宫,他们俩虽已近十四,但未至生辰,还得在校场训练些时日。两帮人马就这么相互打量着。
穆宸奚还未进校场,就感受到那一如既往的气氛。叹了口气,虽说因为六合的关系,加上皇上明里暗里的宠爱,自己总是向着太子的,可他还得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呆多久啊。
假咳了几声,走上前去,“几位皇子,该练武了。”众皇子这才散去。
柳涵剑拿起手中的箭,看着远处。八弟、九弟随着五弟柳昱廷舞剑。那穆宸奚则关切地在太子身边指点。不禁恼火起来:“这个兵部尚书,也真会见风使舵。什么时候,让外公找个借口降了他。”苍家虽没了兵权,势力犹在,这点小事不足为道。
“四弟,你忘了外公说要忍吗?别再弄出什么风波来,坏了大事。”柳涵书用眼神阻止着。
“忍忍忍!要不是外公让我们忍,何以受这等窝囊气。”柳涵剑咬着下唇,恶狠狠踩着地上的泥,低声咒了几句。虽说因为太子墨叶的缘故,不敢太过嚣张,可那性子不是说改就改的了的,一定要泻泻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