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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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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静地看着他,说:“如果你能在5分钟内赶到医院的话,也许还会有救。” 
  保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随即便反应过来,大笑道:“这回你又耍的什么花招?不过老子可不会再上当了,就算是死,我都一定先尝尝你鲜美的味道……” 
  我轻轻笑了起来——保罗这人是如何惜命,难道我还不清楚么? 
  也不解释,我将目光投注到他的左手腕上,保罗不由得顺着我的眼光看了过去,然后脸立即就全白了。 
  他的手腕处有一个小红点,周围肌肤高高肿起,并呈现出黑紫色。 
  保罗微微露出些惊慌的神色,厉声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勉强咽下喉间腥涩的液体,我笑着说:“我右手戒指里藏有细针,上面涂了蛇毒,虽不至于见血封喉,但发作速度倒还算快,痛苦也不甚明显,所以本想哪天留给自己用的,却不想你赶了来——看来你还真如自己所说的‘鸿运当头’呢。” 
  保罗跳了起来,大骂道:“他妈的,你个小兔崽子……我、我宰了你!” 
  我几乎已经没有力量再保持微笑,于是道:“不要激动,也不要剧烈活动,否则血流速度过快,怕是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你……现在你还有4分钟。” 
  保罗的意志终于垮掉了,一边用我的领带用力绑在左臂上,一边大步向仓库外走去,并对一直站在一边的他的同伙说:“托尼,快开车送我去医院……” 
  可那人却不动,冷冷地说:“保罗,你还是自己去吧……” 
  保罗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托尼,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托尼冷笑着说:“我现在不杀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快滚吧,不要等我改变主意……” 
  保罗的眼中似已能喷出火来,不过他向来是能屈能伸之人,自是深谙见风驶舵之理,于是不再说话,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走去。 
  我看见托尼拿出枪,对准了保罗。 

  只是未等托尼扣动板击,保罗便已似毒发,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我知道此毒真正发作大概要15分钟,刚才为吓退保罗,才骗他是5分钟,而现在这个场面想必是保罗猜到托尼有杀他之意,故意作出的假象以使对方放松警惕。 
  果然,托尼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即开枪。 
  保罗在地上挣扎扭曲着,一会儿便不动了。 
  托尼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终于还是转身向我走来,并在距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我眼睛一闪,然后静静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同情——又是一个即将消失的生命。 
  托尼看见我的表情似是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但一切都已太迟了。 
  枪声响起,这个小伙子身形顿了一顿,慢慢地扑倒在我的脚下,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保罗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不能剧烈活动的警告,飞奔上车绝尘而去。 
  嘴角不禁嘲讽地向上翘起,在这个所谓适者生存的社会里,只有如保罗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适应者吧。 
  喉间的鲜血再也压制不住,不断从口里涌出。 

  吐出大滩鲜血,胸口竟不似之前那般窒闷,反倒感觉一片清凉。 
  我用极其缓慢的速度穿好衣服,又用极其缓慢的速度爬到托尼身边,将他的枪拿在手里。 
  靠在墙上,我喘息了一阵,从衣兜里拿出手机。   
  刚才托尼拨号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这里已出了干扰区。 
  呵呵,看来保罗总算做了件好事呢。 
   
  ^^ 
  大家好啊! 
  年就这样过去了呢,真是快啊!在这里给大家拜个晚年吧。 
  这两章海因莱因仍没有出来,连我都感到不好意思啦——写得也太拖遢了吧!有人说我写的如记叙文般平直,呵呵,自已也知道的,而且也想写高潮的,可是就是写不出来的啊,没办法。 
  下章海因莱因就要出来啦,不过我这长时间没更新,相信各位大人早已不看我的文了吧,可怜那位说放假就指望我这个文的朋友了——呵呵,下星期该开学了吧。 
  关于一位大人说石洞很容易被发现以及男主角自作聪明一贴,实际上我是有解释的,大概下一章就会出答案,如果您还在跟我这篇文的话,就可以看到,只是不知对我的解释是否能够满意。 
  这里,要谢谢那位帮我回贴反驳的大人啦,你真是好好好好啊。 
  想来男主角17岁就这样聪明,这样看透世事,是让人不大能够接受的,从下一章起我要让他倒霉、倒霉、再倒霉,失算、失算、再失算,呵呵,胃疼就算虐了么,我要虐得更狠些! 
  怎么看我都像个后妈的样子,哈哈! 
  另外:欢迎看文的大人在秋之屋转载啦,只要不嫌我更新慢才好。 

(二十) 

  拨下菲儿的号码,手机中传出“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不禁暗暗担忧起来——菲儿,你可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仓库外狂风肆虐,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淌着,一切都变得异常的缓慢。 
  寒冷的感觉渐渐逼了过来,可是我却连蜷缩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努力睁着双眼,我毫无意识地看着棚顶发出昏暗光线的探照灯,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永远地沉睡过去。 
  不过我已十分清楚,自己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真的已经走到路的尽头了么?我轻轻叹了口气。 

  就在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将视线慢慢转到手机屏幕上,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上面闪动的陌生的号码。 
  抬起已经僵硬的手指,我颤抖着按下通话键,然后便听到尼尔森那极其优雅的声音:“帕特里克,你可好?” 
  闭上眼睛,我叹息道:“托你的福……总算还活着。” 
  手机彼端传来尼尔森的轻笑声,他说:“还知道开玩笑啊,如此来看伤得应该不是很重吧。” 
  我猛地睁开双睛——既然他已知我受了伤,那么一定是和雷或杰维联系上了才是。 
  仿佛知道我的心意般,尼尔森笑着说:“是的,刚才我已和杰维取得了联系,菲莉丝小姐受了撞击正在昏迷中,不过并不严重,现在大概已经苏醒并与我派过去的人会合了。你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 
  我犹豫了一下,先说出我把雷踹下车的位置,告诉他雷受了重伤应该还在那附近,请他立刻派人去找,然后才将自已所在仓库的大概位置描述了一遍。 
  尼尔森似是叹了口气,道:“帕特里克,我现在正在尽力赶回科西嘉,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我勉强笑着说:“好。”然后挂断了电话。 
  虽然知道自己未必便能等到尼尔森回来,但他的这句话,仍然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听到刹车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然后似乎有人晃动我的肩膀,急切地大声说:“哥,你醒醒……求你不要死……我们说好只是暂时分开的,你不可以这样死……” 
  我轻轻呻吟道:“菲儿……别晃了,再晃我就……真的散架子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手上,我睁开眼,便看到菲儿流着泪的脸。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无力地跪坐在我身边,凄然道:“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然后便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的视线慢慢落在她的额头左侧,那里又青又肿,似乎受了强烈的撞击——看来菲儿这一路逃亡得也是颇为惊险。 
  杰维走到我身边,说:“少主已经调了直升机过来,我们走吧……”说话间已有五、六个全副武装的男人在我周围一米范围内结成保护圈,警戒地监示着四周的动静,仓库大门处也有两人守卫,配合极为严谨。 
  我点点头,杰维刚要过来扶我,突然间四下里枪声大作。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拿身边的枪,可惜手还没伸出,肩头便已中弹。 
  菲儿这时也中了弹,眼神变得迷蒙无神。她依依不舍地看着我,静静地倒在我的身边。 
  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心底涌了出来,我好想将她倒下的身体抱在怀里,可是全身都已麻痹,竟再也动弹不得。 
  努力抵抗麻醉弹对意识的侵蚀,我睁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那些在我身边守卫的人纷纷倒了下去,然后是杰维,他眼中带着惊讶和不甘的神情,慢慢地倒在冰冷的地上。 
  仓库外面似乎也在交战,不过只一会儿功夫便恢复了沉寂。 
  一切都在放大和扭曲,感观竟开始变得敏锐起来,我仿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的味道。 
  十几个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枪口对着我和菲儿,他们胸口红色的火焰标记疯狂的跳跃着,似在嘲笑我的无力。 
  很快这些人便悄无声息地向两边闪去,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如神邸般俊美的脸上是最冷酷的笑意,比夜空还要深遂的眸子闪耀着凌厉的光芒。 
  在被黑暗吞噬前,我的脑中闪过这个人的名字——埃里克?莱恩?海因莱因。 

  漂浮在没有边际的黑暗中,我突然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宁静。 
  如果可能,我宁愿永远这样沉睡下去,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永恒的沉寂。 
  但这份寂静很快就被打破了,我听到一个老人忧虑的声音由很远的地方飘来,他说:“这个人的五脏六腑都受到强烈的震动,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即使这次能够活下来,恐怕也永远无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 
  然后是一个完美得如声乐家却又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活着……” 
  叹息着,我又渐渐陷入黑暗中。 

  也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冬日的阳光正透过窗子,暖暖地洒在我的脸上。 
  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望着窗外蔚蓝色的天空,不愿打破这份难得的和谐。 
  但是很快一个身着纯白色护士服、长相甜美、年纪在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微笑着对我说:“下午好,奥迪尔斯先生。我是珍妮,如有需要可随时吩咐我。” 
  我淡淡笑了笑,问:“今天是几号?” 
  珍妮带着甜甜的笑容说:“今天是11月24号。” 
  我叹了一口气——这一次竟是足足昏睡了16天,怕是已将这两个月失去的睡眠连本带利地补回来了。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全身上下竟一点力气也没有。珍妮见状,立刻走过来帮助着我半躺在床上,并在我背上放了一个柔软的靠枕。她的动作十分柔和,显然是受过这方面的培训。 
  向她致以感谢的微笑,我问:“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您伤得很重,波尔医生怕您忍受不了疼痛,所以给您用了镇定剂。” 
  我心知那个波尔医生这些天必是没少给我用镇定剂,否则以我这种经过特训后高常人数倍的耐药性体质,绝不至于连续睡上两个多星期的。 
  见我皱着眉没有说话,珍妮安慰道:“不必担心,我们使用的这种镇定剂对的神经损害很小,而且波尔医生说您的身体已经开始好转,所以从今天开始可以不再用镇定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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