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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溪煌翘起嘴角冷笑,没理我,看了看饭桶自言自语道:“也该让你见见同伴了!”说着,从里面应声出来一男一女。
走在前面的男人又高又瘦,一头醒目的白色短发,双手环抱撑着两条竹竿腿就过来了。对着我的脸像是观察白菜叶上是否虫子一样仔细,“老大,还是提前知会他比较好,免得跟我家那口子一样,半夜起来嘘嘘差点吓得不能人道,这不耽误青春么!”
那个大眼睛,圆圆脸的美女跟上来,应和着男人的话,不怀好意的笑着:“是呀是呀,我还没配种呢,他不硬了多可惜,长得还蛮顺眼的说。”
“好吧,你们说,我回房了。”谢溪煌走到一半又停下,望着他们颇为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别给玩死了,他一个月才一百块薪水。”说完,打着哈欠转个身就没影了。
什,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干什么?谢溪煌消失后,少年白和大眼妹步步朝我逼近,直把我逼到墙角无路可退。
“你说,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还是边奸边杀?”少年白笑得一脸痞子像。长得在帅也惹人厌。
从犯大眼妹相当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也邪腻腻道:“我看还是边奸边杀吧!”
眼看已经被他们满脸淫笑逼到墙角,少年白五官突然扭曲,紧接惨叫一声,大眼妹一回头,见少年白跌坐在地上白色睡库上忽忽地往外冒血。竟然是从一进来就昏在墙边的饭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上来咬的。
“哈哈哈哈,我说你是被人破处了,还是大姨妈来了?长生姐,快出来看啊,你家那口子被人给攻了列……”大眼妹插着腰乐得眼泪都出来了。
很快,我听到走廊深处有脚步离我们越来越近,一个长发披肩的江南美人跟在一个戴着眼镜会计摸样的男人从后面出来了。
“想不到都这样了还能攻击!”长美梦呓般的感叹让我暂时忘记自己正身处民间神经病集中地。
“我看你就是前揍,当着麒麟头的面就敢调戏它主人,你胆儿肥啊你!”会计男说话时,已经把少年白从地上扶了起来,还伸手去摸他血淋淋的痛处,惹得少年白又哇哇大叫。
“喂,我看还是不要吓他了,你看他脸都白了。”大眼妹冲着那帮人嚷嚷,好像刚才选择将我边奸边杀的人不是她,而是某个打酱油的。
大眼妹笑够了,作领导状的拍拍我肩膀,只有我的肩膀知道她的手——在揩油。
“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叫斑妹,是白虎;你看痴呆的美女姐姐你叫她长生姐就好了,记住一定要叫她姐哦,因为她是沉海岩龟;刚才那个被麒麟咬的来大姨妈的是凤凰,你叫他凤亭就好,他相好是我们这儿的会计,跟你一样是个人,以后我们都是你的老大,明白吗?”
“不明白!”我想都不用想,立即斩钉截铁回答他们,顺便投以茫然无知的眼神,只可惜那位长生姐已经听不见了,她竟然靠墙上都能睡着,不过,她刚才瞧我的眼神,好像……好像她以前欠过我很多钱。
“诶诶诶!”斑妹很不高兴地冲到我面前直摆手“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哦!”
“你哦什么啊你哦,听到我刚才说什么了你就哦!”斑妹对我心不在焉的反应很是愤怒,在我脑门上狠敲一下,可算把我敲回神。
“我听着列听着列,你说你们都是我老大嘛!”捂着脑袋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道:“那谢溪煌呢?你们叫他老大,那我叫什么?”
靠在会计男身上非要让对方给他揉屁股的凤亭插了句,“废话,当然是老老大罗!”
“这样会不会把他显老了?!”
“你想死啊,敢这么说老大,这样吧!从今天起帮我洗五十年衣服,我就不告诉老大你说他老!”斑妹说完想了想,又加了句:“记得内衣和外衣要分开洗哟!”
“你……”我怒。
“你什么你,想造反啊,不想干啊你!”我话还没说出口,立即就被斑妹劈头盖脸的骂回来。
我想揍她,又怕别人耻笑我跟一小姑娘计较,接着又想用眼神杀死她,但她的脸皮厚成这样,我怕我的眼力不够,内功修为不足,不但伤不了她,反而被她的脸皮震伤。
哎~!算了,为了每个月包吃包住,为了我的月薪,为了饭桶的一日三餐,我忍!就算忍无可忍,我也仍在忍。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一旁的会计男算是他们里面比较正常点的,扶了下眼睛冲我笑着:“你别拘谨,他们其实都挺好的,你慢慢习惯就好了,我也是才来不久,你叫我朱会计就好了。”
恩,这个朱会计还不错,经他一提醒,也才意识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
“我叫方盛宁,今后就在这里打工了,麻烦各位多照应了!”其实我想说,请各位开恩放过我吧!
“选吧,喜欢我们叫你盛饭,还是剩饭。”斑妹霸道让我选。好像她让我选已经是对我相当公道的行为了。
“我名字是白叫达!”我看着他们,一双双冷漠的眼睛,我忍!“好吧,就叫盛饭吧!”
朱会计一直笑着,又问,“你家那只叫什么?”
“饭桶。”
“哎呀,太难听了,换个有品味的。”凤亭尖着嗓子嫌弃道。
妈的,老子叫盛饭难道就有品味吗?啊啊啊啊!算了,我忍!
看看饭桶浑身长满的黑色鳞片,还有脑门上突出的‘鹿角’,灵机一动!有了!“我家饭桶很聪明的,所以就跟诸葛亮姓好了,全名就叫诸葛墨鳞,就这么决定了。”
靠在墙上的长生姐这时醒了,眯着眼颇为赞赏的直点头,嘴里不停默念饭桶的新名字,这让我心里很舒服。
就这样,为了我的饭桶。不!是为了我的诸葛墨鳞,更为了保住一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我每天起得比鸡还早,睡的比小姐还晚,兽医店里的活几乎全被我包下。只要是他们让我做的,我就没说过一个不字,修灯洗地刷碗,洗衣叠被做饭,我什么都做,连凤亭都说,自从我来以后,他肥了好多斤,都快飞不起来了。
第 7 章
这天,溪煌站在路边的草地上看着凤亭和斑妹拉门关店,不知道为什么,店里的什么事他们都交给我做,除了每天的开门关门。
“唉,我家MOMO发情了。”朱会计说的是家里的那只叫MOMO的金毛。
“找溪煌去。”
凤亭理所当然的应了句。我站在一旁听得如五雷轰顶,看看旁边面无表情的溪煌,他似乎并不觉得斑妹说得有什么不对。
“诶,你没反应的吗?”我奇怪道。
“习惯就好。”溪煌看着我,相当淡定的答了句。
我们的对话全被斑妹和凤亭听入耳里,斑妹眯着圆眼睛笑得像只泼猫,竟一跳一跳地跑过来掐了下我的脸,调笑道:“我们说的是让溪煌找母金毛给配种,你小子以为什么?”
“就是。”凤亭拉好门,扶着已经在半睡眠中的长生姐说话就朝我们这边过来,“老大再不济也不用得着找母狗嘛,自己打飞机就解决啦!”
我听得面红耳赤,溪煌瞟我一眼,还是那句——‘习惯就好’,然后又瞟了一眼他们,玩笑立即停止。
再后来,我真的习惯了凤亭和斑妹的口德和人品,凤亭说话能把人给呛死,而斑妹呢!那就更彪悍了,有次我们四个,凤亭,我,长生姐,还有斑妹一起打麻将,他们哪怕中午只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都要来搓盘麻将的。
牌桌上,凤亭朝斑妹努努嘴,“诶,你胸罩歪了!”
斑妹胸部蛮大的,走起路来胸前如水波荡漾,她穿低胸我从来都是不敢看的,怕他们笑我是熟螃蟹。可被凤亭这么冷不丁的一提,无意识的眼就瞟了过去,我的天啊,真的歪了。
斑妹只是哦了一声,不慌不忙的打了个四筒后,才把手从衣领里伸进去,一拉罩杯,将那团嫩肉给塞进去,完了,手伸出来,又在衣服外面掂了掂,定型。那动作之流畅,之娴熟,仿佛我们都是死的。
“呵呵,盛饭也学坏了,要不要姐姐脱了衣服给你摸摸啊!纯肉做的哦!”斑妹完全不觉得我盯着看她整理胸部是件没礼貌的事,说话间整个人早已从对面爬过来,拉住我手,非要我摸她一把。
我努力狂躲,只被这女人逼到无路可退,还好谢溪煌呼的一声拉开门,大吼,“地上都是狗毛,怎么还不扫!?”
“是是是,马上马上!”立马从里面逃窜而出,脸红得连脖子都发烫了。
斑妹想看我出丑,却没得逞,懊恼地大力喘气,但又不敢在溪煌面前说什么。撅着红唇极不满意的回到牌桌,想要重新修建她的长城,只可惜,长生姐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用她的梦涎占领了整个牌桌。
只是,长生姐睡着时流的那个口水,怎么跟水龙头一样,都成瀑布了,连桌上的麻将都被冲走了。
凤亭突然拍桌而起,大叫一声,“不好,长生姐要蜕皮了!”
第 8 章
眨眼不到的工夫,长生姐已是面如小龙人,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成了青褐色,要不是那身寻龙宠物店的衣服还套在她身上,我还以为是异形从TV里爬下来了。
“这……这……那……那……”受惊如我,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难道——煤气中毒!老子顿时恍然大悟,冲到厨房就要开窗户关煤气,却被谢溪煌一把拦住。
“慌什么,先去倒杯水来。”
立即,水来了。还以为是要泼醒长生姐,哪知谢溪煌一仰头,喉结滑动滑动,根本没有喷出来的打算。
“喂,你怎么自己喝了。”
谢溪煌寒着张脸相当不爽看着我,还没等他发话,一旁的凤亭就开始冲我叱牙了:“喂喂喂,要叫老老大,叫老老大啊!”
“早就跟你说过——习惯就好,以后诸葛默鳞也会这样,凤亭也是,我也是。只有你和朱会计不会,所以你一定要适应。”谢溪煌说完进了厨房,转身回来手里竟多出个装西瓜的蛇皮麻袋,一下就把长生姐装里边带走了。
本想帮谢溪煌把长生装袋打包,可刚抬起一只脚,谢溪煌竟然手一松,故意把已经半抱在怀里的长生姐整个扔到我身上。我腰上一沉,立马被这股泰山压顶的重担压得脑门直冒青筋,觉得肺都快被压出来了。
在长生姐的身体下面挣扎半天,谢溪煌仍没有打算出手挪动的意思,出于本能,想要伸腿踢下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谢溪煌出气,哪知,长生姐是斜压在我身上,我一脚出去没踢中正主,却偏偏踢中了长生姐的大腿。等我明白过来停止了踢打,那叫一个懊恼啊!
“老大,我看他不行了,长生姐石化后恐有千斤重啊,万一把他压死了,我们晚饭谁做?”在一旁收拾麻将的凤亭好心建议,一旁的斑妹也想帮我说话,但瞥见他们老大脸色不太好,也只敢点头作罢了。
谢溪煌看了看我,“把她搬到地下室去,记住不要见光。然后,做饭。”
于是,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都不是人。是货真价实的禽兽!
做完这一切,还擦干净长生姐流了满桌子,满地板的口水后。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院台阶上,沮丧的看着自己被补过N次,已经看不出是球鞋的拖鞋发呆。
其实我家诸葛墨鳞的那个ET外表早就让我有了心理准备,这肯定不是一般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