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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仇人by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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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晋桀其实说得没错,这些日子的风平浪静的确让他松懈了不少,所以才会在晚宴上、在墓园里和现在说出这种蠢话。不是他忘了自己就谁,而是忘了对方是谁,忘了两人脚下踩的不是平等的同个位置上。 



也许正因为这男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所以在他面前才会一次又一次忘了隐藏忘了伪装变得越来越不设防,才会在孤立无援的绝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可以商量的错觉。 



这能算是他的错吗?楚悠苦笑地垂上了视线。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哪!日以继夜地压抑着自己扮演另个人,提心吊胆地在别人的世界里生活怎能够不累?他不过是想找个可以拿下面具的地方稍微透口气罢了…… 



「不说话,生气了?」看着人抱着腰毛虫般蠕动远离床边的自己,陆晋桀不觉莞尔地摇了摇头。这么孩子气的动作真亏他一个大男人做得出来,而且做来还那么流畅自然。 



「……痛,没力气说。」他是生气,不过是在生自己的闷气,然而领教过这男人的种种蛮横,楚悠没打算逞匹夫之勇闭嘴当蚌壳。 



「你这家伙还真是标准的后时后觉型,明知道会痛偏偏挨痛的时候从没个记性,真不晓得神经是怎么接的。」凉凉奚落着,陆晋桀伸臂一捞,又将面前的大毛虫勾回了身边。 



他喜欢看着人讲话,尤其是说风凉话的时候。 



「痛就别乱动,崩了口自己拧耳朵去听方晴念经。」 



「小……方医生没说什么?」话到嘴边才猛然想起和小方「理当」不熟,楚悠迅速改了称谓。虽然从陆晋桀态度上看来似乎没什么不对,还是探个口风比较放心,他也好奇这男人是怎么瞒过小方的。 



「有我罩着你穷操心什么,你还躺在楚家大床上不是吗?」唇棱微勾,揶揄的神色将整张俊脸渲染得更加狂妄不羁。「不自量力的笨蛋一个,懂得惹麻烦怎么就不懂得把手脚练得利落点?下次再见红就自己看着办,我可不是血库供你予取予求。」 



「你输血给我!?」不下于片刻前的惊愕,楚悠猛然抬头对上了那双总是带着淡淡嘲讽的褐色暗瞳,他没料到这个深恨着楚枫之的男人会对他这颗绊脚石伸出这么大的援手。 



胸口蓦涌的悸动,难以言喻…… 



「废话!要不然你以为方大医生可以拿白开水当血用?」斜睨了眼这个显然因为失血还在发晕的蠢家伙,陆晋桀举臂伸了个懒腰。 



「挨这一刀让你脑袋清楚点了没?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床上玩一回就算了。」戏谑地一撇唇,长指逗弄似地在口扣未掩的肌肤上轻轻挠刮着,「再说既然要做楚疯子那人渣就学得彻底点,别像老母鸡似地管东管西,再管下去你就准备真的重新做人吧。」 



「不是针对我。」胸腹间的瘙痒感让楚悠一阵颤慄,可惜再缩再退也还是这张床,只有赶紧挑个话题引开这个忽晴忽雨大魔王的注意力。 



「什么?」 



「不是针对我,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是爷爷。」重复强调着,果然肚皮上的爪子随即安份了下来,楚悠轻吁了口气:「有头绪吗?」 



在楚氏执事这么多年,就算不清楚整个来龙去脉也该对那些风吹草动有所耳闻,端看眼前这男人愿不愿意说了。 



「……」沉吟不语,陆晋桀将整件事再在脑里转了遍,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时机能够抓得那样刚好又胆敢太岁头上动土的人,除了自己和楚槿之之外不做第二人想,这点他绝对肯定,问题是……目标怎么会是楚任瑜?挡路的讨厌鬼是床上这只吧。 



再说不管是楚瑾之还是廖可欣,目前都还是妾身未明的窘况,老头要是在这时候嗝屁了,那两个岂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究竟怎么回事?他才不信昨晚纯是场巧合的意外。 



「你很确定?」 



「嗯,确定,你和柴叔再晚点到我真会拦不住人。」既然陆晋桀有兴趣讨论,楚悠当然乐得继续这话题,多个人商量总好过他一个人闷着想破头。「我想不通一个八十多的老人怎么会跟人结怨这么深……生意上的事?」 



「想不通?哼,你以为姓楚的老家伙亏心事还做得少?少天真了我的大少爷,你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吧。」轻蔑地一抿唇,陆晋桀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就算摒除个人恩怨,他也看不起这种手不刃血却杀人无数的虚伪小人。 



「我……」咬了咬唇,楚悠没办法反驳陆晋桀的嘲讽。 



并不真是世事不知的大少爷,而是他眼里所看到的楚任瑜只是个再慈祥不过的老人家,其他的他没刻意探究当然楚任瑜也不会在他面前展现。 



突然间,一个骤然串出的念头让楚悠不由地眉心紧锁。 



如果这男人真如方才所言那般鄙弃楚任瑜的所作所为,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有违本性地进来这与他价值观格格不入的楚氏? 



他原以为,陆晋桀只是与楚枫之交恶而已,现在看来却似乎不仅是那么简单…… 



「你……讨厌爷爷?」 



「讨厌?换个词形容好吧。」警惕陡生,陆晋桀故意扯唇露了个不正经的痞笑,「疯子,我没你那么好命,可是看人家脸色领粮过日子的,你这话传出去可会害我砸了饭碗。」 



「那么讨厌楚枫之总没错吧,讨厌他却可以隐忍着脾气甚至改变性向委屈做他的情人;不欣赏楚任瑜的作风,却在楚氏一待就是十年还身处决策核心……该怎么说呢?你不觉得你很矛盾?」没理会那模糊焦点的障眼法,楚悠索性把话挑开说个明白。 



隐约地,他对于陆晋桀行为的诸多矛盾似有些理解,然而那模糊的意念却是虚无飘渺地抓不住个梗概,他需要再多一点的线索。 



「那又怎样?我也不过是升斗小民得吃饭哪,理想又不能填肚子,楚氏付我的薪水我很满意。」 



「满意到可以同流合污做你所谓的亏心事?」 



目光一凛,陆晋桀倏然欺身扼住那不断吐出挑战言语的咽喉,表情阴鸷地一如地府阎判。 



「别惹我,疯子,别试探我对你容忍的底线在哪。」语气森冷地撂下警告,在手底下那张脸涨成青紫后陆晋桀才缓缓松开了掌。 



「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我可没像个三姑六婆问过你边睡边哭的理由,你也别老拿那些为什么来烦我,否则迟早我会和楚瑾之一样直接宰了你了事。」 



「……咳咳……」大口吸着气,楚悠趴在一旁咳喘得难看,然而尽管被扼得头晕眼花,他还是清楚地抓到陆晋桀恶言恶语中两则极为重要的讯息。 



「你……咳咳……看过我……哭?咳……」二择一,楚悠却是想也没想就挑了前者问,许是下意识里他最在意的始终仍是那日复一日永无止尽纠缠的恶梦。 



「骗你有什么好处,爱哭鬼!」 



「哈……咳……哈哈……」呛得伤口也痛,偏偏就是止不住一波波上涌的笑意,楚悠蜷起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让枕巾吸去那同样抑不住从眼角沁出的泪水。 



原来……他的坚持不过是场幼稚的游戏,在现实里他早哭过不下数百遍了,旁人都知道了偏是自己无知无觉,他的恶梦已经连哭泣也无法醒来了吗?那又何必还忍得那样地辛苦…… 



管它哭是不哭,死的不会活过来,活的也躲不过去,连小学生都知道毫无意义的蠢事自己做来却是奉为圭臬般战战兢兢,呵……自欺欺人的何其可笑哪! 



「喂,疯……你笑什么?」望着那个前一秒还义正辞严地摆谱后一秒却突然莫名其妙笑到快摔下床的怪人,陆晋桀不由地皱起双眉,连老挂在嘴边揶揄的绰号都不敢喊,就怕一语成谶。 



「……笑……我笨……笨死了!咳咳……」 



即使声音全闷在厚厚的棉枕里,陆晋桀还是没错听那模糊语声中的哽咽,微蹙的眉心这下更拧成了麻花。又哭又笑岂不离疯不远了,他是说了什么把假疯子搞成了真疯子? 



「喂喂,咳成这样别笑了,把伤口弄裂了方晴可是会抓狂的。」完全没了方才让人冰冻三尺的气焰,陆晋桀现在满脑子转的只有怎么把人变回正常,天地良心他可从没想把人弄疯过。 



咳成这样还把脸埋在枕头里,能呼吸吗?这家伙不是打算闷死自己吧…… 



一思及这个可能性,陆晋桀赶紧手忙脚乱地将人捞起抱在胸前,下个念头未起手就已经反射性地在那剧烈起伏的背脊上拍抚了起来。不光因为这家伙已经咳得快喘不过气,更因为那张重见天日的脸蛋果不其然又是花花绿绿的精彩。 



「喂,你妈没跟你说过又哭又笑叫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了,挂着两条鼻涕很难看。喂~~我的衬衫都已经被你哭成抹布了啦!……好,行,算你厉害,我投降,随你高兴哭个痛快可以吧,可是哭就哭别一直笑好不好?有人这样哭的嘛!」 



看着那张涕泪纵横却依旧唇弧弯扬的诡异笑脸,陆晋桀是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出笼了,只可惜一点成效也没有。怀里的人泪照流笑声也照旧,只是边哭边笑明显氧气不足,笑声渐渐变成了抽噎。 



拿着眼前的衬衫当毛巾揩,楚悠的意识其实一直都很清醒,陆晋桀说的每一字也都清晰入耳。他只不过是停不下,停把了泪也止不了笑,眼睛嘴巴就像突然变成别人的不受他管,直到生理上的疲累才让这些歇斯底里的症状趋于缓和。 



「原来……」模糊的喃语随着抽噎声间或地从红唇间吐出,诱使着陆晋桀低下头倾听,管它说什么他只想知道人究竟还正不正常。 



「……你也会……哄人哪……」 



轻轻的一句话犹如颗定心丸,或说是百磅炸弹更来得恰当,满腔惶急瞬间全转为想把人扼死的冲动。强捺下想把搁在背脊上那只手移到脖子的念头,陆晋桀努力说服着自己别跟个疯子计较,好在没多久另一句幽幽喃语就转移了注意。 



「可以……请你当我的听众吗?」 



「……」瞥了眼那张依旧湿漉漉的脸庞,陆晋桀被那上头梦般迷茫的神色给刺得胸口一窒,但现在他可拉不下脸再「哄」人了。 



「随便,反正我现在跑不掉耳朵也关不上。」 



尽管当听众的口气不佳,态度也摆明了不甘不愿,楚悠还是心领神会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他又有了个新发现,原来这凶巴巴的男人不但会哄人,也会口是心非地闹别扭。 



「很多年了,我一直都做同样的恶梦,而我以为……只要忍住不哭一切就真只是个梦,什么都不曾发生。很幼稚对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坚信这么多年,只可惜……」 



「梦,从来都是真的。」轻喟了口气,楚悠无意识地把脸更贴向那规律有力的脉动。 



说来好笑,生平第一次将多年的梦魇倾诉予人,对象却是一个讨厌他又老恶行恶状欺负他的人,不知道这算不算冤家路窄的一种?谁叫这男人无意间吐露的事实打破的正是他桎梏自己的牢笼,让他这一刻忍不住想把一切宣泄。 



「刚上小学那年我爸妈经商失败,也许受不了打击也许还有其他我不晓得的原因,有天我回到家时屋里静得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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