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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曜一眼就认出了斩准扶着的这个奄奄一息的男孩,但他的眼神还是什么波动都没有,只是走近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捏过萧月痕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声音阴冷的出声询问道:
“你认识我吗?”
萧月痕现在满眼看去都是鲜红一片,听到的声音都是‘轰轰隆隆……’的噪声,根本没有反应。
这时,斩准出声提醒道:
“王爷,您该进宫了,皇上正等着你去用晚宴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孩子,就由我送吧。”
刘曜闻声,从记忆里回过神来,看了看萧月痕,放开了手,转身走出了胡同。萧月痕被他放开了捏下巴的手,头立刻无力的又靠在斩准肩上。斩准见萧月痕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了,赶紧问他:
“孩子,你住哪?我送你回去。”然后弯腰拿起了萧月痕的医药箱。
“蔷薇街69号……”萧月痕说完,昏了过去。
斩准只好一手拿剑,一手拎着医药箱的带子,将它背在了肩上,然后弯腰抱起满身是血的萧月痕走出了胡同。
斩准出来时,刘曜已经解开马匹,骑上他的黑珍珠,向皇宫方向跑去。而斩准也随后跨上了马,将萧月痕抱坐在身前,向与刘曜所去相反的方向——蔷薇街奔去。
第五十章 啰哩八嗦
卫枫和司马邺六点钟就做好了晚饭,就等着萧月痕回来。谁知等来等去,太阳都下山了,月亮也出来了,还是没有看到萧月痕的影子。司马邺坐立不安,在堂屋中间走来走去,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对头。卫枫早就忍不住跑出去找了。
斩准带着晕过去的萧月痕终于来到了蔷薇街69号。斩准看了看门牌,卫府!便抱着萧月痕跳下了马,走到朱红色的大门前,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门上的狮子头吊环。
“有人吗?有人在家吗?”斩准朗声喊道。
“月月——!!”
斩准正在喊门,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喊,回过头来,看到一个和怀里少年差不多大的少年,一脸紧张地冲了过来。看到怀里带血的少年,脸色都变了。
“你是这家人吗?”斩准问道。
“是!他怎么了?”卫枫赶紧从斩准的怀里接过萧月痕,小心的抱在怀里,看到他胸口的衣服上全是血,心中抽痛难当。
“我们刚好经过,看到他被一群小流氓欺负。”斩准抱了抱拳,对卫枫说道。
“谢谢你了。”
卫枫现在一心只想着救萧月痕要紧,人都不看,道完谢急忙抱着萧月痕向门口走去。斩准也是明理之人,没有怪他招待不周。既然人已经送到,斩准就骑着马离开了。
卫枫将萧月痕从西门抱进去后,司马邺看到一身是血的萧月痕也吓得手足无措。于是卫枫又出去找大夫,司马邺帮萧月痕洗澡,换衣服。
当司马邺好不容易看到了他日夜意淫的萧月痕身体上全都是紫青色的瘀伤时,心里像梗着一块石头,气都透不过来。等司马邺帮他将身上的泥土和血迹清洗干净后,用一张大大的毛毯将昏迷的萧月痕包了起来,抱回了卧室,而卫枫刚好带着一个老郎中走了进来。
大夫看完病后,一面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一面慢吞吞的说道:
“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是皮肉之伤,只要用心调养,三日后便可以下床了。这些药都是外用的,一日两次,把瘀青揉开了,会好得比较快。”
卫枫和司马邺送走了大夫后,两人一直守在萧月痕的床前连饭都不吃了。司马邺坐在床头的一张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萧月痕,而卫枫早就爬上了床,侧靠在床头,一手放在萧月痕的头顶,低头内疚的瞅着他。
“唔……疼……”
过了一会儿,萧月痕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司马邺和卫枫立刻像被踩到尾巴似的,紧张的动了一下,盯着萧月痕的眼睛。
“月月,你哪里疼?”卫枫低头,将自己的耳朵凑到萧月痕的嘴边,想听清楚他说什么。
“醒了!”司马邺推开卫枫,兴奋地看着萧月痕微微睁开的眼睛。
萧月痕睁开模糊的眼睛,眼前景象朦胧,再眨几下,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卫枫和司马邺紧张又兴奋的脸印在眼帘里。萧月痕想动,结果一动,浑身疼!倒吸一口凉气。
“嘶……”
“月月别动……”卫枫温柔的出声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今天是发军饷的日子,早知道我就跟你去了。”
“我的医药箱……”经卫枫这么一说,萧月痕马上想起自己拚死保护的东西。
“在这。”
司马邺听到萧月痕的话,急忙起身去圆桌边将医药箱拿了过来。萧月痕一看见他的宝贝,立即就要起身。卫枫见状只好将他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萧月痕伸出缠着纱布的手,颤抖的拉开医药箱的第二层……
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一分没少~~~!
嘿嘿~~~萧月痕很开心的笑了起来,看得卫枫和司马邺都紧张得要死,以为他被打傻了。萧月痕其实还想多笑一点的,但是脸上的瘀伤使他笑起来很困难,所以他还是作罢了。虽然身体很痛,但心里很开心。
啊……以后要是再有人抢我的钱,我都不给!萧月痕完全沉浸在被抢劫未遂的喜悦之中。卫枫和司马邺见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放心了不少。
一放心下来,两人这才发现还没吃饭呢,于是扶着萧月痕躺好,将饭菜热好以后,重新端到了卧室。这时候,问题就来了……
“月月乖啊~~~吃一口青菜~~~~”
司马邺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夹着一片青菜嫩叶伸到萧月痕嘴边。萧月痕此时正背靠一个大大的软枕头,斜卧在床头,乌黑绒碎的秀发披散在粉雕玉琢的玉臂上,没有穿衣服的身躯只被一床白毛毯盖着,锁骨和裸肩露在了被子外面,看起来是那样的诱惑而美好。而躺在床上的美人却浑然不知自己此时所散发出来的致命魅力。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吃?”萧月痕看着司马邺伸到自己嘴边的青菜叶,苦恼的说道。
“不行。”卫枫趴躺在他身边,看到司马邺伸过来的筷子,提前一步将那片青菜含进了自己嘴里,舔了舔嘴唇。
“洋葱头!你做什么?!要吃你不会自己夹啊?!”
司马邺看到自己精心为萧月痕挑出来的嫩叶居然被卫枫捷足先登了,气得吹胡子瞪眼。谁知就在他骂人的时候,卫枫忽然将嘴印上了萧月痕的唇,不容抗拒的将自己嘴里的食物,用舌头顶进了萧月痕嘴里。萧月痕吓了一跳,瞪着大眼睛,一不小心就将食物咽了下去。
“你……你这个混帐!!”司马邺看得都呆掉了,重重放下碗,也爬上床,抓住卫枫的脚踝,将他拖离自己的心肝宝贝。
“你不懂~~~这方面我有经验。”卫枫粉高兴的看着司马邺,得意地炫耀自己的经验,“不信你问月月,以前他每回受伤都是这么吃东西的。”
“你是干什么吃的?!有你在,月月还受伤?你这个人就是靠不住,我八岁就知道!”司马邺愤愤地拿出手绢,有些粗鲁的帮萧月痕擦着嘴巴。擦了一下还是觉得不舒服,忽又大喊道:
“哇——!我不管,要清干净!”于是一个虎跃,也将自己的嘴亲在了萧月痕的红唇上,还不服气的用手捏开了萧月痕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搅拌。
萧月痕苦于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人轮番非礼自己。司马邺吻着吻着,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卫枫一看,这还了得?一脚将他踢下了床铺,指着司马邺大骂:
“死色鬼,乱发什么情?!月月现在还在生病你就这么没节制。”
然后两人就开始无休无止的争吵,最后由口角之争升级到手脚切磋。萧月痕看着这两个‘打是情,骂是爱’的‘情人’,只好自己忍着疼痛端起司马邺放在床头茶几上的碗,独自吃起饭来。
睡觉时,两人又大吵了一架。因为怕吵着月月,于是两人将战场移到了堂屋。
“不行!月月今晚不能跟你睡!”卫枫一拍桌子站起来,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作响。
“月月今早上已经答应过我了。而且你不是说,你不会阻止的吗?那现在这算什么?”司马邺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坐在堂屋的正位上,眼神却很生气地盯着卫枫。
“早上月月还没有被打,现在不同了。万一夜里你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
“洋葱头!你以为我是你吗?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岂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司马邺大怒,也一拍桌子站起来,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鄙视卫枫。
接着两人又打了一架,打到一半,卫枫过招的时候突然说:
“为什么我们俩在这打?”
“那你想在哪儿打?”司马邺奇怪的问道。
“我们出去把全长安的小流氓打一遍吧?”
“有道理!”
于是两人黑衣斗篷,弄得跟变态大叔似的溜出了后门。第二天早上,长安城街头多了许多鼻青脸肿的小混混。
萧月痕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人掀开了他的被子,由于身上的疼痛,他睡得不沉,立刻醒了。一看,是司马邺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于是又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可司马邺就不是这么好过了。他跑到街上做了一回蝙蝠侠之后,回到家里洗完热水澡,直接钻进了月月的被窝。可他太兴奋,怀里又抱着月月香香软软,滑嫩嫩的身体,哪里睡得着?
司马邺明明知道月月现在受了重伤,不能‘那个’。脑子是很清楚,但身体自己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司马邺放在萧月痕腰上的手就开始来回抚摸,向萧月痕的臀部伸去。司马邺刚一摸到萧月痕肌如凝脂的大腿,手掌立刻像被吸住一般,温玉生香,浑身战栗。
“喔……”
司马邺闷哼一声,下身立刻起了反应。他情不自禁的亲吻着萧月痕的裸背,用舌头品尝着萧月痕肌肤细腻的后颈。
“嗯……”
萧月痕睡着睡着,忽然觉得身上有蛇在爬一样,很不舒服,麻麻痒痒的。他呜咽了一声,转了个身,面对着司马邺,向他温暖结实的胸膛里缩了缩,像只小狐狸似的蜷成一团,脑袋在司马邺肩窝处蹭了蹭,又安然的进入了梦乡。
司马邺看着月光下萧月痕柔和的睡脸,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没有防备,顿时心中涌出一股暖流,放下欲念,伸头爱恋的亲了亲萧月痕眉心的美人痣,抱着自己的宝贝爱人与精神支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清早,太阳都还没有出来,卫枫就冲进了萧月痕的房间,跑到床前掀被子。结果没有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心情很愉快。
但他绝对不会就这样罢休。卫枫掀开被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裸体抱着萧月痕的司马邺拖了起来,然后用布塞进他的嘴巴,把他摇清醒罗,才高高兴兴出门帮萧月痕请假去了。
萧月痕又累又痛,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都没有醒,直到卫枫和司马邺又煮好了饭菜,端到了卧室内,萧月痕还窝在被子里,蜷得像个螺蛳。
“小懒猪~~~起床罗~~~”
卫枫爬上床,掀开萧月痕的被角,像毛毛虫一样拱进去,趁机抱着萧月痕光滑的身体大摸特摸,狂吃豆腐。司马邺则侧躺在萧月痕另一边,用手捏着萧月痕的鼻子,伸头亲着他脸上的瘀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