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明白...”他稍稍拉开我们的距离,捧起我的脸,认真的深情的凝视,“所以,我从来不敢随随便便对你说我爱你,更不敢奢求你放下一切跟着我长厢厮守一生一世,你有你的顾虑,我明白,我绝对不会勉强你,不会让你为难。现在我的希望只是,你能和我一起,共同完成我们指点江山、秉笔救国的理想,共同为我们的事业奋斗,我们一直都是志同道合的战友,不是吗?虽然只是这样我会觉得遗憾,但我知足!惜朝,不要拒绝我这唯一的愿望,好吗?”
“少商...好,我答应你!”这番话让我毫无拒绝的余地,一个如此懂我、体谅我的人我怎么忍心去拒绝?更何况,我,也爱他,只是这三个字,我想我不须说他都会明白。
“惜朝!”他得偿所愿的咧嘴笑得灿烂,捧着我的脸,嘴唇又凑上来,意图不轨。
我伸手在他含着深深酒窝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刚刚是谁说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战友的?这是战友间该做的事吗?”
他揉揉脸不以为然的笑,“我也没说不能是别的,只要你不反对就好......”
“我可没说我不会反...唔...嗯......”
老天作证,我不是不想反对,只是嘴唇被堵上了,我说不出话来......
于是,我终于纵容他,也纵容自己,尽兴的拥抱亲吻,即使不能长厢厮守,至少此刻,我们能够拥有彼此的温度。
但事实证明,有些人是不能纵容的,否则他就会得寸进尺。眼看着他把我的嘴唇咬得又红又肿,还意犹未尽的打算啃到我的脖颈上来,真过分!当我这是武汉鸭脖子吗?!
我果断的推开他,冷着脸一指门口,“出门左拐过三条街有条精武路,路口有家精武鸭脖子很美味的,你要是饿了去啃它好不好?”
“哈哈哈——”戚少商大笑不止,“惜朝,你...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可我就是喜欢啃你的......”
“滚!”我拍开他嬉笑着凑过来的脸,“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哦。”他失落不已的瞄了瞄我桌子上的钟,忽然眼睛又亮起来,“没船了。”
“什么?”
“太晚了,这个时候轮渡都停了。”
“啊?”我们竟然不知不觉的耗了这么多时间!
看着他的表情得意洋洋心花怒放,我瞪他一眼,没好气的给他一句,“游回去!反正我看长江也不是特别宽......”
“什么?”他叉腰瞪眼极度不满的看着我,“我又不是属鱼的!”
“汉口那么大,你随便找个地方住好了!”
“喂,我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上黑店怎么办?你都不担心我吗?”
“担心你?黑店遇上你,绝对是他们比较倒霉!”
“惜朝~~~你这间屋子虽然小了点,不过挤一挤还是没问题的吧?”
“哦,那你打地铺!”
“哇,你不是这么狠心吧?不是叫我大冷天的去游长江就是让我睡地板?”他的不满到了极点。
我背过身去不理他,他却走上来从后面抱住我,在我的脸颊蹭蹭,“你一点都不心疼我的?”
我鼻子一哼别过头去,戚少商彻底被我惹毛了,一口咬上我的耳朵,阴森森的说,“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顿时毛骨悚然,惹怒九现神龙的下场只怕会很惨。
果然我被他按倒在床上,他的手从毛衣下面伸进去,隔着一层衬衫,在我的腋下和腰腹上胡乱的抓,这下我惨了。
忘了是他什么时候说过,我若是被敌人抓去逼供,根本不用老虎凳辣椒水,只要照着我身上的痒痒肉抓几下,我就什么都招了。
“少商...哈哈...不要...啊哈...少商...少商...啊...求求你...放过我......”
我笑得眼泪汪汪的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看着我那么楚楚可怜(= =llllll)的样子,他终于罢手了,但人还是跪坐在我身上,双手撑着床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涨红的脸和水气濛濛的双眼,忽然脸上也泛起红晕,眼神暗了暗,眸光一闪,便俯下身子压了过来。
“少商!”在他的嘴唇贴近我的时候,我及时喝止了他,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是深深的失落,眼里是压抑不住的炽热。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是我,却有点怕,我望着他,轻轻的摇头。
他咬咬牙,眉头皱得很紧,我看得出他在极力的隐忍,最终他果断的从我身上爬起来,跳下床,回头看看我,“惜朝,很晚了,你休息吧。”然后转身便走。
“少商!”我坐起来喊住他,“你去哪?”
“我——”他停住了但没有回头,“我看我还是找个黑店去住一宿比较好!”
他是害怕自己一时忍不住会伤害我,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不由一热,“少商......”
他才回过身来,帮我关了台灯,顿时四周笼罩在一片黑暗当中,“惜朝,你睡吧,不用担心我。”他说。
黑暗中我看到他的身影向门口走去,我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冲动,跳下床急步赶到他身后,伸手紧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温热的后颈轻轻的蹭,“少商,留下吧。”
然后,我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大概从来没见过有人在床上还会笑场,我无疑是此中奇葩一朵。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的嘴唇一碰上我的脖颈,我就痒的受不了,然后忍不住发笑、挣扎外加大叫“不要”,结果他就真把我当成精武鸭脖子那样啃了,本来该是温柔的吻全部变成了狠狠的咬,这样的确是不痒了,可是,他的牙齿怎么那么尖,好疼啊!
后来当他三下两下的扒下我的毛衣扯掉我的衬衫,一双手在我光溜溜的身上乱摸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笑得一发不可收拾,继续挣扎继续大叫“不要”,他无可奈何的收回手,按着我的肩膀,埋头在我的锁骨、胸膛、小腹上印下一串热吻,我却笑得满脸泪水梨花带雨。
我猜他的自尊心一定受到了极其严峻的打击。他恶狠狠的在我耳边威胁,“你再笑一声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他当然不舍得咬断我的脖子,而我也没有再笑出声来,因为他根本就不再温柔的吻,而是用力的啃咬,小尖牙扎进我胸前、腹上的皮肉,引得我全身战栗。他的手也在我腰上背上狠命的又捏又掐,我真是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少商...啊...不要咬...很痛......”我眼泪汪汪的求饶,这次的眼泪千真万确是疼出来而不是笑出来的。
他彻底无奈了,温柔一点我会痒得发笑,用力一点我又疼的不行,他泄气的停下来,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看的盯着我,手上泄愤似的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吃痛的叫了一声,他恨恨的说,“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难伺候的!轻了重了都不行......”
“那你见过什么样子的?”我也火了,“说来听听啊!”
你爷爷的!被你又掐又咬整地又哭又笑,你当我很容易吗!?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讪笑着打马虎眼,“呵呵,没有,没有......”
没有?敢糊弄我?我一脚踹到他腿上,“你给我下去!”
“啊!”他惨叫一声,“你还踢我?”
“踢你怎么样?我还咬你呢!”我照着他的肩膀就是一口。
“哇!——痛啊,快放开!”他大声痛呼。
我放开他的肩膀,又冲着他的脖颈狠狠的咬上去,不以牙还牙实在难泄我心头之恨!
这次他不鬼叫了,而是咬着牙倒抽冷气,我却是不忍心再咬下去,说到底,搞成这样不是他的错,的确是我太难伺候。
我松开口,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委屈的瞪着我,我见自己的身子已经半裸,而他除了脱掉外面的毛线衣还整整齐齐的,我便伸手去解他衬衫的衣扣。
他闷哼一声压上来,“小吸血鬼,今天我不收了你就对不起人民大众!”然后“哧啦”一下利落的扯下我的裤子……
…^ ^
在我们折腾的天昏地暗也累得筋疲力尽沉沉欲睡的时候,我瞬间顿悟了一个问题,早知道前面搞得那么麻烦,还不如直奔主题来得痛快些!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戚少商睁开眼睛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去《申报》辞职!”
我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把他踹下了床。
他却趁机拽走了我们共用的被子,我的身子顿时一凉。
我低头一看,姹紫嫣红,十里春芳。
我阴着脸狠狠的瞪他,那罪魁祸首却嬉皮笑脸的蹭上来,“这么大力气?精力旺盛嘛!”接着一个饿虎扑食压过来。
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噼哩嗙啷一顿折腾,直到听到有同事敲我的门,“小顾,怎么还不去上班啊?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一会儿就来!”我一边应着同事一边扒下腻在身上的某条色龙,“我去报馆辞职!”
某色龙立刻放开我,爬起来捡起我散落的衣服递给我。
天气已经转暖了,但我还是裹着围巾出门的……否则,没脸见人了……
向总编辞职的时候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怎么说《申报》都对我有知遇之情,总编对我也一直都不错,辞职还真是很难开口。
我硬着头皮拒绝了总编的再三挽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戚少商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那么,我和他,又能相聚多久?
这下子我暂时变成了无业游民,而戚少商也暂时推掉了中央通讯社的工作,我们两个闲人在戚老师和师母上课的时候便一起在武汉的大街小巷闲逛,看风景名胜,吃各色小吃。虽然我来武汉已经有两个月,但一个人的时候始终没时间也没心情去到处逛。
在我们看来,武汉的黄鹤楼、东湖、长江都不如武汉的小吃来得有吸引力。我们去精武路品尝远近驰名的鸭脖子,果然香就一个字,但戚少商却沾着满嘴油靠近我小声说,“我还是喜欢啃你的……”我便在桌子底下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然后我们去吃鲜美的武昌鱼、看上去黑乎乎闻起来气味很怪但吃起来很香同时也辣得我们眼泪直流的炸豆腐干子、还有带着鱼香味的稠稠的热乎乎的鲜鱼糊汤粉、炸得金黄|色让人看一眼就口水直流的三鲜豆皮,还有拌着芝麻酱和炒花生有一点辣又香味十足的热干面……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