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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来。”苏妈妈白了他一眼。
小苏同学嗯了一声,乖巧地回房间学习去了。结果趴在床上一晚上,也没看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是相里翌□时性感的样子,和对自己下次上他的幻想和期待。
林加站在家门口,正找钥匙呢,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吴鹰跟个家庭妇女一样围着围裙,举着炒菜铲子对他说:“你回来了。”
林加翻白眼,这听力,跟警犬一样!
“你先坐吧,饭快做好了。”吴鹰撇下这一句,又转身回了厨房。
林加皱眉,这唱的是哪儿出啊?还温柔贤淑呢!四下一打量,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新贴上去的墙纸,换过的窗帘,清洁溜溜的房间,都让他觉得不自在。
“这你家还是我家啊?”他嘟囔着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不用看也知道,冰箱塞得满满的,东西还归类分好了。
“你说什么?”吴鹰边盛菜边问。
“没事!”林加摆手。刚自己站门口都能听见,现在说句话你倒听不清了?!
林加都记不得多久没开火了。而且自己那厨房,锅碗瓢盆没一样不缺的!连粮食都没有!所以,吴鹰能折腾出一顿饭也不容易。林加也就给了他面子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林加依旧老爷一样地靠沙发里坐着,边看电视边听着吴鹰在厨房里洗碗。
“我说,你折腾这么多到底想干吗?”
这是吴鹰劳动完毕,刚歇下来时,林加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没什么意思,你这儿物资贫乏的我都看不下去了。”吴鹰不客气地拿过遥控,换到新闻频道。
林加哼了一声,拿回遥控,又调回到动画,还加大了两格的音量。这《火隐忍者》都不知道放了几遍了。不过,林加喜欢看。
吴鹰也陪着看,再没调台。
“你要是想讨好我就不必了,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记别人的好。”电视上佐助对鸣人说“就由我来切断我们之间的羁绊”的时候,林加这么对吴鹰说。
吴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标准的白眼狼,吃饱了撑的才讨好你!”
林加白了他一眼。
“我有几个哥们儿是搞室内装潢的,你要有什么地方想改,可以找他们帮忙。”吴鹰说。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林加环顾了四周的墙壁,“就是把这墙纸给我揭了就行,看着不习惯。”
“哪儿不习惯?我看着挺好啊。”
“颜色,颜色不好。”
“哦,那我明天找人过来给你换一套。你想要什么花色的?”
“不用了,我不想要墙纸。”
吴鹰叹了口气:“你是不想遮住那个名字吧?”
林加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管我想怎么样?!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吴鹰也跟着站起来:“人都死了,你留着字能干什么?缅怀?!你都缅怀了两年了!还想缅怀多久?一辈子?”吴鹰哼了一声,“我都替相里昊难受,死都死不安宁,还得被一个他不喜欢的缠了十八年的人念叨!”
“砰!”地一声,吴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他踉跄了一下,还是站稳了。伸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抬头对着林加笑了一下。破了的嘴角扯开了,红色的血丝顺着嘴角缓缓流下来。
林加狠狠地瞪着他,眼睛由于愤怒而发红,身体却不可抑制地轻轻颤抖着。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我愿意就这么缅怀一辈子,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他突然转身,发狂似地胡乱扯着墙纸。扯下的零落的墙纸,散在吴鹰的脚边。
“林加…”吴鹰叫他的名字。他没有回头,依旧在撕着墙纸。
吴鹰也火了,冲着他吼:“你别整天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样子!我不欠你!相里昊不欠你!就连相里翌也不欠你!要说他欠也是欠他哥,欠他自己,欠你什么啊?你折腾了这么两年还没够?你以为我们这帮人围在你身边陪你发疯,为了什么?不是因为欠你!是因为关心你!纵容你!”
“你出去。”林加的背对着他,声音冷清得可怕。
吴鹰顿了顿,紧握的拳头又放松开,对这他的背影说:“林加,我对你…”
“我不想听,你出去。”
吴鹰还是站着没动。
“叫你滚出去,你听不懂啊?”林加发泄地把散乱的墙纸劈头盖脸地朝他扔。
吴鹰没说话。等他扔够了,捡起那些墙纸,转身走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加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脑袋靠在墙纸撕开的那一角,写着那个人的名字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家的旧房子。
搬离这个城市前,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相里翌他们跑来玩。一堆人窝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不知道谁提议说要在墙壁上刻字留念。
相里昊说不好,将来装修之类的会有痕迹。
林加说那就用涂料写上去吧。
于是大家都用彩色的涂料写了自己的名字上去。相里昊用了荧光色的涂料,把名字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很多年过去,又粉刷过一次。
大家写在显眼处的名字都被盖住了。
只有角落里荧光色的“相里昊”三个字还留着……
(这就是我写H的水平了。。。orz。。。大家凑和着看吧。。。能力有限。。。继续orz。。。。
话说。。。H也H了。。。。大家也不急了。。。所以。。。俺就慢速度了哦。。。爬走。。。。)
30
周一早上,苏葳舒舒服服地由专职司机送去学校。虽然屁股还是有点疼,但是那种甜蜜得要从心里溢出来的感觉,盖过了一切。
车子停在校门口,苏葳同学却突然萌生了厌学情绪,赖著不肯下车。
“今天早上要升旗,还有晨会吧。”相里翌看了眼时间。
苏葳看著他流著口水,腻腻歪歪地往他身上靠:“没事,不去了!”
相里翌对他笑笑。
苏葳色胆瞬起,那爪子色迷迷地隔著衣服在他身上摸啊摸,嘴里哼哼唧唧:“你晚点再走吧,待到打上课铃?”
好脾气地拉开他的爪子,相里翌无奈地叹口气:“那样我就会迟到了。”
“唉呀!我忘了你也要上课的!”小苏同志後知後觉地拍脑袋。
相里翌笑著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中午我来找你,一起吃饭。”
小苏同学舔著嘴唇,笑眯眯地下了车,一副偷腥得逞的猫的样子。
在走廊上碰到了陆宇行。
人民公仆收了作业本往办公室走,小苏同学悠闲地往教室晃,俩人打了个照面。
苏葳犹豫著要不要打个招呼。反正风波平息了,他大爷也春风得意了,就不跟他这种小人行径一般见识了。
脸上的笑容还没扩散开,人家就当他空气一样,仰著头毫不犹豫地走开了。
苏葳哼了一声。拉倒!老子还不稀罕了!
早上一到学校就想著中午一起吃饭。吃了饭,下午又想著放学可以再见面了。於是乎,苏葳一整天都过得相当充实,竭尽所能地腻歪著。而相里翌也脾气好地陪著他腻歪。两个人腻腻歪歪没完没了。
周一如此,周二照旧。
周三早上,苏葳交上去的生物作业本被课代表打回来了。一看才发现,这本子除了长的和他自己的一样,其他全无相同。翻开内容,是一门叫做离散数学的东西。除了这四个字,剩下的他都没看懂。
下了课,苏葳窝走廊角落里打电话。
“林加~我生物作业本在你那儿呢吧,和你那什麽离散数学弄混了。”
“可能吧,我也没看。”
“我今天要交作业呢。”小苏同学郁闷。
“那你来我家取吧。”
“那好我中午过去。对立,你声音怎麽这麽哑啊?还这麽重鼻音?”正事说完,小苏同学才留意到林加的声音不太对劲儿。
“感冒了,好像有点发烧……”林加声音飘忽忽的,听著还有些襂人。
苏葳立马就说:“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去看你。”
挂了电话,给相里翌发了短信,解释了一下中午不能跟他一起吃饭了。相里翌问用不用送他过去。小苏同志说不用了不用了,你还真想当我司机啊?
敲了老半天,林加才来开门。抬了半个重泡泡的眼皮,瞥了一眼苏葳,又脚步虚浮地飘回卧室了。
苏葳跟著过去,看了眼床,又看了眼林加的脸色。最後还是没敢坐下去,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
“你怎麽感冒了?去医院看过没?”说著伸手要摸林加的额头。
“脏爪子!”林加拂开他的手,“没事儿,低烧。睡一觉就好了。”
“哦,那你睡吧。我留下来照顾你。”小苏同志说著,帮他盖好被子。摸了一下厚度,又拉开旁边一毯子,压在了被子上面。
“你想热死我?”林加白他。不过由於精神不济,这个白眼的杀伤力交往日降低了很多。
“那什麽,热点,出点汗就好了。”苏葳陪著笑。
林加抬起眼,把他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是在下面吧?”
苏葳愣了一下:“下面?什麽下面?”
林加又白了他一眼:“我说,你跟相里翌上床是在下面的那个吧。”这是肯定语气。
这下,苏葳听懂了。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脸上刷得一阵热。哼哼唧唧了半天,吐出了一句蚊子哼哼:“下,下次还要换位置的。”
“嘁~你装什麽处啊?”林加眼皮一翻,指了指旁边的柜子,“打开下面那个抽屉,里面有东西给你的。”
苏葳本来就让让他说得脸上挂不住,耷拉著脑袋去开抽屉。一看到抽屉里的东西,那脸算是掉脚面上了。
“那瓶KV是新的,包装还没拆呢。还有那两张GV的盘是我一网友寄来的,你拿回去看吧,顺便学习一下。安全套我就剩那一盒了,就不给你了。这你总有吧?没有也不要紧,我们街上那家店,我有会员卡呢,可以打七折……”
苏葳一边虚弱地摇头,一边颤声说:“谢,谢谢…”还是那句老话,一山还有一山高。林加比他牛多了!
站起身,苏葳傻笑著问:“我买了稀饭,你要不要喝一点?”也算是转移话题吧。
林加眯著眼睛看了看他拎的塑料袋子,微微一笑:“苏葳,我问你,你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小苏同志眨巴眨巴眼,这有什麽为什麽的?尊师重道,乃我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欠了我的?”
“啊?”小苏又没反应上来。什麽意思?难道我苏葳会为了一瓶KV两张GV讨好人?我还不至於这麽丢份儿吧?!
林加叹气,这孩子,理解能力就是差。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从我这儿把相里翌抢走了,觉得有对不住我,才要对我这麽好。”
苏葳愣了愣,脸上扯出一个有点僵的笑容:“哪有!我对你好,是因为单纯的崇拜你,景仰你。你在我心目中就像,嗯,就像女王一样!所以,我伺候您是天经地义的!理所应当的!义不容……”
“行了行了!”林加不耐烦地推开朝他身边蹭的,一脸狗腿相的小苏同志。
“我饿了。”林加瞄苏葳手里的塑料袋子。
“对了,我买了粥。你等会儿!”苏葳说著就往厨房跑。
林加在背後老佛爷似地哼哼了一句:“记得放点糖~不过不要太甜了。”
苏葳寻思:这女王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