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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才有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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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把棉被转让给他。可是玩了好几把,他都要中暑了,那两个人还没有输得意思。
  苏葳热得头晕脑胀,倒在地上耍赖:“我累了,不玩了,睡了。”
  林加轻轻踢了他一脚,他也不动弹。
  后来苏葳竟然就那么躺在地上,胡乱裹着被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脖子酸痛,腿也麻了。客厅上方的吊灯大亮着,耀得人眼睛发酸。
  苏葳挪了挪身体,想要起身,却没成功。
  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才发现相里翌的整个脑袋搭在他的脑袋边上,而林加则是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
  苏葳皱眉:这什么睡姿啊?敢情三个人就这么趟地上睡了一夜。
  这件事的后果是,林加一整天都捧着腰呻吟,说什么姿势没选好,很辛苦的话。
  苏葳歪着脖子,听了后脸上红一下白一下的。而相里翌则是精神百倍地在旁边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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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开学还有两周的时候,苏葳自由了。
  那个没人性,喜欢逗着他玩的林某人回家了。再回来应该也是开学以后了。
  苏少爷回到了自己的窝,脱离了寄人篱下的悲惨境地,大有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气势。但这气势只维持了三天就被一种郁闷无聊的情绪压制住了。苏葳觉得自己真贱,被林加拿学习折磨惯了,也被他当傻冒一样逗着玩惯了,现在没了他竟然会觉得不习惯。
  所以,当相里娜打电话叫他出去玩时,百无聊赖的苏少爷立即应了。
  他们去了一家新开的迪吧。
  相里娜问他喝什么。
  苏葳想了想说,喝果汁吧。
  相里娜白了他一眼,叫了瓶红酒。
  相里娜是个妖孽,苏葳看她喝酒,跟她跳舞就悟出来了。所以跳了一会儿,苏葳就撤到吧台旁边坐着歇了。
  相里娜嘲笑他:小样儿,这么虚弱,不会是肾亏吧?
  苏葳也不示弱:亏不亏你试试不就行了。
  相里娜朝他点了点下巴:不错嘛,把林加那操行都学到了。
  苏葳哼了一声没理她。
  过了一会儿,舞池中央突然陷入了混乱,围了一大圈人。苏葳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操!把你那脏手放开!说了不跟你跳,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啊?!”
  苏葳急忙拨开人群往里挤,可还没挤到跟前,就看到了相里娜用一酒瓶开了人家脑袋那震撼的一幕。
  那男的估计没想到她会动手,蹲在地上捂着头骂:“操你妈的…”
  另有两个男的住抓了相里娜的胳膊,被打的那男的捡了刚才碎开的酒瓶就要往相里娜的脑袋上招呼。苏葳一紧张,直接窜了上去,抬起胳膊挡。
  玻璃敲碎在胳膊上的闷响,和落了满地的玻璃渣,让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了。
  苏葳疼的直抽气,胳膊上划了一条大口子,血跟不要钱似地嘀嗒嘀嗒顺着手腕往地上掉。
  “各位大哥,真是对不住。这女的不懂事,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育她。咱能不能就这么算了。”苏葳陪着笑,把相里娜掩在身后。
  “算了?”那男的嘲笑地哼了一声,“她把老子的头砸开了花,能这么就算了?!”
  “那你们想怎么样?大不了我给你付医药费!”相里娜从苏葳身后探出半个头来。
  “操!你当老子要饭的!告诉你吧,今天不来点实际的道歉就别想出这个门儿!”
  “什么叫实际的道歉?”苏葳扬了扬眉毛。
  那男的摸了摸下巴笑:“让她陪老子跳舞,跳到老子满意为止!”
  苏葳笑了,下一秒,就轮着拳头上去了。奋战了几下,他想起提醒相里娜先跑。可一回头才发现,那没义气的女的早跑了。
  双拳不敌六拳,况且还有一条胳膊受了伤。所以,经过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小苏同志还是很不甘心地躺地板上了。那三个男的估计也打累了,看他倒了也没在动手。保安也跑来了,制止了武斗的继续。
  苏葳吐了口带血的唾沫。MD!这伙保安早死哪儿去了?!
  有个保安蹲在地上:先生你怎么样?起得来吗?说着伸着爪子在苏葳晃了两晃。
  去你妈的!晃得老子头晕!
  苏葳干脆闭了眼,继续躺着不动。倒不是他想赖人家地方,实在是累得没劲儿了。
  过了会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停在了自己跟前。
  苏葳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身体一轻,悬了起来。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香味飘进了鼻孔。接着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苏葳也就真没动弹,连眼皮都没抬。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相里娜欢快地跳进了他的视野:“你醒了?怎么样?很疼么?你那样吓死我了。早知道你那么不经打,就不扔你一个人留守了。”
  苏葳头疼身上也疼,懒得理她,缓慢地扭着脖子四处观察。
  看到相里翌小媳妇一样坐在旁边挖西瓜瓤,然后再跟小媳妇一样把一碗挖好去籽的西瓜瓤捧到自己跟前。
  “怎么了,你不是挺喜欢吃西瓜么?”
  苏葳愣愣地拿勺子舀着吃,眼睛停留在相里翌那间染上了红色的淡米色衬衫上。不用说,定然是自己的鲜血。
  苏葳摇头叹气,这玻璃小子也不容易,摊上了林加和相里娜,两人都是祸精!
  一周后,苏葳膊上伤口的线拆了。可那条疤看起来还是有些狰狞。新长出来的微红的肉色,微微凸起的像虫一般。为了防止吓到老人和小朋友,也为了防止污染城市环境,苏少爷35度的天气穿着长袖T恤。
  所以,苏葳接起相里娜的电话时,感觉手臂也跟着跳着疼。无奈相里娜说自己当天傍晚的飞机,死活要跟他道个别才能安心地走。苏葳也只好答应。
  所谓的道别,倒不如说是趁走之前再奴役自己一把。
  苏葳推着购物车跟在相里娜身后,一副悲愤的小保姆样。
  排队交费的时候,相里娜的手腕被撞了一下,钱包掉在了地上。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只顾检查手腕上那条银质的手链。
  那条手链苏葳有印象,三年前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戴着。苏葳还记得当时自己特走狗地夸她的手链有特色有品味。相里娜当时让他夸得还挺开心。
  苏葳把钱包捡起来递给她:“这手链你还戴着呢?”
  相里娜笑笑:“当然了,这可是我哥送的。”
  看不出玻璃小子品味还不错。苏葳这么想着。
  “是相里昊,我大哥送的。”相里娜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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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里娜搅和着眼前那杯咖啡,淡淡地问:“你真想知道?”
  “也不是,就是有点好奇。你要不方便说就算了。”苏葳难得有些尴尬,毕竟这么过问别人的私事不太好。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多三八的人,可是那股子好奇劲儿就是掩不下去,张口就问了出来。
  相里娜笑了笑:“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说,说的也不是我的事儿。”
  “我们家和林加他们家是老邻居了,从小就认识,一起玩儿大的。”
  “他家几个小孩儿?”苏葳插嘴问了句。
  “就他一个。你不用那么看着我,我们家算不上违反计划生育。我大哥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我爸妈才生了第二胎。只是他们没想到,一生就生了俩。”
  “你,你跟相里翌是双胞胎?”苏葳瞪大了眼,没想到还真让他胡猜中了。
  “可是你们不太像啊。”
  “废话!我们是异卵双胞胎!生物怎么学的?!” 相里娜翻了个白眼,“你别打岔了!不然我不讲了。”
  苏葳赶紧做噤声状。
  “因为我大哥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我们疯的时候,他基本上都是坐在旁边看,顺带照看着我们,尤其是那俩儿。林加和相里翌从小就不对路,拔个花捉个蜗牛都能打起来。按理说林加比我们还大两岁呢,可就是打不过相里翌。你别看他现在人一样了,小时候真跟个疯狗似的,得找谁咬谁!”
  苏葳咽了口唾沫,看来玻璃小子还真人品有问题,大家都不待见他。
  “我哥比较偏林加,相里翌不忿得厉害,找着机会就要去欺负林加。后来有一次闹得比较厉害。那时候他们都上小学了。一次打起来了,我哥去劝架。相里翌打红眼了,一拳打到我哥心口上了,当时就送医院抢救了。我和林加吓得在病房外面哭得没停,就相里翌那没良心的一滴眼泪都没掉。不过后来,他倒是再也不和林加打架了。”
  “林加喜欢我哥,瞎子都看得出来。可是我哥对他跟对我们一样,他宠你,待你好,可永远都有那么点距离。他那个人对谁都好,特好说话。却也没有谁在他眼中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可是林加那个人太死脑筋,偏偏要做那个与众不同的。”
  对上苏葳充满疑问的眼神,相里娜笑了笑:“不过他最终也没能成为那个与众不同的。他跟我哥的表白,让我偷听到了。他跟我哥说:‘我喜欢你。’然后我哥回他:‘我也喜欢你。’他急了,冲我哥喊:‘不是普通的喜欢,是对爱人的那种!’我哥就说:‘我知道。不过我对你是那种普通的喜欢。’后来,我把这事儿还给相里翌讲了,他倒没说什么。只是之后,他们三个人关系有些僵了。林加后来认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人,整天跟外面疯。他爸妈也忙,根本顾不上管他。那时候他惹得那些事都是我哥和相里翌两个出面给他摆平的。再后来,因为他爸妈调职,他们全家都搬走了。”
  相里娜讲累了,喝了一口水。
  苏葳趴桌子上,在杯垫上乱七八糟地画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有点莫名其妙的烦乱。
  “后来我和林加也没有联系了。那年我哥考上市里一所重点大学,他还专门打电话来祝贺。没几天,我哥和相里翌还有几个朋友开车出去玩了,那次我没去。回来的时候,故我哥和相里翌一辆车,是相里翌开的。结果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我哥就死了。相里翌昏迷了一个多星期才醒。为这,他休学了一年。我哥的丧礼林加他们一家都来了。第二年,林加也考上了我哥考上的那所学校。只不过,我哥已经不在了。”相里娜微微叹了口气,眼睛看着窗外铺满阳光的街道。
  她这样的表情,苏葳从来没见过。其实在后来的时间里,苏葳也没怎么见过。那种感伤,那种他以为相里娜一定不会有的感伤,却清清楚楚一点不漏地写在她化了妆的脸上,掩都掩不住。
  临走的时候,店员要求苏葳赔杯垫。相里娜帮他付了,顺带着把杯垫拿走了,说是留个纪念。
  苏葳想不通,一个乱七八糟涂鸦的杯垫有什么值得纪念的?!
  只是很久以后,在某个特定场合,相里娜把那个杯垫拿出来的时候。苏葳才后悔当初怎么没留意自己在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相里翌专程开车过来,接了他们,再一起去的机场。
  临行前,相里娜不抱自己的同胞哥哥,却抱着苏葳不放。还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生离死别一样地把一包礼物放在他手上,还叮嘱等自己走了再拆开。
  相里翌说:顺道先送你回去吧。
  苏葳没客气就坐上了副驾驶座。等坐好,车都开了。他才想起来,这王八蛋玻璃小子上次不让自己坐他车那事儿!他怨恨自己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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