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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法我都不信,你以为还有谁会信?」她手上立即加大力道,满意的看到四九皱紧眉头。
「爷虽然睡在您的房间,可是我也在里面。」最后他苦着脸说出这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犹豫了下,他又补了一句,「那我待在房里干什么?」
安若兰想都没想,一指头就戳向他的额头。
「真笨,不会自己想,你怎么当人跟班的!」鄙视这样当跟班的,头脑一点儿都不灵活。
他委屈的揉着额头,咕哝道:「爷从小告诉我做人要诚实。」
她杏眼一瞪,「难道他都没告诉你,做人要懂得变通吗?」
可是他这次一点儿都不想变通,但这话四九不敢讲出来。
她转身准备离开,突然想到一件事,又转过身来,「你家主子真是奇怪。」
四九满脸的问号。
「我只是让他在屋里休息一下,他怎么能睡到现在日上三竿还不起来呢?」害得官驿谣言四起,辈短流长满天飞,让她也成了绯闻女主角。
唉!真是不得不叹气。为什么无论她人到哪里,绯闻总是会如影随形呢?而且还老是离不开三角恋之类的戏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红颜祸水?
「明明是您不让人吵爷休息的啊!」四九终于逮到光明正大抱怨的机会了。
安若兰抿了抿唇,没出声。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她纵使是铁石心肠也无法无动于衷,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
再说,既然决定要赖上那家伙一辈子,他的健康就是她的幸福,她这么做无可厚非,所以,她看着四九缓缓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
「是爷吩咐不让人叫他的。」他急忙改口。
她满意的点头微笑,「这样做跟班才有前途嘛,好好努力。」
「前途?」他很好奇,「我的前途会是什么?」
摸了摸下巴,安若兰故作思索的沉吟了片刻,「你就把当穆家总管位置当奋斗目标吧!」
「总管?」四九抖了下,「我看还是不要了吧!」老总管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先灭了他。
「没志气。」
「我觉得平平安安就好了。」他的笑容显得有几许腼腆。
听到他那质朴的愿望,她却笑了,那笑容就像月夜盛开的昙花,炫烂而美丽。
他张大嘴巴,愣了好半天,最后才结结巴巴的说:「好好……美哦!」
她才想笑他的傻样,就听到一阵焦急的呼唤声。
「兰儿,你在哪儿?」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他们看到神色慌张的穆天波出现在回廊上。
「我在这儿啊!什么事?」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感受到她熨烫的体温,他一颗悬挂的心始放回原位。「你没事就好。」
安若兰眸中闪过一抹感动。原来这男人以为她又不见了呢!伸手悄悄环上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像保证一样轻轻的说:「我以后不会再不告而别的。」
「将军——」
廊上的李绮珠震惊的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下人面前,他们居然搂在一起!
安若兰神色如常的朝她打招呼,「妹妹好啊!」
「你们……」李绮珠无法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太不知羞耻了!
穆天波松开怀里的人,改握住她的柔荑,语气轻淡的道:「我们很好,谢谢姑娘关心。」
李绮珠悄悄握紧拳头。她不是关心,她是嫉妒、是愤怒。
☆☆☆☆☆☆☆☆☆
安若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李绮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来,她就用匕首划伤她自己的胳膊。
血从伤口流出来,很快就浸染一大片,那鲜红的颜色看在眼里,格外的惊心动魄。
「你为什么伤我?」
面对李绮珠的质问,安若兰好不惊讶。她伤的?一道灵光闪过脑际,她陡然明白李绮珠今天约她来的目的——诬陷!
「我没想到你这么爱他。」她不得不叹服,手段真激烈。
「我从十五岁开始就准备当他的新娘。」李绮珠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
十五岁?果然立志要趁早,她现在十八岁才爱上人是不是已经落后了呢?安若兰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可是,就算你这样损伤自己的身体,又能得到什么呢?」她不明白用这种手段得到的,还能称为是爱吗?
李绮珠得意的笑了笑,「因为我父亲已经向皇上要求赐婚,而你,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刺伤了我。」
她恍然大悟,眼睛眨了眨,「皇上要赐婚?」古代就这点不好,皇权大于一切,她就这样认输,拱手相让?
「对呀,而且他最讨厌恶毒的女人。」
「你在说自己吗?」安若兰好不讶异的望着她。
李绮珠的笑容为之一僵。
安若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匕首上,不动声色地道:「你以一个郡主的高贵身分,跟我一介平民百姓争一个男人,如果失败,是不是很没面子?」她想李绮珠的爱是很复杂的,颜面因素只怕也占得不轻。
李绮珠的脸色有些发青,「我不会输。」
她明白的点点头。她猜对了,不承认也没关系。
「既然妹妹已经放了血,我不做点什么,也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她慢吞吞的说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接下来却飞快夺去那把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你干什么?」事出突然,李绮珠吓了一跳,本能的伸手去抢。
时间突然停住,李绮珠傻眼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匕首刺入安若兰的左肋之下,而自己的手正抓在刀柄之上。
痛,真的好痛!安若兰痛苦的蹙紧眉头,咬着牙没出声。苦肉计嘛,大家都能使,就看谁更能豁得出去。
李绮珠从来没有想过情况会演变成这样。
安若兰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巧,无巧不成书啊!这一幕就让此时进门的穆天波看到了。
「这不关李家妹妹的事。」她抢先出声。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她相信绝对没人相信她的说词。
「你不用替她掩饰,我都看到了。」他以极快的速度帮她点穴止血,看到伤口深度眉头不由得紧锁。
果然穆天波说的话跟她想的一样,而且脸色更是黑得难看,这让安若兰开始替李绮珠担心了。
「我把话挑明了吧,你是郡主就该注意自己的身分,不要再做出有伤体面的事。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也请郡主好自为之。」
李绮珠面色如土的看着他,「真的不是我。」
「我一直不张扬你的身分是怕给你难堪,可是,郡主时至今日所做的,已经让我不得不挑明一切。」
「她明明早就知道我是郡主。」她不服气。
「我告诉她的。」
明明是四九泄露的嘛,这人真是的。肋下传来的疼痛让安若兰有些后悔自己下手过重,心想人要是铁做的就好了,至少不会这么痛。
「我父王已经向皇上要求赐婚了,我会是你的新娘。」
穆天波冷冷的睇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的伸手抱起安若兰,让毫无心理防备的人叫了出来,「你抱我干什么?」
「回去包扎伤口。」
她受伤的又不是腿,不过,瞄过他冷寒的脸色,她非常明智的没唱反调。
人嘛,不会看眼神会吃苦头的。
「穆天波,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身后传来李绮珠不甘的质问。
不过,没有人回答她。
落花有意逐流水,怎奈流水却无心恋落花。
☆☆☆☆☆☆☆☆☆
「你出去。」
「你的伤口必须包扎。」他态度很坚决。
「你快出去。」安若兰的态度比他更坚决。
四九立于门外长廊下不禁望天兴叹。他们究竟还要争执多久?如果安姑娘的伤真的很严重的话,这段时间拖下来早死透了吧!
屋内的两人依旧僵持不下,安若兰缩在床角死也不肯让他为自己包扎,而穆天波站在床边继续自己的坚持。
「伤在肋下,我可以自己包的。」这男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绝对不让步。
「我只是担心你。」
「谢谢关心,但是自己能力所及的事,就不劳烦将军贵手了。」
好意心领,春光绝对不外泄。她又不是笨瓜,在古代女子就算只被男人看到一截手臂,也是要对方负责的,即使唐朝民风开放些,但要是让他包扎,被看到的就绝不是手臂,会连她最后一条退路都给封死。
她必须承认今天被李绮珠的话打击到了。万一人家皇帝老子一高兴给他们赐了婚,她不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不是明煤正娶的老婆,她干什么要便宜不相干的外人。
等等,她杏目微睁的看着他。难道这男人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在才无论如何也要看到她宽衣解带后的无限春光?
这、这太恶劣了吧。
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可她咧,不就死无葬身之地。她坚决不当人小老婆的,而且惹毛了她,她搞不好会谋害正室,那可成了真正蛇蝎美人。
咦!
她好像又隐隐约约听到空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叫声,「蛇——美人!」那群家伙不敢明目张胆叫她蛇蝎美人,便把中间那个字拖成长音,她心知肚明,而她一点儿也不想有一天名副其实。
「你真的不让包?」他眉头紧锁。
「比真金还真。」
「好吧!」
安若兰一口气还没吞回肚子里,穆天波就动手了。
「你——」坏人,居然点她穴,啊啊,气死她了!如今可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得罪了。」他带着几分歉意说。
知道得罪还做,他是坏人,真金不怕火炼的坏人。
太过分了,这太过分了,他点穴怎么不点她睡穴,就这么让她意志清晰的看着自己被人扒光光,那还真不是普通的煎熬,就算剥她衣服的是她爱的人也不成。
因为时间拖得过久,血液凝固跟衣物黏在一起,穆天波用棉布沾水慢慢的将衣服掀起,清洗伤口,上药,最后包扎。
这期间,安若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发现他还算君子,除了伤口,不该看的地方,例如她的上围,倒是没有多看。
不过,却也让她心理有些不平衡。为什么不看,她身材不好吗?还是吸引力不够大?
在她胡思乱想的当口,他以极快的速度包扎完毕,头也不抬的将被单披到她身上,没想到手无意中滑过她高耸的玉峰,顿时两个人都有些战栗。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天地之间似乎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被单披在她身上,雪白的双肩裸露于外,无意中增添许多魅惑的味道,穆天波顿感有些口干舌燥,急忙将目光移向别处。
她惊奇的发现他的耳垂红了。原来这男人也很害羞的,这让她心里大为平衡,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发窘,就太没面子了。
穆天波伸手解开她的穴道,马上离床三尺,压抑着自己翻腾的情欲,怕亵渎了她。
「现在可以走了吧,我的伤口也如你愿的给包好了。」最后一条退路被封死了,好吧!李家郡主,咱们就看鹿死谁手了。
「抱歉!」
听着他低声的赔礼,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做的都做了才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