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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许多公事得处理,可不能因为一场梦的关系而松懈下来。如今她所有
的心思全都放在‘爱情专卖店’上,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再让她想束想西的了。
过去的种种皆已逝去,她实在不该让一场梦打扰她两年来正常的作息。
宫箬欢试着提振自己委靡的精神,找点事做是最好的方法。
她翻翻行事历。‘今天下午两点在“皇御饭店”有场联谊会?’
‘嗯,是我策画的,J 公司男职员和C 公司女职员的联谊会。怎么?有问题
吗?’周苡悠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问。
‘不,没有。’宫箬欢看看手边的资料,决定接手这场联谊会,也许让自己
置身于热闹的气氛中能冲淡些落寞和哀愁。‘下午的联谊会就让我去好了,反正
我也没事做。’
‘这等联谊会的小事还是我自个来,你的身体不舒服,就待在公司休息好了。
‘周苡悠看着亲如姊妹的老板,担忧之色写于美丽的小脸蛋上。
‘我真的没事,搞不好让我到外头忙一忙,人还会来得舒服些呢。’一个人
落寞地任公司诗着,昨晚的一场回忆梦才真的会教她疯了。
‘思,好吧。’周苡悠体贴地帮她拿来两颗阿斯匹灵跟水。‘若真的撑不下
去,记得打电话回来。’
宫箬欢娇瞪周苡悠一眼。‘三八,你有哪一次见我在公事上临阵脱逃的?’
好讽刺,自己在爱情上是个失败者,却开了间‘爱情专卖店’婚姻介绍所,当起
人世间的月下老人。
周苡悠耸耸肩。‘是没有过。’老板她为‘爱情专卖店’的付出是有目共睹,
反观她跟纭蔷倒是有点领薪水混日子。
才一想起‘爱情专卖店’的另一个伙计花纭蔷,老板马上开口问起她了。
‘纭蔷呢?怎么没见到她人?’以最近公司的营运情况看来,似乎不用她这
么忙。
‘嗯……碍…她在忙……’周苡悠支支吾吾忙着找理由帮花坛蔷搪塞。
‘在忙什么?怎么昨天没见她提呢?’
‘忙着跟客户接洽……啊,对了,早上临时有位客户打了电话来,似乎跟我
们介绍交往中的女友出了点问题,纭蔷赶过去处理。’周苡悠这理由编得实在有
够烂。
事实上,坛蔷就在隔壁,对她新看上眼的男人——翟宸,使出浑身解数想钓
他上手。
这事当然不能让老板知道,毕竟翟宸是老板的青梅竹马兼挽救‘爱情专卖店
’业绩的最后王牌。
若他真的被奴蔷给追上手了,那她们还能靠谁来拉抬业绩呢?不过偏偏坛蔷
又好喜欢他。
唉,夹在中间她好为难喔。
‘是吗?’纭蔷在她手下工作这么久,她不曾见她这么努力过,宫箬欢半信
半疑着。
不过纭蔷刚失恋,有可能是想将心头那股伤心悲愤化为工作的力量。
就像她,昨晚的那一场梦让她想起极力欲遗忘的往事,而她只能用忙碌来让
自己忘记。
宫箬欢揉揉太阳穴,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出门先到会场去准备一下。
‘
抓起车钥匙,宫箬欢接过周苡悠手上备妥的资料,出发至皇御饭店。
位于仁爱路上的皇御饭店是台北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高级饭店,最近经费短
缺的‘爱情专卖店’之所以会选在这种贵死人不偿命的饭店主办联谊会,主要还
是想吸引客户的报名参加。
这一次的联谊经过她们三人几次的会议下来,相信会有一个令人满意的结果。
在出发前,宫箬欢信心满满地忖想着。
但天不从人愿,眼见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她却被塞在半路上。
‘SHIT!一宫箬欢忍不住骂了脏话,又不是下班时刻,怎么会在这时候塞车?
老天是想砸了她‘爱情专卖店’的招牌吗?
宫箬欢耐着脾气,乞求那些参加联谊会的男女也被塞在半路上,毕竟主办人
如果是最后才姗姗来迟,恐怕会很不得参加者的谅解。
车子以龟速向前挪动着,眼见皇御饭店的大门就在不远的前方,她猛按喇叭,
要前面的车子帮帮忙。
好不容易她终于转进皇御饭店的专用车道……
‘喔,该死!’饭店前的车道上是一整排的黑头车,好似某位大官正好来到,
一位饭店的上作人员就在车道上阻止一般客人的车辆进入。
她哪能等!
都两点十分了,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干坐在车上空等,这下子她实在没有耐性
跟时间再继续等下去。
好在她后方无来车,宫箬欢方向盘… 转,倒车退出了专用车道。
她不将车子停在饭店的停车场,自己在路旁随便找了个空位将车子停了进去,
就算被拖吊只好也认了。
抱着一堆资料,宫箬欢匆匆地进入饭店。
她真的赶时间,踩着高跟鞋一路猛往前冲,也没注意就站在饭店门口的男人。
此刻她是一副挡我者死的女壮士模样。
对方正在跟某人寒暄,眼角才瞄见有一个像失了控的火箭头般的人儿冲向他,
他闪躲也来不及了,就这么跟她撞了个正着。
这一撞击的力道不小,两个人纷纷倒地,‘砰’地发出一声巨响。
‘好痛……好痛……’宫箬欢知道自己撞倒人了,但她也情况惨烈,不仅鼻
子被压扁了,下巴八成也歪了,更惨的是她的脚似乎扭到了……
‘你还好吧引’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似乎没事。
这也难怪,被她压着的胸膛感觉是如此地厚实,可见他的身材绝对不赖,被
她这么… 撞,虽倒地,倒也无碍。
对方还很好心地关怀问候她。
只是宫箬欢连声‘我没事’都没法说,痛……先等她身体的痛过去再说吧。
她就这样赖在对方身上不起来。
也许是他的胸膛太舒服了,而且他身上有着一种她熟悉的味道,那味道好似
……
在脑海中搜寻记忆,触动深埋的过去。
那曾经熟悉的味道是……
宫箬欢也顾不了身上的痛了,猛地一抬头,果然……
是他!
显然他在看到撞倒在他怀中的人竟是她时,也讶异不已,且神情相当激动。
‘箬欢……’耿蔚之深情款款地唤着怀中女人。
但宫箬欢可没多花半秒钟去承受他的深情,她即刻从他怀中一跃而起,退避
三步之外。
她美艳的小脸全皱起,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头好痛,… 方面是因为她始终想不
通怎么会那么倒楣,在两年后,越过大半个地球,她会在小小的台湾跟他见着,
还一见面就撞进他怀中。
‘箬欢?真的是你?’耿蔚之的心情是愉悦的,相当相当地愉悦。
两年不见,她变得成熟,也更加美丽了。但那模样依旧是他深爱的可人儿,
两年来他从不曾忘怀过她。
耿蔚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却也见宫箬欢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她不时伸手按摩着太阳穴,因为她的头好似要爆炸了,还有她的脚,使她不
能快跑。
因为她真的好想赶紧逃离这个跟他同时存在的饭店门口。
宫箬欢鸵鸟地以为只要离开这儿就没事了,今天一切的事情都当从没发生过。
‘箬欢……’当耿蔚之再度出声唤她时,宫箬欢真的慌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她向来大胆、天不怕地不怕的不是吗?但唯有
爱情、婚姻跟他是她人生中的恶梦,最深深恐惧的东西。
宫箬欢左顾右盼寻求出路,全然忘了联谊会一事。
她的脸色发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头痛不舒服。
‘箬欢?’见她如此,耿蔚之更加担忧,他加快脚步前进。
‘不要……不要过来……’宫箬欢开口恳求,声音虚弱无力。
她声如蚊蚋,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他只注意到她惨白的神色。
她要逃,逃得远远地……从此以后她都不想再见到他……这个念头一直在宫
箬欢脑中盘旋。
但光是想却不能让她脱离现在最‘危险’的情况中,而她的头痛又更剧烈了。
就在耿蔚之伸手碰及宫箬欢的一刻,也许已经面临走投无路的尽头,情急之
下,宫箬欢的脑子自动选择逃避的方式。
她眼… 闭,身体一软竟然昏厥过去,还奸耿蔚之一个箭步及时接住了她瘫软
的身子。
他打横抱起她,飞奔往电梯,要到自己位于饭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快叫医生!’他吩咐助理,眉间写满担忧之色。
两年后的重逢,竟是如此的开端,命运之神冥冥之中是否在暗喻些什么呢?
医生走后,耿蔚之摒退一旁的助理跟饭店经理,自己落寞地坐在床沿,大手
紧握着昏迷中的宫箬欢的柔荑。
根据医生的诊断,箬欢有轻微的脑震荡,及左脚脚踝稍微扭伤,其余并无大
碍。
唉……
两年了,他思思念念她的身影两年了,在来台湾开会之前,他并不是没有寻
找她的念头。
只是当年他答应了她的要求,放过她并且不要寻找她。
所以这两年来他将满腔的爱恋与思念往心里面藏,他寄情于工作,努力的结
果是将耿氏又推向了另一个巅峰。
他这样的成就如果告诉她,她不知会不会替他感到高兴?
大概不会吧!毕竟耿家欠她太多了,她嫁给他的短短日子中,拜他去年过世
的母亲所赐,似乎并不快乐,甚至痛苦的成分居多。
这也难怪刚刚她看到他的时候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她大概也料想不到会在这见到他吧,其实他也是,他跟她是一点心理准备也
没有。
只是这场意外,他是喜悦居多。
毕竟他并没有违背答应她的诺言,运用自己的财势跟权力去寻找她,而是命
运之神将她再度带到他身边来。
但宫箬欢恐怕是排斥居多吧。
她离开他胸膛的速度可比火箭还快,她的神色惨白,虽然医生说是因为轻微
脑震荡引起的,但他倒觉得是因为远在美国的他突然出现在台湾的关系。这样的
偶遇对他们来讲是幸或不幸?
耿蔚之紧握着她的小手,拧着眉思索着。
他的心好乱好乱,平日日理万机的他却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手足无措,压
根不知该如何是好。
耿蔚之吁叹一声。
就算他跟箬欢再度相遇那又怎么样?他又能如何呢?
这其中唯一可以旨定的是自己还爱着她的事实,毕竟这两年来他没有一天不
思念着地。
之前,两人足分离的,这份思念他还可以默默承受。但现在他又遇到她了,
那份爱恋又重燃了,甚至比以往更旺盛。
他还可以再次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吗?
不!
耿蔚之激动地将她的小于紧紧地包裹起,见她依旧深锁眉头昏睡着,他的心
揪得好痛。
再度和她见面是意外也是惊喜,但同时也是一项心的抉择。
她还会要他吗?她还爱他吗?这是问题纠结的所在。
他伤她那么深,甚至不惜选择离开他。他了解她敢爱敢恨的个性,两年前她
毅然决然选择离开,那表示她对他已伤透了心。
两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