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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
毕竟当初她留书离开得太匆忙,压根没去注意到是否离婚的这件事上头,而
这两年来,她理所当然以为他会在她离开后,马上结束两人的婚姻关系,依照他
母亲的指示娶那位门当户对的英国公爵之女。
没想到他竟然没这么做,那是不是表示……
宫箬欢摇头甩掉自己脑海中浮现的希望,不管他此举代表什么,都她而言都
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无所谓,我明天就去办离婚。’宫箬欢摊摊手,好似这是很好解决的问题。
‘我不同意离婚。’偏偏耿蔚之就是要让事情复杂化。
宫箬欢瞪大眼。‘我非离婚不可。’
‘我不答应。’
宫箬欢为之气结。‘你到底想怎么样?’这肯定是他们重逢以来,她问他最
多次的一句话。
耿蔚之耸耸肩,随即开出他的条件。
他这么做也许残忍了点、也许是在逼迫她,但他无计可施,这是唯一可以留
在她身边的方法。
‘让我留在这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我都无法挽回你的心的话,我会从此远
离你并且答应离婚,还你自由。’
‘你作梦!’怎么可能让他留在这三个月,她连一分钟都无法忍受。
‘还是你对自己没信心,认为你的心可以轻易再次被我攻陷?!这是激将法,
耿蔚之太了解宫箬欢最禁不起人家激她了。
‘不可能的。’她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
‘既然你说不叮能,那就算我留在这三个月也无所谓了不是吗?更何况你不
是刚有一位员工离职吗?现在要找新人没那么快,我留在这还可以充当你的临时
助手。’
耿蔚之将所有情况部分析了… 遍,似乎相当地完美,让宫箬欢没有任何反驳
的理由。
宫箬欢蹙着眉深思。
三个月!地只要忍耐过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完完全全地脱离他,从此生活在
没有他的日子里。
只要三个门,换得她真正的自由之身,而在三个月中还有一个免费的员工可
以供她使唤。
‘你说到做到?’
‘我保证。’在这三个月中他会尽其所能地挽回她的心。
‘这三个月我可不算薪资给你。’虽然知道他家财万贯,才不在乎她那么一
点点小钱,但先小人后君子,话还是说明白一点好。
‘当然。’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宫箬欢以为她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什么?’
‘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包括客户、会员、苡悠或是我的朋友面前,提及我
跟你过往的事,当然,也不准提我们的婚姻关系。’换句话说,在他人面前他们
是上司跟属下再简单不过的关系了。
‘好。’耿蔚之很阿沙力。
‘那就这么决定,三个月,三个月后我要你滚离我这里。’宫箬欢对自己信
心满满。
而耿蔚之呢?
他当然也对自己信心满满。因为宫箬欢答应的当口,门外庭院驶进了一辆中
型卡车。
‘请问这儿有位耿蔚之耿先生吗?’有一名工人下车问。
‘我就是。’
‘您的东西送到了,麻烦签收一下。’
看到这情形,宫箬欢险些反悔,很显然的,耿蔚之早预料到他会留下来,甚
至连随身物件都交代货运公司送来了。
看着仁人将货车上的纸箱一箱一箱地搬上楼去,不知怎地,宫箬欢愣在原地
头皮发麻……
这三个月恐怕不如她预期的那么好过……她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第六章
匆忙且疲累地结束一场说明会,在下礼拜即将展开的联谊会之前,宫箬欢替
男女双方多各办了场说明会,让这些想追求爱情跟婚姻的男女多一份准备,届时
可以马到成功。
自从纭蔷结婚离开‘爱情专卖店’以后,她跟苡悠的工作量都加重了,虽然
来了个免费助手……
说到那个免费助手,她就头痛。
宫箬欢揉揉发疼的头,推门而入,哇,眼前办公室的情况教她的头更疼——
一票的女人像花蝴蝶也像麻雀就围在耿蔚之的办公桌旁同他打情骂俏,个个都想
吸引他的注意。
他们甚至没多花一个眼神去注意到她的存在。
哼,宫箬欢不爽的心情随之而来,她真想当场摔门而去,但这可是她的家、
她的公司耶,他们却把这当成是牛郎店。
见他们如此,宫箬欢的怒气随即如排山倒海而来,她不回来也许还可以清幽
一下……
呕的是她又不能赶那一群花蝴蝶走,因为她们可是‘爱情专卖店’的会员,
讲难听一点,就是她的金主。
而且该走的也不是她们,而是那一只招蜂引蝶的色猪。
宫箬欢重重地将自己摔进椅子里,不悦地翻阅桌上的资料,还一边瞄着耿蔚
之那一桌的一举一动。
‘蔚之,告诉人家啦,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一个波霸将她伟大的双峰紧
靠在耿蔚之胸膛前,还拚命挤着他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呢。
‘对啊,每次问你,你都笑而不答,说嘛,快说嘛。’另一个打扮入时的辣
妹娇声娇气地探问。
‘说嘛,快说嘛……恶!’宫箬欢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喃喃自语。
真是恶心死了,那么多女人围在他身边,他肯定很爽。
宫箬欢满足不屑地想着,她不知道她的脸上写满嫉妒之色,这完完全全印入
耿蔚之的眼帘中。
耿蔚之虽身处女人堆中,但他的注意力可放在宫箬欢身上,从她一进门开始。
‘蔚之,你在想什么嘛,快回答人家啊,有没有女朋友啦?’一群女人开始
起哄,吵得整间办公室不得安宁。
真是有够给他XX的,吵死了!烦死了!宫箬欢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
从她一答应耿蔚之的条件,让他待在这儿开始,也不知那一群女人从什么时
候发现他的存在,随着时间一久,来的女人越多,每天下午一到,就有一堆女会
员上门报到,她们的目标全锁定在耿蔚之身上。
好吧,宫箬欢勉强承认,撇开她跟他过往的情仇恩怨不说好了,纯粹来评定
他这个人,说实在话,耿蔚之的帅是那种会让女人伫立侧目的。
尤其他稍勾起嘴角的浅笑,那简直会将女人的魂魄完全带着走。他那一双致
命深邃的瞳眸更是要人命,她以前就最常抵挡不了他的注视,总是轻易地就投降
屈服在他的怀抱中。
她可以理解那一群花蝴蝶趋之若骛的原因。她以前啊,不也是这样,沉沦于
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
看着她们直巴在他身边,宫箬欢的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劲,怪怪的……
那个波霸怎么直接将她的胸部往耿蔚之身上靠,她不知道那会让人窒息吗?
还有那个穿着很暴露的女人,她的手干嘛直在他的胸膛上摸索,真是不要脸
……
难道她们‘爱情专卖店’的女会员都是那副花痴样吗?
等等、等等!
她在想什么啊?
宫箬欢不叮置信自己现在所想的事,她在咒骂那些围着耿蔚之的女人是花痴?
她在嫉妒那些女人叮以靠近耿蔚之吗?
天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耿蔚之想要跟那一群女人中的任一个发展韵事都无关她的事,她也不在乎,
最好是他被其中一个女人给钓上,从此远离她,让她能顺利离婚,并且永远不用
再见到他。
说谎!说谎!你在说谎!
偏偏她的心有一小部分在偷偷地反驳着她,要她别欺骗自己了!
‘我没有!’宫箬欢火大地从椅子上站起,拿起卷宗夹大拍桌面,怒吼大叫,
压根忘了还有一人票人在常
她的激动吓了大家好大一跳。
围在耿蔚之身边的女人纷纷将好奇且惊吓的目光投向她,还有耿蔚之关怀的
眼神,不过他的眼中似乎还写着一抹别人所不知的玩味。
‘别吓人了,干嘛突然发神经啊!’有人拍拍胸脯发出抗议,还故意将身子
往耿蔚之身上靠寻求安慰。
宫箬欢知道白己的突兀,叮她可不想跟他们道歉。
这里原本就是她的地盘,她们要谈情说爱大可挑别的地方,为何偏偏要在她
的眼前?
‘不理她,我们继续。’女人群中有人提议,她们正在拐耿蔚之答应跟她们
去吃晚餐呢。
众人又将注意力转移,宫箬欢顿时觉得自己在当场像个傻子。
为了避免自己再胡思乱想,宫箬欢索性将桌上的东西及资料收好,打算提早
下班上楼去睡觉。
眼不见为净!她是这么打算着。
可不巧,她的耳朵却听见众花痴们要怂恿他出外用餐。
哼,吃、吃、吃,最好吃死你,把你吃成大胖子,这样就不会有女人再来纠
缠你。
宫箬欢不认为自己这种想法是嫉妒,她是在诅咒耿蔚之,因为她厌恶他!
她收拾好东西,打算退场,在上楼之前也不知自己怎么一回事,她将视线往
耿蔚之的方向一探……
正好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
宫箬欢赶紧移开视线,小脸莫名地一红。
不知他眼里的含意是什么?宫箬欢都还未能解读出来,耳里就听见耿蔚之对
众女人宣布——
‘我今晚不能陪大家去吃饭,很抱歉,因为我已经跟人约好了。’
‘约好了?谁?是别的女人吗?’花蝴蝶们大惊失色,好不容易物色到这么
一个优秀的男人,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敢抢走她们的最爱引花蝴蝶们个个露出怨恨
的眼神。
耿蔚之跟哪个女人有约呢?宫箬欢也竖起耳朵聆听,不过耿蔚之嘴角扬起的
那一抹笑却让她有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
耿蔚之深情地看向她,双眸写着爱意地宣布:“我今晚只想跟我心爱的欢共
度。‘
哇!
他这话一出口叮不得了了,众女人狠毒的目光如利刃纷纷扫向呆愣在楼梯口
的宫箬欢。
太过分了!大家发出谴责。
上一个好男人翟宸被‘爱情专卖店’的自家人花纭蔷给抢了的事过了也就罢
了,但这一回好不容易又出现一个耿蔚之,没想到又……
‘我们要退出“爱情专卖店”!’众人发出怒吼。
啊!这事怎么了得?
都是耿蔚之惹的祸啊!
叩!叩!叩!
听见敲门声,宫箬欢索性将棉被拉高,像只鸵鸟一样,不予理会。
该死的家伙,现在他还有睑见她,竟然还敢来敲她的门?她没一脚把他踹出
大门他就该偷笑了。
‘箬欢?吃饭了,快出来吃饭,乖喔。’像在哄因耍脾气而不吃饭的小女孩
一样,耿蔚之的语气是极尽的轻柔。
谁有那心思去管肚子饿不饿,她刚刚损失了将近十位会员,喔,不,接下来
她可预见将会有更多的女会员要求退会。
该死的耿蔚之,答应她的话没做到,现在还有脸见她?喔,她快要被他害死
了。
‘箬欢,刚刚苡悠打电话回来说要跟朋友在外头用餐,不回来吃饭了,我特
地去买了你最爱吃的起司披萨跟可乐,快出来吃。’
烂人!竞耍贱招!她最抵挡不了起司披萨的魅力了,以前在芝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