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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哐当一声开了,那个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男人跌了进来,我放下手中的报纸,赶在他与地亲吻前扶住他。
“江成,是你吗?”顾凡将全部重量放在我身上,喃喃开口于是一阵要命的酒臭袭来。
我没有回答,和一个醉鬼说话的人是傻子,而我可是公认智商180的天才。
费力地将顾凡连拖带拉地扛到床上,再替他脱掉鞋、盖上被子。然后叹口气,感叹地看着一米八的他横在床上,果然有句话说得没错,一个人的脑子往往和身高成反比。
这么折腾了一阵,看报纸的心情也没有了。其实我本来就是在等门,从我知道他今天和几个妞出去泡吧时我就知道我得做这些事,毕竟也一起住了快一年,他这些事我还不清楚?
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感慨一番我的悲哀,说到底我也只是顾凡的一个小书童而已。他那有钱,有智慧的老爸在两年前给儿子找助手,看上了我妈——他公司职员——的品学兼优的儿子。当时我妈也在烦我的学业,重点高中收费太高,让我读,对她一个单身女人来说负担太重;不读,又觉得对不住我那180的智商。于是顾老总出现了,和我妈签了一纸合约,他送我上贵族学校及负责一切我以后深造的费用,但是我学成以后至少得在他公司呆上十年。他之所以有智慧是因为他知道十年后我将处于而立之年,在他公司学到的经验,可以用在我自己的创业上,所以我一定会答应合同,而他也没什么损失,到时候他儿子自己也已有了实力,可以在公司站稳脚跟,而且他也知道,十年的时间,我可以为他的公司和他的儿子做很多。
其实顾凡也不是没有脑子,只是他有贵族公子哥的通病,比如任性,骄傲,狂放不羁,不过还好,他没有看不起穷人,比如我,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相安无事共处一年的原因。
本来学校有设备齐全的豪华公寓宿舍,但是顾凡偏要在校外住,把我也拖下了水。但是还好,就是我说过的,我们一直都和平共处。
*
教数学的老头,在讲台上口沫横飞,台下闹哄哄一片。这是全校纪律和课业最差的一个班。其实按我的成绩,完全可以分到优等班去,可是很不幸的是我要陪伴某位很不上进的同学。
顾凡坐在最后一排,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此刻他正趴在桌子上头痛欲裂,因为今天早上我才发现家里的醒酒药没有了,于是只有给他按摩了一下,但似乎不起作用。
手机有动静,是顾总打来的,可能是顾凡关机,于是才找我。可是我在上课,这是原则问题,于是我按了拒收,几秒钟后,樱桃小丸子的手机铃声响彻全班,是顾凡的手机?
坐头排的我看见数学老头的脸越绷越紧,确实,再好的脾气也会被这样的情况逼疯,偏某人还不怕死地掏出手机,大声讲起话来。眼看数学老头就要发作了,我递上教科书:“老师,我这里不明白。”
老头忍了下来,准备给我讲解,下个台阶。
这时,顾凡大声一句:“江成,老爸找你的!”
…
在校长办公室我终于接听了顾总的电话,不过就是平凡普通的几句问候,课业还有顾凡的情况。然后我和顾凡就在办公室站了一上午,而且很大部分时间校长不在时,顾凡同学就将80%的体重压在我身上,让我分担他的宿醉之苦。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我有点诧异。
视线转移到手中的红色信封上。上面赫然写着“江成”两字。
“你确定名字没写错?”我问。
“恩!”女孩点点头。
“给我的?”我不死心地问。
“就是给你的!”
于是我向她点头:“我知道了。”然后绕过她向教室走去。
天知道她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不过,竟然有人会想到递情书给我,我以为我的光芒这一辈子都会被顾凡遮住,再至少,求学期间和那个约定的十年。
教室里依旧闹哄哄,顾凡身边一群女生唧唧喳喳着,他在这方面真地挺有魅力和能力,他可以让三个以上女人在一起却不争吵,还被他逗得花枝乱颤。
“阿成。”顾凡看见我,点点头,蓦地看见我手上的信封,然后挺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转过身有开始和那些女人调情。
接下来是数学课,自从上次电话事件后,数学老头一直看我不顺眼,但是我确实上课认真作业仔细让他找不碴,所以他只有在进门和出门前习惯性地扫我一眼,用眼球的白色部分。其实我觉得挺奇怪,为什么我这么多优点他瞧不见,但只是不小心犯了一次错——还不是我故意的——他就如此刻骨铭心呢?
…
听见敲门声,我反射性地抬头,当然除了顾凡不可能是其他人。他只穿了一条睡裤,头发还未干,水滴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无奈地起身,从衣柜抽出一张浴巾,让他坐到床边,开始为他擦头发。
其实我为什么要帮他擦头发?他家的地毯坏了脏了关我什么事呀?想了一下,我得出结论,我是个天生的负责的好人。
“有事?”我问。
“没有。”
他突然向后倒,连带我一起扑到他身上。
“搞什么?”我有点狼狈地爬起。
“你今天收到情书了?”他问。
“关你什么事么?”我反问。
他抿嘴,长手一伸,将床头柜上的粉色信纸拿过来。看罢,皱皱眉,竟带着略微气愤的语调说:“不怎么样嘛!这么烂的文笔,怎么配得上你江大才子?”
我没理他。
他坐起身,喃喃道:“没想到你也可以收到情书。”
“对呀!”我冷笑,“像我这种人怎么有可能?大概本是要给你的,写错名字而已。”
“没想到你竟然会收下,没想到你竟然会看……”顾凡继续低喃。
“喂,”我唤他,“我要睡觉了。”
顾凡应了一声,然后钻进我的被子里,还很好心地给我留出一个空位,我白了他一眼,掀起被子,也钻了进去。
“请问我可以坐下吗?”
我抬头,是那个女生。我望向对面的顾凡,他耸耸肩,于是我向女孩点点头。
“请问,我——”
沉默了一阵后,女孩刚想开口,却被顾凡打断:“你就是递情书个阿成的女生?”
女孩有些脸红,但还算镇静。顾凡漾起迷人的笑,继续说:“老实说,写得不怎么样哦!”
女孩的脸色变了,她望向我,一脸不可思议加些微恼怒:“你给别人看了?怎么可以?”女孩有些激动。
“这你可说错了,小……莲……阿成是叫小莲吧?”顾凡转向我。
好象是,我点头,那封信里有她的名字,不过我没有太注意。
“那么小莲,我怎么能说是阿成的别人呢?阿成的事就是我的事呢,是不是阿成?”
我没有理他。
小莲倏地起身,望着我:“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可是——没想到……”
我也起身:“对不起,你是个好女孩,是我配不上你。”
“借口!”顾凡站起来,搭上我的肩,“明明就是不喜欢人家。”
小莲终于跑开了,我似乎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眼睛里闪。
其实她应该算是蛮坚强乐观的,可惜,她遇见了顾凡,一个可以让你心花怒放也可以让你心痛如绞的男人。虽然这次的男主角似乎是我,但是很可惜,我现在也只是顾凡的附属品。至于顾凡为什么要这么做,根据我的经验,要么是他心情特不好,要么是他心情特别好。看目前的情形,似乎是属于后者。
门哐当一声,我放下手中报纸,回头一看,一个女孩跌了进来,后面是顾凡。他似乎挺清醒,手提着个旅行袋,朝我笑笑,然后上前扶住女孩。
“没我的事了吧?”我问。
他耸耸肩,忙着把女孩带进他房间。
于是我起身回房,然后关上门。
顾凡他还是放纵到这一步了吗?我以为他是不一样的……因为不管他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却不曾带女人回家。而且,我认为,他还是个处男——至少在同居的这段日子,他没有夜不归宿过——当然,过了今晚,或许就不是了。那个女孩——我闭上眼,回想她的样子: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穿着低胸小背心,看得见底裤的迷你裙。如果说顾凡这次是真心的,那么这个女孩,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帅帅头,我想这么多干什么。我和顾凡又不熟。还好,这套房间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应该不会听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以防那个女孩半夜起来走错房间,我将房门上了锁。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听到敲门声。如果是顾凡,他有钥匙;如果是那女孩,那我就更没必要看门了,于是我没理睬。但是敲门的人挺有耐心,在敲了五分钟后,我终于翻着白眼去开了门。
看见抱着一大堆东西的顾凡我还真吓了一跳。
他咕哝道:“锁什么门?”越过我进了房间。然后进了洗手间,将手上的他的牙膏牙刷毛巾全扔到盥洗台上。
“可以帮我整理一下吗?”他向靠在门边的我问。
“你要做什么?”我上前,不解。
“和你一起住呀!”
见我挑眉,他解释说:“我把我的房间给她住了,我总不能蹲客厅吧?”
“为什么?”我问。那个“她”,就是那个女孩吧。
“她离家出走了,又不小心惹到这里的‘有点来头’的人,我不忍心看他身首异处,就带她回来了。你觉得呢?”
“这是你家,不用问我。”我走进浴室,将他的洗漱用具摆好。
“还有我的衣服,要放哪里?”他问。
“明天我把衣柜整理一下,你再搬过来。”
“可是我已经搬过来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门外,果然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叹口气,打开衣柜,开始收拾我的东西。好在我一直保持衣柜的整洁,所以花的时间不多便腾出足够的空间给顾凡。可是——我走向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似乎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搬过来了,怪不得刚才不能自己开门。我一件一件地拿起,折好或挂起,还有分四个季的区别,等到一切差不多都搞定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回头一看顾凡,已在我的床上呼呼大睡。我无语,上了床。关灯前,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便条,写着“谢谢你,阿成!PS:我可是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了过来,相信你能整理好。”落款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前。我翻个白眼,关了灯,滑进被卧。里面已经被他捂得暖暖的,还听不错。
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了,推开顾凡横在我身上的长手长脚,我起床开门。是一个留着清汤挂面发型的女生,只穿了一件大号T恤和底裤。
“我做了早饭叫SAM吃。”她向我面无表情地说。
“自己叫他。”我走回床边,掀开被子又钻了进去。今早三点才睡,现在才八点,我的神志还属于混沌形。
她进来,看着顾凡,皱眉:“喂,我做了早饭,吃不吃?”
顾凡没反应,但我知道他有知觉,因为他的长手长脚又缠了上来。
女孩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出去,关上门。
在我要再次睡着时,哆啦A梦的手机铃声响了。无奈地爬起,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是顾总打来的。
“唔,好吵!”顾凡咕哝道。
“顾总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尽量用清醒的口吻问。
“今天是星期六嘛,你和阿凡回家来吃午饭吧!”顾总的声音听起来挺高兴。
“哦,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
“好吧,就这样了。”顾总挂掉了。
“是谁?”我感觉耳边有一阵暖湿气流拂过。
“你父亲叫你今天中午回家吃饭。”
“哦。”我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