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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居然是被人关在房里痛殴。
烈儿和凤鸣不约而同也学了秋星秋月,趴上窗偷看。往里一瞧,房里除了烈中流,还有一个穿着素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头发披肩,似乎还不曾来得及将头发挽起,两袖撩到小臂上,一脸气愤,正打得烈中流抱头鼠窜,惨叫震天,「不敢了!呜呜。。。。。。不敢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不要打了,呜。。。。。。」还未哭完,肚子上又挨了一脚,被踹到墙角。
秋月秋星被烈中流调戏多次,看着大觉吐气扬眉,咯咯笑得东倒西歪,道:「一定是他刚入城就调戏民女,现在遭报应了。哈哈,老天有眼!」
凤鸣也忍不住偷偷发笑,他还算有点良心,见烈中流真被打惨了,转头对容恬道:「快找人开门,我们劝架。」
烈儿道:「我来!」
烈中流在房里东躲西藏,正打算手脚并用爬进床底,听见凤鸣在房外说话,大惊失色喊道:「千万不要开门!千万不要开门!」
他说得晚了一步。烈儿最会偷鸡摸狗,外面的铜锁又很寻常,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细棒,也不知道怎么一弄,铜锁嗒一声就开了。
凤鸣拿下铜锁,正打算推开房门。不料一阵大力忽从房门另一边涌来,猛地把凤鸣反掀过去。凤鸣哎哟一声,朝后就倒,幸亏容恬反应及时,一把抱住了,才没有摔在地上。
众人还在发愣,那年轻女子已经冲了出房门,这么一对面,才发现她面容甚美,眉目都出奇地精致,脸庞比秋蓝还小,仿佛经过上天特意雕琢似的,使人一看就不禁生出怜爱之心。
但她的动作却外貌所呈现的截然相反,动作粗鲁地一脚从外面踹开房门,看都没看差点摔倒的凤鸣一眼,趁着烈儿还没反应过来。
「唔!」
伸手就把烈儿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转身冲回房中。
众人这才知道事情大了,齐声惊呼:「小心!」纷纷抢入房中。
那女子恍若未闻,提刀就往烈中流头上劈。容恬总算赶得及时,沉喝一声,一掌斩在女子持刀的手臂上,容虎趁势一手捞住被打成猪头的烈中流,把他从刀影下扯了出来。
烈儿一个箭步上去,夺回自己的短刀。
烈中流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气喘吁吁道:「我。。。。。。我就。。。。。。就说了不要开门嘛。」他被打怕了,不敢再冒险,从凤鸣身后探出半张红肿的脸,畏惧地看着那美丽女子,半讨好半求饶道:「娘。。。。。。娘子,不要再打了,我皮厚肉粗,你的手也。。。。。。也会打疼的,对不对?娘。。。。。。娘子你。。。。。。你说话啊。」
那女子仿佛一腔怒火都已泄尽,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无助,猫似的圆眸子冷冷盯着烈中流,良久,浓密的睫毛一颤,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却没有放声大哭,只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你杀了我吧。」语调凄凉而冷傲。
烈中流大惊,猛然跳起来道:「我不要杀你!我不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要寻死,你死我也死!」
烈儿也猛然跳了起来,「是她,是她!那个副将就是她!我认得她的声音!是她射大王的,大哥快把她绑了!」伸出一只手指,指着烈中流的娘子。
「谁敢绑她,我和谁拼命!」居然是烈中流对着烈儿怒吼起来。
烈儿凶狠的视线,和烈中流激动的视线在空中相碰,火花四射。
房中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头疼。。。。。。
凤鸣转头看看烈中流,又转头看看一脸绝然的卫秋娘,脑门隐隐疼起来。
好了,先是哭城记,现在又来个寻妻录,烈中流的人生还真是多姿多彩。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总觉得好象哪里有点不对劲?
凤鸣苦思冥想,猛然想起一事,脑门轰地一声大响,顿时惨叫一声,「糟了!」转头看向容恬,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样子。
容恬见过他无数次震惊,要算这次眼睛瞪得最圆,也知道出了大事,沉声问,「凤鸣,怎么了?」
众人都吓了一跳,哪里还管烈中流和卫秋娘,目光都纷纷转到凤鸣身上,连声问:「鸣王,出了什么大事?」
凤鸣脸上好象被人倒了一盘颜料,青红酱紫,什么颜色都有。他僵硬了片刻,猛然抓住容恬的衣襟,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把容恬拽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一脚重重踢上房门,左右看了无人,又小心关上窗,这才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问容恬,「你刚才擦拭自己时,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容恬皱眉道:「没什么啊,每次做过不都一样。。。。。。啊。。。。。。」他猛然醒悟过来,古怪地瞄了凤鸣的下身一眼,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糟了。。。。。。刚才擦拭的时候好象没看见那个羊肠套。大概是用力太猛滑落在里面了吧。」
凤鸣的表情相他如出一辙,不,比他更糟。
尴尬的俊脸扭曲着,几乎快崩溃了。
「怎么会这样?」凤鸣简直想去撞墙。
怪不得总觉得下面怪怪的。
古往今来第一个保险套居然因为使用不当而滑落在他体内。。。。。。
这个事实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这就是和一条没廉耻的色狼待在一起的下场!
报应啊!
容恬拧起眉,「或者是因为第一次,口子做得不够紧,射的时候滑落在里面了。不怕,我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容恬,「凤鸣揉揉湿润的眼睛,凶凶地瞪着容恬,咬牙切齿地警告,「你要是敢偷笑,我绝饶不了你!」
「我怎么会笑你?来,让我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不!我打死也不会让你再靠近我半步!」
「乖凤鸣,张开腿。」
「不!不!不!你给我滚开!」
「对了,你说里面有东西的话,插进入感觉会不会不同。反正今夜还有不少时间。。。。。。」
「容恬你。。。。。。救命啊!救命啊!秋星秋月秋蓝容虎烈儿,你们快来!」
西雷鸣王凄厉的求救声,再次回荡在夜空中。
还在为刚才凤鸣和容恬的忽然离开而担忧的众人听见,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放心吧,鸣王叫得那么有精神,一定没什么大事。」
「嗯,鸣王叫救命的时候,其它人千万不要去打搅。」大家都很识趣。
烈儿的指头还在对准卫秋娘,「可是,这个射大王一箭的女人怎么办?」
容虎趁他不备,在他脑后敲了一记,「有什么好叫嚷的?先叫一队侍卫过来在屋外看守就好了,剩下的事情请大王明天定夺。就你事多,明知道大王和鸣王要休息,还硬把鸣王拉来看热闹,小心大王命人抽你几十皮鞭。这个毛躁任性的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收敛?」
烈儿摸着发疼的后脑不满道:「大哥,你老婆娶过房,兄弟就丢过墙。有了秋蓝,就动手打我了?」
秋星秋月看得嘻嘻直笑。
明月当空。
凤鸣的求救声不绝于耳,偶尔有巴掌着肉声从房内传出。
进驻越重城的第一个夜晚,到处洋溢着刺激和柔情。。。。。。
第二十九章
次日阳光格外明媚。
越重城左右都是高山,清晨,各种不同种类的鸟儿一起欢快地唱起歌来,叫醒了睡了一个好觉的人们。
轻风在明亮的晨光和沾满露水的树叶上掠过,带着少许湿气的空气令人精神振奋。
唯一黑着眼圈醒来的,恐怕就只有天下以睿智机灵著称的鸣王了。
充当临时落脚地的主将府远远没有西雷王宫华丽,木制屏风后,大床上铺着的布垫被压出两个犹带体温的凹窝,凤鸣抱着双膝,脊背靠在床头,保持瞪视的姿态已经持续了半晌。
他瞪视的,当然就是逞了一晚淫欲,现在神清气爽的容恬。
至于罪魁祸首的羊肠套,早已被挫骨扬灰了。
「凤鸣,你听。」容恬忽然微笑着道。
「听什么?」鉴于下体那个小小的入口还在红肿地述说昨夜遭受的踩躏,凤鸣的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地有点粗声粗气。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越来越快?」做贼心虚吗?哼!
容恬脸上的笑容扩展得更大了。
这一笑,更显得修眉俊目,顾盼神飞,「当然是因为你,因为被你这样直勾勾盯着。」
「容恬!」凤鸣忍无可忍地大吼,「我这是在瞪着你表示愤怒,不是在勾引你!」
容恬呵呵笑起来。趁着凤鸣握拳的时候,迅速倾前,在他唇上偷吻一记,「昨晚,最后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哪有?」
「那是谁在我怀里激动得哭得不停?」
回想起最后的场面,凤鸣的俊脸刷地红了一片。可是。。。。。。
「我在开始的时候一直在抗议啊!」在容恬炯炯有神的目光下,抗议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几分。
容恬用大掌爱抚他可爱的锁骨,「昨晚真的做得很过分吗?」
凤鸣低头,犹豫地小声道:「下次不可以,太。。。。。。太激烈了。」
那种脸红心跳,死去活来,再多经历几次,说不定会在床上暴毙。
从前就觉得容恬在床上太那个了,没想到还能更上一层楼。幸亏这个西雷王不是现代人,对于那些SM啊情趣道具啊还不怎么了解,否则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死上十次八次。
容恬又呵呵笑了。
他让凤鸣在自己平实宽阔的胸膛靠了一会,看看窗外灿烂的阳光,柔情缩蜷地低头道:「该起来了,我帮你穿衣服好吗?」
「才不要!」凤鸣坐直起来,把他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肩膀推开,还朝他做个鬼脸,「我不会轻易上你的当的。」
容恬由着他,自己跳下床拿起衣带,穿好白色的里衣长裤,扬声道:「都进来吧。」
房门咯吱一声开了。
耀眼的阳光和新鲜空气随着房门的打开,高兴地跑进来玩耍。早在等候传唤的秋星秋月端着热水毛巾等跨了进来,「鸣王醒了?别急着下床,先用点热水敷敷脸。」
秋蓝另取了一盆热水,跑去伺候容恬洗脸换衣,烈儿咚咚跑进来凑热闹,笑道:「好久没有伺候大王更衣了,今天我也来帮一把。」和秋蓝一左一右,帮容恬将各件衣物一件一件顺序穿戴上。
不一会穿好衣服,子岩等人也过来请安了。
凤鸣记挂着烈中流的事,问,「烈中流和他的娘子现在怎样了?」
「烈中流人那么风流,我还以为他尚未娶妻呢,没想到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婆。」子岩想起烈中流鼻青脸肿的模样,也忍不住想笑,「卫秋娘现在被看管在房中,遵照大王吩咐,一丝也没有为难。烈中流担心他老婆寻死,又怕被他老婆打,整个晚上都待在房外廊下。」
「嗯,还探头住房里偷看了不知道多少回呢。」秋月插了一句。
秋蓝一边跪下,帮容恬把剑带固定在腰上,一边抿唇笑道:「我看这个烈中流,对他娘子倒是很好的。」
烈儿嘿道:「我看我大哥对嫂子你也很不错嘛。」
秋蓝久在凤鸣身边当大侍女,也不是好惹的,被烈儿揶揄一句,顿时反唇相讥,「最好的是那个永逸王子才对,我记得有一次他把你带走了一个时辰,回来的时候你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众人一愣,立即明白,哄笑出来。
子岩跟着他们笑了一会,向容恬请示道:「属下清点过了,根据缴获的名录,越重城的将领士兵全部被俘,没有一人逃脱。这样一来,至少短时期内永殷王族不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其它人都好办,依照惯例当成战俘关押起来。但卫秋娘是烈中流的娘子,这个女人怎么发落才好?」
容恬问,「卫秋娘还在烈中流的厢房里?」
「是的。」
容恬笑道:「那我们就先去认识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将军吧。」
领着众人,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房。
快到烈中流的厢房,从廊下远远看过去,可以瞧见房外伫立着几个被容恬调遣过来看守的侍卫。据说一夜都待在门外的烈中流反而不见踪影。
侍卫们见容恬出现,正要行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