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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20)-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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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传达着唇移动到路线,缓慢而且目标分明。子岩知道他会覆上自己的双唇,像上次一样,引发可怕的颤抖,脑袋会完全空掉,闪电击过身躯每一处,仿佛要把自己烧毁。
他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害怕的神色,宛如他在面对最强大的剑手,不畏惧,不逃跑,控制着呼吸,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等待决战来临。
两片淡色调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显得异常惹人怜爱。
扣!扣扣!
最关键的时刻,该死的叩门声又以让贺狄抓狂的频率响起。
子岩身体巨震,眼睛猛地睁到最大,将几乎已经贴上自己的贺狄一把推开,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样粗重呼吸。
「进来!」贺狄也是一肚子好事被毁憋出来的火气,对进门来的空流目露凶光,轻轻狞笑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非要在这个时候敲门打搅?」
空流接触到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深呼吸一下,才语句清晰地禀报,「王子,长柳公主正在外面,她有要事需要立即面见王子。」
「和鸣王的盟约也定好了,鸣王也答应为她找文兰了,她还有什么啰嗦的要事?」
「正是为了文兰的事情。」空流正容道,「长柳公主说,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文兰,也从来没请任何人为她寻找过文兰。」
「有这种事?」子岩回过神来,转身道,「难道是是杜风骗了鸣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贺狄也听出不对劲来。他对于为什么有个男人跑去骗鸣王这件事情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一想到这事也许可以增加他欺负控制子岩的筹码,那兴趣可就大了。
扫一眼子岩关注的神态,贺狄也露出认真的表情,「立即将长柳公主请进来,这件事本王子要好好过问一下。」

                                                                第十七部完





第一章

  很快地,长柳公主被请入内室。

  子岩对鸣王的事情最為关切,一见她的面就单刀直入地问,「公主说并没有请任何人寻找文兰,到底是怎麼回事?」

  「这事正要请教专使大人。」长柳也一脸惊讶,「文兰到底是什么东西?為什么鸣王会以為长柳曾派人向鸣王索要此物?」*DA*

  三人之中,贺狄最悠閒,坐姿放肆地在昂贵地毯上伸展长腿,「并不是派人,而是公主的旧情人杜风亲自登上萧家大船,向鸣王索要文兰。呵,听说那个叫杜风的男人风流俊逸,深情款款,说文兰是妳和他之间的定情之物,让鸣王大受感动,当时就答应了帮他这个大忙。」

  「杜风?」长柳脸色骤变,悵然片刻,才摇了摇头,咬牙道,「绝不可能。自从离开昭北远嫁到同国的那日起,我和这人就再没有任何联繫。何况……无缘之人,又何来什么定情之物?」幽幽叹了一声。

  贺狄平常对儿女之情最為不屑,此刻见长柳黯然长叹,却不知為何心底一动,不动声色去偷瞧子岩。

  天下何其辽阔,人和人的缘分往往只在瞬息之间,如疾风中漂浮不定的风箏,线稍一离手,再也寻不到踪跡。

  像眼前这个男人,若不是情妇海妖死在他手上,自己又一时愤怒亲自偷袭报仇,恐怕这辈子都碰不上面,后半辈子岂不索然无味?

  长柳公主和那个杜风,不管多麼情深意切,一旦分离远隔两地就断了音讯,他可绝对不能学这两个笨蛋。

  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定要好好看紧,让他时时刻刻都不离自己的视线。

  為防中途生变,嗯,看来还是及早把这「倔强彪悍的美味」带回自己地盘為妙。

  等这诱人的专使到了单林,和西雷鸣王等隔了一个辽阔海峡,孤立无援,就算他想逃都逃不到哪去。

  只要三十天限期一到,不但身体,连心,都必须是属於他贺狄的。

  想著将来可以尽情把子岩压在身下,迫那张端正严肃的脸露出各种媚态,贺狄唇边勾起一抹邪恶到极点的微笑。

  子岩正关注文兰之事,浑然不知自己正被那下流王子暗中在脑海演绎各种不堪情Se的画面,思忖著皱起剑眉,「此事非常严重,我们必须立即通知鸣王。」

  贺狄插口进来,「公主手边有没有杜风的画像?如果有,刚好让鸣王辨认一下,看看和那个向他索要文兰的是否眞的不是同一个人。」

  子岩微微惊讶。

  想不到这个海盗头子居然如此细心。

  看来他能统领单林海峡内那群穷兇极恶的海盗,并不全靠卑鄙无耻的伎俩。

  贺狄感觉到子岩打打量他的目光,得意洋洋地朝他挤挤眼睛。子岩不自然地冷冷回他一眼,把脸转向原处。

  长柳脸色稍有发红,低声道,「杜风的画像,我这裡确实还留著一张。只是……实在不宜命手下人取来给王子。若是我亲自去取了,又要平白无故过来王子这裡一趟,恐惹庆离疑心。」

  贺狄瞭然,「空流聪明机警,对同安院又熟悉,公主把画像交给他好了。」

  果断地把空流叫了进来,吩咐他悄悄尾随长柳回去,把杜风画像拿来。

  空流点头,立即跟著长柳去了。

  房中只剩下子岩和贺狄。

  子岩心急如燎,要不是为了等杜风的画像,眞恨不得立即出门,把这事向大王和鸣王稟报。

  并非他大惊小怪,而是此刻,一种属於剑手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不那麼简单。

  鸣王在萧家大船上时,正处於萧家高手和容虎两派系人马的重重保护中,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明白,登船拜访设下骗局,万一被当场揭穿,下场一定惨不忍睹。

  怎样重要的目的,才能促使那个「杜风」做出这样不顾生死的事呢?

  假如这是一个陷阱,那麼要捕捉的对象又会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可怕的是他却依然想不明白,整个陷阱到底是如何设计的?

  区区一棵文兰,能起到什么作用?

  不可能是毒药,以容虎的谨慎,一定会先追查文兰是否有毒性。如果文兰有毒,容虎怎会允许鸣王向摇曳夫人讨要?

  「你出神的样子眞好看。」

  耳边接触到男人喷出的热气,子岩悚然一惊。

  回头瞪著无声无息,不知什么时候潜到自己身后的贺狄。*DA*

  腰间感觉有异,视线下垂,冷然道,「放开你的手。」

  贺狄彷彿没听见,喃喃道,「又韧又细的腰,抱起来比女人还舒服。」

  「王子殿下,」子岩磨牙,「现在正事要紧。」

  「本王子就是在办正事。」贺狄吊著眉,露出无耻的笑容,「专使大人好像忘记了,你等一下要出门向你那个鸣王稟报的话,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

  子岩身体一僵。

  不错,这同安院是庆离的地方,庆离本来就和鸣王敌对。

  贺狄手下都在这裡,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贺狄存心阻挠,自己恐怕杀都杀不出去。

  子岩想了想,口气缓和了些,打算晓之以理,「王子殿下,我们已经达成协议,彼此都是盟友。鸣王若有闪失,岂不连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损?」

  「嗯,有道理。」

  「既然王子明白这个道理,那麼等杜风画像一到,就请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门面见鸣王,把事情解决……唔!你……你在干什么?」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得又狠又气。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隔著布料在臀后磨蹭,隐约有温度传递过来。

  硬度和Se情的蹭动频率,都只能让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触到的玩意,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那东西。

  而且,还是硬的!

  子岩窘得几乎爆炸,脸色憋得通红,手肘猛然往后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贺狄门面。

  贺狄早就提防他这一手,偏头躲过力道可怕的一肘,双手紧箍精廋结实的腰桿,从后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鸣一声,反抗力道大减。

  贺狄这常年在海上实战的王子确实和寻常的纤弱王族不同,双手仿佛铁铸似的,子岩肠子像被勒断一样剧痛。

  「打伤了本王子的脸,专使大人不想出门了?」趁著争取来的一点空隙,贺狄低笑著在子岩耳边威胁。

  正中子岩软肋。

  值此需要争分夺秒向鸣王示警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得罪身后这位无耻王子。

  子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王子殿下刚刚不是也表示过希望鸣王确保安全吗?為什麼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门把事情稟报鸣王呢?」

  「谁说本王子反悔了。」贺狄试著把唇从子岩侧脸轻轻蹭过。

  见子岩绷紧英俊的脸庞,明明十分反感,却强忍著不别过脸示弱,贺狄心中暗暗得意。

  得寸进尺地继续用唇在子岩耳后嘖嘖亲吻,一边用撩拨的低沉语气笑道,「确实是想立即和专使一起出门。可是,你看,本王子现在硬成这个样子,怎麼能出门呢?」

  已经弯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著薄薄衣料,猥褻地轻顶子岩臀丘。

  子岩羞愤难堪之至,恶狠狠地问,「身為一国王子,你就一点廉耻都不懂吗?」

  语气虽然凶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无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合作协议上,都毫无反抗的资本。

  要谋求贺狄的支持,就必须任他玩弄。

  贺狄咬咬他的耳廓,柔声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门找你那鸣王。」

  子岩一个字都不想说,咬牙站在原地,让他抱著腰慢慢戏耍。

  身后的硬物,越发放肆地磨蹭著腰和后臀。

  常年经受锻炼,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在衣物阻隔下,质感更引人遐想。

  「嘖嘖,专使大人的屁股眞翘挺。」

  下流的揶揄,让子岩狼狈不堪。

  本以為咬牙站著不动,忍过这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变本加厉的还在后面。

  「呜——嗯……住手!」

  「摸一下而已。专使大人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子岩的警告毫无作用,原本从后绕前抱住细腰的手,现在已下滑到裤头,灵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毫无防备的器官,被贺狄一把握住。

  「本来是要专使大人自蔚的,不过现在,还是让本王子来亲自侍候吧。」

  「啊!不……不行……」

  「专使大人是在和我说不行吗?」贺狄邪气地笑著,「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干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只要专使大人对我说一声从前说过的话不算数,所有协议作废,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你……无耻!」*DA*

  「就算无耻,也总比不守诺言好吧?何况,我又没有把你绑起来堵住嘴,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住手,只管说好了。」

  「不……不……啊!」

  因為长期握剑而磨出厚茧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躪著子岩的敏感。

  对床弟之事极有经验的贺狄,连宫廷荡女都可以轻鬆收服,区区一个处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子岩开始还全凭一股毅力勉强站著,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辱又无法容忍那股快感,浑身越来越热,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向同一个羞耻的地方。

  打颤的双膝终於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半倚在贺狄怀裡。

  两人差不多的个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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