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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所至,哪里不能做,偏偏要在床上?!”
凌弃几乎要痛骂出来:我和你这种随时都会发情的野兽不一样!什么叫哪里不能做?!你愿意在大街上
做是你的事!
可是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只好低下头装可怜,幸好海驭遥好像很吃这一套,揉揉他的头发算是安慰:“
知道你脸皮薄,好啦!”
他把车子开到一栋大厦下面的停车场,吹着口哨搂过凌弃往里面走,深夜的大厦没有任何人影,他熟门
熟路地直接上了最高层,开门之后把钥匙塞到凌弃手里:“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钥匙拿好。”
“我的……家?”凌弃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打量着面前完全超出自己想象豪华的公寓,好大!比自己
原来那间以为很大的公寓差不多大了四五倍!总有个三四百平方米了,这么大的房间,中间居然一点阻
隔都没有,只是用家具,屏风巧妙地隔开了几个空间,还有房间的一角,大概是洗手间的地方,有正式
意义上的墙和门。
明亮的蓝白灰的简单设计,玻璃和不锈钢为主体的家具,只有隐藏在不知什么地方的灯光散发着温和的
黄|色光芒,算是有点家的味道,临街的窗户大得惊人,海驭遥走过去一把拉开窗帘,外面繁星洒落一般
的城市夜景就完全显现在他面前。
“喂?喜不喜欢?”海驭遥大声问,“不喜欢就换一间?”
凌弃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呆呆地点着头:“喜欢……”
“就知道你会喜欢,当时他们卖房子的时候说这里是为什么成功的城市单身白领所设计的,切,什么狗
屁品味设计,说得我都头晕,还好卖得不错。”海驭遥走回他身边把他拉进来,“进门啊小傻瓜,你喜
欢就好。本来嘛,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小资,花不起钱又喜欢拿架子要品味,活得累不累啊你!”
给他这么一说凌弃也想起来了,的确没错,一两年前,这栋大厦的出售是本市的热点之一,据说请了很
有名的设计家设计,面向单身白领,年薪在百万之上的,每间公寓除了洗手间都是打通的一间,可以随
主人的心意进行调整,彻底颠覆了当前的房屋设计,因为是独居,所以并不存在隐私泄露问题,反而更
加彰显出自由的特点,当时掀起了一阵抢购风,连地基还没有打好房子就已经卖光了,至今还有当时没
买到的人虎视耽耽地盯着有没有物主结婚要出卖房子的。
他当时也曾经动过心,可是那价钱被炒得到了一个他根本无法企及的高度,只好放弃,想不到今天居然
……
“你……买了这间公寓?”他不相信地问,海驭遥怎么可能是那种有这种品位的男人,那只野兽,他喜
欢的应该是庸俗的喜气洋洋,到处嚣张花纹的地方吧?倒是海驭远……很可能会欣赏这种风格。
“这楼是我的产业。”海驭遥理所当然地说,低头闻闻他,皱起了眉头:“一身汗味,洗澡去,去去去
……”
他的产业?是海家的产业吧?!凌弃讽刺地想着,嘴上什么都没说,听话地走向洗手间,里面是一整套
意大利黑色大理石的浴具,配上金色的扶手,挂钩,龙头,冷峻之中又透露出富贵之气,雪白的浴巾叠
得整整齐齐放在架子上,连浴液洗头水肥皂牙膏都配齐了一整套没开封的,凌弃拿起了看了一眼,是法
文,他不认识的牌子。
海家有钱,这他是知道的,进了龙腾之后,他亲眼目睹海驭远是怎样为家族生意兢兢业业,忙起来甚至
不眠不休,才有了今天龙腾的繁荣,可是海驭遥他做了什么?打架?飙车?玩女人?混黑社会的普通人
能有今天的享受吗?!还不全因为他是海家的大少爷!所以海家就应该无偿地供着他吃喝享乐,然后他
再大模大样地把属于弟弟的一切都拿走!而真正辛苦的海驭远却什么都得不到!
不可能的!海驭遥,世界上没有这么容易的事,龙腾和海家,应该属于真正为他出力的人!而不是你这
只野兽!
洗干净自己之后,凌弃穿上白色的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海驭遥已经把灯熄了,他一时看不清楚,惶
恐地站在原地,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了,才看见客厅正对窗户的地方,一点红色在明明灭灭。
小心摸索着走过去,他的心紧张得乱跳,海驭遥转过头来,一把把他拉倒在自己怀里,狠狠闻了闻:“
唔,这下香多了!”
凌弃再也找不到借口阻止他在自己身上抚弄的双手,只能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随着海驭遥的动作扭
摆着自己的身体,让他的粗暴最后吞没了自己的理智。
海驭遥叼着烟走进‘海兴’航运公司的时候,来往的人虽然还是很恭敬地低头叫一声“海哥”,却有不
少人在背后挤眉弄眼,窃窃私语,他毫不在意地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办公室,还没进门,杨刚不知道从什
么地方冲了过来,脸都憋红了,大声说:“海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哎哟哟。”一个也等在门口的男人闲闲地弹了弹烟灰,“事隔三日,连杨刚哥说话的口气都变大了哪
。难怪难怪,平白捞了个便宜大舅子做,身价百倍了……”
“肖闻!给我住嘴!”杨刚气得眼睛都红了,攥起了拳头,看样子要不是当着海驭遥的面,立刻就要冲
过去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小子。
“干嘛?”肖闻不为所动,继续弹着烟灰,“莫非你看小弟青年才俊,也要给我介绍你的其他弟弟?谢
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我X你……”杨刚的脏话刚出口,海驭遥咳嗽了一声,冷冷地说:“肖闻,你再等一会儿,杨刚,跟
我进来。”
“是,海哥。”杨刚收起拳头,狠狠地瞪了肖闻一眼,跟着海驭遥进了办公室。
海驭遥舒适地往椅子上一倒,架起两条长腿:“怎么了?货出了问题还是什么别的事,要你这么大惊小
怪地跑过来?”
“货没事!”杨刚脸色忽青忽白,憋了半天才说:“海哥!小凌他……是不是真的?!”
“你说凌弃?是啊,我刚从他那儿回来。”海驭遥很轻松地说,“对了,下次见他,要喊大嫂。”
“海哥!”杨刚急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凌弃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
他吧!他不懂事,我替他向你赔罪,毕竟他和我兄弟一场,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别玩他了,
我求求你,海哥……”
海驭遥摇头叹着气:“杨刚,你的爆脾气十年了都没改,看样子是改不了了……我告诉你,我根本没去
惹他,是他主动来找我的,包括上床,都是他主动要求的, 你明白了?”
杨刚的脑筋转了三圈才明白过来,失声叫道:“海哥你意思是……”
“对了!就是那个。”海驭遥一口截断了他的话,“你知道就好,不要再说了。”
刚才的怒气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杨刚的脸色灰白,站在原地,呆住了,过了半天,嘴唇翕动着说出一
句话来:“各为其主……凌弃,你好傻!”
他猛地抬头,激烈地问:“海哥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上次他向我问你出入的地点,你说可以告诉他
,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已经有了打算……”
他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海驭遥的眼神很明确地警告了他不要再说下去。
静默了一会儿,杨刚低声下气地说:“海哥……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凌弃他……”
“知道不对就不要说了。”海驭遥的声音并没有提高声调,但是室内的温度忽然降低了十度似的,“杨
刚,你跟我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从今之后,你只是我海驭遥的兄弟,你的忠诚也只给我一个人,海家
,遗珠,孤儿院……其他的全都可以不计,对不对?”
“对……”杨刚的冷汗下来了。
“也有人没有听进去我的话,他们的下场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对。”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没有了……”
“那好,你出去吧,顺便把肖闻叫进来。”
杨刚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海驭遥望着他的背影,没办法地笑了:“脑筋还真简单,和凌弃有一拼了
。”
14
海驭遥重新回到凌弃住的公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按了好几次门铃,出乎意料的,没有人
应答,看看表,早上八点半,凌弃这个时候能上哪里去?他还有晨练的习惯吗?没办法,打了个电话叫
大楼管理员上来开门。
这段小插曲使得他本来很好的心情变得有点糟,尤其是当他走进去,一眼就看见床上凌弃还在大模大样
地睡着,身子动都不动的时候,无名怒火冲上心头,***老子配合着演戏,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真拿
起架子来了?!连我按门铃都装做听不见!
他把外套一扔,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粗暴地推了他一把:“喂!凌弃!给我起来!”
手碰到凌弃赤裸的身体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不对,体温高得异常,触手灼热,再仔细看看,脸也烧得通
红,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两下,似乎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不会吧?”海驭遥茫然地看了看窗外,“我才走了一天你就生病了?!”
想到刚才没敲开门他几乎想转身就走,海驭遥不禁有些后怕,要是他真走了,那下一次来的时候,说不
定可以给凌弃收尸了。
想归想,他立刻很利落地行动起来,把凌弃身上的被子完全掀开,去浴室拧了湿毛巾给他反复擦身体好
降温,一面翻出医药箱找到退烧药,想起凌弃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只好用栓剂。
刚把凌弃小心翼翼地翻过来趴在自己腿上,分开他的双臀要往里面塞药,凌弃忽然在昏迷中猛烈地挣扎
起来,嘶哑的喉咙吐出不成声音的喊叫:“不……要!不……要!疼!疼!不要!不要!疼!”
“乖乖的!别给我乱动!”海驭遥厉声说,顺手在凌弃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可是一点作用都不起
,凌弃挣扎得更厉害了,惨叫得就像是在被凌迟一般。
不过海驭遥在看见凌弃后面的惨状时,也不免吃了一惊,被撕裂的部分这么一动,又在往外面渗着鲜血
,混着白浊的液体和早已经干涸的血迹,凝固在周围,难怪凌弃会反应这么激烈,昨天,毕竟才是他的
第二次,上次的伤口还根本没有好,海驭遥却狠狠地要了他好几次。
“第一次你不是会自己清理的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海驭遥嘀咕着,用手臂压住凌弃的挣扎,快手
快脚地给他擦干净,尽管他动作轻柔,还是弄破了伤处,出的血越来越多。
“真麻烦!”海驭遥恨不得跑出去嚎几嗓子才痛快,没办法,只好一样样地来,给他塞了退热栓,小心
地挤上抗生素软膏,大概凉凉的舒服了,凌弃才慢慢安静下来,只是伏在他的膝盖上抽泣着,不停地呻
吟着好痛好痛。
小心地把凌弃重新放平在床上,继续给他擦着身体,海驭遥才第一次在光线下正式地看见了他的身体,
瘦瘦的,没什么肌肉,腰细得自己两只手大概就可以握住,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