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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被他看上一眼的,都与有荣焉,怦怦心跳,挺胸昂首,仿佛多了气势.在百官印象中,摄政王从来都是那样高不可攀淡薄凌尘,可是今日的摄政王明显看得出心情愉快,眉目之间隐隐含笑,便硬是带出了春风浅醉,素日那不容轻忽的存在感也悄悄地降压.尤其是敬过新人喜酒之后,只饮了一杯酒的少年摄政王居然便有了醉意,脸上有了孩子气的迷雾与天真,笑起来竟是如同惬足的小猫儿一样.让人的心如被猫爪抓得痒痒的.极想要亲近她,又略有不敢.皆因,凡是略为接近他,便会接收到凌厉无比的警告眼光,如淬了毒的利箭嗖地直中胸口.那个是,龙儿?我半眯着眼,一时之间,竟有种音音终于长大了的感想.饶是喜庆华宴,达官满座,那少年亦如鹤立鸡群,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他,无与伦比的强烈存在感,那已不止止是外貌的极美绝丽,而是那种非池中物实属飞龙在天的傲然气势,强烈得明眼人一看便晓得不可攫其锋芒,他,没有收敛他的光芒,反而大刺刺地向观众展示他身为容国候的风采.让我又是欢喜又是酸溜溜的是,这小子第一次,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记得自己是公众人物,从前,只要与我在一起,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外边,他都会紧紧缠住我不放,眼中只得我一人,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布我是属于他的拽样.他的视线只会追随着我.然而,今天的龙音觞,不是稚气未褪的小子,任何人见到他都不会轻视他当他是洋娃娃摆设来看的.他,已成大人了,有大人的威严与理智,看向我的眼光,即使不比看其他人的若有距离,可是,也不是从前那全心全意的贪恋与撒娇,唉,总想着他快快长大,可一旦他真的懂事了,却又想念起从前那个可爱得不得了的龙儿.近日的连串行动,我不必亲眼看都晓得他在冰国的人气高到什么程度.昨日里,一纸大赦传遍冰国,燕王新婚,首辅内阁齐心上奏以大赦为贺,明是他们的慈悲为怀,但民间流传的是在容国候全力争取下才令得五位大人达成一致协议,致有此等轰动万民的贺礼.龙儿,走得越来越远了.重逢以来,向他义正词严地说了不要以我为生活目标,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便贯彻执行,短短几天的功夫,没有了那自愿的束缚,总是懒得展示真龙风采的音音,居然闪亮耀眼,一飞冲天,要真真正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他的淡定从容傲视群雄,才肯承认,男大十五变,不必成年,龙音觞已站在了同龄人的顶峰.但,无论如何,他是龙儿,他不会是另一个人.我再啜口酒,龙儿有自己的天地,是值得开心的事.再一骨碌引颈畅饮一杯.――雏鹰终究是要展翅高飞长空万里的,可是,可是,也不必这么快吧,我都还没打算出让第一位置,难道龙儿能爽快地放手?想不通,不痛快,他一点也没有对我冷淡,但,我就是不习惯他那克制地理智地成熟地态度.郁闷啊――有种让人抢走心爱东东的失落感.雍才不会这样,他才不会变――不知不觉,眼前迷雾起来,四下如在晃荡.不会是――醉了吧?我轻轻笑起来,――扑倒在桌上.似乎过了好久好久.我想,一定是醉意迷糊,还是昏昏沉沉,弄不清是在发梦还是现实.热,好热,身上有电流在移动,说是电流,又不像是电流,所到之处,肌肤烫热,下意识地要避开,却无处可逃,太热了,热得叫人神志不清,难受中又有一种骨头也要酥软了的怪异感觉――柔软地,炽烈地东东在脸上游移,软得不可思议,又炙热得像火.不自觉地逸出一声不适的呻吟――仿佛听到低低的喘息,下一秒,被堵住了呻吟声了.麻麻痒痒,我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有什么东东缠住了我,浑身瘫软,唇舌之间,整个沦陷,香甜,是唯一的惊叹.吞咽下了叹息,无力回天地共舞,所有知觉都是浓浓的欲望,一层一层地将人密不透风地紧紧缠绕――还不够,远远不够――吞噬着她的气息,呼吸交融,肢体纠缠,但,还是不够平息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无边烈火.饥渴,太深太深的饥渴,无论如何也不能靥足,更多,给予更多吧,火热的手,滑摩过那丝滑的腻柔的肌肤,掌下的柔软,是如此契合他的爱抚,唇如火,吮吸舔咬,想要温柔,却更想狠狠啃咬个够,将身下的人整个生吞入腹,还是不够,还是浇不息体内那喷薄而出的需求,血液也在奔腾,在叫嚣一个宣泄的出口.微微撑起身,足以灼伤人的眼光,如野兽,牢牢盯死那娇怯粉艳的猎物,他,渴求了太久太久了,从前,从没有过绮念惑思,只是单纯地亲亲抱抱,只想要与她天长地久,可是,他不是二年前那十三岁的少年,二年的离别,不单是才能与经验的提升,身体,也是青少年的血气方刚,一触即发.不止止是酒的缘故.全部给我,成为我的吧,咪咪,你不是任何人的妻子,你不是我不可接触的人,是我第一个见到你的,你说过,是为我而来的.“为了让我幸福而来的,是不是,咪咪?”魅惑的声音带着魔性的诱哄,含住那敏感的耳垂,你是我的,谁也不让,谁也不能拥有,除了我.“我已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咪咪,你要如何奖赏我呢?”
忍不住了,再也压抑不住了,从父亲离开的那天起,想要完全拥有她,想要她不再当自己是小孩子,他不是七年前的龙音觞,也不是二年前的龙音觞,他已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他已清楚知道他所要的是什么.成为我的天下,成为我唯一的至爱,我的女人.要当你最最重要的人,要让你的眼光只能在我身上转,天下,咪咪,你究竟向我施了什么魔法让我如此疯狂如此痴迷?
我付出了全心全意,我对你,你可知道,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你是不是还以为,只是依恋只是依赖只是年幼无知一时迷乱?你有没有认真地想过我对你,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衣裳一寸寸地滑落,赤裸的贴合,让人大大抽口气.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就是此时此刻,就是现在,咪咪,不要念着另一个人,认真地看着我,只我一人--为什么不能呢?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哪里是禁忌的碰触?
我只爱你一人,只有你一人,想要在长长久久的岁月中与你一起变老,想要伴你走过每个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再没有人能取替你的位置,咪咪,只看着我,不可以吗?
就这样沦陷下去吧只得两个人的世界--“司空王!”清亮的声音自贵宾厢房外铿锵有力地响起,掷地有声, “司空王,你酒醒了吗?小人请来罗大夫侍候--”下面的话含糊地低下去, “免得贻笑大方让人家以为司空王是酒鬼一味贪杯多没面子啊.”就要推开门了--“不许进来!”沙嘎的声音包含着浓浓的不满与--未消褪的情色?
惊怒交加,一脚踢开门--急垂的绫销帐因风而动,霍然而立的少年气息急促,一脸寒霜,森冽地瞪着来人,长发如流泉泻下,直至腰际,覆盖住白玉样的上身,长袍上系腰丝带已落在地上,内襟全开,看得见一片晶莹剔透的春色,虽是胜似女子的雪白,却毫无柔弱之态,坚实精悍的纹理肌路,已是成年男人的蕴藏力量.明明是倾国倾城的绝丽,却在此时,有即将爆发开来吞噬人的野兽之瞳.狂野,高傲,恣意放纵,眉梢眼底,更是叫人胆战心惊的--魔魅风情!
况名和罗,都倒抽口凉气,这少年,这个龙音觞,谁说他只是一朵绝世名花来的?分明便是一个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挡我者死的可怕的小魔神,在这个暧昧时候,被那双暗紫色的眼瞳一扫,阴阴森森中跳动的火焰,硬是让这两个早经风浪惯于雷霆的老江湖心中打鼓,发毛.“出去!”少年强势地命令,直直刺入肺腑的眼光嗖嗖飞过,鸷猛暗沉.他们也想走呀,脚步都要听令而行了,可是,怎么离开得了呢?大野狼在侧虎视眈眈,里面睡得不知山河变色的小红帽叫他们怎能一走了之?龙天下,司空王,这个无事生非的小女人,为什么会惹上这个人?这个人,又为什么会是大龙头的独生子啊?
勉强扯出一抹笑,镇定,镇定,声音如被碾磨过难听,天呐,如此强大无匹的压力真的是一个仅仅有十五岁的少年所发出来的吗?“司空王--请问容国候有没有--看到司空王--”少年缓缓举起手,一字字道:“看来,是要我亲自动手将二位--”背后有异响.揭开纱帐,大力摇头,好昏,可是,听到熟悉的声音了呢,是雍那边的人--“是罗和况吗?”捧着头,吐出的声音稍微高了便有昏眩的感觉,“啊,龙儿,我头好痛啊,好不舒服,有没有解酒茶醒酒汤之类的东东?”完全没有意识到刚才差点儿干柴烈火不可收拾起来.叹为观止,目瞪口呆.看着少年瞬间连变了几种脸色,忿忿不平,不顾一切,挣扎,迟疑,放松,煞气,无奈,最后是长叹一声,作出了痛苦的不大情愿的决定,缓慢放松紧握的拳头.回过头去,眼光已是温柔不舍,淡淡说道:“看你下一次还敢不敢学人家将酒当成水喝个饱.”眯起眼,意外地看着少年半露的春光,微张开口,“龙儿,哇噻,你在作时装表演还是要诱惑况与罗?”好像有梦到什么类似的情景似的.这个,这个--不知死活迟钝过份的小女人--况黑着一张脸,却在罗的眼中,看到同样的不安.是,危机还没有过去,少年,是不会轻易死心的,未来的日子,艰难在后头啊,为什么,他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天下会是一个毫无女性危机自觉的笨蛋?要为龙头守护她的清白,好难,好难,是有生以来,最为艰辛棘手的任务.不知道等天下安全回到龙头手上的时候,他们还有没有命换来一声多谢辛苦了?
这一次,便算了,可是,咪咪,总有一天,你是我的.我无法忍耐太久的.清楚知道,三人之间的平衡,已经打破了.再也回不到三人同行不亦乐乎的亲密往昔了.他不会放手,父亲也不会放手.天下,到底是谁的呢?你的,还是我的?
-----------------------打算在下章结束天下的摄政生涯,然后,与护花使者快马加鞭同回京城.对于天下差点被龙音觞一口吃掉,诸位是觉得可惜没有吃完还是庆幸没有得手?
唔,音音的娘的出现,的确只是要引出龙儿的身世之谜,但,还没那么快真相大白(不是应瑾萱的真相,也不是雍知道的真相)而新出现的傅穷晚只会是走过场的人物,当然他是雷三的主角啦不是我们大伙的.而龙二雷三凤四之上的风大,可以说是客串几场戏的人物,真正主角仍是双龙,凤,天下,啊,凤的身上有天下从前记忆中另一个人的影子,只是偶然受刺激才会出现第二个人格,这样,双龙,双凤,不是挺有趣吗?
让大家觉得混乱,真是惭愧啊心虚啊,尽量补过啦,拖泥带水-_-面红红,知错了,可是很难改过,大家将就一下吧,有什么异议尽管开口能改一小步便是一个进步啦,呵呵,就这样吧,下回见.
拜拜,摄政王
回去的路上,仍是神思沉沉,我扶着脑袋,好后悔喝多了酒,酒能乱性,看来不是假的.居然梦到了叫人喷血的春梦.那种怪异的感觉,即使是现在,也如有毛毛虫在我背上爬行,呃,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