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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 by 想忘今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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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高挑健美,对别人来说是极品的尤物不感兴趣。更对此舞女一身如小麦色的皮肤不喜,或许此种带着阳光味的肌肤能挑起别的男人潜在兽欲,但他更喜欢朱允文一身如凝脂似白玉的肤质。
  朱棣以朱允文为标准审视天下美人,又怎会不使天下红颜皆白骨呢!
  可怜使臣团看着自己国内堪称第一绝色的美人儿,大明朝皇帝竟只淡淡扫了一眼。想起接待他们那个语言不通的宦官,对他们奉上的珠宝无动于衷,明朝皇帝又对他们千娇百媚的美人视而不见,真是一个头二个大,谁能告诉他们明朝男人喜欢什么?
  
  对礼部准备的众多节目一忍再忍,终于在喝进一定数量琼浆玉液后,领会忍无可忍、勿需再忍下,在众人全神贯注夜空中炫耀夺目的烟花时,朱棣带领着郑和与一队近卫直奔冷宫。
  以郑和来说本该劝阻一下得,但他被别国使臣凌虐了多日的耳朵,催眠他跟主子去冷宫见那水晶人儿,比留在这继续与使臣鸡同鸭讲强亿倍。
  匆匆交代下,说皇帝陛下不胜酒力已歇了的谎言,此对不良君臣逃之夭夭。
  徐皇后目送朱棣闪身的背影,苦涩溢满喉间,腹语:中秋佳节,只有他让你想人月两团圆吗!
  扫视满后宫妃嫔;笑话,她同她们皆笑话。
  
  银盘高挂的夜空中盛开得火树银花,让众人未察觉永乐帝的离去,更未有幸见到当今皇后在炫烂烟花下眼中如银河陨落的黯淡。
  
  冷宫本就是寂静地,但今晚萧瑟得更不可思议,朱棣与郑和过惯了惊涛骇浪的生活,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本能,刚接近宫门就觉察出异样,挥手让身后人隐藏气息,放弃从门入内,飞过墙头急掠正室。
  
  什么叫狗急跳墙他们见过,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他们也知道,但当朱棣与郑和见到内室情景,皆感慨兔子会咬人真未想到过。
  两人呆若木鸡只数秒,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耿镜有多少能耐他们知道,只郑和一人动手就手到擒来,朱棣则脱下龙袍裹住衣裳不整的朱允文。
  被已捆绑住的耿镜,摔倒于地上,见朱允文目光呆滞的被朱棣裹于怀中,朱棣双唇更如习惯般在朱允文鬓角磨蹭,耿镜于地上仰起头大骂:
  “燕贼你叔夺侄位,如父奸子妻,你不光背叛太祖遗命,还将亲侄当娈童般享用,头顶三尺有神灵,你不怕大明朝受天遣,子孙万代……。”
  从朱允文手中刚抽出来的镇纸,被朱棣顺手砸于耿镜喋喋叫骂的嘴上,顿使其牙齿尽落、血流如注。
  郑和不想朱允文见到更难想象之情景,忙命人将耿镜拖出去,耿镜被拖曳着,还喷溅着满嘴鲜血,含糊不清得骂着:“燕贼不得好死,必招天遣……。”
  
  朱允文未曾想到今夜朱棣会出现于此冷宫,想来耿镜必难逃其毒手,担忧惊吓下几乎不能思考,呆呆滞滞到现在,见耿镜满脸是血被拖出去,才猛然醒悟,转向朱棣,开口本能问道: 
  “你想把耿镜怎么样。”
  朱棣对此置若罔闻,向郑和吩咐道:“你去看看怎么全冷宫的奴才都似睡死了。”
  郑和心上不由得一哆嗦,但还是克尽职守得领命下去了,一脚刚跨过门槛儿,又听到朱允文颤声问:“朱棣你到底要把耿镜如何了。”
  郑和暗暗祈祷神明:让这小祖宗别再开口了,再招惹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在郑和完全关上门了,朱棣才把视线落于连声问话的朱允文脸上。
  朱棣的眼神让朱允文寒气从脚底心丝丝往上冒,因为朱棣得眼神含了太多指责。
  “这么舍不得,那还打破他头干嘛!我更不应该丢下所有人跑来冷宫,坏了你们好事。啊!对不对。”
  朱允文未尝想到,朱棣一开口就劈头盖脸来这么一句,而且正砸在他心结上,气得久久不能言语,觉得手脚都不怎么抖了才道:
  “对,我就一下贱东西,谁把我压身下都能张开腿婉转承欢,我还真该把打他的力气用来邀宠。”
  朱棣见话出口,朱允文气得面无人色、抖个不停,就已后悔了,只是做惯了上位者,不知如何道歉,踌躇间朱允文冷语已出口,明知是气话,朱棣也听不得。
  “刚才那混帐东西想强暴你,却因是你往昔旧臣而如此在乎,如果我记得没错,这耿镜并非于你如何亲近。你都能为他如此,若方孝孺等与你亲近之臣未被我除之,今向你索欢,是否你真能让其得其所哉。”
  疯子、绝对是疯子,人都被杀了还要侮蔑,朱棣我跟你没完,朱允文真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气傻了,想都不想道:
  “早知这身子今时被你污之,我早该让建文朝文臣武将都快活一遍,说不定还万众一心,你那破‘靖难之役’旗杆还竖不起来呢!何至于他们惨死,死无全尸。”
  这回轮到朱棣气得浑身发抖。
  “允儿,我对你的真心你看不到、觉不出吗?拿这种话来气我,有意义嘛!”
  “真心,太可笑了朱棣,你如对伶人娼妓般对我,却还说什么真心。”
  “朱允文你可以唾弃我的为人,但你不能唾弃我的真心,辱蔑我的爱情。”朱棣已不知有多久未连名带姓叫过朱允文了。
  朱允文一直把和自己上床当卖身,朱棣是早知道得,但他一直掩耳盗铃到今日,今日这层窗户纸被朱允文点破,把心也点空了。
  
                  第 21 章
  朱棣可以是暴虐的、可以是卑劣地、更可以满嘴威胁逼迫,但不应当是现在这样;眼里光彩破碎,声音泣血椎心,明明字字句句指责,却似负伤野兽走投无路时的悲嚎。
  朱允文本是感性之人,竟是生出了几分不忍,但目光触及手上打耿镜时溅到的血迹,缕缕烦怨如蜘蛛网般绕缠心间,薄薄不忍被无声勒抑,讥刺道:
  “朱棣你口口声声情啊、爱啊,那么我问你,情由何生、爱自何来,别告诉我是一见钟情,我与你在皇爷爷面前,群臣跟前不知见过多少次,你可曾为我情迷;更别说是日久生情,这多少次相见下,你可曾用正眼瞄过我,私下可曾闲聊过半句。你如今表现出一副情根深种,情何以堪得样子不觉无聊可笑吗!”
  朱允文一番话在朱棣心中激起阵阵涟漪,是,他是不知此情、此爱,何生、何来,他只知大军包围了皇城,他亲自带亲信守住了暗道出口,准备第一时间看看他迂腐到几乎软弱敦厚的侄子怎么哭求颤栗。当年大哥薨,二哥三哥也已不在,他本应是皇位不二之选,但未想太祖更喜温吞吞的朱允文,将战功赫赫的他仅表面安扶一下而已,他忍了很久了,准备连本带利一起讨回。密道中逃出来是不少,但唯不见建文帝,一网打尽后才知晓,那在他眼里一无是处的侄子,竟有胆独守宫墙候他,不由有点啼笑皆非;没想到那么个小鸡样还勇气可嘉,以前还真看扁他了。急不可待冲入皇宫,远远见手持烛台的朱允文,其风华气度无人可及,烛火一丢下,火舌间似将羽化飞仙而去,而非死亡。
  是那时就被一条看不见的红线拴住了吧!拴在哪,小指嘛!传说月老一系红线就是三生;小指上可否真有三根肉眼看不见的红线了,朱棣摊开双手痴痴看。
  
  若是平日,朱允文性子温顺,见朱棣只是失魂落魄盯着手看,断不会咄咄逼人,但今日被耿镜的一番话一场所为逼出了他曾为帝王的骄傲,那几句表白更是把他赶入了牛角尖;他是男人怎么能让男人喜欢。见朱棣那样,更不依不饶道:
  “你无话可说了吧!什么情情爱爱皆是虚妄,你留下我、占有我无非是为了满足你自己不可告人的私欲,皆而满足你的虚荣心,有什么比将往昔帝王压在身下更能显出你的无所不能。这就好比贩夫走卒一夜暴富后挤身商贾乡绅之流,为抬显身份今非昔比,而往往包买下名伶花魁以示不凡之行为而已。”
  “说够了吗?如果没有,允儿你可以继续说,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朱棣被朱允文伤至极端倒平静了,不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他朱棣一生唯一一次动情,尽被与狎妓亵玩相提并论,这温室里的奇花异卉可曾真见识过男人是如何亵玩倌妓得。不过偷偷读了几本经文人墨客浓墨重彩美化修饰过的艳情书籍,就以为是风尘薄柳们真实生存状态,若真如此;天下女子都宁愿入风尘了。
  如此没心没肺的小东西,是可忍孰不可忍。
  “允儿让你说,怎么不说了,你既已无话,那该我了,金枝玉叶的你含着金汤匙出生长大,该听不懂何谓卖身接客吧?不如我牺牲点用身体语言让你亲身经历下,就会明了我对你是真心还是其它,比如是否纯拿你当妓狎玩。”说着朱棣双手已如铁钩般将朱允文禁锢于臂腕中。
  
  暴跳如雷的朱棣,朱允文并不害怕,但如此平静温和的朱棣却让他不寒而栗,看着朱棣已收尽情绪得眼睛,哪还吐得出只言片语,本能感受到危险想跑,却已除了朱棣胸膛一方天地再无路可退。
  一阵天旋地转下,他已被压于桌上,听得下身衣物碎裂声,从尾椎直达大脑得激痛让他痛呼出声,意识到什么硬忍着将半声卡在唇齿间。
  还是耿镜想逼自己就范的位置,没有可砸人的镇纸,却有一方同样沉重的砚台,但他却无心用之,可笑他能有力反抗耿镜,却对朱棣无能为力,只能让其在身上逞凶,真是一物降一物,他注定被朱棣克死,被压于身下的一轮满月好似笑的更肆无忌惮。朱允文自厌到极点、自嘲到极至。
  未被丝毫滋润过的菊蕊紧密狭小,玉茎只进去半截指长就再难推进分毫,朱棣看身下人儿痛白了得小脸就心生不忍。朱棣虽非君子却也非鲁男子,每次必做足了前戏,虽然不知他用心良苦的朱允文只当其变态得折磨,让后庭之花媚艳绽放后才享用之,从未真正伤到过朱允文。
  刚想起身退出,不想触及朱允文斜视桌面的眉眼,多少讥嘲、厌弃。朱允文或许只是嘲厌己身,而以朱棣想之却是自身,柔软处又被刺痛下,终不管不顾了,再不拿捏力道,将朱允文双腿推得更高更开,沉腰迫使菊蕊吐艳芳菲。
  一声如锦缎绵裂声响起,但因实在太轻微了,被同一时间朱允文发出的凄厉呻吟声盖过。
  
  如果朱棣不是在无聊宴会上不知不觉间灌了太多酒得话,朱允文这一声凄厉之声定能让其悬崖勒马。实际上今日若非那些入口不怎么有劲,后劲却满足的贡酒,在血管里润物细无声般烧沸了血液,朱允文的挑衅也不至于如此收场。
  也或许朱允文被硬撑开得菊蕊深处,没让朱棣享受到了与充分滋润后截然不同得销魂滋味,朱棣也定能发现朱允文的异状而息鼓收兵。但如天堂般的极乐已让朱棣全身心沉湎感观世界,其他五感已自动退之。
  超出身体极限的疼痛,让朱允文想干脆一晕了事都不能,只能无力却清醒的感受着朱棣给予的酷刑,直至气若游丝刑惩还在肆虐。
  
  郑和用冷水泼醒了被迷香迷晕的冷宫宦官,带周慎与另俩机灵点的宦官守与门外。门内起初的互责声让他都觉有点不成体统,考虑是否要打发走其他三人,给主子保有点面子,但后面朱允文的不依不饶让他捏了把冷汗,果不出其然随后传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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