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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适合他们俩的词”。
心不自觉与被侵占的身体分离,朱棣似乎感觉到了朱允炆的走神,狠狠地撞击到他菊蕊内的敏感点上,尖锐的呜鸣声从朱允炆含笑的唇中吟出,颤抖的一双手臂再也支撑不住承受太多的身体而瘫软。朱棣将自己硬得发颤的欲望从朱允炆菊蕊内退出,带出了红艳的媚肉,使朱棣看得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喘着粗气将朱允炆翻过身面向自己,朱棣不愿看朱允炆此刻还清醒的眉眼,狠狠吻上媚艳的唇,舌头急速进出朱允炆舌齿间,将两瓣本就已艳红欲滴的唇蹂躏的更饱满媚艳。
朱棣已欲火焚身却忍着未将欲望埋入隐藏在朱允炆菊蕊内的极乐天堂,肿涨的欲望随着舌头的速度在朱允炆腿根处磨擦。空虚,无尽的空虚,在朱棣如此的唇吻中朱允炆已接近窒息的边缘,但身心都空虚的让他发疯,他需要被填满,哪怕填满身体空虚的方式会让他的心更空虚他也渴望,他的心需要空虚至极致的痛。
朱允炆觉得自己菊蕊因空虚而如万蚁横行,但这并非是重点,重点是他的心已经难受得让失了理智。朱允炆猛摇摆头将唇舌从朱棣的肆虐中脱出,同时双手用力抱住朱棣的背,借力抬起头,使唇更接近朱棣耳朵哀求:“进去。”
朱棣闻之按住朱允炆双肩使他头重落于枕上,但他手从朱棣背上滑下时划下了两行指痕,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朱棣双眸清明的看着此时显得太过热情的朱允炆,用因压抑太多情欲而沙哑的声音低吼:“允儿,为什么?”
“不为什么!喜欢吗?喜欢……。”豁出去的朱允炆已经不管不顾了,挣脱朱棣的压制,用双手勾住朱棣的脖子,使俩人的头更接近,言说时用舌尖舔弄朱棣的耳垂,使朱棣不由一颤,朱允炆得寸进尺将舌尖送入了朱棣的耳洞中,学朱棣舌头在他口中进出的动作动着。朱棣如被电流穿过,再难招架,欲望以刚猛的力道闯入朱允炆含羞半闭的菊蕊内,条条折叠绽放,朱允炆被这力道顶得几欲晕厥,但也只是在朱棣背上多加了两行指痕,舌头依然在朱棣耳朵里作乱,一双凝脂玉雪的腿缠紧了朱棣矫健的腰,整个身体随着朱棣的动作而摆动,刚刚已经觉察出不寻常气息的朱棣再次被感官压倒了思想。
如泣似诉的啼叫从朱允炆口中呻吟出,但他一双眼睛依然清醒,他想哭,却怎么也流不出泪
来。
听着朱棣一件件将盔甲穿上身,已经先被朱棣打理清爽的朱允炆侧身躺着,闭着眼睛回想刚才由自己挑起的颠鸾倒凤,无耻的索欢,朱允炆算真正知道自己愚蠢的底线了。
冷硬的盔甲贴上只穿亵衣的身躯,朱棣俯身在朱允炆侧着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一手扶过他的发鬓,轻声道:“允儿……。”
轻若无闻的叹息声与朱棣出去的背影一起消失在营帐中。
天已破晓,带着倦容的兵将们押解着俘虏凯旋而归,朱棣耳边是一声声“吾皇圣明”、“吾皇万岁”的呼声,朱棣亢奋了一夜的精神此时倦怠到极点,可笑他把敌手都玩弄于股掌之间,那如水晶一样的人的心思他却怎么也看不透,最终连问的勇气都消失了。朱允炆那样他该欢喜,但身体在畅快淋漓享受后,心却在畅快淋漓痛着。若他能选择,他愿意用这天堂欢愉换朱允炆一声真心倾诉,但可惜朱允炆从未把这种公平给他。
朱允炆从完事后就没睁开过眼睛,他怕见到将最后尊严也在愚蠢中葬送了的自己,直到一声带哽咽声的“建文帝”在耳边响起,朱允炆猛睁开眼,入眼是一个苍白着脸的宫女,他认出这宫女就是被他的藏入浴桶中的那个宫女,并非朱允炆凭一眼就能记住一个女人的长相,而是脸苍白成这样的,朱允炆除了在自己脸上见过就这宫女了,所以他能一眼就认出来。
唐赛儿与其她宫女天未亮就候在营帐口,她想见朱允炆想的发疯,见所有人都在为打了胜仗欢悦,并恰逢换点,她做了此生最勇敢的一件事——闪身入营帐内。
唐赛儿自以为这些天已经把自己的心痛沉淀下来了,但当那瘦弱单薄的纯白身形跃入眼帘
时,她有嚎啕大哭的冲动,一声“建文帝”是她压下多少心酸才能叫出口。
“建文帝已在宫中自焚。”朱允炆从躺着的状态下半坐了起来,此时万念俱灰的他只想抹杀自己存在的事实,甚至不想知道这么一个小宫女怎么认识他的。
“皇上……皇上……,在奴婢心中只有您才是大明朝的皇帝。”唐赛儿眼泪扑扑往下掉,眼神却无比坚毅的看向朱允炆。
因缺水,朱棣为朱允炆打理时只是擦拭,未能将他射入朱允炆体内的玉液处理净,现在朱允炆从躺着变成半坐,停滞在身体深处的液体经菊蕊流出,朱允炆感受着湿涅涅的恶心感,再听这小宫女这样说,朱允炆再次闭上了眼睛,身体内含着另一个男人罪孽的欲望,却被人告知自己也是多么高贵,朱允炆有被人扒了衣服游街的错觉。
唐赛儿见朱允炆久久都闭着眼不言语,收了眼泪细看这让她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人,但只一霎间,唐赛儿用手捂住了嘴干呕,睁得大大的眼睛泪如泉涌。与记忆中一样清俊雅致的相貌,只是比记忆中的憔悴苍白,但让唐赛儿呈现这般反应的是朱允炆苍白之容上更显娇艳欲滴的唇,饱满艳魅的似随时等待人去品尝。这样的唇、这样的脸、这样的一副身形,唐赛儿只想到“尤物”,她只觉这命运对朱允炆太残酷了,这也曾是九五之尊的人怎么面对这样的自己。
唐赛儿自知自己只是个宫女而以什么也不能为朱允炆做,不能将他从这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无力感让她瘫软在地上痛哭,肝肠寸断的一遍一遍叫着“皇上……”。
朗亦风和周慎奉朱棣之命来照顾朱允炆的,进营帐却见到这副情景,朗亦风的第一反应是捂住周慎的嘴道:“不能再起风波了”,在周慎了然的点了下头才放开。
悲伤的已经忘了恐惧的唐赛儿对向她走近的俩人毫不在意,当朗亦风抓住她手时,她哀求道:“朗太医,我要陪皇上……让我陪皇上……。”
“赛儿姑娘你在凌迟建文皇帝。”朗亦风难得板着脸孔一本正经的看向人,唐赛儿在他眼光下顿悟,将手放入口中咬住,不让自己再哭。
怜惜的看一眼仍然紧闭眼睛的朱允炆,朗亦风向周慎轻语:“让公子一个人待着。”
“皇上说……皇上……。”周慎不敢忘朱棣的交代,但在朗亦风百年难得一见的正经神情下失声。
朱允炆闭着眼睛,但他知道是周慎与朗亦风进营帐并带走了那宫女,他感激他们什么也没
说。
亵裤已被体内残留玉液浸透,朱允炆用手一摸,满手湿润,看着手抖唇道:“下贱。”
此语一经吐露,朱允炆昨夜拼命想哭却无泪的双目泪水涟涟。想宣泄自己的难受,却竟然用了这种方式,朱允炆昨夜被战争激荡到的灵魂再次为他昨晚的行为悔恨交加。
第74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抱歉了*^_^*各位的评到现在都未回复,明天回了^^ 看着眼前哭的死去活来的女孩,朗亦风念在她帮自己照料过病人的份上不好说什么,旁边的周慎没来由升起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奇迹般的从身上拿出了二条手绢,一条给唐赛儿,一条他自己用,俩人都在那里抹啊抹得抹眼泪,看得朗亦风想砍人。
“赛儿姑娘,最好你把关于建文帝的一切都烂在肚子里,只要记住建文帝已死就够了。”朗亦风认为自己该说的还是要说,当是救这无知少女了。
“不!建文帝活着,难道这么个大活人在,真的没人知道,可以抹杀吗?”唐赛儿低呐,任眼泪流进嘴里也不管,她的心不知比这泪水苦涩了多少倍。
“知道!而且不在少数,但所有人都选择了忘记这个事实。”朗亦风知道太医院里众太医就是实例。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能这样对他……。”唐赛儿泪眼迷蒙,但也盖不住她眼睛里的忿恨。
“错了,赛儿姑娘,我们固然是因为怕了永乐帝才保持沉默,但也是因为尊重建文帝才选择遗忘,他的遭遇已经够可怜,让他在历史上留下点尊严,千古传唱他的仁孝贤良就够了,这种污秽不该记录入大明朝史册,他更不该留下污名!”朗亦风觉得自己突然高大了好多。
“为什么……为什么他需要帮助,我们却唯有沉默。”唐赛儿并非不懂这个意思,所以她更无助,瘫在地上唯有掉泪。
“因为我们是弱势群体。”朗亦风总算将他心里的话讲出来了,自我感觉良好。
“赛儿姑娘你若真疼惜建文帝就不要再记得他是谁,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也不用我多说了吧!”朗亦风自认功德圆满,使一个眼神给又被他唬住的周慎,准备彻底抛了这烫手山芋,但天不从人愿,唐赛儿先一步扯住了他裤脚,悲咽道:“我可以从此忘记他是建文帝,但让我能伺候在他左右。”
“你这宫女到底跟公子有什么瓜葛。”这回问话的是周慎,来不及阻止他的朗亦风心中狂骂“笨蛋”,他们要明哲保身就该什么也别知道,别掺和。这周慎怎么在宫里混了这么久,好奇害死猫懂不懂。
“家母生前是刺绣高手,入宫绣龙袍时不慎扎破手指,滴下的鲜血污了龙袍,本来是要被活活打死的,是当时的皇太孙慈悲救了家母,家母临终前都千叮万嘱我不要忘了这份恩情。”唐赛儿娓娓道来,周慎手上的手绢都快比唐赛儿的湿了,他感动,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小宫女都这么讲义气。
“此心可悯……。”
“赛儿姑娘你扪心自问你提这要求真是为了令慈吗?”朗亦风抢了周慎话语,扔下此语拖了快引火烧身“笨蛋”就走。
“朗太医你又发什么疯,那小宫女好可怜,我们……。”
“你能替皇上做主。”朗亦风劈头一声吼,周慎猛醒豁。
朗亦风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飘然而去,留周慎在后,使周慎悟出一个道理:别人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朗太医是糊涂一世聪明也一世。
不过周慎是没看见仙风道骨般而去的朗亦风转身后的嘴脸,不然非在他那小人得志的脸上印两大脚印不可,朗亦风暗爽“这周慎瞧不起了他这么多年,现在知道实际上他们不是一个档次了吧!”朗大小人得意非凡!
朱棣既担心朱允炆又怕去面对又让他琢磨不透的朱允炆,脚步竟然在营帐前踌躇了一下,但一想自己什么时候真正琢磨透过这看上去一目了然的宝贝,迈着帝王高贵的步伐入内,见朱允炆愣愣的盯着手看,不明所以的他上前捧住朱允炆的手想放自己脸上磨。
“脏……。”哽噎着声音的朱允炆拼命往回缩手。
朱棣咋听虽不知其意,但心止不住一痛,后鼻孔嗅闻一股淡淡麝香味,似有几分明了,嘴角不由扯出一丝宠溺的笑纹,但看朱允炆又明显哭过的眉眼,嘴角的笑早飞散,苦涩悄悄占据!为何他只能让他哭!
伸臂将朱允炆整个拥入怀中,时间似静止了,相拥的体温烘干了朱棣潮湿的心,朱棣才幽幽道:“允儿,就算你要哭也在我怀里哭,不要一个人流泪。”
相拥的体温灼痛了朱允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