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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让再让他看……”刘忘川抱住了华添的腿,神智不清地拼命哀求着。如果是清醒中的他,绝对明白这种哀求只会令华添的怒火更甚。但是,这已经是他做为人的最后底线,他绝对不想让沧澜看到这样肮脏的自己。
“是吗?这么在乎他吗?”华添笑着拍了拍手,低声在刘忘川耳边说着,“如果你不想看他被狗干的样子,就好好侍候我那两条黑背。”
话音刚落,华添便让到了一边。会客室的门打开,两条狼狗被放了进来,牵到了刘忘川的身边。
华添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人。想着他的话,刘忘川咬了咬牙,强撑起破碎的身体,将头凑到一条狼狗的腹下,忍着难耐的腥味,将那狗的阳物塞入了口角破碎的嘴中,卖力地吸吮着。
不久,那狼狗就被刘忘川弄得勃起,忘情地在刘忘川的口中不停抽插。另一条狗看到这种情形,早难耐下腹的欲火,低吼一声,前爪搭上了刘忘川的腰间,将硬梆梆的阳物生生插入了他的后庭。
两条黝黑的巨型狼狗间,刘忘川雪白精致的身子被不停凌虐着。下身的惨状自不必说,鲜血像水一般从破碎的菊|穴处涌出,沿着他雪白修长的腿、沿着身后狼狗抽插的阳物不停流下。他如珠如玉般的白皙皮肤,也被狼狗在兴奋中用爪牙撕咬得片片破碎,一派惨不忍睹的景象。如今的他,就如同一个被摧残殆尽的美丽玩偶,却还在用尽所有力量取悦着残暴的两条狼狗。
尽管下身是难以承受的剧痛,但刘忘川年轻的身体还是在这时勃起了,并达到了高潮。他看着分身不受控制地再度射出白浊,全身的神经都仿佛在叫嚣着,接着,脑海变成了一片空白。终于,他再难耐这种肉体上的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折磨,晕死了过去。
那两条正在发情中的狼狗却没有放过刘忘川,仍然在他根本无法闭合的口中和后庭中卖力地进进出出。
华添看着倒地不起的刘忘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忽然取下墙上挂着的猎枪,对着两条狼狗的头部分别开了一枪。顿时,白花花脑浆和鲜红血液飞溅而出。
两条狼狗在高潮中死去,粗大的分身尤自分别留在昏迷中的刘忘川口中和后庭中。
华添上前,将两条狗的阳物分别从刘忘川的体内取出。这个过程并不轻松,特别是刘忘川的后庭,拔出的阳物带着破碎的皮肉和鲜血,淋淋漓漓洒了华添一身。
但华添倒像并不介意身上那袭名贵长袍被弄脏,将浑身脏物鲜血的刘忘川抱了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先生,这个人怎么办?”两个大汉架着萧沧澜,询问着。
“哦。把他的伤治好,送他回家吧。”华添没有停下脚步,“记得,不许再碰他。我答应过忘川。”
两名大汉连声应喏,目送着华添离开。
(待续)
萧沧澜在华添的私人病房里躺了两个星期,受到了最好的照顾。
这段时间,由于华添的那句话,他只是单纯的养伤。但是,当医生将他的双腿打开,在他被玩弄得破碎不堪的菊|穴内上药时,当那些涂着冰凉膏药的手一次次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强烈的耻辱感还是会涌上心头。萧威齐在这段时间里常常跟他通电话,他只能一遍遍回答着“我很好”来敷衍。
在萧沧澜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噩梦就此结束。推开家门,看见的是像往常一样空荡荡的房间。他知道他父母的忙碌程度,对这一切应该早就习以为常。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叮铃铃铃,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萧沧澜伸手拿起话筒,声音有些微的黯哑:“喂?”
“沧澜吗?我是爸爸。”萧威齐的声音在彼端响了起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华添已经答应赞助我竞选了。不过,最近我才知道,这个人有一些不良嗜好。虽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他留你那么长时间,恐怕是别有用心。以后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就算是迫不得以和他接触,也一定要保持警惕。”
“是的,我知道了。”萧沧澜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泪水却不争气地沿着脸颊滑落。
放下话筒,萧沧澜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助。身为男人,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进行残酷的性虐待。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告诉别人,就连想都不愿意再想。
也许,当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就好。但是,那种如附骨之蛆般的耻辱,又怎能轻易摆脱?
窗外下着雨。走到窗前,萧沧澜打开窗帘,正准备深深吸口气,却意外地看到了窗外站着的人。
刘忘川没有打伞,头发和衣裳都被绵绵的细雨濡湿。他站在窗下,呆呆凝视着萧沧澜所在的窗口。他的模样依然如往昔般精致美丽,却消瘦了许多。当他看见萧沧澜出现在窗口时,眼里闪过丝兴奋的光芒。
萧沧澜看见他,却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刘忘川的出现,令他又想起了那件他不想回忆的事情。他蓦然拉上窗帘,三两步冲到卫生间的马桶前,大吐特吐起来。
刘忘川看着萧沧澜将窗帘拉上,眼中的兴奋顿时转为落寞。他叹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感觉到一柄大伞出现在自己的头顶。仰起脸,映入眼中的是万齐恒微微皱起的眉尖。
“为这样的人,你,值得吗?”万齐恒看了刘忘川半晌,才幽幽问道。
刘忘川落寞的眼在霎时间变得犀利逼人。他冷笑着,将万齐恒手中的伞打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和你要好,只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工具方便摆平事情。你为了像我这样的人,又值得吗?”说完,抬腿便要走。
天蓝色的大伞骨碌碌滚向路旁的水洼,万齐恒忽然伸出手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刘忘川。
“混蛋!放开我!”刘忘川的力气并不小。他用力挣脱了万齐恒的双臂,在万齐恒的脸上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喊着,“你以后不要再来惹我!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着刘忘川远去的背影,万齐恒并没有擦去脸上他留下的唾液,而是任那略带暖意的液体,混和着雨水,沿着面颊慢慢滑落。过了良久,他才抬眼看了看那个垂着帘子的窗户,刹那间,眼神竟变得说不出的哀怨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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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林荫道上,万齐恒和吴满一行人并肩走着。
“万小子,你父亲的手艺可真不错!”吴满拍了拍万齐恒的肩,笑容满面,“不但接好了我的宝贝儿,还令它更加精神哪!听说,华笙集团那老东西的那话儿换成了猩猩的,还有某金融巨头的宠物人头狗,都是他的杰作?”
“没错。”万齐恒回笑着,眼神却是不屑和鄙夷的。
万齐恒是世界顶尖生物学家,万凤池的儿子。这也是他能到这所贵族学校念书的原因。但他那个父亲,除了在生物领域是一等一的奇才外,实在是没有任何让他敬佩的地方。
巴结权贵、为虎作伥自不必说。万凤池为了钱,甚至可以放弃做为科学家的良知,做出任何违背自然和道德的事情来。万齐恒曾亲眼见过父亲将一个少年的头割下来,换在去了头的狗身上,以天价卖给了某金融巨头做为宠物。从那时起,他就对父亲产生了极度的厌恶。
但,他毕竟是父亲的儿子,是父亲生他养他。再怎么厌恶,也不能抹煞这个事实。而且,万凤池也发现了儿子的这种情绪,更加对儿子百般迁就,百依百顺。细想了,万凤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万齐恒有良好的生活环境和成长空间罢了。在万齐恒的心中,除了对父亲存着厌恶之外,或者还存有隐隐约约的怜悯。
“虽然现在还奈何不了……但刘忘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吴满将这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除了苦笑,万齐恒不知道还能如何。
为了刘忘川的这件事,他和他父亲上下疏通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因为刘忘川的后台并不软,再加上吴满辱人在先,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吴满所在的家族来说,绝对是丑闻,所以暂时表面上也就不了了之。
但吴满心中的恨意,看上去是永远难以消解了。
“哟,那小子在做什么哪?”吴满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坪上,刘忘川正坐在那里,手中捧着画夹,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些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破爱好……我们去看看。”
“别……哎,别惹事了吧。”万齐恒在一旁竭力阻止。
“难道因为那件事他稍微占上风,我就怕了他!”吴满甩开万齐恒的手,向刘忘川那边大喇喇走去,“刘忘川,在画什么哪?!”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的刘忘川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吴满灼灼的双眼。
“萧沧澜……不错,还真像。”吴满看着那幅画,冷笑着,心中说不出是恨还是妒,“不过,据我所知,他性取向正常。像你这种货色,就算在他面前脱光,他也绝对不会看你一眼的。”
一句话,正好说中刘忘川的痛处。他本就不是轻易伏低的人,当下便捏紧了拳头,狠狠一拳向吴满的脸上捣去。
只听得喀嚓一声,吴满的鼻骨被打断,鲜血流了满脸。他当即捂着脸蹲下,痛得鬼哭狼嚎。
刘忘川收回染血的拳头,冷冷看着在自己脚下连声喊痛的吴满,唇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收拾好自己的画夹:“像你们这种人渣,活着真是浪费自然资源!”
刘忘川转身要走,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对面的万齐恒。
万齐恒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刘忘川一句话噎了下去:“噢,我不知道你还有做别人走狗的兴趣,今天,算是见识了。”
说完,刘忘川转身就走,只留给万齐恒一个孤绝的背影。
(待续)
萧沧澜绝对是个优秀至极的人。
即使在受到那样的肉体和心灵双重创伤之后,却依然把自己的情绪恢复得很好,在学校表现得也和往常一样,功课和运动都名列前茅。
只是,偶尔在梦中,还会梦到当时的情形,被惊骇而醒。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曾介入他正常的生活。
人生,本就是一次次经历意想不到的打击。用别人的肮脏惩罚自己,是愚不可及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虽然他还没有时机和实力,但华添,迟早会为对他所做的事受到应有的报应。
“我是一年三班的叶蕾。沧澜学长……我、我喜欢你很久了!你……能接受我吗?”
站在学校的天台上,萧沧澜看着眼前这个小女生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告白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那小女生有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和乌黑漂亮的大眼睛,轮廓美丽,长发披肩,怎么看都是个小美人。
之前,不是没有比她漂亮的女生向他告白。但是,没有人比她来得更是时候。
为了完全抹去那场噩梦带来的阴影,是该找个可爱的女孩子,好好谈场恋爱了。
“好啊。”萧沧澜微笑着。
“学长……你能再说一遍吗?”叶蕾有些不敢置信,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萧沧澜。
“好啊,我们交往吧。”萧沧澜微笑着望入她的眼,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小女生这时的眼神却认真了起来:“那么……以后我们放学都要一起走。”
“好啊。”
“中午,你只能吃人家做的便当。”
“好啊。”
“你要对人家专一,不许脚踏两只船哦。”
“好啊。”
……
在进行了一大番傻瓜式的小女生对话后,叶蕾心满意足地挽着萧沧澜的胳膊,朝学校天台的出口走去。在出口的旁边,他们看到了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