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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维之回过神来,连忙上前解了苏日身上的绳索,掏出她口中的布,着急地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公子呢?”
苏日一边流着泪,一边喘着气道:“公子被人捉走了!”
“知道是什么人吗?”
苏日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们。”
“那他们有什么特征?”
苏日摇头,赵维之用力摇着她肩膀,“一定有的!你想清楚一点!”
“啊!我想到了!那些人腰间系着一块写着‘滨王府’的腰牌!”苏日大叫道。
“滨王府?”赵维之危险地眯起眼睛,放开了苏日,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
被削了兵权的赵于滨,终日闲在家中,这日他正在心烦气闷,下人进来禀报:“禀大皇子,有人送了一封信来。”
“信?什么信?”赵于滨狐疑,“拿过来我看一下。”
从下人手中接过信,赵于滨打开一看,只见信上写着:
若想取回你被人盗取的兵符,只要捉住赵维之府上的苏少云,就能取回兵符。
赵于滨正在狐疑这封信什么人送过来的以及信上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突然门外传来嘈杂声。
“发生了什么事?”赵于滨一边随手把手上的信交给下人,一边往外走看看发生什么事。
他才刚走到大厅门口,就看见赵维之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
赵于滨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就被赵维之一手揪住衣领,恶狠狠地问:“快点把少云交出来!”
“你说的是苏少云?”赵于滨因为刚才看过那封信,所以很自然就问出来。
“果然是你!你把少云藏到哪里?”赵维之质问。
“你发什么神经?快点放开我!”
“想我放开你,就把少云交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于滨一边掰开赵维之的手,,一边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赵维之冷笑,“你捉住少云,不过是想逼我把兵符叫还给你而已,你以为我不知道?”
赵于滨一愣,“原来兵符是被你盗去的!好啊,原来那些所谓的强盗是你的人!”赵于滨气愤地道。
赵维之心中暗叫糟糕,竟然一时心急说漏嘴,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依然揪住赵于滨逼问苏少云的下落。
赵于滨心有不甘就这样让赵维之得到太子之位,口没遮拦地道:“是啊,苏少云是在我手上,要想救他,拿兵符来换!”
“你!”赵维之气得一拳揍在他脸上,顿时赵于滨脸上出现了瘀痕。
“你竟然打我!”赵于滨吃惊地道。
“你再不交出少云,我不但打你,还放火烧了你的滨王府!”赵维之威胁道。
“你们全都瞎了吗?还不赶快上来帮我!”赵于滨对一旁目瞪口呆的下人道。
“谁敢上来!”
被赵维之凌厉的眼神一望,加上碍于他的身份,那些人顿时动也不敢动。
“你们这些饭桶!”赵于滨破口大骂。
看见赵维之又想一拳揍过来,赵于滨大叫:“我没有捉什么苏少云,我今天才第一次听到这名字,信不信由你?”
“你想骗我?”赵维之冷哼。
“那个……太子……”拿着信的下人颤抖地道。
“什么事?”赵维之喝道。
那人吓得连话都说出,一惊之下,将手上的信递到给赵维之面前,“这是……是刚才有人送过……来的。”
赵维之不耐烦地扫了一眼,然后脸色变了。
赵于滨趁机从他手中挣脱了。
赵维之因为苏少云的失踪才一时乱了方寸,当他一看到那封信,静下心一想,霎时明白中计,急急忙忙往外走。
见状,赵于滨一手扯住他,“快点把兵符还给我!”
赵维之用力甩开他,继续往外走,但赵于滨岂能罢休,追上两步,硬是要他交还兵符,结果两人难看地扭打在一起,一旁的人谁也不敢上前拉开他们,虽觉得有点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只好站在一旁忍住笑。
等赵维之终于摆脱赵于滨冲回维王府时,昏迷的人早已苏醒,但苏日、苏月早已连影都没了,气得他七窍生烟。
离赵都城昊都二十里有一个小城吴县,此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上坐着四个人,两名留着胡须的书生和两名书童。
“公子,你知不知道?那个赵维之一听到你被赵于滨抓了,就怒气冲冲地冲去救你了。”其中一名书童笑道。
“魅力真大!”一名书生对另外的一名道。
这四人就是逃脱的苏少云等人。
对于韩凡林的取笑,苏少云叹息,“虽然赵维之待我不错,但是心不在那里,留下也是对不起他。”
“可是,公子,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假装你被赵于滨捉走了?”苏日问。
“这正是我佩服你家公子的地方,”韩凡林笑道,“之所以要假装被赵于滨捉走,一来是为了赢得更多的时间逃走,二来让赵于滨知道兵符在赵维之手上,定然不会罢休,那么赵维之就得应付他的纠缠,无暇顾及追赶我们,这样我们才能安全离开赵国。少云,我说得对不对?”
苏少云微笑着点点头。
“公子,我们越来越崇拜你了!怎么办?”苏日、苏月齐道。
“你们这两个丫头!”
明争暗斗
韩越风和韩日他们顺利地回到韩国,因为联合之事失败,韩腾为此责备了韩越风一顿。
韩越风也不在意,见完韩腾后就回越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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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韩越风想到远在赵国的苏少云,心里不禁一痛,本来他无意争取太子之位,但是现在计划不得不改变了。
他想了一下,叫道:“韩日。”
坐在马车外的韩日将头伸进来,问:“主子,有什么事?”
韩越风在他耳边轻声说一阵,韩日道:“知道了,我现在立即去办。”
“嗯。”
韩日下了马车,眨眼间便消失在街上。
韩月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敢问什么,驾着马车回越王府了。
韩腾的妃嫔中,最受宠的是昭姬,基本上空闲的时候韩腾都会跟昭姬在一起。
这天,韩腾去上早朝了,昭姬继续睡了半个时辰后也起床了。
她唤婢女过来帮她梳洗,婢女一边替昭姬梳头,一边道:“娘娘,刚才三皇子派人送来了一盒珍珠,说是特意从赵国带回来送给娘娘的。”
“我知道了。”昭姬平淡地道。
等婢女退了出去后,昭姬拿起一旁的珍珠盒子,打开倒出里面的珍珠,然后拿起一支金钗撬开盒子底部,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昭姬打开纸条看了几眼,然后把纸条放到小火炉烧了,看着那渐渐变成灰烬的纸条,昭姬面上忽然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韩腾下了朝后,气冲冲地回到昭姬的寝宫。
“怎么啦,皇上?”昭姬关心地问。
“还不是为了立太子之事。”韩腾一边坐下来,一边道。
“皇上不是已经决定立大皇子做太子了吗?为什么还如此烦恼?”
“不要说那不长进的儿子了,寡人迟早被他气死。”韩腾生气地道。
“大皇子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吗?”昭姬不动声色地问。
“我今天宣布立他为太子,谁知道大臣纷纷反对。”
“原来皇上气的是这个。”
“我不是因为这件事而生气,那些反对的大臣说那逆子在暗地里做一些不见得人的勾当。”韩腾痛心地道,“我本来都不相信,但大臣们拿出的证据却不得不让我相信,那逆子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昭姬倒了一杯茶给韩腾,安抚道:“别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还有二皇子嘛。”
“现在只能是寄希望于平儿了。”韩腾叹气。
昭姬笑了笑,“我弹奏一曲让皇上你静静心如何?”
“嗯。”
韩腾闭上眼睛,静静听着悦耳的琴声。
越王府
“主子,二皇子来访。”韩德话音刚落,韩岳平就哈哈大笑地走了进来。
“二哥为什么那么高兴?”韩越风一边起身迎接,一边笑着问。
“三弟,你今天没上朝真是可惜啊!”韩岳平拍着韩越风的肩膀道。
“哦?有什么可惜的?”韩越风挑着眉问。
“你知道吗?今天大哥栽了个大跟斗,我看他别想父皇会把太子之位传给他了。”
“什么大跟斗?”韩越风好奇地问。
“今天父皇宣布把太子之位传给大哥,谁知道有些大臣举报大哥在暗地里做一些不法勾当,气得父皇半死,还没等到退朝,就拂袖而去。哈哈!这次太子之位还不归我!?”韩岳平忘形地道。
“那就恭喜二哥了。”韩越风恭维地道。
韩岳平又笑了一阵,道:“为了确保万一,三弟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二哥,你放心,我不会不记得的。”
“那就好,等我将来做了皇帝,我不会忘记三弟的功劳的!”
越想越得意,韩岳平不禁又笑出声。
一旁的韩越风也陪着他笑。
送走了韩岳平后,韩越风立刻止住笑容,若有若无地冷哼一声。
他身边的韩日有点不解地问:“主子,你为什么要我把大皇子的暗地里的勾当告诉那些支持二皇子的大臣,这样不是帮了二皇子吗?”
“我这样做并不是帮二哥,而是有目的的。”韩越风道。
“目的?什么目的?可以告诉小的吗?”
“大哥比二哥精明,所以我不能让大哥成为太子。”
“可是,主子你不是一直都不重视那太子之位的吗?”韩日不解地问。
“我现在之所以重视太子之位,因为我要借助韩国的兵马?”
韩日听得一头雾水,正想问个明白,韩越风道:“你和韩月替我将这些信送给这名单上的人。”
说完,韩越风从怀中掏出一叠东西递给韩日。
韩日接过后,领命而去。
韩越风定定地望着泛着水纹的湖面,似乎在想些什么。
为了表示自己的孝心,韩岳平连续几天一大早就来向韩腾请安。
这天,韩岳平又来到韩腾的寝宫外,门外的宫女说韩腾还没起床,他只好站在门外的等候。
过了一会儿,“吱”的一声,门开了,韩岳平以为韩腾已经起床,连忙整好衣冠正想行礼,他才刚低下头,忽然听到一阵娇笑,有一把清脆的声音道:“二皇子,是我呀,不是你父皇。”
韩岳平抬头一看,呆住了,只见千娇百媚的昭姬正微笑着看着自己,韩岳平本身就是好色之人,他一早知道昭姬的美但是却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见过她,这时如此美丽的人儿正站在自己面前,怎不叫他神魂颠倒。
正当他看得差点流口水时,突然有人重重地哼了一声,韩岳平立刻惊醒,抬头一看,韩腾满面怒容地看着自己,顿时惊得他一身冷汗,立即垂下头,恭敬地道:“儿臣向父皇请安。”
“嗯。”韩腾应了一声,转身就去上朝了。
韩岳平连忙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回头一看,昭姬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目光流盼,情意绵绵,看得韩岳平魂飘天外,若不是顾忌韩腾在,恐怕他早已冲过去抱住昭姬了。
韩岳平三步一回头地跟着韩腾离开了。
自那天之后,韩岳平就得了相思病,去向韩腾请安更勤快了,目的只为见那昭姬一面,但韩腾似乎也知道韩岳平的目的,于是吩咐韩岳平不用来给他请安了,为此韩岳平变得失魂落魄的。
韩熹自从那次丑事被扬了出来,就被韩腾禁足在家中面壁思过。
这日,他正在后花园散步,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块石头,打中他的后脑,气得他呱呱大叫。
韩熹一边揉着后脑勺,一边捡起那块石头,正想拿来出气,忽然瞥见石头上绑着一块写着字的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一看,看完他就奇奇怪怪地笑了起来。
旁边的仆人以为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