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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只有剩羽茹,澜之,还有莲傀。
本来这是一个好好和对方接触的好机会,却硬是多了这么一个红色衣裳的人儿来坏事。最重要的是,她居然一路是媚笑着过来的,那一路的男人都看呆了!连平日最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头的阿牛都忘了跟上自己,只是瞪着那眼睛看得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看起来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真恶心!羽茹咬着唇在心里狠狠一骂!抬眼却见那抹紫色正小心地把自己背上的人儿放了下来。羽茹更是皱起她那好看的柳眉,心里堵上又堵。如此小心谨慎,对方不会真的喜欢那只会勾引人的妖精吧?!
等把对方小心地安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后,澜之才转过头望了羽茹一眼,“你家可有干净的水和布?”
“啊?呃……有,有的!沽御需要?”又是沽御,莲傀虽然心里听到这个称呼非常不舒服,便随意地把眼眸放到对方身上,果然那女子一看到自己望过去就立刻把眼转向别处,从耳边隐隐看得见那红色攀沿。
澜之这才点了点头,“还要麻烦你了。”
“没,没事。我这就去给沽御拿,你等等就来。”说罢,羽茹连忙冲出了门外。再不走,心跳得都要蹦出来了!羽茹深吸了几口气,又转头看了屋里一眼,可惜什么也没有看到。这才咬着唇往家里搜索起要用的东西。
而屋里的澜之,这才转过头。莲傀本以为他要说上点什么,不想对方连看他都不看他,居然把身子一蹲,弯下腰伸手——把莲傀右脚的鞋给脱了起来。吓得莲傀抬脚差点踢到他,却被澜之稳稳地把脚给抓个正着。
“你这是干嘛?”莲傀被惊得连笑都收了,只是瞪着眼盯住对方。
澜之没有回答他,只是伸起他的另一只手不等对方明白过来,一把掐住莲傀刚刚因为扭到而肿起的地方。惊得莲傀又想叫,却发现有一丝寒气隐隐约约地往自己的受伤处传去。顿时让那火辣辣的痛少了许多。
莲傀这才明白,原来这座冰山抓自己的脚是为了帮自己医治。不禁小小红了红脸,自己又非女子,被这么赤脚一抓,居然吓得惊呼出来,实在不似自己的平日呀!
呼上一口气,莲傀再望向澜之,发现对方正全神贯注地医治自己的脚伤,突然觉得似喝了那甜甜的莲耳根汤般,连心那都甜了,竟有暖暖的感觉一路上升。
甜甜的,暖暖的……突然冒出的感觉惊得莲傀忍不住动了下右脚,澜之这才抬头冷冷望了莲傀一眼,“不要动。”
莲傀连忙定住自己,竟乖乖地随对方的话做了。心中不住地压制刚刚的感觉,却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女子叫的“沽御”,顿时心又开始不舒服,“冰山……你全名叫沽御澜之?”
澜之并没有抬头,只是依旧低头医治对方的伤。讨了个没趣的莲傀撇了撇嘴,“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平常玄青都只叫你澜之师傅,我就以为你只叫澜之呢。”
“那个女孩儿是谁?看她的样子似在山下等你?”莲傀睁着大眼又问,可惜得到的答案却还是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得到答案的莲傀现在的心里更是难受,恨不得拉起对方就说快回答我呀!就在这时,澜之抬头了,不过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的脚伤,估三天才能全好。”
“三,三天?”莲傀重复了一遍。澜之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用自己的手掌捂住那肿起来的部位。莲傀这才发现自己的问题又被带过了,心中顿觉不爽,于是又开口,“那个……”
“沽御,你要的水和布好了。”
十二,笑如春花
莲傀正想再次问向对方,门被突然打开了。羽茹正端着盆清水走了进来,结果才一进来,就看见那妖精用那勾人心弦魅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手一抖差点把水给翻倒了。还好自己勉强把水给端平了,这才送到澜之面前。
澜之抬头把水给接了过去,连看羽茹一眼都没便又低了头,不过他却说了句,“多谢你。”
“不,不用谢的,沽御想要什么,尽管吩咐。”羽茹连声说到,却发现澜之不再回头,把清水中的布一拎干,不等她明白过来。已经把红衣人儿的手打开来,轻轻地擦起了手中的伤口。
莲傀显然也没有立刻明白过来,手便被拉过去,且开始轻轻地擦拭起来。等他明白过来后,只觉得自己再也压制不住刚刚传来的暖心感觉,似在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还小的时候。每次出去和别人玩,擦破了手上的皮,回家娘亲就会用这样的动作为自己擦拭。
不骂自己,也不说自己,只是静静的,如现在般小心地擦拭。莲傀望着前方那个正仔细为自己擦伤口的男人,忍不住笑了。
站在不远处的羽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这是刚刚那个只会媚笑勾引人的妖精的笑容吗?竟比那刚出生的孩童还要纯真又美丽,如此纯净的笑容,竟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把对方的伤口擦得差不多的澜之这才抬头,结果却对上那人儿的笑颜,竟也呆了。他不是没有见过对方这样单纯的笑,只是今天却一瞬间不能回复自己,像是要被那笑容消融了般,不能自己了。
笑够了的莲傀,这才发现前方两人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心中虽有迷惑,给了个与平日无异的媚笑后,两人才反应过来。澜之慌忙地转过头,拿起一旁的药篓(刚刚背莲傀的时候,是勾在手臂带下山的),急急忙忙地往里面找草药。
而远处的羽茹则匆匆收回了眼,双只手紧紧扣在一起,竟有细汗隐约冒了出来。
这时,本来还在找草药的澜之,突然站起了身。莲傀愣了下,张口正想问“你这是想干嘛?”,可话还没有问出去,那抹紫色身影却已经飘出了门外。无奈只能闭口做罢,不过倒发现屋里留下了刚刚叫冰山“沽御”的女子。
凤眼懒懒地眯起来,莲傀看着对面那个女子,难道大冰山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冷冽,谁也不理?不过想想,他不也接收了玄青不是?再加上自己,这便说明他并不如自己所想的不近人情,但是越看女子就越不是滋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过,他倒想从女子身上问出点东西。于是,把眼轻轻瞄了对方一眼,
“这位姑娘,芳名何许?”羽茹本来还垂着头,被这么一问。突然全身一振,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来,“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莲傀依旧媚笑着看向女子,对方却忍不住用手轻捂自己的嘴,一双美眼睁得更是大得异常,“你,你你你……竟是男子?”
“哦?呵……”莲傀忍不住笑出来,本来伸手想要拨起自己的青丝,却忽地看到手上的伤。愣了下,抬头女子依旧是副震惊的样子。“我本就是男儿身,姑娘的芳名?”
“我,我叫蓝……羽茹。”羽茹这才收回了手,双脸飞红,竟连那粉脖也红上了一红。
看得莲傀直想笑,却想起她叫冰山的样子。心中突然不快了许多。“羽茹姑娘……每日都在山下等冰……澜之?”
“啊?”羽茹被这么一问,抬起眼就发现对方的表情更是戏虐,连忙把头低下,心跳得更是快,“我,我……是的。”
“这样呀……”
“不,不过……我,我……只是看沽御师傅他每日都如此勤劳,还帮村里的众人治病,所以我才想要帮帮他的。公子不要误会呀!”羽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出如此伪心话。莲傀则听得更想笑,这么快就从“沽御”转变为“沽御师傅”,冰山啊冰山,这个女人并非所见那样呢!“那个,公子又是何名?”
看着前面那个似害羞又娇媚的女子,莲傀虽然表面媚笑却在心里冷冷一笑,“我叫玄莲傀。”
“玄公子不是村里的人吧,从别的地方过来的?羽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呢!”这会,羽茹也不再假装矜持,轻脚轻步地走到莲傀一边坐了下来。然后偷偷地瞄上这惑人儿一眼,心跳更是如小鹿般来撞。
莲傀在心里冷冷一哼,看了看手上的小伤。突然觉得冰山很不值,如此女子一看到自己,就立刻改变自己的心意,那还说些什么呢?不过他表面上还是笑眯眯地盯着对方,戏虐的样子。“羽茹姑娘,好个沉鱼落雁之姿。”
“公子,过奖了。”羽茹装得很腼腆一笑,心里却甜滋滋的。被这么个比自己还要漂亮的人说自己漂亮,真让人高兴。“公子,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如此之多?”
“今天下山时,不小心磨的,不碍事。还要多谢姑娘如此关心,莲傀心含谢意。不知姑娘可有意中人?”莲傀也不愿再多磨,直接来个开门见山。平日自己看到这样姿色的女子,定是要调戏一番的,可是今日一听着女子这么叫冰山,自己就连调戏她的心都没了。只想快快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
“意中人?”羽茹被对方这么一问,更是突然红起脸来,热哄哄的感觉。心中却不住地得意,看来自己的魅力依旧不减呢。“我,我……暂时还没有意中人。”
“恩?”莲傀差点冷笑出来,“那澜之呢?”
“沽御师傅?”羽茹心中一惊,对方不会是看出来吧?“不不,我对他并……”
“蓝姑娘,你误会了。我所问的是澜之可有意中人?”莲傀媚眼一转,直直盯住对方。羽茹被这么一盯,连忙又羞涩地低下头,“原来公子是这个意思,沽御师傅一直一人独来独往,从不于其他女子多说几句话,除了……我。”
“除了你……”莲傀又笑了笑,心里却突然像是紧绷的弦一松,不再那样难受,反倒想要深呼一口起,放松放松。“原来澜之真的没有心上人呀。”
听到这话的羽茹心中一阵不快,沽御师傅又没有说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他就能这么独断此话来?不过心里还是有意亲近如此人儿来,“玄公子,现在手脚不方便。羽茹给你端碗甜汤喝喝吧。”
“姑娘不用麻烦,我不喜甜食。”已经问出自己想要的话来了,莲傀自也不想再和对方套近乎,立刻把头一转不再望对方。羽茹被对方这么一莫名其妙地举动给整蒙了,有点奇怪。明明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疏远起来了?
“那,我给公子蒸点馒头可好?”
“多谢姑娘,我现在还不饿。”
“要不我给公子砌壶茶吧,那茶叶是曾公子从中原带过来的,叫什么龙井……”
“抱歉,我不喜龙井,只喝乌龙。再着,我也不喜喝茶,你就别麻烦了。”
“那那,我……”羽茹实在说不出,自己要再干嘛。只觉得那个魅人儿似突然变得让人亲近不得,自己想要对他好,他却爱理不理的。
莲傀这才重新露了个浅笑,媚得让人想咽口水,“姑娘别忙活了,我现在什么都不需要。”
“这,这样啊。”羽茹倖倖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抬眼又偷偷看了看对方。只见对方目视前方,似在看什么又似在等人。再转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