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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卿,今日皇上驾崩,举国悼丧,要求官员百姓必须服孝三日,太子牧风回到太宗祠为皇上守孝一月,一月後我们在为太子举行新君。。。。。”
“等一下。”
正当她话未说完之际,一个细柔的声音从大殿之外传进来,众人纷纷看过去,就见一个白色身影不顾殿外禁卫军的阻拦闯了进来。
莫若一看此人,不觉大惊,“你。。。。你没。。。。”
那人面色沈稳不惊,屈膝跪下行礼一字一句的道:“臣礼部尚书漆雕莫文叩见皇後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心中震惊不已,莫若讶然的看向下方的那人,只见他也一脸的错愕。
“皇後娘娘,臣奉懿旨找回的江湖神医已经查出了皇上的病根所在,刚才皇後离开之後没多久就将皇上救醒,因此臣匆忙前来通知皇後,请皇後撤回国殇诏书。”莫文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著上方的大姐,清澈黄眸中暗暗传递一种劝告,希望她能在此刻幸福,悬崖勒马。
莫若看著他,眼角突然瞄到殿外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蓝色软甲的近卫军,这些。。。。。溱舟的人马?!她心里一下子慌了神,而此时,有人也看透了她眼中的一丝犹豫。
“大胆,漆雕莫文,皇後什麽时候让你请过江湖名医,我看分明是漆雕府想借此谋逆,你好大的胆子。”从开始一直沈默的康如竹站出来一阵厉斥,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怎麽能够允许被那个冒牌货翻盘,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面对他利欲熏心的执迷举动莫文根本不理会,只是直直的盯著上座的莫若,希望她可以回头,“皇後,请三思,皇上真的已经醒过来了。”
这是他们兄弟几人从皇帝那里请来的最後的机会,若大姐可以及时醒悟就可以放她一马,他们希望大姐可以想清楚,放开这些利欲虚幻之物。
“皇嫂,我知道你的弟弟一直就跟皇上走的亲近,没想到他今天会作出这样的事情,可真是让皇嫂伤心呀?”康如竹转身对莫若邪恶的一笑,口气中有著讽刺和嘲弄,故意想用这件事情挑起她的嫉妒和仇恨。
“皇後。”莫文也慌了,焦急的唤了声,“请您想清楚,我们都是为了您好,请您。。。。。”
“住口!”莫若一声怒喝打断了他的话。
康如竹的一番话让她想到往日种种,下面的这个人口口声声说为她好的弟弟,就是他一次一次都是他破坏自己的好事,毁灭自己的希望。当年也是,新婚中的她无意中知道了自己的丈夫喜欢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她从那一刻起就讨厌这个弟弟,总是一幅柔弱的书生样子却比任何女人都会勾引男人。
现在却来一幅好心的样子做什麽?扮作好人拯救他吗?还是为了在那个冒牌货面前表现自己的伟大?口口声声说为她好!哼。。。。她漆雕莫若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就不用任何人救,就是死他也不需要漆雕府中的人来可怜。
“漆雕莫文,你敢假传旨意,你好大的胆子,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国戚本宫就不敢处治你吗?”绝丽的面容被往日积压的仇恨而早就变得扭曲的心理所影响而变得阴冷恐怖,她在唇边勾起一抹疯狂的笑容,道:“今天本宫就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来人,漆雕莫文假传旨意,有意使人冒充皇帝,给我拉出去斩了。”她毫不留情的挥挥手,一脸的绝狠。
低下百官看到她这副样子都纷纷额头冒著冷汗,不寒而栗的恐怖感觉从背脊一路往上窜。
“大姐。”莫文一脸沈痛,没想到大姐竟然最终还是执迷不悟。
“还不拉下去。”莫若已经完全疯狂,此刻看到莫文的脸她就会想起曾经多少次在该属於自己的龙床里这个男人和自己丈夫在翻云覆雨,她就恨不得将莫文碎尸万段。
“放肆!”一身浑厚霸气的怒吼从大殿外传开。
殿门外,两队精锐人马纷纷跑入殿内分开两排将百官隔在身後,中间一条路的那头,当朝天子‘康如柏’正缓缓走入,身旁还伴著近卫军统领兼护国大将军溱舟和漆雕府一干人众。
(53上)
更新时间: 04/05 2006
§ § § § §
仲蓝从两排侍卫军中间走出来,尊贵的霸气和帝王无与伦比的狂佞震慑著两边被禁卫军控制住的文武百官,凝沈的脸色,帝王傲然的对身旁一切视若无睹,直接走到被宫人架住的莫文身旁。
“放开。”他阴晦的神情冷冽的口气顿时让宫人吓的松开了手,莫文微微不稳一晃,他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转而看向上座的漆雕莫若。
“皇後,我好好的站在这里,你还不撤下国殇诏书吗?”微眯著锐利的深邃眼眸,他怒瞪著漆雕莫若,语调中饱含著噬人的冰冷。
“你?”漆雕莫若冷冷一笑,对於眼前急转直下的状况到丝毫不惊不惧,“你是谁?冒牌货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大胆,皇後怎可对皇上出言放肆。”对灵魂早就移主的事情完全不知情的溱舟出声喝斥道。
“你大胆,一个靠身体服侍君王的贱货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莫若毫不留情的当著众臣的面对溱舟羞辱道,眼中放出的阴冷光芒近乎疯狂的射在溱舟身上,“当年本宫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对你的下流行径多方容忍,而你竟敢在皇上死後又转向这个冒牌货,还敢帮他冒名篡位,真是淫贱下作,如今你又凭什麽站在这朝堂之上?”
“你。。。。。”皇後的几句话顿时让溱舟羞恼地气红了脸。
底下那些好事的文武百官一听到这些就连原本的恐惧都忘记了,只是一双双眼睛饱含或鄙夷或猥琐的看著溱舟。
“皇後。”仲蓝适时地出声,一把低冷的声音立刻让所有人又将注意力转到了这场皇权之争上,“这是我最後给你的机会,你要是再不放弃,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他一抬手,一群蓝色软甲的禁卫军将最先守在大殿外的黄|色软甲禁卫军的几个统领丢到了大殿上。
很显然,现在整个的皇城都已经被溱舟的人马替换,完全都在仲蓝的控制之下了。
“呵呵。。。。。是我小看了你了。”莫若依然笑著,神情完全没有一丝慌张,只是近乎疯狂的阴狠和残冷,“那些废物绝对不敢违抗我的意思,你能逃出来算你有本事。”
仲蓝冷嗤一哂,眼底却闪过寒光,“这可不是我的本事,若不是有人舍命,我只怕早就如你所愿了。”他说著,单臂将怀中的人拦的更紧,用自己的力量让他站稳,担心他左肩上的伤会疼会支撑不住。
当时的情况真的很凶险,在自己眼前完全黑暗之前幸好他急中生智用随身配的一把小匕首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冲缓了那股不明来由的晕眩,就连身旁的两个人都被自己过激的举动吓了一跳。
而他也就是趁著他们那一瞬间的松懈挣开了制服冲过去就莫文推倒在地,但可惜那头领确实手法厉害,即使自己突然冲出来他却依然砍中了莫文的肩臂,霎时间豔丽的红色浸染了月白色的衣衫,他心痛著抱著几乎都要疼晕过去的莫文,眼见著那头领又要砍下第二刀。
当时他真的以为自己真的会死,他本能的抱著莫文翻了个身让自己的後背迎上刀刃,然而,最後听到的却是刀落地的‘!当’一声,他回头看过去,就见漆雕府的那些人站在门口,其他的那些黑衣人已经全部被制服了。
被救後,在莫文和漆雕府那些人的最後恳求下他才答应让莫文先一步进殿做最後的规劝,若漆雕莫若能及时醒悟就不再计较她所作的一切,可这个女人知道最後一刻却依然执迷不悟,还想要伤害自己的亲人。既然如此,就怪不得自己了。
“你想清楚了吗?你要是肯放弃我就绕过你。”仲蓝冷冷看著她,厉声问道。
“你做梦。”莫若不屑的一嗤,她知道还没有到最後,那个家夥是绝对不可能看著到手的东西被人夺走得。
仲蓝看著她狂妄的态度,最後的一丝忍耐也被耗光,面对著这样的女人只会让人火大,“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
“等一下。”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邪魅的一个声音拦住了,看过去,正是从他们闯入殿中就没再出声反而悠闲坐在自己御赐的金座上目光阴冷笑容邪佞的男人──康如竹。
(53中)
更新时间: 04/11 2006
“端亲王,你有什麽要说的吗?”仲蓝似乎早料到他终会出手,神情倒也不见惊异。
“我很佩服你的手段,竟然可以让这麽多的人为你掩盖这个谎话。”康如竹的神情丝毫不见慌张,即使现在整个皇宫已经失利於自己。
仲蓝不答,冷著一张俊颜笔直的盯著他。
“你就不著急吗?离宫这麽久,难道你忘记了自己走的时候忘记了什麽?”康如竹迎视著他的目光,把玩著手里的玉佩。
“你。。。。。”仲蓝神情一动。
康如竹冷冷一笑,抬手轻轻一拍,大殿後走出了两个人,双手被缚有两个黑衣人押著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若然?”虽然从康如竹的话里已经猜到了,可看到被带出来的幽若然和小庄子仲蓝还是心中一惊。
离开的时候他明明让小庄子带著幽若然藏到了宫中一处禁闭的密室里,怎麽会??
“怎麽样?我这最後一张底牌你还满意吗?”康如竹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走到幽若然身边用手指挑起他的脸让他迎视自己。
“你该认识我的,不是吗?三年如一日的美丽容颜,幽家若然。”他伸手到他身後抚弄著他被缚的双手,接触下尽是一片粗糙疤痕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力量的手指。
“是你?”幽若然说话的能力已经基本恢复,当他看到这个人,不觉倏然一惊,就是他,当年在皇宫中的那个人。。。。
“康如竹,你马上放了他。”仲蓝在一旁看著他的举动,冷声怒道。
“哈哈。。。。就凭你也敢命令我!”
康如竹狂笑几声,纵身一跃就到了仲蓝的面前,众人甚至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几个侍卫身手敏捷的疾步上前护在仲蓝面前,却被他手一横给拦住了。
“你到底想怎麽样?”他沈声问道。
“滚出这座皇宫,我就可以考虑。”他低声在仲蓝耳边以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阴冷的语调让耳膜都产生了一股寒意。
“你想要这皇权?”仲蓝冷冷一笑,深邃幽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在初见他时他就觉得他和尚仲绿异常的相似,一样的贪婪权利,一样的阴沈性格,为了的倒操控一切的能力可以不择手段,全部都是笨蛋,都是被欲望操控的白痴傀儡。
“为什麽不要?这全天下本来就该是我的,他康如柏一个病怏怏的蠢才有什麽权力坐上皇帝的宝座,这皇宫,这天下财富权势,都被他霸占著,我也是太後的儿子,凭什麽就该一切都是他的。”康如竹狂佞的高声道,俊美斯文的外表已经幻化为欲望权利的恶鬼,扭曲的脸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所以你处心积虑的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达到自己谋朝篡位的野心?”相较於他,此刻的仲蓝却异常地冷静,手臂不断轻抚让怀中的人安心,他冷肃著双眸凝视著他的疯狂。
“说得对。”康如竹毫不忌讳的承认了。
“康如竹,你这个混蛋。”高座上的漆雕莫若将一切都听在了耳中,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原来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想当皇帝。
“我混蛋?”康如竹回头冲他轻蔑的一笑,“你有算什麽好人?连自己的兄弟都要杀,还在我这里装什麽。”
他从来就没将这个女人放在眼里,和他合作也不过是看中了她在朝中的权力和漆雕府的势力,痴心妄想还指望坐上太後操纵皇权,单凭这点他就早该杀了她,让她活到现在不过就是想把那些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