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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我需要你的帮忙。”
这个狡猾的男人,若像其他人那般甜言蜜语她尚能拒绝,可他偏偏选择最诚实也是最诚恳的方法,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索菲娅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谁让他是她第一次爱的人呢,无法得到回应的心情固然酸涩,但一想到自己看中的男子是如何优秀的人又喜不自禁,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陷入爱恋中的少女的心情呢……
“那我能做什么?”尽管家族生意重要,她还是想尽办法要博得他的欢心。
路加双手交握抵着下巴说:“把明年米尔纳的份额从40%提高至60%。”
索菲娅大吃一惊,“提高20个百分点?”
要知道克莱门托的年交易量惊人,别说20个百分点,就算只提高1个百分点就已经很困难了!这意味着中断数个其他的生意来往。何况将超过半数的生意押宝在一个合作伙伴上不啻为非常危险的举动。
“只少不多。我们在这里的研发中心有了新的成果,目前正在测试阶段,一旦通过考核将立刻投入批量生产。何况原材料产量的整体下滑,要保持往年的产量就必须有这么多储备。”
索菲娅暗自思忖着路加的话也有道理,但……罢了罢了,算她自己没用好了!一咬牙说:“要我点头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件事!留在这儿陪我两个月。”
“……”
“怎么样?”话语中透着渴望的期盼。
“我拒绝。”
“你!”索菲娅“霍”地站起来,怒容满面。难道她所做出的让步还是不能打动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
“索菲娅……”路加温柔地拥抱住眼看就要爆发的女孩,平静地说道:“你的心意是任何珍贵的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所以……别再随便提要求看低了自己好么?”
索菲娅沉默不语。
明明不接受她,却又让她觉得自己受着无比的宠爱,她就是无法抗拒这种足以溺死人的温柔,明知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地一头栽下去。
“那陪我吃顿晚饭总可以吧。”将脸埋在那温暖的怀抱中是不愿被看到眼角的泪光,但哽咽的声音泄露了主人的情绪。
“我很乐意。”怀中如落叶般颤抖的身体娇小地让他不忍拒绝。
可惜他的移动电话不知趣地铃声大作,将这难得的温馨气氛冲得一干二净。
“抱歉。”路加拍了拍索菲娅,后者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乐意地松手放开他。
路加笑着按下接通键,没想到却在五秒之后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想起路加当时的脸色,基斯一开始还以为是合作谈崩了,后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今天之内就要办妥意大利的入境手续?我们可不是在欧洲哎!太扯了吧……就算现在去也……”基斯还没说出口的拒绝在看到路加的眼神后又全咽回了肚子。
拜托……他是跟来当保镖的,又不是秘书,这种事都要他来做吗?早知道干嘛不带弗莱彻!
“申请刚才已经发送了,在航行时间内那边会办妥一切,你要做的就只有接收回执。”
最后基斯哭丧着脸按着路加的话去找索菲娅拿回来年的合同,心里却不停的嘀咕,他算是遥控机器人么!
不过算了,听说克莱门托的掌门人可是有名的美人呢!早听说东方的美女大多娇小玲珑,与西方女子大不相同,不知这位美人又是怎样迷人的风情。看在这份上,他就不多计较了。
基斯得意地偷笑,但他并没有料想到自己回来时会是黑着一张脸。
路加很迷惑,除了瞎子都会觉得索菲娅很美,没理由基斯的审美观突变吧。
憋了半天,他才吐了一句:“绝对不可以让她和薇薇安见面。”
“为什么?”
“知道彗星撞地球是什么样吗?”
………………
我是分隔线…
“为什么不阻止他?”愤怒地向电话另一端的人质问,连一直粘住路加的索菲娅也乖乖地松开手,独自坐到一边,担忧地看着黑发的男子。
“他接受休伯特先生邀请,我们没有反对的理由。”金属制成的机器中传来的声音向往常一样平稳,并没有因为受到责问而变形。
路加抿着唇沉默了几秒后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发的?现在在哪儿?”
“昨天。现在的具体情况并不十分清楚。”
“昨天?那为什么现在才通知我?什么叫不清楚?他身边的人都到哪儿去了!”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掩盖不住他的恼怒,弗莱彻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低下!
“飞机航行时您的手机一直处于关闭状态,至于那边,如果我们安排的人手被休伯特先生发现会很难解释清楚。”
“那为什么不使用飞机上的无线电呼叫?至于休伯特,需要解释什么?弗莱彻,你似乎弄错了,我有什么需要向他解释的吗!”幽幽的火焰在黑瞳中蔓延,就算借那家伙几个胆子,谅他也没勇气敢对自己说些什么!
传声器中一片寂静,对方似乎放弃了解释的打算,但路加可以想象出那个年轻男子紧绷的嘴角的神情,严肃,甚至不知从何时起带着越来越明显的阴郁。惊觉自己似乎太过神经质,失了以往的分寸,匆匆说了声“我会尽快赶过去的”便挂断了电话。
发现索菲娅担忧的目光,路加的眼神明显温柔起来,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慰道:“吓到你了?真抱歉让你看到我的丑态了。”
索菲娅反过手掌,握住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另一双手。那是一双温暖而干燥,属于成熟男子才有的手掌,掌心和五指的指腹都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轻轻地摩擦会产生痒痒的却又很舒服的感觉,其余的肌肤干净柔软纹路细密。
“在我们的国家,人们都相信从一个人手掌的纹路可以看出人的本性和命运。”将手熨贴在脸颊边,热力缓慢均匀地渗过肌肤,直到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墙角的花开得正是时候,艳丽,芬芳,甘甜,诉说着旁人并不在意的谜语。
赤道的热风,让思绪变得怠惰,置身在温暖的水中随波逐流。骤然间一个巨浪袭来,惊得她收回冥想。忽起痛恨,为什么身体和年龄上的成长始终赶不上她的心。
“哦,那我的如何?”虽然不知道索菲娅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路加仍是顺着她的意接下话题。
索菲娅细细地抚摩着路加的左手,摇头说着:“我看不懂。”
她并没有说出实情,纠缠不清的曲线所代表的必是不平凡的坎坷。
路加看看自由的另一只手,觉得有些好笑,“手的纹路从人一生下来就终生不变,照你的说法人的命运岂不是被决定无法更改了嘛?索菲娅,你的话会让所有有斗志的人变得灰心丧气哦!”
“其他人怎么想我才不管!”乌黑的眼瞳深深地凝视,“如果是你呢?你会放弃希望吗?”
路加一怔之后不禁莞尔,“怎么了我的公主,突然和我谈起精神论?”露出歉意的微笑,“可是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必须去做,恐怕我无法接受你的邀请。”
“比我都重要?”酸酸的语调里透着明显的失落。天知道如果她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有多少男人会恨不能将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可她却偏偏喜欢自讨苦吃……索菲娅自嘲着,有些厌恶迷茫的自己。
“不能比较的。”
“你弟弟?”
“……”
“我明白了。你走吧。”少女骄傲地别过脸,不让人看见她眼角的闪亮的光芒。
“谢谢你,索菲娅。”
她的美貌和智慧足以让人倾倒,能得美人青睐可说是三生有幸,但越是了解她的心意,就越是无法用谎言欺骗。
他的心已经不可能再为任何人停留了。
路加叹了口气,行过吻手礼后便自行离开。
索菲娅静静地不说话,抚过被吻过的手背,那里的皮肤上还清晰地残留着被那双唇接触到的热度。
粉唇轻轻地贴上手背,就在被吻过的地方。
又轻轻地合上贝齿,嵌入粉嫩嫩的柔荑,越来越用力。
等到拉普拉普发现情况不对上前阻止时,那只手已是鲜血淋漓。
“小姐!您这是做什么!”拉普拉普先是命人去找医生,自己则检视着尊贵主人的情况,只见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深可见骨,不禁一阵胆寒。
已经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为什么?”沾染了鲜血的唇翕动着,比烈焰还要热情的红色,分外地妖艳,仿佛是魔鬼许诺的诱惑,甜美却冰冷:“这样的男人竟不能属于我……”
我是分隔线…
多伊尔坐在贡多拉上(注:贡多拉是威尼斯特有的一种两头翘,月牙形的黑色平底船),无视水城的美景,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贡多拉在狭小的河道上行驶,“哗哗”的划桨声造就了威尼斯优美动听的夜曲,船身踏着节奏摇摆,让他好象回到幼时在摇篮中听着母亲哼着的儿歌入睡。
远处传来的是其他船上邀请的意大利歌手的歌声,很多前来游玩的旅客都会那么做,可多伊尔并没有。如果他这么做,只会让自己更觉凄凉。
曾经有两个人答应了会陪他来叹息桥,可是最后一个都没兑现承诺。
一个是永远也不会来了,而另一个……
收回飘远的思绪,多伊尔在离圣马可广场最近的一个水道下船,正逢巴西尼加钟楼的钟声响起,声音随着弯曲的小巷转绕,由高亢变得绵长,最后溶进古老建筑上黑色的石壁中,消失殆尽。
多伊尔购买了一包玉米粒,抛洒给广场上成群的鸽子。这些鸽子很有灵性,不怕人,有的甚至飞到多伊尔的手中抢食,害得他最后不的不早早弃食而逃,才免去被啄之苦。
“天啊……简直是一群强盗……”多伊尔狼狈地拍着落在身上的羽毛,又气又好笑,一个人居然沦落到被一群小动物欺负的份。
“因为你身上没有让它们害怕的味道。”
“什么?”多伊尔听到有人在他身后说话,由于很突然,所以并没有听清楚。回头望去不禁大吃一惊,眼前的男子正是在都灵和他结伴游玩了半天的那位。
见多伊尔瞪着他一副傻眼的模样,男子疑惑地凑近说道:“难道你已经忘了?明明我们分开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啊!”
“不,不是的。”感受到对方的贴近,多伊尔顿时回过神,脸红了大半,吱吱唔唔地说道:“我只是觉得当时连你的名字也忘了问,真是太失礼了。”
“就为这个?你真有趣。” 男子笑得爽朗,伸手勾住多伊尔的肩说道:“你似乎总喜欢为些小事而烦恼,不觉得累吗?”
多伊尔不自在地笑了笑,装做拉紧背包上的带子,不着痕迹地摆脱对方的手。并不是对方的举动有多无理,何况意大利人的热情众所周知,那身古铜色的皮肤就是最有特色的象征物,只因为他并不习惯别人的碰触。
男子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维托维塔勒,你可以叫我维托。”
“我叫多伊尔。”
“多伊尔多伊尔?” 维托维塔勒嘴中多念了几遍后说:“很动人的名字,就象你本人一样。”
“谢谢。”被赞美的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改变个话题可能比较好:“你怎么会在这儿?当时你只说要离开都灵,并没有说了到威尼斯来。”
“我的家就在威尼斯啊,真抱歉没有告诉你。我是为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才去都灵的,回来后赶着先回公司处理些事,所以即使知道你会和我到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