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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育的胸部。
而出乎男人意料的是薇薇安并没有表现出女性遭遇这种事时所该有的反应,她不但没有遮掩裸露的上身躲闪,反而转身扑向还一手拽着她衣物的男人。清冷的月光亲吻在少女摇晃着的洁白柔软的Ru房上竟显得分外妖娆,而在尖端挺立的粉嫩蓓蕾让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就在这刹那薇薇安已经拔出了男人身上的手枪,瞄准头部毫不犹豫到扣下扳机。
男人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薇薇安冷笑着吐了口口水,她可不是那些装矜持的贵族小姐,被看到裸体又怎么样,只要杀掉那个不知好歹的人不就行了,错过先机的人才是白痴!
“正确的判断。”
一道低沉的男声冷不防从薇薇安的背后传来,不知是在称赞她异于常人的行为,还是在嘲讽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命运。
充满着危险的气味让薇薇安立刻举枪对准声音的来源,尽管刚才的剧烈运动已经消耗掉大量体力,身体疼得让她几乎抬不起手臂,但面对危险,她无法让自己表现得软弱,仿佛这就是她的天性。
声音的主人慢慢地从黑暗中走出,进入明亮的地带,在月光下,男人的容貌让薇薇安惊讶地瞪大了眼。
“是你……”
我是分隔线…
勒维耶在无数次咒骂他的雇主后仍然没有消气,他气呼呼地被两个强壮的保镖挟持着坐在汽车后排的中间位置,脸色铁青。并不能责备他没有职业道德,只是任谁遇上在半夜被人从床上近乎粗暴地抓起连怎么回事都没弄清就直接被压上车这样的事都会抓狂,特别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距离上一回才过几天?他一点儿也不想去计算,总之没好事。
当汽车在有名的私立医院——米滋塔尼亚医院门口停下时,勒维耶总算停止了叫骂,同时也暗暗奇怪为什么不是直接去塞奇威克。
一进门,勒维耶就看到了路加,他四处张望了一圈,没见到弗莱彻的身影。黑发的族长低垂着眼帘,柔顺地垂在两颊边的直发衬得脸色愈加地苍白,一张薄唇也没有半点血色。他安静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直到勒维耶听在他面前才收回视线。
“哟,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一开口又是熟悉的毒辣。
“我没事。”
一向清明的声音中透着暗哑,让勒维耶不由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真他妈地见鬼!不是你那又是谁出了什么事?!”
“我需要你的帮助,勒维耶……帮我找最好的脑科医生。”路加闭上眼说道:“是薇薇安……”
45
“西格蒙德?塔特尔?奎因,脑部外科的专家,他已经答应了我的邀请,乘坐下午的航班到,目前最重要的是让薇薇安的生命体征保持在一个比较平稳、能适应接下去的手术的状态。”
在透明的办公室里,勒维耶面无表情地翻着厚厚的资料,全是到目前位置薇薇安的检查报告。在反光的镜片后,他眯起的双眼显得格外冰冷,甚至让人觉得冷酷无情,但了解他的人明白这是他认真思考问题的表现。
“谢谢。”路加按着隐隐抽痛的额角,他已经很久没有通宵熬夜了。
“别给我来这套!”勒维耶不客气地打断。“让我看看,脑部淤血,肋骨断了两根,左手尺骨骨折,左脚上踝关节外侧韧带损伤,还有全身大大小小的擦伤和部分脏器出血,呵……”将手中的报告书往桌面上一扔,嘲讽道:“你们一家都是疯子!每天有多少人拼命想活下去哪怕只多一天也好,但他们不被允许。而你们兄妹呢,每次都在深更半夜弄得差点出人命才罢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路加斜靠在沙发上沉默良久,缓缓说道:“昨晚值夜的人在巡逻时听见山下有枪声便前去查看,结果发现有辆不认识的车掉进山沟中燃烧,于是增加了人手在附近寻找,当时黑很暗,更没想到居然会发现薇儿倒在草丛里。”据部下的报告,当时薇薇安伤势严重,光裸着上半身,但并没有遭受侵犯的迹象。离发现地方十几米高的陡坡之上有搏斗过的痕迹,从地上的血迹和空弹壳来看,薇薇安很有可能和他人进行过激烈的搏斗,后来才跌落到陡坡下,她的头部也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撞上硬物的。
“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居然对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一转眼冷酷的医生化身成大暴龙,勒维耶的脸涨得通红。那个一向精力旺盛爱大声笑的小姑娘现在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危重病房里,身上插着氧气管和输液管,还连上各种监护设备,让人无法想像她原本活泼的模样。
“我不知道。”微微地摇头,黑发在空中划出悲伤的弧线,最后静默地垂落在胸口。
勒维耶不满地拧着眉头问:“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路加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窗外,在这个地区并不多见的在夏季生长得茂盛过头的高大乔木渐露衰败的迹象,大片墨绿中不显眼地夹杂着一些枯黄的叶片,在风中兀自挣扎着,抵受不住的便飘落到地上,要么被收集起来火化成肥料,要么被人踩得稀烂成为腐生菌的最爱。安静地闭上眼,纤长的睫毛落下复杂的阴影,成功地让勒维耶闭上嘴。
这时路加的一个属下普雷斯特敲门走了进来,他也是几个为数不多直属路加指挥的护卫,他对路加恭敬地说道:“乔布尔顿的霍恩警官想和您谈谈,说是在一把没有注册登记号的手枪上发现了薇薇安小姐的指纹,而且枪身上有着别人的血迹。”
路加连眼也没睁,问道:“弗莱彻呢?”
“我们已经联系过多次,但他的行动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路加点点头,终于站了起来,朝门口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对埋在报告书里的勒维耶说道:“我的名字和圣经中最了不起的医生相同,可惜我并不是个医生,但你做得很不错。”
勒维耶哼了声说道:“我还和一个了不起的天文学家同名呢,可我对着星象图就打瞌睡。”
闻言路加笑了起来,摇着头走出勒维耶的办公室。在门后,他淡淡地对普雷斯特说:“去查一下弗莱彻最近三个月的通话纪录和活动,还要份和他有接触的人的名单。”
我是分隔线…
多伊尔脱力地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双眼红肿,他简直不敢相信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就是心爱的妹妹,那个爱笑爱使性子容易生气又会撒娇讨人喜爱的薇薇安!
他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了下来,抬眼看去,发现路加站在一边正在看病房里的薇薇安。他有些尴尬地别开脸,不知要说什么好,由于刻意的回避,这是自上次的那件事后他第一次见到路加。
两个男人各自占据着玻璃窗的一边守在病房前,沉默得如同石像,只有监视仪器上突突上跳的曲线在运动。
就在多伊尔以为他们两个要一直这么站下去的时候,路加突然开了口:“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动手术了。”
多伊尔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又问道:“刚才是不是有警察来过?”
“啊,他们总是后知后觉。”
多伊尔惊讶地问道:“难道你没报案?”
“为什么要报案?”语调轻柔,仿佛他们谈论的只是调皮的孩子相互玩闹的事,根本没必要闹大。
“伤害了薇儿的人必须得到制裁!”多伊尔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妹妹激动得手指发抖,在祈祷妹妹能平安的同时,他也期望着能让罪魁祸首得到惩罚。
“法律的制裁?薇儿还活着,也就是谋杀未遂,罪犯能得到什么样的惩罚?三年?还是五年?别开玩笑了……”路加侧过脸,用一种不相称的极其温柔甜蜜的声音对多伊尔说道:“我会让他后悔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个世上的。”
多伊尔被惊呆了,他不知所措地瞪着被他视为恶魔的男人,那种温柔的语调和眼神让他害怕得犯起恶心,他挣扎着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得到的回答是沉默。
“是你把薇儿卷进去的吗?”多伊尔咬牙道,“你不该把她留在身边的!”在对妹妹的关心和喜爱上,他并不输给路加。
“你以为离开我就会不一样么?”舌尖上苦涩泛滥,像是浸泡在能让最娇艳的花朵瞬间枯萎的毒汁中,剧痛之后的麻痹,在不甘愿中堕落到最荒芜的黑暗中,独自品尝绝望的快感。“血缘的羁绊是人从出生的那天起就再也无法摆脱的原罪。”
无法再反驳,也不愿再说什么,只因他无法阻止。
“手术可能要持续几个小时,你最好有体力陪到最后。”
“你不留下?”并不是多伊尔期待,他只是觉得路加应该会和他一起陪薇薇安度过难关,没想到他居然会在关键时刻离开。
“薇儿可是我的妹妹,她不会这么脆弱的。”路加温柔地凝视着昏迷中的薇薇安说道:“再说我并不适合扮演守护者的角色。”
那你是想做复仇者吗?多伊尔最终没问出口。“弗莱彻呢?”
这次路加没有回答便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是分隔线…
一个小时后,路加在他的书房见到了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弗莱彻,显然他是在等候路加归来。
弗莱彻按照惯例接过路加的外套挂起。“我听说小姐……”他停顿住没有说完,因为他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盯着他。
“你昨晚在哪儿?”
“我到海边去散心了。”
“一个人?”
“我不想被人打扰。”
也就是没有任何不在场的证据。听上去简直就是低级肥皂剧里最下三滥的借口!路加深吸了口气最后问道:“你和薇儿到底说过什么?”
弗莱彻的脸色立刻唰白,仍倔强地不吭声。
“不能告诉我?”
“……”
“那你是想隐瞒我了?”
“……”
“那天晚上,你和薇儿的异常能瞒得了谁?瞎子都能闻到那味道!”路加站在弗莱彻面前,抬头正好对上比他高的男人的双眼,他的威严让人不能视若无睹。
“您这是……在怀疑我?”灰蓝的眼承载着满满的痛苦,让路加不由地迟疑了一下。
“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弗莱彻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自己握住抢头部分递给路加,“我不能告诉您我和薇薇安小姐的谈话,也无法解释事发当时我为什么没有不在场证据,如果您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就请用这把抢杀了我。您可以杀了我,您有这个权利,但我无法容忍您的怀疑!”年轻的男人用最坚决的声音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喘着气,像只受了伤的狮子,挣扎着等待猎人最后的裁决。
“你这是在考验我?还是想试探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要?”路加没去接弗莱彻的枪,反而伸手将他可能是被海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拨整齐。洁白的手指从额前顺着脸侧的轮廓一直滑到下巴,那是一张已经该被成为成年男子的脸,搓了搓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刚冒出的胡茬的触感。“这就是被我一手培养出来号称我最得力的左右手的男人?你太失态了。”
弗莱彻无力地垂下手臂,目光黯淡,那瞬间他已经失去了该有的稳重和理智,和个易冲动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差别。
“刚才安布罗斯打电话来说要送我一份礼物,一份能让我高兴的礼物。”路加将头发束起甩到身后,见弗莱彻楞杵在那儿动也不动,便问道:“要看的话就跟着来。”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弗莱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直觉告诉他安布罗斯的礼物和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