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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雪断相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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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手指在那种地方盘旋还是第一次体验,一股异样的酥麻从脊梁骨传来,可悲的却是身前的龌龊肉物慢慢又开始苏醒了。几乎能听见背后那个人轻轻的笑──唯有在床榻上才会有的笑。
“放松些。”难得没有听到命令式的口吻,我感动的想哭。可是他的温柔不过持续了那么一瞬,就消失殆尽。
“啊!”又一次的欲,倾巢涌出。比刚才更为激烈的动荡难安。咬着牙,紧闭着眼睛,等着被撕扯成两半的痛楚到来。突兀一记顶撞,又是触到那个奇怪的地方。弓起了背止不住地颤抖。兴奋,着实的兴奋感。终于明白那些男倌为什么这么乐意躺在恩客身子下了,原来世上会有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虽然不齿,却是身体最直白的反应。
“原来……”他翻过我的身子,看着我双腿间颤抖不已的东西,笑出声响,“原来你也是个凡人。”
妈的!老子……老子天生就是凡人啊!只是你每一次弄得这么惨烈,再好的事情也像行刑一样。胡萝卜,奶奶的,没事种这么大的萝卜干什么,也要有地儿让它长啊!
“啊!”天哪!这让人发怵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呀!果真是个从里至外的表子,顿时一泄如注,软在他怀里。
冷亦寒不是人!
几乎是愈发骁勇能战,将我折腾得半死。直到……求饶。
“你也会求饶?”纵欲后沙哑的嗓子,有些奇怪。让他看见我这么软趴趴地示弱还是第一次。真是不甘心!不如仰在床上装作挺尸,不理会这个脾气怪异的堡主。
“梦红豆,只有此时才越发可爱起来。”我的心尖儿发颤。这位仁兄岂不是在说笑,怎么会从这张嘴里听见赞美的辞藻?情愿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春梦。
“咳咳,咳咳……”终于轮到我伺候他舒爽,那人喉中咕哝一声,就将那瑰红的巨物塞进口中。浑身还是汗流浃背,上一次的余韵还没有消退,紧接着开始下一轮的任务。那人怎地不知疲惫,尽情畅快在我口中肆意。几乎是窒息的麻痹,口张大了不能关合,口津不受控制滴落。
也不知道怎样结束的酷刑,那人又是不知厌倦地玩弄着手段。我这个见识浅薄的小倌终是长了眼,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调教。总算知晓了男人那东西的味道……
两人瘫软如泥的情状倒是没有见过,眼见着天色由白变黑。

究竟哪里不对劲?
见他极其慵懒倒在身侧,看着我的眼中有些匪夷所思的东西,红豆不懂。
“堡主可以……可以回房歇息。我,我要去服侍……”爬起身却被一把揪住,又往回拖了去,像是还没有作弄彻底。眼下我这样酸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捻玩。
抬头看着他的脸,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还称得上是英俊的脸。窥见鼻下的那张菱唇翕翕合合:“刚才,你吹长夜相思了?”
身子一僵,怎么被他知道了?原来这个大家主也好偷听这一口儿。正当感慨颇多时,他却以为不明投来一瞥,再没有说话。
一夜,拥挤的小床,我与那个人相拥而眠。昏沉沉睡过去的片刻,还在乱想:明早的日头究竟会从哪个地方升起来?没准儿就是西边吧。

“你……”相思皱眉,看着我走着鸭步,这整个一天就没有走过正常步子。这样的慕月堡怎会有人猜不出我做了什么?猜不出,脖间的青紫也会告诉他们昨夜发生了什么。
“嘿嘿。”装聋作哑继续卖力做活。其实这个堡主还算待我不薄,这么大个院子家仆也是不缺的。平日打扫一类总是有人弄妥,因而我的工作也是少之又少。端水送茶跑跑腿什么的,除去这个主子相处着生分,真的是比天心那里的日子还要轻松些。
若不是需要出卖这个小身板来暖床,还真的有些错觉自己几乎成了少爷了。
“昨日滋味不错?”看得到眼中蕴的薄怒,若说他对冷亦寒的情事不在意打死我也不信。
“算是。”点点头。难道这样一个公子也会被那个种马迷住?
“没有机会?”问得让人诧异。蓦地忆起他那日与我的冗谈,就像窜进了冷风,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不知道该是怎么回答他的疑惑。那一夜却是个好机会。
若是回答他有机会,也是在那个人睡意正浓时下手。那一时刻我亦是浑身绵软下个床都困难,怎么去拿刀行凶?!若说没有机会,也是有这个借口。昨夜荒唐地浑然忘我,根本记不起还有什么任务一说……
思量再三,选择静默,理亏在我多说无益。
“好自为之。”面前公子的脸是僵直的表情,有些古怪。讪讪离开了他的厢房。一手伸进袖口。那个玩意儿亏得昨夜放在枕下,若是被他发现可不就是等死。寒刀沁心,不由自主有些凉意。
冬季,还是多穿一些御寒为好。

“你可好。”刚一脚进屋后面竟然出现意外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没有动作。心里忐忑不安,还是回过了头,呆滞着一张脸看着这个男子──可叹又可悲的伤心男子。
“跟我走吧。”穿着黑衫,原就光线昏暗的小屋里只有他的眼眸在闪光。
“为何独独喜欢我这样的杂碎?”仰着面看他,嬉皮笑脸依旧。
“红豆……你的一切都是假的吧?笑得假,做得假……我只想将你这个人猜透罢了。”这情话一点都不悦耳,若我是个女子也不会被动容。
“这情话好生硬,你不知道我是娼馆里出来的么?听得麻木。”甩甩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涉险来这里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
“红豆!”轻唤着我的名字,顺势搂住发呆的我。很宽阔,很温暖的怀抱,可惜不适合我。那人似乎铁了心思,不顾怀里的人极力挣脱,丝毫不松手。
“若是不放,我可要嚷了。”低头思忖。回来干什么?回来能挽回什么?梦红豆的胸口是空的。
“究竟要得到什么才能跟我离开?我能保护你不被朝廷的势力伤害。”他说得真是可笑,朝廷?我畏惧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要冷亦寒的命,你能给么?”那男人只是沉默。
索性趁热打铁让他死了心便罢,还与他纠缠不清做什么?!冷傲天已经是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陌路人。抿抿唇又道:“何况,那人幸人无数,调教之术了得,让我也享受至极。”
挂着笑几乎是带着陶醉的神色,换来他倒抽凉气:“我知道他亦是对你特别,你竟然也这么轻意地……”
“轻意地与他苟且?”眼睛笑得弯成细月,“不要忘了,我原就是个娼……可以爬上任何一个人的床。”
那人眦目,终是退后两步:“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你总是……”
缓缓走上前,轻笑一声:“抬爱了,梦红豆不才……这里空了,容不下任何一个人。”看到他几乎失落至极的眼色,伏在胸口的手伸了出来摇晃两下,“不送!”
“砰!”阖上门,一下子蹲坐在门槛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第十二章(完) 
第十三章(上)
“真是个人见人爱,何时这个地方成了众人来去自如之所?”耳畔传来阴笑,隔着门还能听得真切,难道我的身体已被开掘得潜力无穷?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抖动得厉害。不知什么时候起,听到他的声音也觉得寒;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声音在红豆这边出现得愈发频繁。
抬眉一睨,浩浩然已经推开门,硕大的身形杵在眼前。果然是玉树临风无人匹敌──土黄|色的内衫银丝滚边,淡青长衫镏金玉色缎带,顶冠那颗硕大的琥珀昭示着富可敌国,更昭示着此人不凡品味。嗯,再插两根稚尾就可以去唱戏了。
深深叹息,又该一场舌战。
“堡,堡主。”刹时立身的迅猛扯痛了伤处,皱紧眉头。
“方才听得有人要我的命,若不是你还会有谁?”笑着提问,却是极尽苛责。该怎么回话?如何答都会错。
“堡主是心系慕月堡安危,连日操劳。出现幻觉了……”下意识又开始呵呵地贫,随意吧,在他面前总是小丑,索性发挥极至。
“我倒也像不看不听,可惜却明明白白窥见了。凭你这个妓院出身的,想要杀我?”似笑非笑扯过手臂,一手伸入衣襟放肆地触摸。冰凉的指尖游移在温暖的胸前竟有些快意。
“……”总觉得不对呢。这个人一向懒得施舍怜悯,每次催花不是辣手狠毒?!怎么会突然转变了性情开始调情?指尖的爱抚倒像是故意的矫情,欲擒故纵点火燎原。现在,那手指的确再胸口盘旋捻玩着凸起,浑身竟虚虚地发了汗。
野合么?又不是第一回,也驾轻就熟。轻轻喘息,等待着浑身热流往头上冲去。还没有等到混沌激昂,只听见一声冷笑。
“这是何物?”
棋差一招。睁开双眼,看见那手上闪着寒光的物事──寒刃,相思公子亲手交托于我的所谓“杀人武器”。通常这吃重玩意儿是放在枕下的,偏是今日心血来潮掩在袖里。这一刻偏是想到,所谓天意,正是用来欺压卑微者的。
不妙了,真的好似不妙了。

“说不出缘由么?”刀口倒向,在下巴处回旋,冰凉的触感。倏地辗转在脖颈,仿佛是恋上我的肌肤,摩擦不绝。死的气息竟然会在脑中生成,想我梦红豆号称壮士,这一刻也是呆滞的。巧舌如簧在这一时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呃……”思量片刻,还是决定为自己含冤,“堡主可信,这东西我是用来防身?”
继续讪笑,看着他阴沈的脸面,忐忑不安。
“你可信,这一回不说实情便让你生不如死?”
直愣地吸收了这句硬邦邦的话,我闭上眼睛道:“信。”

不计其数的皮肉之苦镌刻在身上,衣服俨然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痛感吃得多了,人也会麻木。思绪竟然还能神游万里:天心不知如何啊,亏得是我这个皮糙肉厚的挨打,若是他受罪可是小命已矣。
“堡主,此人强硬,口不开!”牢头抱拳回禀。隔着老远,隐约看到一个人稳如泰山坐着。没有响动没有回应。
浸泽了盐水的鞭子果然好滋味,下唇被不自觉咬烂了。不能招任却不是对那碎尘的忠心,只是记挂着天心。那个公子还生死未卜,若是真的在那莫名的王爷手中我若是失言,极可能伤了他的性命。除却天心还有恩善居,苗苗,怜惜……一干只有在娼馆才能苟延残喘的人儿,若是因我而收到波及,这个罪孽可是大了。
正想得入神,冷不防下颚被扳起,望入一方幽潭,漆黑如墨。
“娼,倒是骨硬。”热气呵在耳际,有些眩晕。
“呵呵,堡主大量,不给个痛快么?”他是如何知道我的诡秘?果然是自己为人失败。那个王爷确实糊涂,拿着两个臭鸡蛋砸石头,拼得过才是奇迹。
“那夜纵欲在你枕下已经发现端倪,想你一向逞口舌之快,也不喜舞刀弄剑,看到这么一把利匕还真是觉得可疑。况且……”
“……”侧头聆听这人数落我的罪状。
“近日来堡中的不速之客却是愈发繁多了。慕月堡的一些暗道中竟也能捉出一些硕鼠。”
看他说得好似轻松无怒,终究感觉身侧气流凝滞,骇人。心下咒骂,该死的碎尘怎么这么心焦,现在就打草惊蛇也是沈不住气!即使出洞,也该是派些精兵良将,尽是不入流的货色,被人察觉──正如我。
虽是浑身伤痕累累,痛得龇牙,依旧扯着难看的笑:“嘿嘿,梦红豆失策。仅仅两次呈上成就,已经失手。您的别院我还没有画上一笔呢!”
那人居高临下睥睨,我碍于压迫只得甩甩手上铁链转过头去。喃喃:“要杀要剐随君愿!”
“哼,是赫连碎尘那厮无疑吧?”怒气在他胸中酝酿,也该是爆发了。
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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