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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草拟人之一,我的助理陈硕。”
我与他握手,众人入坐榻榻米开始正式讨论合同,协调各环节,我也只是适时提一些疑问,他们两人都不是主观的人,分析力极强。到下午三点,郑耀扬接到电话要赶回宙风先走一步,会谈结束。
我独自到停车场取车,这时一辆白色跑车兜到我旁边停下,车窗下摇,正是冯鹏飞。他一贯冷峻的脸此时却流露著淡淡的笑意:“我看出你不喜欢日本料理,晚上请你吃法国大餐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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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作答,先把車子倒出來,然後探出車窗對馮鵬飛說:“我也不喜歡法國菜,改天請你吃印度手抓飯好了。”
他也聽出我的嘲諷,笑得有些不自在,大概很少被人拒絕,而且是用這樣的言辭拒絕,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可我陳碩是個男人,洠в嗟毓┧闲职l摚攘Α偛胚@小子看著我的眼神,一開始我就知道不對頭,只是鄭耀揚在這方面比較遲鈍,他一直以為自己跟別人那種性取向不是一碼事。
他跨下車來,把名片遞進來,這麼高傲的人做到這一步,我也不大好意思明著挑釁他了,不曉得我陳碩什麼時候給過他暗示,他居然有膽子上來搭腔。不過嘴上已經客氣點,畢竟是合作夥伴:“馮先生,這頓飯先欠著,有時間再還。”
“周末如果方便,一起去打高爾夫?”並不死心,語氣也保持溫和,這類商人一般修養功夫練到家,“還是──你更喜歡網球?”
“周末再說吧。”踩油門就走,這種權勢在握的人都不簡單,一向自覺無往不利,所以能不應付就不應付。
秀芳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我去接她一下。其實秀芳手頭打雜的一大幫,她卻偏偏叫我去接,心裏也洠颤N底,眨D方向盤去了市內一家有名的攝影樓。
她正在試婚紗,上來拉著我滿臉幸福洋溢,左右側側身讓我欣賞:“JPG的新款婚紗,靚不靚?”
這話她應該留著對鄭耀揚說,不過說實話,的確光彩照人。我挺捧場地點了點頭:“看起來不錯。”
“你這人著衣品味雖好,怎麼用詞這麼浮湥俊毙惴紜舌痢!
“好好,簡直──如虎添翼。”
“喂!”她哭笑不得地上前來警告我,“你會不會用成語?不會用就別亂用好不好?誇獎人都不會,存心氣我?”
我笑說:“美是一種感覺,怎麼形容得出來。”
“這話說得倒還有幾分意思,算了,原諒你剛才的失言。”秀芳大人有大量的樣子拍拍我的肩,幾位小姐又上前幫她張羅婚紗,“你看,這邊是不是可以再收一些……”
等搞完這些事已經六點多,秀芳有些歉意:“讓你陪著我瞎耗時間,真不好意思。”
“洠拢屩骘L給我計上加時費。”
她笑不可抑,之後才說:“你也知道,婚紗款式要保密才能給大家驚喜,給那幫姐妹知道,還不大嘴巴?所以洠ё寗e人來陪我試身。對了,我那雜志社的時尚版,緊缺本港陌生的英俊面孔上月刊插頁,千萬幫幫忙。”
“你跟我說?我!”
“不是你是誰?”她故意左看右看,“這方圓五百裏還有哪個齊整得有資格上本小姐的時尚版?你找得出一個來,我立即放你走。”
原來這就是她叫我來的真實目的,呵,再拐彎抹角一個晚上,也知道我不會幹脆答應。幾個月前在大街上就碰見過兩三次,總有瘋子上來塞給我名片說是演藝公司的星探,跟足我十條街,我一一打發,可怎麼也洠氲剑磉吘尤贿有這麼大個耄Щ肌!
感覺我悶聲不響,秀芳打算改變方式方法,不再窮追猛打。
“OK,OK,我不強迫,你考懀б幌拢錾蝗缱鍪欤氵t早會被星探颍龜_,不如便宜我徐秀芳,給個獨家,賺點外快嘛,有什麼不好,你說是不是?”她好像人口販子。
“我只答應考懀б幌隆!鞭D身去把車子開出來。
成功轉移秀芳注意力,瞪大眼睛盯牢車身看:“耀揚把車給你啦?”
“怎麼?”有些擔心秀芳多想。
“原來耀揚也懂得那句: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我為她開車門,輪到我苦笑:“不會用諺語就不要亂用。”
“哇,還知道是諺語,國文功底不差啊。你不是野性不羈的狼嗎?不是?不承認洠шP系,我看著像。”她嘻皮笑臉地打趣我,“不過是王子級的狼。”
“你真以為一輛跑車就能套著一匹狼?”
“不,當然不。”
我和秀芳的對話有些怪異,秀芳畢竟也不是普通女人。
晚上被張冀雲拉去簦Я藥讉鍾頭,回到麗月宮十樓已經不早了,等我洗完澡圍著浴巾回到房間才發現鄭耀揚已經在陽台上,他也好像剛發現我似地回頭問道:“怎麼弄得這麼晚?”
我走過去奪過他的煙吸了口,然後扔出去:“現在每個地方都在禁煙。”
“但每個地方都不禁欲吧?”說著把頭靠過來,在我肩膀上輕咬了一下,手爬上我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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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牢他的手阻止他的进攻:“郑耀扬,我们不是要保持距离麽?昨天说好──”
“你想我怎麽演出才满意?你不喜欢这样?”他停下动作,“我不过想要你,可不碰你,我做不到。”
我皱眉怒起来:“你就可以不担责任胡来?”
“责任?你跟我提他妈责任?”他突然气急败坏,他很少爆发得那麽快,“你给我听好,我第一次跟你上床就早顾不得这些了!责任,宙风还是徐秀芳?我做得还不够?陈硕,你少在这儿假惺惺充圣人。你到底要我担什麽?我还想对你陈硕负责呢,可怎麽负?你倒告诉我,让我也明白明白!”
“你冲我发火算个屁啊!”已经矛盾得呕血,他还这样激我,一把无明火就这麽烧上头,一下子盖过理智,“你以为我好受?你以为我喜欢在夹缝里随你身後那帮人摆布?我也没想到会跟个男人纠缠不休,我他妈根本就不该回来!”
“别当我面说这种混帐话!我现在有多束手缚脚你知道吗你?跟背後有根刺似的,就没安宁过!你成日里在那儿变著戏法整我,我忍著你,你以为我是自虐狂还是精神病?你认为我巴巴赶到美国帮你扫尾是纯粹吃饱了撑著没事干?”
“你忍我?我有让你忍我吗?张守辉随时会取我的命,你会猜不到?”我吼过去。
“他答应过我不会对你出手。”郑耀扬的目光炯炯地锁住我,“你就这麽不信任我?”
“信任?哈,是啊,我当然信任,但你认为我是因为信任你所以专程从巴黎飞香港,只为在你婚礼上添瓶酒讨个喜?你也把我陈硕看得太扁了。你不是总赢吗?啊?胜利地把我支配来支配去,胜利地把我从纽约差遣到香港,现在还把我当你以前那些情妇似地养起来,我只是不跟你挑明,你倒充起大佬来,现在到底是谁忍谁?”
“好,你把所有账全算我头上了!你要了结是吧?要了我就跟你了。你嫌我烦?我郑耀扬还没私生子、情人上门来闹呢,你嫌我烦?”他也跟我翻老账、揭旧疮,两个人都红了眼。
“你不嫌烦?总有一天你会厌烦,厌烦我,厌烦这段莫明其妙的关系。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已经他妈烦透顶啦!”
“你给我闭嘴!你没这资格你知道吗,现在连远在美国的老头子都有空在这事儿上插一脚,你说,还有谁不能在这上面捣是非!从前在什麽事情上我郑耀扬有这麽窝囊过?为什麽结婚?我他妈为什麽结婚!”
看得出他想动手给我来一拳解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两人凶狠地对视了片刻,同时泄气沈默下来,他烦躁地来回走了一圈,又倚到栏杆上,然後静下来说:“上个月,我妈的代理律师来找我,因为听说我加入成业,成为新股东,所以希望我尽早接收我妈的遗产,也就是成业的另外百分之十五的家族股份,但这笔股份要我结婚後才能继承,这是我妈给我下得套,她知道我这个人风流惯了,没个数,说不准会一辈子单身,所以使了这一招。”原来结婚还另有隐情。
过大概有三分锺,也许更久,大家都熄了火,我悠悠问他:“难道你不喜欢秀芳?”眼睛看向远处。
他沈著声音郁闷地回答:“那是在没遇见你之前──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他并没有朝我看,但我整颗心因为这句话而猛烈地抖了一下,我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说这句话,而且说得那麽自然,那麽随便,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我扑在栏杆上,把头深深深深埋入手臂。
“本来,我也不打算要这批股份,後来想,惟有在成业加大势力,才能顺利脱离老头子的掌控,也能牵制住他的行动,不至於对你下狠手,我不希望有人对你造成威胁……”他声音轻下来,“陈硕,我一直想问你,你是怎麽看我的?”
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到我旁边,回视他疲惫的但也火烫的眼神,我说:“一个辣手的坚决的男人。”
他语气中夹杂著些许失落:“拜你所赐,我这两大特质并没有机会在你身上得以发挥。”
“我们就不能和平点吗?一谈准崩盘,不是骂就是动手。”我叹口气。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被你逼的,我说你好像不惹毛我就浑身不爽似的。”
“哼,彼此彼此。”
我抬起一只手拉过他的後颈,用力搂住他,他的嘴唇碰著我的肩膀,在那儿轻轻地徘徊吮吻,移到我耳朵喃喃道:“陈硕,陈硕……要我拿你怎麽办?你永远在给我出难题。”
“出难题的人是你吧?我陈硕本来可以很潇洒。”
“是,也许。”他将嘴唇转到我鼻尖,我们的呼吸溶在一起,“费斯特,或是别的什麽家族,你都能潇洒自在──就除了在我郑耀扬身边。
“这样讽刺我……你觉得很舒服?”我的气息渐渐粗重。
“我要你说,只有我能让你兴奋,能让你失去理智。”他情Se意味十足地刺激我的神经,突然,语调又转冷,“我看你就从来没有尊重过我,也没有真真正正在乎过我的感受,是不是这样?”
“你的缺点是太自以为是,什麽都妄下定论。”说完,猛地扯住他激吻起来,他的舌灵活地挑逗著我,我也给予他最强烈的反应,他愉悦地轻哼出声,我低笑,“你也会有判断出错的时候,而且已经出错了……”
他扯开我的腰上的浴巾,当火热敏感的部位被他一把握住时,快感如电击般迅速随脊椎直达大脑,我绷紧了全身,气更粗,抬起眼迷乱地注视著对方,在他眼里我看到了激|情迸发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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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開始有節奏地愛撫,我再也撐不住了,拖著他往房裏去,一路拉扯吮吻,腦袋也瞬間空了。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可他的手指已經先探入我股縫,在那私秘處周圍來回磨擦,輕柔而又莽撞,企圖誘引手指進入。太久洠ё觯腋静贿m應,但濕熱緊椋У恼▍s身不由主地吸入強行進犯的手指,把它帶到身體深處。
鄭耀揚整個人壓上我,邊揉按著柔軟的部位,邊俯下身體將我下體含入,我有些吃不住這種前後夾攻的刺激,猛地抬起身子企圖推拒,可他極有技巧的一記的吮吸使我呻吟著倒回床上。我享受地胡亂抓著他的頭發,給予他暗示和鼓勵。情欲吞噬了最後的理智,我們擁吻著,摩擦著,在彼此身上制造罪惡的痕跡,逐漸擴大征服範圍,巡視每一片領地,陰莖漲得快要爆炸,前端已經滲出液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