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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笑越狂,越笑越狂,然后将他反扑在地上,抱着他的脸狂亲。直到我觉得不行了,才把头别到他的肩上去。
“我不想陪你发疯,不要让我和你一样发疯……”炙热的,是泪水,此时此刻我不想让他看见。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听懂了,可是我却没法回答他……
良久,他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背上。
“秋儿,该走了。”
“去哪儿?”
“去找净魂莲。”
“你的手下不是在找吗?”
“我已经派了左右长老在那儿守着,现在他们回来,那一定就是那里没错。”他刚说完,就听到两声“宫主”飘然而至。
我发现我还压在他们敬爱的宫主身上,尴尬的不得了。想起来,人却被抱着。
“快放开!我要起来!”我贴着他的耳朵怒道。
他轻笑一声,坐起来,却没放开我,还把我抱着坐在他腿上,若无其事的说:“事情怎样?”
“宫主神算,净魂莲果真没有开在雪原上。”
“七日之后,下来接人。”
“是!”
我还没弄懂他们在说什么就被容烟抱着飞出去。耳边风声低鸣,似有零星雪花。
突然狂风大作,我们直直的往下坠,我不禁比起眼睛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冷风灌进鼻子和嘴巴,难受。眼睛明明看不见,可还是被吹得痛。
容烟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我有些害怕,搂的他越来越紧,我们下落的速度还在加快,如果他是想抱着我一块儿自杀,相信我们都会连骨头渣都不剩。
须臾之后,速度慢了下来。
他身子一跃,又开始往上,我完全搞不动这又上又下的是干嘛?
最后,终于停了,我的心算是着了地,虽然着地的是容烟。
我的眼睛看不见,却能感受此处阴寒,而且我们好像站在风口上,这风也不似寻常风,直接刮入骨底,就算穿上容烟的裘衣都没有用。
他抱着我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越走越冷的要命。在我的牙齿不断敲梆的时候,总算走出了那诡异的风阵。
容烟将我放下,还动手脱我的衣服。我大吼:“你在干什么?!不准碰我!”
“净魂莲已经全部开放,要快点溶入断魂珠毒,停止它们凋谢!”
“一定要脱衣服?”
“必须!”
“那我自己脱!”
“好!”
“不准看。”
“行!”
“真的不看?”
“不看!”
“我不信!”
“……”
结果唰唰两点我就定型,他开始解我的腰带,一层一层的脱,好比我是洋葱,拨到最里面一定是白白嫩嫩的。不要问我为啥如此冷静,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冷静?戳瞎!
老子XXXX!再XXXX!续XXXXX!
要不是老子不能动,铁定一脚把他踹飞!
要不是老子不能说话,绝对把他骂到撞墙身亡!!
他脱干净了,摸够了,还在我的嘴上亲一下,来一句很劲爆的:“以前都是和我一起洗澡,还有那里是我没看到过的?”
我喷血!高呼我的清白啊!!!
他刚给我解开|穴道,我提着拳头就扔过去。想象以卵击石是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光溜溜的撞进他的怀里不说,他的两只手还掌在我的要上。
挣……扎……
“别乱动!”
他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我不敢动,真不敢动了,除非我不想要贞操。不过,我还有贞操吗?也不对,贞操是男人的玩意儿吗?
“秋儿,忍一下。”
“什么?!!”说反了吧,不是该你忍一下么?我慌了,急急忙忙的说:“等等!!你不要激动!!千万不要激动!!”
“会很痛我知道,但是必须这样,明白吗?”
“不!放开我,我不来!!”
我大声的吼,却被他拖着走,突然哗啦一声,我一时间忘了怎样动。然后一声惊动天地的大叫,杀猪都没有这么恐怖,而且是我叫的!最无语的是上面对话不是指同一件事……
“忍忍,秋儿!”他说着,又把我按下去一点!
“不!我不要!你放开我,让我上去!”
我一直叫,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肩膀,任凭我在他的身上如何打如何抓如何发疯他都不放。
“我不要!你放开我!”
“你放了我!我不活了!”
“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
………………
………………
为何我还清醒着?为何我没有痛昏过去?如果说断魂珠毒是千万根针慢慢的将你折磨致死,那么净魂莲则是千万把刀,直接削下人皮,割掉血肉,切刮骨髓,使劲的里面搅着,反反复复……让人痛不欲生……
“求求你,让我死!”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通通不要了,不如痛快点!我只求一死!哽咽的声音回荡,“我是真想死……”
我知道这有多么窝囊,可是我承受不起……
“秋儿……”
突然一大片水声,他抱着我一起没入水底。
全身被撕裂的痛,仿佛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可是这种痛却刻入灵魂。
身上被紧紧的抱着,我用力的闭起眼睛,他看不见我混入水中的眼泪。他也不知道,我正在骂他猪,竟然自己跳下来,可是我的心中,正温暖着……
浴火重生
人仿佛在地狱中历练。
池水如同一根根冰凌,贯穿整个身体,在体内溶化,在血肉中冲刷翻滚。净魂莲,顾名思义。但是其中的痛苦绝非凡人能忍受,我仅有的一点意志在它面前遁形无踪……
可怕的是,我清醒着。
更可怕的是,我想撞墙,都不知道墙在那里。
身体被容烟紧紧的捆住,没入水底。
我所有的挣扎都化为枉然……
七天七夜,浴火重生。
世间沧桑,也不过弹指一现,冷暖尝尽,几欲生死?
净魂莲化开的那一瞬间,我的全身心终于松开,软到下去。这花比断魂珠毒上百倍,痛胜千倍,却能让你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这种痛,足够让我记一辈子。
不过,都过去了,我在晕厥前对自己这样说。
一觉睡到昏天暗地,腰酸背痛,四肢冰凉,头脑发昏发胀。
眼睛很难受,睁不开,却感受到一丝丝光线。四周静谧的吓人,滴答一声,那水珠像是落在心上,荡开泠泠的涟漪。冷,我往自己身上摸一把,光溜溜的,难道我一直这样睡的?
头脑沉重,我唤了一声容烟。
没有人回答。
再唤一声,还是没有人答。我骂:“容烟你是猪!”
还是没有人……
整个山洞里,像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
畏惧,我记起他在雪原上说得话。不由的伸手四处摸索,忽然抓到一把湿湿的衣衫,我立即顺着摸过去。
冰冷……如同刺入我的心底……
我猛的收回手,抱住自己的双脚,缩卷在地上一动不动。
寂静的时间流淌,在心上开出一条河,凝聚成海。
我的喉咙像是被撕开,连呼吸都会疼痛。
他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轻吟,他说:“秋儿,如果我为你而死,你会不会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努力的捂住耳朵,就像他捂住我的耳朵一样,可还是听得见。终于,我疯了,冲过去提起他的衣襟狂摇:“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喜欢你!!你听清楚没有!!”
我不要喜欢一个死人……
可是他还是一动不动。
心上像是被狠狠的剜去一块,我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在我活着的十多天里,他是我的全部……
他不正常,是变态,是疯子!
我讨厌他,恨他,发誓要离开他。
可是,天地苍茫,离了他,我能去哪儿?没有了他,可有人会像他这般待我?
现在想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伏在他身上无力的颤抖。
“小容容,小烟烟,我知道你困了……赶路的时候,你一直没有休息过……”
“小乌龟,小花子,我知道你累了,在水里的时候,你一直用内力给我护住心脉……”
“小麻雀,你好冷,换我抱抱你好不好?”
我退去他身上冰冷的衣衫,将他揽进怀里,我的身体滚烫如火,头疼欲裂,他的身体却冰凉似雪。
我想起被他脱在一边的衣服,立即朝着大致的方向摸去,不一会儿抓着他给我的裘衣又摸了回来。
继续摸到一个石壁,废掉就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拖过去坐好。将裘衣裹在他身上,我再钻进去。
脸贴在他的胸口上,却听不见心跳。
手搂的很紧,就像他抱着我的时候一样。
我不相信他会死……
他那么变态的,阎王一定不收。
洞外寒风飒飒,同内寂静一片,唯有水声滴滴和我重重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我依在他的身上,抱紧的手渐渐松了下来,我好累,没有力气,脑袋好重,全身都在发烫,很想掀掉裘衣,可是他的身体那么冷,为什么我的温度没有传给他呢?
想睡……
我想,睡吧,等我醒的时候,他也会醒……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脚步声。
听到有人叫:“宫主,少宫主。”
这五个字在脑袋里绕了一圈,我的思维猛然清醒,坐起来就怒:“你们是乌龟?!现在才爬来?!”
突然间没有了声音。
“回禀少宫主,你与宫主离开的第三天雪原上就来了很多人,属下擅自下令让十二护法与二十七骑回守流沙宫,因不敢暴露宫主的行踪,所以延误了时辰,属下……”
“闭嘴!我不要听废话!救他!!快点!!”我朝着声音,不知道是左长老还是右长老的人抓去。但我还没站起来就摔在地上,坚硬的小石子钻进皮肉,我不由一颤。
“少宫主!”
一双手扶过来,我咬牙说:“这点痛连个屁都不是!先救他!”
“离玄,宫主怎么样?”
我听他怎么说,立马又朝容烟那边扑过去。
“少宫主不用担心,宫主没有危险。”
“什么没有危险?!他都……”死?不可能,他不会死!!
“属下知错,一时忘了少宫主已失忆,但是宫主确实没有危险,请少宫主放心。”
“真的?”
“只要注些真气进去,为宫主打通血脉即可……”
“少宫主,离玄不会撒谎的。”
“如果弄错了,你们俩就以死谢罪!!”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豹子胆,但此刻,我就是认真的。
“离玄,怎么回事?”
“真气……送不进去……”
送不进去?我不由的发凉,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这么说……宫主……”
心里空空的,连悲伤的感觉都没有。又试了一次眼睛,完全不行,到最后,我还是没能看上他一眼?
“少宫主,宫主他没事。”
还想骗我?
“宫主,你就不要吓少宫主了!”
我的身体一震,因为我感觉到——他在动?
“秋儿,你怎么可以随意叫我的两位长老去死呢?”
我的身体彻底僵硬。
直到一只有力的手将我揽过去,听到离弦与合音齐说:“恭喜宫主,贺喜宫主,九重神功又上一层。”
他骄傲的笑声在洞中回荡,就一个字——妖!
“秋儿,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