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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痛痒的,而这段时间内,无相宫却损失惨重。搞不好他早已向黑雄崖透露了身份,所谓
的易容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
“不可能,如果别人这么说我倒还是可以原谅的。少风!你不可以讲这种话。你是了解
子吟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应天问明显地非常不高兴。
“没错。我是了解子吟,更应该相信他。不该去怀疑。只是,事实摆在眼前……”
“够了!不要再说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这类的话!”
我看得出来,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怀疑。但他硬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逼
着自己什么都不怀疑。
感情用事吗?他不像是这样的傻子啊!能成大事的人会这样吗?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失败
的。我还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人对我说过无毒不丈夫,不择手段才是成功唯一的途径。
那就这样吧!当初,我是看着你怎么赢得天下的。如今,我就看着你的子孙如何输掉你
的天下!
知己一人谁是?已矣。
赢得误他生。
有情终古似无情,别语悔分明。
莫到芳时易度,朝暮。
珍重好花天。
为伊指点再来缘,疏雨洗遗钿。
清晨起来时,我就知道不对劲了,饭菜放在桌上,应问天却不在。他说无相宫下人很多
,却偏不给我安排一个,因为他不要有人比他更亲近我。想不到他也有这样孩子气任性的一
面。每天早上起来,他都会端来不同的食物喂我,哄我开心,今天……
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便跑了出去,我不能否认有那么一点担心他。随便拦住一个路过
的侍卫:“知道应问天在哪里吗?”
“公……公子!”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像个大番茄。“我……我们这里没……没有叫应
问天的人,”
“嗯?没有……”我想了一下,难道这些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吗?又问:“那,你们的
邪皇现在哪里?”
“邪皇他正在会客大厅,他的表弟龙公子来找他,听说有大事发生。”
“这样啊!谢谢你!”看他的脸红地越来越厉害了,我竟有些害怕他脑冲血而亡,只好
不再多问。
到了会客大厅门口,原本我没打算进去,只准备在门口听听的,但刚一接近,应问天就
发现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大厅正前方的座位,让我坐在他身旁。
“无尘,醒了吗?刚刚进你房间送早餐的时候你正睡得香,我没敢吵醒你。” 他当着别
人的面这样说,我的脸有点发烧的感觉,只好低下头不去看他。
“我没搞错吧!应问天也有为人送早餐的一天?应问天也有不敢的时候?应问天也有这
么温柔的一面?谁来杀了我吧!”坐在左边椅子上的一个华衣男子居然夸张地大跳起来,很
好看很鲜活的一个人哪!想来他就是侍卫口中的龙公子吧!这里除了应问天、邵少风、邵少
奇之外就只有他了。
还没等别人说话,他又好象刚刚看清我似地大声嚷嚷:“天哪!好你个应天问,居然藏
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一直不告诉我,我恨死你了!奇怪?怎么会有人长得比我还好看?不公
平!没天理!”
“龙天郁,你闹够了没有?再不谈正事的话,就给我滚!”应天问冷冷地看向他。
龙天郁委屈地扁了扁嘴,带着哭腔:“好嘛!说正事好了。我在京中听说有一家叫‘黑
龙’的商号迅速崛起,并不择手段地收购、买断,明的暗的兼并了许多其他商号,害了许多
人家破人亡,现在他们又在打无相宫的主意,据说他们正想方设法拿钱要买通无相宫的人,
而且‘黑龙’的当家黑雄崖似乎认识朝中很有势力的大人物啊!”说到这里,他似乎觉得很
有意思,笑了起来。
“你特意放下手中的大小事物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该不会是云子悠
那家伙纵欲过度你受不了了所以以向我通风报信为理由逃出来了吧?”
“……什么叫逃出来,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重要消息啊。那匹只用下半
身思考的大色狼总有一天会肾亏而死的,我可不想跟他陪葬。”真是越想越气,当初怎么会
以为他是可爱无害的小白兔的,根本是只不折不扣的超级大色狼嘛!本来说好每次都以石头
剪刀布来决定谁攻谁受的,居然耍赖。“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表哥啊,血浓于水,可不能见
死不救,更何况我提供的消息很重要不是吗?”龙天郁迫不及待地邀功,还讨好地傻笑着。
“你知不知道子吟哪去了?”
“对哦!他人呢?每次来都少不了要糗我一顿,这次居然没有,他死了吗?太好了,报
应啊!”龙天郁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哼!”邵少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不屑地转过头。
而邵少奇是不会抓着机会却不说话的,特别是和龙天郁斗嘴的机会:“你白痴啊!子吟
当然是办重要的事去了,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好吃懒做的吗?你说的那个关于‘黑龙’的消息
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邪皇就派他乔装深入‘黑龙’内部去打探消息了。而且你只知道黑雄
崖想收买我们的人,却不知无相宫从内部到分堂没有一个人是不忠于邪皇的,所以他根本无
从下手,反而是自取灭亡。”
“哦?是吗?我可不这么想哦!”龙天郁挑了挑眉毛:“根据我的人打探的消息说,你
们在不少地方的生意都遇到了麻烦,受到不小的打击。而且,据说是你们内部的问题哦,内
部的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消息却让黑雄崖知道了,我可是听说那些重要的消息即使是分堂堂主
都不可能知道哦。忠心?这不是出了奸细是什么?”虽然他也觉得文子吟那人平时是坏了一
点,却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但事实摆在眼前嘛!
应天问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邵少风、邵少奇低头想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下眼色,难得由邵少风先开了口:“居然你
也知道,难得看你这么上心关心我们的事啊!邪皇,他说的没错,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确是
出了内鬼,而且绝对是总部的少数几个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应天问有点不悦地说道。
“根据我们查到的,凡是子吟知道的消息黑雄崖基本都知道,而子吟不知道的消息黑雄
崖也都不知道,会不会是……”
我在一旁听了心里一惊,应天问曾告诉过我文子吟是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他的手
下,更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如果连他也会背叛的话,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呢?偏偏我
觉得邵少风分析得没错,文子吟他打入内部后,是提供了不少消息回来,但全是些不伤皮毛
无关痛痒的,而这段时间内,无相宫却损失惨重。搞不好他早已向黑雄崖透露了身份,所谓
的易容不过是做给我们看的。
“不可能,如果别人这么说我倒还是可以原谅的。少风!你不可以讲这种话。你是了解
子吟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应天问明显地非常不高兴。
“没错。我是了解子吟,更应该相信他。不该去怀疑。只是,事实摆在眼前……”
“够了!不要再说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这类的话!”
我看得出来,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怀疑。但他硬是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逼
着自己什么都不怀疑。
感情用事吗?他不像是这样的傻子啊!能成大事的人会这样吗?这样的人注定是要失败
的。我还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人对我说过无毒不丈夫,不择手段才是成功唯一的途径。
那就这样吧!当初,我是看着你怎么赢得天下的。如今,我就看着你的子孙如何输掉你
的天下!
夜雨做成秋,恰上心头。
教他珍重护风流。
端的为谁添病也,更为谁羞?
密愿难酬。
珠帘四卷月当楼。
暗忆欢期真似梦,梦也须留。
这段时间应问天都很忙,只是还是没有忘记陪我,他没说,但我都知道,京城以及江南
一带的生意都出了严重的问题,连续好几笔大生意都被“黑龙”抢走了,无相宫有好几个分
堂都已经处于瘫痪状态了。这些情况我随便问一个侍卫都会如实地告诉我,不知道是因为我
自身的魅力呢还是因为应问天的关系。
还在下雨,这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五天了,龙天郁也在这里住了五天了,我喜欢看雨,却
不喜欢在雨天出门,所以,我也都五天没有离开过房间了,难免有点无聊的感觉,伸手探出
窗外接着雨,弄得手湿湿凉凉的。
“不怕着凉吗?”应问天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也早已习惯了他的突然出现,他轻轻
地披了一件衣服在我身上,轻得让我有点感动。
“怎么了?有事吗?还是你实在没有事干了?”我转过身望向他。
“无尘不知道吗?今天是我们认识1个月的日子,我要送给你一份礼物。那就是——给我
们一个重新认识对方的机会。我还记得你告诉我,你不相信一见钟情的鬼话。而之后我说了
什么我不相信你没有听到,我对你,并不是一见钟情。你不是一直不安,一直想知道谜底吗
?我告诉你,今天就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爹对我没有什么感情。对他而言,我只是他儿子,一个碰
巧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知道。直到
有一天,我不小心闯进他的书房,却看到他盯着一幅画像叹气,画像上之人。”他看向我的
眼睛,顿了顿,才接着说:“就是你!他看你的眼神是爱是迷是痴,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当
时的震撼,原来他不爱我娘,一点都不爱,虽然当时我还很小,但我看得出来,一个用这样
的眼神去注视另一个人的画像的人,是没有再多的精力和爱去分给其他的人了,难怪我对他
而言什么都不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画像,看到画像旁你的名字,不过也在我看清画像
上的你时,我也了解了我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也一样。打那以后我除了习武学商之外,
还要做一件事,就是学画,我不可能去偷我爹书房里的那一幅画像,只能自己画。当初只那
一眼,我就在也忘不了你的身影了。除了临摹我爹书房的那一幅之外我想象着你的笑,你的
泪,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在‘无尘雅阁’里面看到那么多你的画像的原因。后来我的举动被我
爹发现了,他狠狠地毒打了我一顿,把我关进了柴房,不让我吃饭。别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他
要发那么大的火,因为他一向冷酷没有感情,对任何人都可能很残忍,只是从不动怒,就好
象没有人类该有的情绪。而这次,他不但动怒了,还是从来没见过的无法控制。究竟是为什
么?我清清楚楚!他看我的眼神是看敌人看仇人的眼神,情敌!你是他的天使是他的禁地,
他不允许我去接触不允许我去踏足!也就是那次,我和他之间彻底地只剩下仇恨了。不过,
他还算是有理智的人,把我放了出来,谁叫我是他唯一的血脉,这是不争的事实。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