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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去……高末是出生入死过的朋友,但我……更想跟雷霆一起生活。”姜扬涩然扯动嘴角,“我不仅自私了,还懦弱了。”
雷霆拍拍他的肩,淡淡道:“这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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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正常吗?”阿神问驾驶员,边淡淡打趣,“我怕有两个人的沉重心情会导致坠机。”
“怎么你都不担心的吗?”姜扬平抑着声线问道。
“他只是比普通人更会伪装。”雷霆淡淡接话。
阿神表情凝静了下来,平和道:“他的代号是‘道林格雷’,传说中把灵魂寄托在一幅画上的不死人,可惜不知道谁收藏了他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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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末坐在导弹上,笑嘻嘻的掏着口袋,空空的烟盒被捏成干瘪的一团,凌乱的皮夹子,钥匙,除此之外,还剩下手机。
揉了半天的头发,犹豫再三终于磨磨蹭蹭按下了一串号码。
“肯定没信号,接不通吧。”高末自言自语嘀咕着,靠在耳朵上的电话却传来接通的讯号——
徒然紧张起来,这种反应陌生得让他无所适从。要说些什么,我死了你会难过吗?——还是算了,那个不动如岩石的人巧妙隐藏的岩浆肯定当即爆发。
“喂,石氏集团总裁办公室。”职业化的女性声音。
“我,我找石烽,你们总裁。”高末局促说道。
“抱歉,总裁在开会,请留下您的姓名电话,一小时后石总会跟你联络。”
提着的心轰然落地,除了释然,也有点因为急速下坠引起的疼痛。高末无声笑了, 扣断了电话。
仪表盘上的倒计时,如漏斗里的流沙,不可变更的无情流逝。高末却觉得这段时间长得让人不耐烦,如果不是为了等阿神他们撤离到安全地带,他已动手引爆了。
做点什么打发时间?高末哼哼唧唧唱起走调的歌,石烽教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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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烽的太阳|穴突然噌得一痛,像被尖锐的针刺穿,他反射性的站起身。会议室长桌围坐的二十余人都难掩惊诧。
匆匆散了会,石烽不愿让这种焦躁不安的状态持续下去,他需要放松,也许更需要发泄——考虑着行程是否允许他去帝空找个年轻的男孩。
“上午有没有什么事?”石烽问他的秘书——三十六岁的女人,干练得体,训练有素,能将一切打点的井井有条。
“外事处的张先生希望这周能跟您吃个饭协商税务问题。”
“推到下星期,还有别的吗?”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电话。”
“奇怪?”石烽的心像栓在一根钢丝上,总无意被莫名触动。
“他没有留下姓名,说要找您,又突然挂了电话。”
为什么不叫我?——石烽压抑下几乎冲出口的话,他还记得是他下令任何电话不准打扰会议。
可是现在,他发现越来越在意这个无名的电话。
“你被解雇了,去领三倍的遣散费用。”
不等秘书委屈的追问,石烽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隔光防弹的玻璃,让室内光线暗淡。
石烽走进内间他绝对私人的休息室,墙上真人比例的半身画像,画中的男人笑容洒脱灿烂。
再栩栩如生的话,去触摸的话,也无法传递给指间肌肤的温感,但石烽仍不甘的轻划过画中人的脸颊:
“末,别出事,无论如何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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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已经过了约定时间三十秒,没有冲击波,没有任何爆炸迹象!”
“确定吗?”阿神的眼睛又变得铮亮。
“那个人妖”,竖着耳朵的姜扬小心翼翼问道,“活下来了?”
阿神喜悦之余有点无奈的点头:“虽然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可能他就是那种,被死神厌恶的人吧。”
“厌恶他的不只的死神而已。”姜扬横着鼻子说道。
雷霆淡淡微笑,放松了一直紧耸的肩膀,轻松望着蔚蓝开阔的天空。脖子突然被姜扬从后面搂住。
姜扬整个人贴在雷霆背上,音量虽然不大,周遭人也足以听得清楚:“一放下心,我就想立刻抱你了,怎么办?”
雷霆坦然回头,吻上姜扬砸吧不停的嘴,笑道:“我也是。”
对上雷霆意味值得探究的目光,姜扬怪叫一声:“你不是一次以后,就上瘾了吧?”
“你说呢?”雷霆不动声色仍是淡淡笑着。
“自作孽,自作孽……”姜扬把头抱在膝盖里凄惨的呻吟。
阿神一贯呆得很酷的表情,下了结论:“笨蛋,就是笨蛋啊。”
<全文终>
《屈辱人生》番外一、二、三
番外一之泰国雷霆翻身记(1)
姜扬的享乐主义,集中体现在他吃住永远都挑最好的,他的钱也足够他挥霍。
现在他跟雷霆正在最豪华的酒店,最大的套房,最舒适的床铺上做姜扬最爱做的事。
他坏心逗弄雷霆最敏感的地方,四处乱咬:“叫出来吧,反正没人会听见啊。”
雷霆躬起身体,喘息声含在嗓子里,让他说话音调特有的磁哑:“你,不是人吗?”但他仍会凉淡调侃着姜扬。
姜扬更用力的抱住他,全力以赴的冲刺:“我觉得……自己现在……很禽兽,都是你害我。”他俯下身,叠上雷霆的唇,深吻下去纠缠起来。
“哎,60年份的红酒,难得啊,雷霆,一起喝吧。”
雷霆躺在床上,还真是有点羡慕姜扬的精力,几番激烈交合后仍是神采奕奕,活蹦乱跳。
“我不喝酒。”雷霆淡淡说道。
“从来不喝?”姜扬思索片刻,的确是从没见过雷霆饮酒,交际场合他向来只是礼节性举杯罢了。
雷霆点点头——这是归正理给他订的戒律,说他需要时刻保持清醒,默然遵守多年,现在虽已不为人控制,却也没刻意去打破或改变什么。
见雷霆疲惫的起身去浴室,姜扬将红酒放回原处,死皮赖脸粘上去,“我帮你洗啊。”
“你只会越帮越忙。”雷霆无奈叹道。
“这次保证不会了。”这音调就带着让人不信任的诡异。
60年份的红酒,特有的韵动,从夜色的深沉,渐渐沐浴上晨光暖意。
“好看吗?”一身夏威夷挂衫短裤,姜扬笑嘻嘻在大街摊位上试戴太阳镜,一旁的雷霆微笑不语,炎热的泰国曼谷,衬衣的扣子也一丝不苟,脖颈上的吻痕被掩盖得极为妥帖。
“走啦走啦,看人妖演出去。”挤进看场的人群如潮,姜扬紧攒着雷霆的手,丝毫不掩亲昵态度,反正他听不懂泰国话唧唧歪歪。
“无聊”,灯光暗昧彩灯忽闪,姜扬勾住雷霆肩膀,邪气耳语,“你比他们好看多了。”
“这个评价不甚中肯。”雷霆不动声色捉住姜扬不安分的手,目光投在台上各色美艳男子展示他们比女人更妩媚的诱惑力。
演出到高潮,艳丽四射的演出者走下场,大胆火辣的向观众献吻。其中一个极轻巧的滑着步伐晃到雷霆面前,突兀的就吻上来,姜扬可来不及说什么,霍然一把推开那个面如芙蓉的变装美人。
“你对他干什么!”
“姜扬!”雷霆急忙抓住他,“你这火爆脾气不能收敛点吗?”
见雷霆上前扶起那一脸惊诧和委屈的美人,姜扬气不打一处来,负气的转身大步走出剧场,雷霆却没很快跟出来。
曼谷的夜灯不多,空中的星却闪亮,晚风带丝凉意,姜扬叹了口气,想想自己这脾气发得的确无聊,可难道重视情人也有错?雷霆还说他独占欲比任何人都强,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想站着大路中间阻碍行人来往,姜扬倚靠在狭窄的小巷口,只探着头张望。雷霆总算安步当车出来了,姜扬正要出声招呼,后颈却蓦然一痛,眼前倏见白光,意识却深入黑暗,一心等待雷霆的他,哪会想到防备身后?
“到底跑哪儿去了?”雷霆无奈的四下寻找,他身后,两个面色阴狠的人正手忙脚乱拖动姜扬,到雷霆回头时,那巷子,又只剩黢黑寂静了。
(2)
吱嘎吱嘎的声音让姜扬烦躁不堪,眼皮又沉重得半点抬不起来,尽了全力也就是微微抿开一道缝:
看见满是潮渍的天花板,油腻肮脏的破吊扇苟延残喘打着转,发出那种撕扯人神经的噪音,旁边一盏灯,光线暗淡得几乎没什么照明作用,但也足以看清晃动的陌生男人轮廓。
“痛死了,我的头。”姜扬无意识的低语呻吟,引得那男人大惊失色,吆喝几句泰语,又一个男人进屋,两人不由分说用粗麻绳将姜扬的手捆到床头。
“妈的,你们干什么?”这举动如同一盆冷水,让姜扬不得不清醒。
那两个人不闻不问,喘着粗气,一把撕开姜扬的上衣。
“喂!你,你们——”姜扬倒抽了口冷气,开始意识到自己处境真的很不妙了。但恐惧慌乱这些词似乎跟他是绝缘的,只有冲天怒气,不可遏制喊道:“你们他妈的搞没搞错?我他妈是做零号的样子吗?”
脸上火辣刺痛,挨了结结实实一耳光,姜扬扭头吐出口中血水,寻思着喊叫是没用处,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他狠狠挣着腕上的麻绳,又不敢动作过大让人觉察。
“妈的,你轻点摸,你这该死的爪子怎么粗得跟砂纸一样?”一时又忘了语言不通,姜扬为自己遭肆虐的胸前鸣不平。
一个男人俯身啃咬姜扬脖颈,另一个已动手剥掉他的短裤。
姜扬咬牙切齿道:“凭你们也想上我?”说话同时姜扬猛抬腿踹中那男人的小腹,借力后翻折转整个身体落脚在床头处,刻不容缓的狠踢另一个男人。
“白白便宜你们?雷霆都还没上过我!”不经意间想起那时,他豁出一切的请求雷霆的拥抱,被“我不要”这三个字冷硬挡出来,那种万箭穿心的痛楚,到现在仍清晰,一触及就……
不顾手腕被脱皮式的蹭破,姜扬狠狠从麻绳里讨回双手,交叠了十指骨节啪喀作响,脸上阴森冷笑:
“承蒙你们看上我,我就好好招待你们。”
“姜扬!”熟悉的声音,那里面的焦虑万分,却没传入正痛快出手海扁人的姜扬耳朵里。
雷霆撞开门,看见的就是两个Se情人贩子在角落里不断哀嚎,眼中猩红的姜扬仍愤恨的下脚不留情的狠踹:
“怎么样?怎么样?满足了没有?”
“够了,姜扬。”雷霆拉住他,“再下去会要他们的命。”
姜扬僵硬的慢慢转过眼,盯着雷霆:“你知道他们想对我做什么?”
雷霆轻叹口气:“他们专门干这种勾当,抓了人先强暴,然后逼迫卖身。”
“你半点不在乎。”姜扬勾起嘲讽的冷笑,“是啊,反正我被哪个男人上了……也跟你没什么关系……”突然间被冰海的水淹没一般,身心俱冷,太阳|穴被反复敲击的痛,姜扬眼前一黑,向前栽倒。
雷霆抢前一步,稳当接住他,无奈抚着他后颈的伤:“笨蛋,怎么总长不大一样?”